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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十六章锦笙心花放,流水受责难(二)
    锦笙吐着细舌,磨蹭着,咬着牙喘息着,莫不是千音现在就想……。就这么的一想,连着整个儿的兴致都被挑起来了,千音却突然止了动作,离了开去。瞅着xiong前有点儿不耐的锦笙,叹了口气道,“锦笙,你为何会喜欢我?”
    见着千音放开了他,锦笙不满的停了下来,有些个失望,,一时之间殿内也静了下来,过了好久,他才涩着声道:“太女忘了吗,那年百澜宴上只你一人替我解了围……那以后,那以后我就喜欢上了。”
    百澜宴?!千音细细打量着他,沉思了会儿,莫不是十年前……那年——他还记得,那年自己不过十岁。那年也正是自己的父妃离去的那年,父妃曾是这后宫里最受母皇宠爱的妃子,只是却也落得那样的下场。宫里每年在白露的时节都会举行百澜宴,除了以庆贺全国的丰收外,也是张罗着替各位的皇女挑选正君亦或侧君。定下的人选是可以随时的进出宫门的,待到成了年后便挑个吉日,正式的迎娶。至于朝里的诸位大臣们,无一不是带着自家的小世子锦袍华带的前来。按着惯例,每个皇女皇子都得列席,即使自己根本就不愿意——父妃才离去不久,怎么能有这份心情,还是去赴喜宴。
    还记得那晚,自己被母皇遣来的女官硬是从父妃的寝宫带了去赴宴。宴席上是熙熙攘攘,歌舞喧嚣,觥筹交错,上至母皇连同着她的那些个娇娇黄莺语的后宫们,还有那些个皇女们,下至诸位大臣以及那些个身着鎏鎏金缕衣世子们,都是情致高涨,无疑不透着喜庆。唯独自己是不情不愿的坐在席上,冷眼相向着席上的众人,只觉着格外的刺眼。
    宴席过半,席上便只剩着女皇和大臣们,至于那些个世子连同着其他的皇女们都早已是离了席,自己便也趁着这时段准备回了去。回寝宫的路上,经过蝶苑时,不想却是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哭声,是了,就同哭声今晚的一样,不时的还有阵阵的责备声。蝶苑是这宫中的一景,估摸着那些个皇女世子们定是在里面,本想着一走了之,只是刚走了两步便转了身,那哭声实在是听着……
    刚一进苑,便是瞧见了一个约莫六七岁的锦衣男童,赤着白玉般的右足,正坐在地上,双手揉着眼的小声啜泣着,一旁的是五皇女华梦,正板着脸,瞪着他,数落个不停,她的脚下还踩着一只鞋。至于其他的那些个人都只杵着围观,个个都是一副看戏的模样。自己虽说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华梦的为人却是知道的。华梦尽管比自己只小上一岁,但是却生的比自己还高大,因着她的父妃正是受着宠,仗着这些个优势,一直就喜欢欺侮那些个宫侍。今日虽说自己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但却是立即上了前,将那男童给扶了起来,也不顾了华梦的脸色,硬是让她挪了脚,捡了那只鞋就领着那男童离了苑。
    千音一想到此,难不成锦笙就是从那时候便喜欢上了自己?还真是可笑,那年自己也就是十岁,锦笙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小童,怎么可能就说喜欢就喜欢上了呢。更何况自己就不曾对他有过那方面的心思,即使自己真是女子也不过是当他做弟弟罢了,至于要娶他,也不过是母皇一人的安排,自己只是没有反对,相反倒是很……
    “千音,你,你莫不是不相信我?……我是真的!”锦笙双眼仍旧红红的,小心翼翼的瞅着千音,见着她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只当她是不相信。
    “嗯?不,不是,只是有些个惊讶,不曾想过你那么早就喜欢上我了。”千音对着他笑了笑,有些个自嘲的意味。
    “你,你相信就好……”锦笙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是暗道,我,我是一定会守住你的,定不会让那个安流水将你给诱惑了去。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先回你寝殿休息吧。”
    “嗯,那千音我先走了,明儿个我,我们一块儿去书院。”一说完,也不待千音说上话便飞快的离了去。千音听着他说要去书院,只觉着个头痛,今晚是怎么回事,怎么好事坏事是一齐给遇上了。
    王府里,偌大的书房中,流水自打一进了门便让那人给叫了下跪,之后便一言不声。也不知跪了多久,双腿直发疼,趁着那人转身的时候,伸出手试着揉了揉,不想那人却是一脚踢了过来,正中手上,一脸正色,怒喊道,“怎么,不过就跪了一小会的时间便受不住了,今日我竟是叫你给丢了脸面!”
