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敌兵已全数歼灭。”离这里树荫外围约十公尺的方向,策马而来的军士恭敬跪在地上,不敢逾越前方一步。“请亲王速速回城。”
等待约至正午,却不见有动静,这名拱手作揖的军士才不好意思悄悄将目光往前望去。
原来树下掩盖的一对人影,经过一夜狂乱纵欲后已经沉沉睡去,毫无形象的横躺那那里。
迷蒙中,染飞烟好像听到有人声传来,在男人臂弯里想挪动自己,羞愤被外人瞧见自己的裸体,可是男人沉甸甸的重量压着她,令她本能只能往他身下躲隐。
那粗壮手臂顺势揽住她娇躯,更是跨脚将她的身子夹转于身下。忌于恭亲王霸气的威严,那位军士也不敢上前一步。
“怎么,害羞呀?”在她上面,低低的嗓音带着温暖气息笼罩下来,突然又令她面孔一阵潮红起来。
这男人精力有如野兽,经过昨晚体力彻底的耗尽,还能马上醒过来。染飞烟觉得全身筋骨酸疼得要死,趴在地面不能面向他的脸蛋苍白冒着冷汗,由于使用过度亢奋的身子虚退后,肩上的箭伤更是剧痛。“谁……谁害羞啊?”要不是基于自己有七年武学底子,不然真的会被他cāo死,不过女人的身体也不是这么用的,每晚都来这个……十个也有九个会被他搞死。一想到昨晚自己的放荡的行为,苍白的面容又热红起来。
男人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扶正,眼神温和关切抚视那已经快红肿发脓的伤口。
“真的很痛吧?你真是一个不会撒娇的女人。”
谁……谁要对他撒娇啊?愈讲愈是让染飞烟双颊烧红,她都已经快气若游丝、昏昏欲死,还得忍受着男人说着风凉话与这令自己发窘的轻轻叹气。
“而且还不会擅长用言语表达感情,你真是个十足倔强又闷骚、外表冷若冰霜,实际却是热情如火的女孩。”私有什么射中染飞烟的心坎。凭什么?……她还没熟识他,就被他说中她的性格,像是被人掀开长久隐藏的面纱让她气愤。而且对方还是她憎恨的大魔头,嘴里竟用哀怨语气说出令她难为情的话。
若不是被他囹圄、她要是生龙活虎,早就跳起来往他的头打下去。恭亲王将她抱起坐正,将她正面重要部位遮在xiong前,轻柔的举动像视她为珍宝似的令她心脏又呯跳起来。
“不……不要管我……我是水月门的人,你不趁这时杀我,让我抓到机会……就会做掉你!”不需要再矫情,露出真面目的染飞烟虚弱恫吓,即使重伤在身仍不屈不挠、不匍匐在敌yin之下的态度,令恭亲王相当欣赏。
她是来暗杀他的,计谋失策,身子被这可恶的男人玷污就算了,实在害怕自己连不识人情味的心,都被这机心王爷掳获了去。
“王爷,属下已带来衣服。”这位下属似乎很有经验的丢来一堆衣服。
在疼痛中,染飞烟勉强把目光往那位军士望去。
刚才这人说什么敌兵已歼灭!原本她还冀望那些蛮子契丹能追来,替她做掉这个像恶魔般的男人好让她逃出去,看来是没希望了。
“女孩子讲话文雅一点,太粗鲁会没人要。”眼看她快不行了,娇柔的胴体摊在他腿膝前,温厚的大掌轻柔的替她套穿衣服。似向对小女孩温柔训教的语气又让她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窘愤。
他真是有够假!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下士,你还有这种酒吗?”她听到身前的男人对一旁的属下问道,企图减轻她的疼痛,贴心她的状况。
“我不要喝……不要喝!”果然是那壶酒的问题!染飞烟梦呓中猛摇头撒赖,不想令自己想起昨晚那无耻的行径,拼命抗拒。
