对于宗望岳口中所说的大美女,你并没有多少兴趣,而是对其身上所发生的诡异事情比较关心。
“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在听,我问的是事情,不是人。人家是不是美女,跟我们有个几毛钱关系!”
“抱歉,抱歉,主要是这个人是圈内早已成名的人,不仅风情万种,更令那些自命不凡的上流社会成功男士又爱又怕。”
“怕?怕什么?”
男人爱美女这很正常,而这个世界上能让男人感到害怕的美女却着实不多见。
“怕死啊。”宗望岳笑着说,“这个女人叫阮玉伶,现今三十岁,结过七次婚,没有子嗣,现今单身。”
“结过七次婚还单身?你可别告诉我,这些男人都是被这个女人克死的?”
这样的事情你还是第一次听到,毕竟一个女人就是命再硬,也不能连续克死七个男人,而且问题还是这些男人在知道她命硬的前提下,还敢娶她!
这样的情况只能说一点,这个女人是个极品尤物!
“真不愧是老大,一猜就中!阮玉伶在上流社会有一个外号,叫黑寡妇,但凡跟她睡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活着走下床。根据上流社会的传说,阮玉伶克死的男人至少有两打(一打十二)。”
翻了翻白眼,你不由轻笑道:“说她克死七个男人我还信,弄死两打这未免有点夸张了。”
“老大,你可别不信,我告诉你,这个女人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女人中的女人!”宗望岳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虽然但从外貌来说,她未必比得上两位嫂子,但是她身上有着寻常女人所没有的风韵,但凡看过她一眼的男人,都会为她而痴迷,甚至疯狂!”
“得得,让你这么一说,我反倒对这个人更没什么兴趣了。”
“啊?”
眼见宗望岳表情夸张地看着你,你放声大笑:“我告诉你,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妖精,就是被妖精给缠上了!”
几分钟后,你把车停在了鲍家街72号的门口。
“老木,你总算是来了。”
你刚推开房门,杨开满脸泪奔地朝着你扑了过来。
“滚,哥不搞基。”
甩手就把杨开的脸按在了旁边的墙壁上,你阔步走了进去。
你进入客厅,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晚装的艳丽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你只会觉得这是一个艳丽多姿的女人;第二眼,你会发现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独有的成熟女人气息,而这种气息无论是对情窦初开的小青年,亦或是纵横情场多年的成功男士,都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第三眼,你忽然觉得四周的一切都成了装饰,所有的东西都只是为了衬托她的美而存在,仿佛她成了这个世界的重心。
第四眼,视线则会永远停留在她身上,而无法转移。
当然,那是普通人,你只是看了她两眼就径自坐在了肖峰的身边,对着他问道:“怎么,今天晚上不用陪乐乐啊?”
肖峰抓了抓头,笑着说:“乐乐和聂颖、美丽她们几个女生去逛街了,我难得清闲一个晚上。”
“所以就来看美女了?”
“你这不是也来了嘛。”说着,肖峰在你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这个女人很邪门,你要小心一点。”
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阮玉伶:“阮女士你好,我是李牧云。”
阮玉伶淡淡一笑,虽然她笑得很随意,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笑容就宛如一种毒药,但凡只要瞥了一眼,就会身中剧毒!
“早就听闻李社长的大名,原本还以为是一个胡子拉渣的大叔,却没有想到居然是翩翩公子,李社长的模样和气度,让我见了都有些小心动呢。”
“还是饶了我吧,我还想趁着青春年少多说几年呢。”你笑了笑,很快就从阮玲玉的剧毒中解脱开来,脸色也逐渐淡了下来,“阮女士,我们开门见山吧,我想先了解一下情况。”
“什么阮女士,人家还是单身呢,李公子还是叫我玉伶吧。”
“呃……伶姐,怎么样?”你对着阮玉伶炸了眨眼,笑容愈加清明。
对于阮玉伶而言,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用这种眼神看她的人,她抿嘴一笑,换了一下交叠的性感黑丝长腿:“好,那接下来还要请牧云弟弟好好听姐姐倾诉了哦。”
相对旁边留着口水的肖峰四人,你的表情显得清淡如水,当下点头道:“那是自然。”
阮玉伶诱人的红唇微微开合,她的声音似是带着一种魔力,会让人不自禁地集中注意力去倾听。
“你们别看我现在这样,其实十六岁之前,我都是一个又胖又矮又黑又丑的女孩子。那个时候,谁都不喜欢我,包括生我养我的父母,那个时候,我妈妈每天都要骂我几回,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我追着我满院子打。”
听到这里,宗望岳不由用手摩挲着下巴,仔细打量着阮玉伶:“这还真看不出来啊,伶姐,这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而且,你之前也没跟我们提到这些。”
阮玉伶悠然一笑:“之前不说,那是因为你们说解决我身上的问题很轻松,可是现在你们都把社长都请出来了,我如果不把问题交代清楚,那我身上的毛病不是永远都无法解开了?”
“嗯,伶姐这么说是对的,既然要解决问题,首先就得了解这个问题的来源。”你点头道。
“十六岁,被称之为花季,也是一个女孩子最灿烂夺目的年岁。可是,我还是形单影只,没有朋友,更没有人愿意跟我多说一句话。”
阮玉伶轻轻一叹,接着说:“我出生在农村,父母亲在我十六岁之前一直都生活在农村。说来可悲,当别的孩子满山遍野奔跑的时候,我只能肚子一人缩在一个其他孩子不敢来的地方。因为,他们一看到我,就会对我丢石头,而懦弱的我,更连大声对他们斥喝的勇气都没有。”
你从阮玉伶的话中似乎听出了什么,问道:“你所说的其他孩子不敢来的地方,是不是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