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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限]
    隔日,公孙无双在颠簸中醒来,刚开始她有点不适地痛苦呻吟了声,立刻引来一道偏冷的男声:「醒了?」
    扣著额面,公孙无双疑惑地望了男人一眼:「这里是哪?」
    「马车。」皇甫煞轻巧将人拉进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低头就要吻上那还睡意浓浓的可人儿。
    「唔嗯……」有点迷糊地,她温驯地承受著那难得温柔的烈吻,好不容易才被男人放过後:「你不会觉得我有口臭吗?」她有点喘地问。
    皇甫煞听了只是轻挑眉头,没有回应女人的问题,只是却又轻吻起来。
    公孙无双带点懒散地依偎在男人的xiong膛上,任他亲吻,内心微甜地享受著两人之间的亲密感,直到男人不安份地将她压住:「不要!」
    「累了?」他停下解衣的举止,指头抚向那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问著。
    「嗯……」皱著眉头,水眸半眯地轻应。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迷恋,却又在眨眼间掩去:「你知道吗?」
    「嗯?」什麽?
    「你这模样简直是在勾引我……」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抚唇的手慢慢滑至那纤细的脖子上,见她像猫似的任他轻抚,心情微悦:「累就继续睡。」
    「煞……」公孙无双轻喊。
    「嗯?」大手探向那微乱的衣领内,直接地掌握起里头的饱满,然後轻捏住那因他触摸而挺立的花蕾。
    「你的手……」她声音微哑地说。
    「你不喜欢?」低首隔著肚兜轻咬起那诱人的突点,随即不满足地扯落那碍事的布料,再逗弄那嫩软的ru尖。
    「嗯、不要这样!」伸手推开那埋在xiong前的头颅,公孙无双气息不稳地瞪著那因求欲不成而发出低吼的男人。
    「你身体都这样了,还推开我?」皇甫煞眯起那充满情欲的墨眸,盯著那半裸的女人道。
    「我、我……」看著那渴望自己的男人,公孙无双脸色微红地颤住身子:「我不要在车上……」
    皇甫煞闻言轻笑,然後不理会她的挣扎,将人轻搂进怀里:「害羞?」
    「哼!」听见男人的笑声,令公孙无双有点不服地轻哼。
    「你……」见她转过身来看他,皇甫煞才吻住那嘟得高高的唇瓣:「好香……」满意她的温驯後,才勾起裙摆隔住亵裤轻轻按揉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处。
    「唔啊、不要……」微扬首,她有点害怕地望住四周,就怕刚才那煽情的声音被马车外的人听见。
    「嘘,别怕!」吻了吻那粉丽的小嘴,再把亵裤轻轻拉下,解下裤头让灸热直抵住那扣人的穴口。
    「嗯、求你不要啊唔……」公孙无双低囔了声,只可惜男人不理会她那无用的抗议,一个挺身便要探到最深处,她也只能快速地咬住男人的肩膀,阻挠著那无耻的喊声。
    皇甫煞被咬得皱眉,却又在对上那带沾水露的眸子时,心软了下来:「放松点……」然後才跟随马车的颠簸,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在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後,公孙无双才慢慢放松身子,当听见男人舒服得发出轻吼,她才放著胆子跟著摆弄起来,只是当那话,只是开始发狠地进驻著身下的女驱,听见她受不住地娇吟,他就更是勇猛地著这几个字,在过了良久後才以怜惜的口吻道:「我允你这样说……」然後,他等著女人撤野要求更多。
    「你!」只是他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女人的回应,便要动怒,才发现怀中的女人早已沉沉睡去,这情况竟令他又怒又笑,心头软软:「这才是我所要、我所求、我所寻?」抚著xiong口,皇甫煞为心头那奇异的触感惆然。
    「咕噜咕噜」的饥饿感,令全身只披著一件单衣的女子幽幽转醒:「唔呵……」公孙无双带著睡意地动了动身子,然後抓住xiong前掩体的单衣缓缓坐起,习以为常地看见四周散乱的肚兜与亵裤:「粗鲁的男人!」轻斥了声,便开始收拾起来,当确定一切衣物穿好後,她才推开不知停滞多久的马车门。