恭亲王裹抚她烧烫的额,查觉她开始发烧。“替我叫所有的军医过来。”整理衣装跨上马,他带着怀里的染飞烟策马奔向树林。
晋安城边外,扩达连绵数千里的城镇、漠原连着绿洲的山川,只要是外敌蛮族涉足攻打进入的边境,举目皆是残破被洗劫一空的景象,一路上均无人民敢逗留。沿边的路道是一片烽火残垣、死气沉沉的远景,仅见一排排有纪律的军队缓慢、蹒跚步入城中。
虽然驱除鞑虏显示暂时的宁静,内城仍是一片戒备森严。染飞烟被十几个军医七手八脚取出箭头,敷药止血包扎,不醒人事不知昏睡了多久……
等到她醒来,从底下的巅摇中让她发现自己被放进马车里,正运送往不知名的路途。这……,是要将她送到哪里?她想往前爬,才查觉所躺的大床非常宽阔舒适。
巅摇动马车霍然停顿,依稀中,她好似听到帘幔外面有商谈的声量传来。
“王上……”湿泥小石的路径,是一队行军壮观浩大的排场。
豪华座轿的珠帘外,身穿战甲的将士单膝跪在一身皇袍、武装打扮的王储面前禀报。“诚皇已经注意到您移驾回西京,并带回一位女子……”
仅见她吗?恍惚中,染飞烟摇摇晃晃想着。从晋安到西京,仅是三天路程,一行人以淮南晋安为首塞,沿着西南方荒漠边疆为反方向来到洛郡西部大都京。
她在马车上被妥善照顾,时而被军医敷药,时而被一双熟悉的大手扶住喝药。这几天,他倒是没有再碰她,让她充分得到休养。等到化脓的肩伤稍稍好转,她可以起来看看外面的状况,行军的马车已经将她运行到一处地方……
四面宽阔的顷地,看不见远方的墙,零落的园林与拾级而上的壮观阶梯是远远望去建造别有神韵、雅致细丽的宫廷楼台。
掀开帘幔的染飞烟定睛,望着她从来没见过的地方。脑袋才顿悟,这该不会是传说中恭亲王在西京的宫邸吧!
得到一时的粉饰太平,这帮行军竟是凯旋回归!幽篱宫是皇帝封爵加赐领地为恭亲王所建造的宫殿,也就是他真正的居住之地。
这个男人,明明是弃站而逃,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击退外犯的敌军,暂时解决外患侵袭的困扰?
宫城的不出话来?”揽紧她的双臂小心将她圈拢一寸。
染飞烟桀骜不驯的抬高头,就是要和他唱反调,只要他不放她自由,就不和他说话。
虽然她自以为用示威的眼神、倨傲的态度表现得很有骨气,哪知看在男人眼底,那清秀小脸嵌张菱形小巧嫩红的嘴唇,就这么可爱的嘟起,居然直接用着一张帅脸就这么靠抵了过来。
“好几天没见你,真是想死你了!你真巴不得想赶快逃离我吗?真没良心!”他低低的嗓音混浊咕噜埋怨,就这么清晰扩散在两人耳间,让彼此的心纠拧震荡起来。
这些天为了公务和些琐碎的事,不得不行军绕行视查外面的状况,离京千里,哪知脑海闪现的都是她的身影,一有空想念的都是她娇美的胴体与抚摸她的状态,这是即使睡过那么多女人的他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染飞烟急切躲避他想亲过来的嘴,用两只小手推抗,却敌不过那一双似铁的壮臂蛮力抱紧她躯身的力道。
“让寡王亲一下,来!美人,你的唇让寡王想死了!”他喃喃之音震动性落下,更是迫切、戏剧性的搂紧她。她被他的用词遣字弄得哭笑不得,气恼中被他凑过来的唇亲得满脸口水,那酣热点雪芙面容被他呼出的热气搅得快迷乱极了。
“王爷!”她两只藕臂大力想弹开他的怀抱,大声制止,猝不及防脸蛋被捉正猛一把樱唇被蹂躏而来;霎那碰触的唇缘一时让久未见面的两人心神荡漾,所有气愤的话全吞进混合的嘴里。染飞烟抵不住他迫切需索而来的热吻,被吻得七荤八素。
“你终于说话啦,还以为没人这几天一直不说话是生寡王道气,让寡王急死了。”顺利偷到香吻,恭亲王抵着她的唇瓣喃喃。他要这个女人,一定要!
