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坤喜欢苏果,这点假不了,可是,白甜甜想不通的是,就算苏果那天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情,孙玉坤应该能看出苏果的性格是那种大不咧咧的女生,应该能想到苏果不会是有意的,那么,直到运动会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他为什么没有再联系过苏果,为什么就此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那天见到刘阿姨的时候,其实白甜甜很想问刘阿姨孙玉坤的情况,因为她担心孙玉坤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变故,偶像剧里,不是经常会有那样的情节么。不过,她但见着刘阿姨一副兴高采烈、完全没有愁容的脸,猜测孙玉坤必然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如果不是意外,又是什么?
苏果最近很不愿意提到孙玉坤,那天苏果也在场,白甜甜不好去问刘阿姨,生怕苏果会生气,会和她闹别扭,可现在想来,真心觉得后悔,后悔大发了,她当时就不应该顾忌那么多,这可是关系到苏果终生幸福的大事呐。
白甜甜正在想时,听到苏果在那不断叹气,就说道:“算了,孙玉坤既然不主动你,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就当他和你没有缘分吧。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了,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没有孙玉坤,咱不是还有李元芳吗?”
孙玉坤不出现的这段日子,白甜甜倒是隔三差五能见到李元芳,有时候是她一个人见到李元芳的,有时候是和苏果一起见到李元芳的。
提起李元芳,白甜甜也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李元芳这人也比较奇葩,白甜甜能感觉出来李元芳似乎对苏果有好感,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有些退缩。也许,不能说那是退缩,而是,李元芳对待苏果的那个情形,就像小学的男生对待自己喜欢的女生一样,总是喜欢欺负她,总是喜欢和她斗嘴。
说白了,李元芳似乎一直在千方百计想要引起苏果的注意,想要苏果搭理他,可是,他就是不对苏果表白,就是不提喜欢二字。关键问题是,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小学生,已经是大学生了,这种手段,对待一个二十岁的大女孩,实在是有些不恰当。但是,李元芳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点,显然还在乐此不疲地逗弄着苏果。
苏果本来就是个急脾气,大脑有时候也比较简单,人还单纯,特别像某部韩剧里的女主角,对于李元芳这种幼齿的行径,苏果一点都不认为李元芳是喜欢她。在苏果看来,刘元芳不仅不是喜欢她,反而还有点讨厌她。
所以,白甜甜一提起李元芳,苏果顿时撇嘴道:“李元芳,还是免了吧,老娘可伺候不了他那个大爷。你没看到他整天怎么欺负我的吗,我觉得,我上辈子肯定是杀了李元芳全家,不然,他这辈子不会这么折磨我。”
“打是亲,骂是爱,这不是你以前一直说的话吗,怎么到你自己身上就想不明白了?”白甜甜说。
苏果不以为然,“那他还是爱别人去吧,我可受不了他整天那么怼我,我最近感觉自己心脏的承受能力都弱了,都是被李元芳那王八蛋给气地。甜甜,你说,电视剧里的李元芳是个人见人爱的超级大英雄,可我认识的李元芳,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孙子。不说他了,提起他我就来气。”
这话倒不假,她们认识的这个李元芳,和狄仁杰手下的那个李元芳,可谓是天渊之别,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白甜甜本来以为苏果很快就能脱单,本来以为苏果已经遇到了属于自己的真命先生,可现在看来,苏果虽然交了桃花运,可这个桃花开地一点都不旺盛啊。
孙玉坤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元芳也不积极,他们俩要是都这么墨迹,那苏果什么时候才能交到男朋友啊?白甜甜觉得这样不是办法,觉得她必须想想点子打破现在的这种僵局。
说来也巧,白甜甜第二天就碰上了李元芳,还是相当凑巧的那种碰上,因为李元芳当时是一个人,她自己也是一个人,她碰到李元芳的地方,是在学校图书馆一楼的某个图书室里面。
当时,白甜甜在图书馆借的几本书已经到期,早上一两节下课之后,她就去图书馆还书,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还书的地方遇上李元芳。
这块图书属于历史版块,中国古今历史,西方古今历史,还有考古研究那些,白甜甜借地是历史方面的书籍,可李元芳借地是考古研究方面的书籍。
白甜甜看到李元芳还的书名时,开了一句玩笑:“你借考古方面的书干嘛?难道是研究盗墓吗?你不会盗墓笔记看多了吧?”
白甜甜有个表哥,特别喜欢看盗墓笔记,总是嚷嚷着要去买盗墓铲,当大学的时候,还天天喊着要转专业到考古专业去,可惜,他们学校没有这个专业。
万万没想到,李元芳竟然点了点头,“大嫂所言极是,我就是盗墓笔记看多了,这才对考古有了兴趣。”
好吧,还真让她给一语成地了,白甜甜表示也是醉了。
等还完书走出图书馆之后,白甜甜直截了当问李元芳:“李元芳,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苏果,是不是想追她?”
李元芳沉默了,脸上的神情,有了一些窘色。
白甜甜见此,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喜欢苏果,如果你不想追她的话,麻烦你以后和她保持距离。你可能平时习惯了和女生打打闹闹,打情骂俏,别的女生我不管,但苏果不行。苏果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容许任何男生伤害到她,包括游浩辰在内都不行,更不用说是你了。”
李元芳听到之后,摇了摇头,做出一副忧愁状,“怎么你说地话,和老大说地话几乎一模一样啊,你们俩这是商量好联合夹击我的吗?我本来就觉得心里很乱,你们这一说,我心里更乱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办了。愁人,简直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