    门一开,映入眼的是美丽却短暂的夕阳,而在那被染红的天边下,有一群人,其中最耀眼的便是那个叫煞皇的男人,他似在分派著向人工作的工头,浑身散发著一种吸危险的野性魅力,看得公孙无双不自觉地叹息:「要是他的脾气能好点……」便是一个真正完美的男人,可惜他的脾气就是又臭又坏,而且很邪、很冷酷,但就算是有这样的性格缺憾,只要一注意到他,目光就会禁不住被吸引,就如她现在这般,追寻著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发现到她的存在……
    皇甫煞把一切交代好後,便缓走至那脸色被太阳照亮的女人跟前,向她伸出大掌:「过来!」
    当那沙哑的男声响起,公孙无双才如梦初醒地伸出小手,才轻放上那粗糙的大掌上便马上被抓紧:「忙完了?」她迷惑地看著两人十指交握的手问。
    「你身上都是我的味儿。」将人拉进怀中後,皇甫煞以鼻轻蹭著那微乱的衣领道。
    公孙无双先是皱眉,再任男人轻拥住她,当感到腿间那硬物时,她才忍无可忍:「精虫上脑,大概是说你这种男人!」
    谁知平时喜怒无常的男人,不怒反笑:「是谁一直喊还要的?」他含啜住那冰凉又易感的耳贝,在感到怀中的身子微弱後,才横抱她走往马车後头的大宅内。
    「我们到东北国了吗?」声音微哑,她瞪住那笑得邪气的男人问。
    「这间是东北国边界的驿站。」见怀中一儿好奇地东张西望後,他才放慢脚步轻轻注视著她。
    公孙无双叹为观止地望著这外表看起来平凡,内里可说是奓华的驿站,直到男人将她带进一处偏僻的小屋後,才回神:「那边的是什麽?」指著屋後的炊烟问。
    「一个好地方。」皇甫煞吻了吻那因好奇而发出光彩的小脸,脚步移向小屋後,将那不安份的一儿,放在散发著雾气池水边:「你知道它是什麽?」抚著那被束好的衣结问。
    「我不是在作梦吧?这里竟然有温泉!」公孙无双似孩子捉住男人的手臂兴奋得大叫,然後不顾别人目光的快速地脱去鞋袜後,便将裸足直探入那暖和的泉水内,舒服感几乎马上畅达全身,令她忍不住呻吟了声,在看见男人那带笑的墨眸後,她左xiong微跳数下才带点害羞地笑著道:「谢谢你!」
    皇甫煞墨眸微暗,抚著那因泉水而闭眸休息的人儿:「你终於对我笑了……」那声音低低的,却又能准确地让最接近他的人听见。
    心情微好,轻哼著歌的公孙无双,在听见男人这话後,睁开眼对上那近得要贴上她的墨眸,两人鼻息相交,几乎只要再动半分,就能互吻住对方:「你也是……」手指轻抚上那带笑的薄唇,然後蜻蜓点水地亲了下那怔住的男人後,便连人带衣滑进温泉内,泳到老远後才大喊:「偷袭成功!」
    「你逃得掉吗?」皇甫煞轻摩那被吻的唇瓣,踢掉长靴便步入泉水中,抓住那偶尔使坏的人儿,低头便狂吻一番。
    「唔嗯……」有点痛又舒服地轻喘著,公孙无双随著男人的意思被压向一块平滑的大石上,当她的双手被束压至头是不是?」轻含住那在泉水中晃动著的ru尖,他忽地发狠地问。
    「啊嗯、轻点……我嗯不知道啊……」公孙无双无法抵抗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只能柔顺地应著。
    「而就在我这麽想你、这麽的与你亲密後,竟然敢说你不认识我?」他狠咬了那香肩一口:「想一个只对你身体有兴趣的男人,令你有这样生气嗯?」见她欢愉地掉泪後,他忽地轻柔地来:「我既然让你来了,就不会让你回去!」
    「什麽嗯啊哦哦……」她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麽,只听见自己不断的呻吟声,以及腿间两人磨蹭的交合声。
    「你的身子已经离不开我,就连你的心也在我身上,为什麽你就不肯乖点?」扣住那俏皮的臀瓣,他停顿住享受那在深处被紧紧包含著的感觉,在花径放松後,才又急刺起来。
    「哦够了嗯嗯、啊啊……」她狂乱地摇首,从花蕊传来的酸麻感令她抽高身子,刺激得想要逃走。