“什么……本……来就是!”她烦乱的用美目瞟瞪他,粉脸细眉蹙红得像苹果一样。挫败、尴尬,还有一种吐不出心声矛盾纠扯的滑稽,全都令男人看进眼底。
原来她冷漠倔傲的外表下,不只有颗热心助人的赤子之心,还有如此纯真无邪直憨的可爱心思,令恭亲王下定决心,说什么也不会放掉她。
“王爷,我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你……打算如何处置我?”染飞烟嫩红的脸僵硬下来,是不是被他锁住功体,她连杀手的警觉都没了,他啥时跟在后面都不知道,令她心慌意乱。其实她只是个阶下囚,在敌人的爪牙下是没资格过问。可是实在怀疑,他对她的一举一动?是否存在着好玩的心态?“为何带我来这里?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若是想……故布疑阵套出我水月门的秘密,奉劝你别白费心机了。”警告他的美眸,话语却问得吞吞吐吐;没读过几年书的她实在是不会形容怀疑他对他此时的所作所为。
“什么……故布疑阵?我听不太懂。”恭亲王直视她的黑眸闪动光耀,刻意询问到底。
“就是……就是……”染飞烟被激怒的美目忽然怔住,视着他放大一号的俊脸,原本理直气壮的雪白肤容涨得红通通,喉咙像卡住发不出下一句。
“就是……美男计,是吧!”没想到他突然用鼻头蹭了蹭她小巧圆挺的鼻子,笑开怀。这不要脸的男人替她接完话,擅自以为带她回都京的礼遇,全都归咎于他俊魅外表对她的影响力。
“谁的……美人计呀?”染飞烟相当不以为然,气得反驳他。
“你人都在我手里了,我有必要用这种方式逼你说吗?”见那秀美容颜又露出瑰丽色泽,那可爱嫩白的小脸动不动就红润一片,更令恭亲王心生怜爱之情,揽住她躯身的双臂顺势扶住她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反问她:“我若是真心想查水月门的秘密,早就把你问斩引出想救你的同党,这不是了事又省麻烦?”
染飞烟一愣!那托住她身子的手臂是那么特别、有力量的箍制她,也让她着实吃惊那粗壮的手臂竟能支撑她的体重这么有力气。
话是这么说,她也能怀疑,但难保他不是想攻于心计?但……这攻于心计的意图是针对她而来吗?然而这男人都已经占有她身体,还想怎样?她嗔瞪着一张黑白分明美眸的容颜虽然多有顾及不能言明,可是不会说谎的眼神已经憨憨流露出心中想法,让面前男人一眼就读出,眼中闪出又好气又好笑的光芒。
“小飞烟,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而且还让染飞烟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叫她叫得那么亲昵。
“我对你好不好,难道你就感觉不出来吗?”男人往上睇凝她,五官分明又好看的男性脸庞置在如云泥霓裳包束的两颗浑圆雪白丰ru上,那样看起来更显得煽情而猥琐。她懵懂的心小鹿乱撞,那脸颊的红润未曾退去,看得恭亲王真是心痒难耐极了。
男人大手一转将她放倒在整修过的草地上,周围朵朵摇曳的花群将他们包围在中央。
“这几天,难道你都不想我吗?”他温热的唇逗留在她耳垂处,缓缓移动呢喃,那插着凤钗的头发随即散乱开,下方粗糙手掌也罩住她高耸的xiong脯揉拧着。
“才……才没有……啊!”染飞烟口是心非。“谁会想你这色魔啊!”虽然心底极力否认,嘴巴却随着手指的揉动发出了一个怪异短音!不知为何,她两腿软倒的站不起来,只是被锁住功体,她已然成为他的囊中物了吗?奇怪,他们之间的对话何时变得这么奇怪!
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推开却已习惯被他捉握住,恭亲王含住她的耳垂又轻轻咬吮回来,紊乱的吻在那嫣红的小脸蛋散播着。这几天出城行军视查不断想念她身体的芬芳,虽然心知肚明他们身体契合度是如此完美,但仍自问她到底有何魅力吸引住他?一样都想谋害他,或许是对她笨呆到无害的地步,令他着迷,觉得特别有新鲜感吧!这是他以往从不会正视一位女子所会有的现象;也或许是寻寻觅觅这么久了才找到让自己心动的女子,所以趁这次出城时他顺便调查了水月门的事。
“王爷,……”被他亲得透不过气,染飞烟一张粉脸被他喷拂撩乱的男性气息煨得热红,感觉他一只粗糙大掌伸进里漂亮霓裳里抚摸滑嫩的肚肌寸寸爬上,撩开她如丝的衣裳。她这才惊觉腰带被扯开,下摆裙子就这么完整摊开,露出白皙大腿将他跪立的健壮的膝腿包夹在中间,身子被他压制只能局限在他臂弯中。
大白天,他兽性大发呀?怎么每一次看见她就像将她扑到在地!
