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突然卡尔塔国就闹了这么一出,卡着不肯给咱们石油,而且,对咱们也不向之前那样友好了,罗德里格的族人能不着急,能不来找你父亲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李斯特,你可要知道,那石油可都是钱啊!耽误了一天,损失的就不是小数目,他们自然着急。”凯丽在电话那儿跟李斯特解释道。
听了凯丽的解释,李斯特的脸更黑了,一双水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冰冷的光,心中滔天怒火瞬间涌起,“这群混帐东西,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我?珍妮还是北约卡尔塔国的继承人呢!西奥多还是国王呢!他们就敢耍小手段为难我这个未来的王夫,这群见风使舵的小人,真真都该死!”
珍妮的事‘广为流传’后,北约卡尔塔国国会就开始质疑珍妮继承人的身份,要求她要么亲自出来辟谣,要么辞去王储的位置,那时的西奥多国王这两种要求都不想接受,只得拿出国王的威势,强压着国会众议员,用了一个‘拖’字决,跑到了李斯特这儿,想跟女婿儿商量商量。
西奥多国王这么不管不顾的跑了,留下一众卡尔塔国的议员们又气又急,再加上有巴蒙德这么个对‘王诸之位’虎视眈眈的人物,各种上窜下跳,挑唆煽动,坚决呼舆北约卡尔塔国绝对不能接受一个疯颠的继承人和未来的主宰者。
而西奥多国王的所做所为,明显是不想废除珍妮公主的继承权,直接扔下国家,去英国看望女儿女婿了,直接让巴蒙德与卡尔塔国国会的那些议员们,想找他都找不着。
西奥多这手玩的虽然有些赖皮,但确实有效,北约卡尔塔国惯来是皇室尊大,说是西奥多的‘一言堂’也不为过,否则,珍妮公主做为继承人,在北约卡尔塔国‘消失’了五六年,无论是国庆日,新年,还有西奥多国王的寿诞,都是一面不露,早就引起国会与民众的怀疑。
只不过是苦于没有证据,再加上西奥多国王确实能力过人,在北约卡尔塔国威望很高,众人就算有所怀疑,也不好过多的表示什么。
但这次不同,珍妮的病情几乎都传遍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做为被隐瞒到最后的卡尔塔国国会和民众,心中自然不愤,既然这股怒力不能发泄到西奥多和珍妮身上,因为‘找不找人’,罗德里格家族的族人们自然就倒了霉,成了他们发泄的对象。
当然,这所谓的‘发泄’,也没有多严重,多厉害,不过就是在卡尔塔国出口英国石油时,稍稍卡了卡罗德里格家族的族人们,为难他们一下而已。
然而早已习惯在北约卡尔塔国‘这块大饼’分食的罗德里格族人,被这么一为难,直接损失了利益,自然不干,可不就要找现在的族长,现任卡尔塔国女婿的亲爹——罗德里格老伯爵求助嘛!
“你现在就是气的跳脚也没用,你隐瞒珍妮的病情,卡尔塔国的国会对你有了意见,现在你那个国王的岳父又不在国内,他们自然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凯丽没好气的说道:“这些老油条,一个个都精明的很,他们不敢明着违抗西奥多国王的决定,就在暗地里恶心我们,卡着石油不肯出货,你父亲被族人们烦的很恼火,说你自己惹的事,让你自己去解决。”
“我知道了!”李斯特铁青着脸,咬着牙压下心中怒火,尽量保持着冷静对凯丽道:“这事我会处理的,你跟我父亲说一下,让他跟族人们说一下,给我一点时间,我解决这件事的,现在我岳父住在我的庄园里,珍妮的情况也不乐观,我要时时陪着他们父女俩儿,就先不去罗德里格庄园见他了,总之,让他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你处理?你解决?李斯特,你怎么处理?你能解决的了吗?”电话那边儿,凯丽冷哼一声,嘲讽道:“这件事,归根究底都是你疯老婆不争气,闹了这么一出一出的,北约卡尔塔国的国会之所以会这么针对罗德里格家族,还不是因为你隐瞒了珍妮的疯病。”
“其实说起来,也不怪人家国会的那些人,堂堂一个国家,遍地黄金,谁愿意一个疯女人当他们的国王,就珍妮现在这种连人都不认识,整天抱着个破娃娃当‘儿子’的那副模样,别说管理一个国家,她连自己都要活不下去了,谁会甘心在这样的人手底下做事。”凯丽嗤笑道。
“你胡说怎么呢?珍妮的病并没有外界传说的那么严重,只要接受专业的治疗,早晚有好的一天,等她恢复了正常,还是可以继承北约卡尔塔国的,我岳父现在身体还很康健,完全可以支撑到珍妮病好的那一天。”李斯特恨恨说着,
“卡尔塔国国会的那些蠢货被珍妮的表兄挑唆了,才急吼吼的逼珍妮交出继承权,他们怎么不想想,他们该忠心耿耿效忠是皮尔斯家族的后人,而不是巴蒙德那个‘一表三千里’,拐了多少弯的那么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我和我岳父已经商定好了,这次会把珍妮送进专业治疗精神类疾病的医院,等她的病治好了,北约卡尔塔国国内的那些反对珍妮的人,自然就无话可说了,所以,你只管让父亲放心,也让族里那些个家伙放心,不会损害他们应得了利益。”李斯特愤愤道。
“哼……”电话那边儿,凯丽明显不相信李斯特的话,她冷哼一声,“李斯特,原来你竟是个这么单纯的性子,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治好珍妮的病,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吧!珍妮疯了这么多年,你少给她治病了吗?国内的,国外的,有名的,没名的,西医,华国的中医生,韩医,或是请到你的庄园里,或是带着她去治病,那种你没试过,有一种管用了嘛?”凯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