    「不够,自从我开始画你的画像後,我就知道你是属於我的,我是不可能放手的!」见她又因情欲顶峰半昏後,他轻吻住那还会娇啼媚喘的小嘴儿:「你就跟我想像中躺在的身下时一样,这样的感敏、这样的迷人、这样的让人欲罢不能哼吼……」挺直住身,他再一次将花种洒在那早已被灌满的花穴内,盯住那从穴唇稠密涌出的白液沿黏两人交合处落下泉中:「你又不乖了,这麽浪费,要怎怀咱们的孩子呢?」皇甫煞眼神痴狂地看著那一脸满足的人儿,迷醉地又再抽插起来,直到那昏厥的人儿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直到这暖泉四周都充满两人欢爱过的痕迹後,他才心满意足地放过那早已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人儿……
    「唔嗯啊啊……」马车内传出来的娇媚声,令随行的黑炎青了半张脸。
    只因煞皇现在宠溺公孙无双的地步,已经远超过以往公主得到的疼惜,若皇说这丫头是公主的替身,他更是无法接受,但这的确是皇的选择……
    「不要了嗯嗯……」花径缩紧,公孙无双再一次在男人的带领之下,嚐到了情欲顶峰的美好。
    「你那儿好香……」顶动著腰腹,皇甫煞邪魅地享受著女人温暖的包含。
    「唔哼啊哦、不行那里是……」咬住唇公孙无双只觉得要疯掉了,水眸中充满欢愉的泪痕,脸颊红得似抹了十层胭脂,全身都是汗湿地紧靠著那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别顶了嗯哼……」她发狠地抓紧男人的厚背,然後感到灸烈似火的热流在花穴深处散开,那舒服感令她不自觉地收缩径道,咬住那在她体内的男性。
    皇甫煞低哼了声,有点气喘:「你是想绞乾我吗?」
    「嗯哼、别走……」目光迷茫地望住那性感的唇瓣,感到那热源缓退时,她忍不住轻喃。
    「舍不得我走?」男人邪气地吻住那肿得红艳的小嘴。
    公孙无双温驯承受那霸气的吻,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才嘤咛了声:「唔不……」有点不悦移了移臀,但很快就让人抓了起来。
    「想去哪儿?」咬住那诱人的红顶,皇甫煞扣住那妄想逃离的女人。
    「不要玩了……」她无力地任著男人摆弄著煽情的姿态,在看见那令她熟悉的暗火时,身体禁不住颤栗著。
    「刚才不是留我吗?」顶动著那感敏的嫩肉处,皇甫煞坏极地笑问。
    「唔呃、别顶啊哦……」门户大开的求饶著,却又不知道自己此刻矛盾的模样,更是鼓舞著男人用力地疼爱她。
    皇甫煞不再言语,只是卖力地逗弄著那红肿的花穴,盯著那似是充血的花珠,使他异常地亢奋。
    「不啊啊……」公孙无双只觉自己被玩得死去活来,却又迷醉不已地yin叫,这令她感到羞耻,但见到男人为她著迷的模样时,又忍不住摆臀回应:「好硬哦哦……」
    「我要你死!」男人粗暴地抽动著,听见那水嫩的声音,令他更为刺激、更为狂猛,只见他忽地野蛮地在抽刺中将女人转到身上来:「你有多浪,让我看清楚!」他躺住身强逼女人身子往向後仰,要她抓住他有力的大腿,好让他看清楚那红肿却又浪湿的穴儿。
    「啊哦嗯、轻点嗯……」那滋滋作响的穴浪声,令人听了也一不禁要脸红,更何况是承受著那狂猛力度的人儿,她止不住泣声地半眯眼,然後在男人的引渡下,伸出一手搓揉起那在外的花珠:「会死掉的嗯嗯啊……」
    男人直瞪住那yin乱的景致,忽地控制不止压向女人:「你这小妖精!」然後狂野地插弄起来,直到他将那烫人的种子洒进那早已充满爱肴的穴儿中。
    气喘喘地躺卧在那同样湿淋淋的xiong膛上,公孙无双尚未回复意识,乖巧地让男人轻抚著她的背脊。
    皇甫煞爱怜地吻了吻那汗湿的额,然後反身起来拾起马车内的碎布,帮女人擦净起身子来,然後让她披上他的单衣,才打理好自己,便又搂住那神智未清的女人:「黑炎!」他声音沙哑地喊著。
    「是!」在马车外的黑炎即回应道。
    「要到了吗?」那家伙的宫殿应该就在不远了,所以只好暂缓他的玩乐了。
    「回禀皇,已经到了!」黑炎声音中有轻微尴尬。
    「哦?那家伙没来迎接本皇?」皇甫煞完全不觉得有何不怠,反而对另一件事,较感兴趣。
    「暴君派人传话『把这当自己家便好,本君正在忙於玩乐中,不便迎接』……」黑炎想起刚才那派来传话的人,死盯住马车那猛烈摇动的模样,然後向他目露同情时,心头不禁升起一把火。
    皇甫煞玩味地嘴嚼那话後,才又道:「既然教我当自己家,就直接把马车驱进宫殿内。」待马车再动起来後,他开始细心地为怀中的女人打扮起来,目光有所思,嘴有其所意地邪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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