“这么多天没碰你,真的不想我吗?”他一手撑起她的腰肢,唇间的热气才在耳边急切呼动,嘴唇已沿着雪白颈项而下。
“谁想……啊!”小腹顿时有可耻异动,染飞烟xiong口涌上一股羞涩气恼,他朝下的嘴唇覆吻住高耸xiong部,如丝的衣裳因他吮吸沾着濡湿唾液黏住她的ru蕾,透明晕染出玫瑰色,那艳丽色泽绽放在男人眼里,一股电流的骚热从xiong部急速扩散到小腹,令她开敞的双腿不禁发起抖来。
男人舌尖舔逗那凸挺的蓓蕾,还故意隔着衣衫吸出暧昧的声响。
“啊……不要亲那!”那难为情的响声让染飞烟小脸爆红,又被他故意吸吮出更响亮煽情的声音而羞得脑门快气炸。
“你里面连一件肚兜都没穿,真是热情啊,感情是欢迎寡王的宠幸,寡王都不知道,真该好好疼爱你。”耳畔响动的仍是他这自以为是、兴奋的解析,掌腹缓缓抚过她滑嫩大腿撩开她的丝裙。恭亲王虽然比较喜欢看她不穿衣服全裸的性感身材,不过如此缓慢的脱衣服也别有一番情趣。
“胡说!是王爷连一件肚兜……内衣都不给我……要我怎么穿……”底下小女子气窘出抗议的控诉。那些服侍她的婢女将她穿成这样,就算她在所居的厢房想找见肚兜、或一个能遮掩的不了衣物都很难。
“喔!是哪位宫女如此苛待我的美人?等等抓来打一百个大板!”他明知故问,随意就将罪名推给下人,让染飞烟十分着急,她的无心会殃及无辜。
“王爷……”
“还叫王爷!该罚!”没想到她这番急迫想解释的话被制住,恭亲王被她口口声声王爷长、王爷短给惹恼了,将她抓上来,原本留恋在丰满xiong脯的双唇立即对准封住她唔咿的嘴。一时之间激喘的接吻声让两人都如痴如醉在这片有的温存里。
男人衣装完好的让她坐在腿上,一边拉高她的双肘,将完整摊开仍挂在她肘上的丝衣脱落。染飞烟被他凶狠蹂躏而来的唇舌吻得思绪停摆,她的吻似有无限魔力,总是让她脑袋昏朦。而他一只大手覆住她张开双腿内的蕊瓣用四根手指抚摸并找到其上的蕊珠按揉,令她震骇而惊动起来。
“王爷……这里是花园……白天会有下人经过……”染飞烟想起他们正在厢房外面,平常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整理花草。如果被人看见她这副可耻的模样,那她干脆羞愧的直接自杀好了。
“别担心,刚才我要进来时早就下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没想到眼前的亲王答得顺口,眼见她被情欲激得嫣红的粉脸,更加快手指的动作。“不是在户外做习惯了吗?你还怕会被人看见呀!”
