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原本就美丽的人儿,绽放开如花般艳丽灿烂的笑容,这是一件让十分期待而又神圣的事情。
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其实这句话大错特错!
而且,你可以肯定,说这句话的肯定是个深闺丑妇!这里的丑,指的并不是她们的外观,而是内心。因为饥渴得不到缓解,因为沟壑得不到填埋,所以才会用各种言辞来中伤广大的男性同胞。
只要是个雄性男人,他们都有着自己独有的一套审美观点;女性会将美的事物追求在自己身上,而男性通常则会通过肉眼感官、身躯体触,以达到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这也是大自然的一种规律,也是一种阴阳调和。
男性绝对不是下半身动物,因为他们首先对某一件事物产生兴趣,先得通过上半身的肉眼来接收让他们感到兴奋的信息,然后,会通过自身庞大而繁杂的身体器官来体现。
当然,很多事情并非绝对的,也是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了,对于这一点,你却是十分明确。帮助颜紫苏,纯粹只是出于一种同学间的关心,当然,也可以称之为对美的事物的一种爱护。
你骑着车子来到军区医院,熟门熟路地找了几个人一打听,终于在住院部的一间病房里找到了颜紫苏一家。
看到你进来,颜紫苏的母亲显得很激动:“李同学,这次真是多亏你了!”
“阿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李同学听得有些别扭,你就直接叫我牧云好了。”
颜紫苏的母亲连连点头:“好好。”
你左右看了一下,发现颜紫苏并不在,不过并没有直接开口询问,而是对躺在病床上的颜冬青问道:“颜叔叔,医生有给你诊断了吗?”
“刚才护士长说了,你颜叔叔的病普通的值班医生都没办法,她刚才已经打电话通知主任医师,让他过来诊断。”
你点点头,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这是一个单人病房,房间设备还算不错。
“牧云啊,你外公的工作证实在太贵重了,刚才那护士长说,这可是只有某些大领导才有的东西,改天你颜叔叔病好了,我们一定要去探望他老人家。”
你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您不用太过介怀,现在首要的是要将颜叔叔的病治好。”
这时候,门开了,颜紫苏提着两个开水瓶走了进来,看到你坐在一边,她当即抿着丹唇,欲言又止。
颜紫苏的母亲见了,不由笑着说:“小囡,把水放这边吧。”
你转头看向颜紫苏,对她笑着点点头,随后对着一直面带微笑的颜冬青道:“颜叔叔,你的病有点复杂,你得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
“嗯,这些年我欠她们母女实在太多了,我一定会早点康复!”有了恢复希望的颜冬青,精气神都有了较大的改善。
“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你笑了笑,之后起身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颜冬青刚想说话,门口就传来了一个苍老却充满威严的声音:“怎么,我才刚来,你小子就准备走了?”
病房内众人转头看去,发现一个身着白大褂的老军医就站在门口,他身后则有十几个人跟随着。
看到老军医,你明显愣了愣,随后起身,对着老军医行了一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军礼。
“回来了?”老军医十分突兀地问了一句。
“回来了。”你点点头,脸上并没有多少波动。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还行,没死,呵呵呵。”
“我就知道你小子命大,当时得知你小子失踪,可是把我们这些老家伙给吓了一大跳啊。”
老军医走了进来,苍老的手轻轻一摆,身后那些簇拥的人立即散了出去,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一声不吭。
看到这里,颜冬青和妻子不由对视了一眼,他们看得清楚,其中一人可是这里的护士长呢。而颜紫苏的母亲在看到老军医出现的那一刻,脸色却显得极为激动,显然他的到来,让她受宠若惊,甚至可以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军医一声不吭地走到颜冬青面前,对他的身体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在检查的过程中除了询问颜冬青一些问题之外,其余都表现得十分严谨,一丝不苟。
检查结束之后,颜紫苏的母亲急忙上前询问:“梁老,我丈夫的身体怎么样,有恢复的希望吗?”
听到一个着装朴素的中年女子如此称呼自己,老军医直直地看着颜紫苏的母亲,微微皱着眉头道:“我怎么觉得你有些面熟?”
颜紫苏母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急忙后退两步,对着老军医行礼道:“梁老您好,我的老师曾秀是您的学生,我之前在您身边学习过一段时间。”
老军医微微一愣,闭目思索了片刻开口笑道:“记得了,你是小曾最得意的门生啊,你叫……陶燕,对吧。”
“是的,梁老您的记性真好。”
“老咯。”老军医摆了摆手,随后道,“难怪啊,我刚才还在想呢,按照道理来说,你丈夫的病根本不可能拖延半年,而刚才他却说得病已有好几年了,可见这些都是因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才有他今天这般身体啊。”
此时,不单单是你,就连外面众人听了,都不禁对陶燕肃然起敬,毕竟任谁都想得出来,这些年陶燕所吃的苦肯定很多,而这些苦不是一个女人独自所能承受的。
“梁老,您的意思是,我丈夫的病能治好?”
“痊愈是不可能了,不过下地自行走动倒是可以的,而且这还要看他自己的恢复能力。好在他年纪还不大,只要认真配合治疗,效果肯定是显而易见的。”老军医转头对着外门叫了一人,“小兰,你进来。”
那护士长忙步入病房,对着老军医称呼一声:“老师。”
“先用中药对他的身体进行为期七日的调养,之后准备手术,我先切断他的病根,然后再抽丝剥茧。”
“好。”护士长听了,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