禁不住一声呜咽,他一根手指已经侵入蕊穴里逗弄。原来!这不是等于直接告诉众人,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好事!“王爷……”染飞烟两边晃动的圆ru随着下体被抽动的力道而摆荡,快速的震荡让散乱的头发飘零垂落、氤氲的美眸望着他英俊非凡的脸,体内窜流欢愉的快感从她被吻得红豔的小嘴内不断散哦出来。
男人瞳眸变得沉暗,落下双唇张嘴含住一只圆润美ru啃咬上面的ru头,更令染飞烟双边遭受夹击,抵抗不住一波波激流上来的欲潮,身子不断朝他抵近。
她落下一颗无奈之泪,身体冲击的感官不断凌迟她,软弱无力、无法自主的躯体在他的掌控中,令她愈来愈觉得悲从中来。在稍有意识想抵抗夹紧双腿,那抹僵硬却被粗糙的手掌蛮横送入顺势排开。
“小飞烟,别抗拒尽情享受,然我取悦你,被男人宠幸的女人是最幸福的。”四周回绕这声声沙哑的鼓吹声。
是……是这样吗?她就像是无知的小女孩,十九年来冰冷的心渐渐被蛊惑化开,一种温润甜蜜又酸涩的惶恐不断朝她心底扩散上来。
忘我沉浸在他给的快乐里,她红唇逸出呻吟声喘;男人视线一直盯着她,在一波波快感达到顶端中,忽然爆出一语。
“如果让水月门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会如何呢?”他扶着被他彻底爱过的光裸嫩白肌肤,还有留着他指痕的xiong前浑圆美景。那晶莹澄澈的俊眸就这样直言无讳落视,让染飞烟原本迷茫的神色霍然惊觉。
冷不防从云端被泼上现实一桶冷水!她目光羞怒又感到无比的愤恨,果然,他攻于心计只为了向羞辱她。
恭亲王明白自己不只眷恋她的身子,还想要得到她的心,为了能将她长久拴在身边不惜一切出此下策,就是要完整无保留的得到她的人。而首先必需斩除她的根念;若是她为了水月门的任务想杀他,那他就让她永远别想、也不能回水月门。反正只要将她留住,他根本不在意用什么卑鄙手段。
“水月门向来以铲除朝廷为目标,当然包括我在内,你难道以为寡王不知道?你若遵照命令单独跑来行刺我,又是何因令你加入这组织?”这次调查水月门也意在这里,其实他才不在乎她的过去,只在乎她如何和水月门撇清关系,只要能将她留在他身边就好。
这个可恨的男人,果然露出真面目了吧!只要是生在咸昌……不,是这个年代扩达附近的邻国,有谁不会知道他是好色出名的。他是不知道自己“威名远播”吗?只要是稍微有姿色的女人大小通吃,这当然是水月门的人获悉她被逮不难猜测她会有的下场。
“不瞒你,我已经调查到水月门的基地在哪里。”有感于她的僵硬,恭亲王手指微微撤出,在高氵朝的余韵不给她一次满足。愈见邪佞的双瞳视着她细汗渗露,染飞烟纠结蹙眉冷眼回瞪他,下体又因他急速抽送,潮红了不断细微呻吟的小脸。
“若是你答应我一件事,寡王就不会派人剿灭你们水月门!”
“啊……我才……不答应……你……这可恶的魔头!”花穴猛烈抽动的指头让染飞烟体内激起强烈快感,她狼狈不堪想脱身,可四肢在他的箝制中,身体是贪恋那种快感不能肆意摆脱,只能人后他手下的动作而不断迎合。
“放松,不是什么可怕的事。而是寡王……王妃的缺位一直空着,只要你暂待……当寡王的妃子……”他沉声诱惑,手指在温暖的穴径进出,汗珠渗落他额角也让他快要忍制不住,只想好好进入那甜美的令他销魂的身体。惊人之言让底下的小女子身躯先是一僵,然后摇晃着那清丽的小脑袋。
“不……我不要……”她才不相信!不相信!水月门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他找到。而他居然用这个来威胁她,实在好可恶!
“寡王手上握有三十万大军,咸昌的兵权都在我手上,连皇帝都忌我三分。任你水月门高手如云,寡王剿灭区区一个小小的门派是轻而易举的事。若是你能当王妃不仅能替水月门免除灾祸和刑罚,还可以赈灾救济一些贫民,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擅于游说的将军发挥长才,他不断在她耳边怂恿。
“我不要……才不要当……什么王妃!……”染飞烟才不屑这些,她是来杀他的,根本不怕他威胁利诱。他是天下女性的公敌,她怎能容许自己变节……让自身清名受辱,她怎么可以当他的王妃,这根本就是一种背叛就是一种背叛而无耻的行为!基于道义,她绝不允许……自己做出违背良知、伤风败俗的事。
“啊!……”那在蕊穴内兜转的手指倏地停止逗弄,覆住穴口外围揉拈她的蕊珠,使得甬壁抽搐流出yin液因他的退出而颤抖、空虚,禁不住排山倒海的欲望。
“说……不想让我进入吗?”恭亲王啃咬她的耳朵,沉哑的在耳旁讪动,一只大手持续握揉她饱胀的ru房。
“不……我才不想!”溃乱的欲潮令体内难过得止不住底下的yin水不断涌络,染飞烟思绪混浊,脸蛋涨红挤出一丝力气回咐。真可恶,这个男人居然用如此羞人的做法胁迫她。
“下面草坪和我的裤子全被你沾湿了,你真要如此否认吗?”微风吹动的花园内传来男人恶意的提醒,那坏坏的手恶劣拈弄扩大她体内空虚的刺激。明明雪脂般的美ru被长指搓揉胀大、ru蕾红艳挺立,她还是嘴硬不肯承认,身体的反应比她嘴上否认还要诚实多了。
“若是答应……我就进去……”他的气息从她颊颈喷拂来,微微刺入花穴的中指兜转悬弄,感觉她大量沁出温热的水液热烫进他心头。
“不要……我不要当王妃……”染飞烟拼命摇头,长发都摇散了,身体喧嚣的想要他进入,溃散的理智却想保留住最后一丝尊严,实在暗恨,这坏男人有什么魅力可以左右她的身体。
恭亲王扶住她雪白的嫩臀拦腰将她抱到水井,他让她坐在井边,她全裸的娇躯双腿大张将他跪立的下体包夹住,他开始舔逗艳红尖挺的ru蕾。
后面一悬空,染飞烟顿觉不对。整个人被局限在他臂弯中不能有活动范围,似不容许她稍有挣动松脱,只能仰赖他的双臂才不至掉落井里。同时感觉他一直占据她花穴的手塞进一粒圆滚颗体,那似果实的东西在穴壁里滚动摩擦她不断抽动的肌理,骚痒难耐的刺激加深之前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王爷……你塞什么?”染飞烟仰头,快要逼疯她的颤栗让她热泪盈眶。
“答应我……小飞烟,让我进入会更快了喔。”他依然在她耳边怂恿,并从中分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轻易当上王妃喔,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这位置!当王妃有很多好处,可以让你握有权力,实现你救世救民的愿望,可以替你增加有力资源达到你想做的事,你可以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为王绝不会干涉你……还有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我才不稀罕……不要,不要!”染飞烟一双小手绞紧恭亲王的衣服,坚持己见,即使诱惑再大也绝对不可能答应……
然而这个玩弄她身子的男人以调戏她为乐,双手箍制她白嫩有弹性的胴体,炙热逗留ru蕊的唇齿从饱满的雪ru滑向下腹在肚脐兜转一回,再慢慢舔吻那双腿间的稚嫩处。
顿时,温热的唇舌来回在濡湿的蕊瓣舔逗,霎那,如雷的电击快将染飞烟逼向崩溃,她细白的手腕揪紧他坚硬的双肩……
“不!啊……王爷!”她呜咛的轻喘哀叫,咬住红嫩的嘴唇。娇媚婀娜的上身抖颤如风中落花,他双唇覆含舔吮更让她yin靡的私处如雪上加霜。她无力想抗拒,瑰丽的躯身被两只粗壮的手臂牵制,惨烈的下体被牢箍只能迫于感受奔流的爱液羞耻得流入他唇口。
“说……要我进去吗?”她气喘如丝,双腿绵软的快支撑不住,他仍一直不住的问道。
“不要……不要……”纵然有骨气,她也不知在喊什么。
即使她不答应,他也会彻底调教,非要她的身体无法离开他不可。瞬间,周遭充斥着甜蜜热潮,烘热他们彼此的心田。
在春色无边的花圃园地上空,似有两个人影冷然的看着这幕情景。那是在一个多月后,藉由水境之术看到的先前景象。柱着华丽拐杖的老妇是母仪天下的孝母皇太后,而她身旁站着一个面孔苍白、身材瘦削、蓄着两撇小胡子、头戴诸葛帽身穿朝服的男子,正视诚皇面前最得宠的妖魑国师。
“居然……让她有了!”
孝母皇太后冷冽威严的脸孔铁青一片,似自言自语。而一旁的国师视向皇太后,再摇着扇子思考如何从中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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