    流水不语,手上疼的厉害,那人继续道,“真是没料到,你竟是用了这种法子来勾引太女,还真是低贱。你以为,你还能凭着这副相貌从此一召得宠,平步青云吗?!那时妄想!!”
    “我,我没有……”一听着低贱二字,流水忍不住开了口,只是却被那人立即打断了。
    “怎么,还想否认不成,今晚连着太女既定的正君都瞧见了,你还想矢口否认!”
    “我……我没有……”
    “哼,怎么,今晚不仅是让我失了脸面,如今竟是连着我的话都敢拂逆了!真不知你是怎么在书院学着那些个礼数的!”安王怒向她,脸色是越来越差了。
    “我,我就是没有,何来拂逆!“流水这回是定了心的要辩解。
    “哼,你还真是愈来愈涨气了啊!如今我这安王府里也容不得你了,明晚之前你就给我收拾好后立即出府,以后安王府是同你没有任何的瓜葛了!”安王说着,也不待流水的回话,便甩着袖子出了去。
    正文第十七章宿醉清流居,芙蓉帐内惊(一)
    也不知那人离去后多久,流水姿势安静,垂着头,捂着手,仍旧跪着。书房内,烛火摇曳,四周一片寂静,只除了门外风吹过时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好一会儿流水才试着要站起身来,只是双膝刚一离地,就一阵子的发软,腿酸得直站不起来。
    正想着要歇会儿时,身后传来一阵突兀的脚步声。怔忪间,流水欲侧头看去,突然之间,就感到自己仿佛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被紧紧地抱着,因为力气太大,窟得她有些个快喘不过气来。耳根处传来微弱的低喃声,流水听得不太真切,只觉得有种说不尽道不明的温热的东西,安抚她了惴惴不安的心,呼吸一窒,莫不是,莫不是……
    “扶疏……”一念出扶疏,流水鼻子立时一酸,声音有些哽咽,断断续续道“扶疏……我……”
    “扶疏?哼,怎么,我这个妖精也能同你那不似凡人般的扶疏夫子很像吗?”月白原先一直都在门外瞧着她孤零零的跪在那儿,不知怎的,心里有点儿的泛疼,忍不住的就想要上前抱住她,搂着她。只是此刻听着她接连两声都是叫了扶疏,先前的那点儿疼惜是消失得全无,语带尖酸,一脸的高傲。
    “月白?!……怎么会是你?……”一听着妖精二字,就知道身后那人是月白,吃了一惊,双手挣扎着身子想要分开。
    “哼……‘怎么会是我’?!那我又为何不能在这儿?!”月白放开了手,流水没站稳踉跄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子,一身娇艳,傲然的挺直着背脊,眼中透着复杂的情绪,就如他人一般,看不出深浅,嘴角抿着,端倪着深邃的眸子正看着她。
    “已经是丑时了,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府里,难不成是跟着扶疏回来了?!”月白同扶疏认识,那人是绝不可能让着这样一个衣着光鲜艳丽又很妖艳的年轻男子进府的,除非是跟着扶疏一块儿的进来。
    “……”流水三句不离扶疏,月白只觉着气极,自己难不成就比不上他,这怎么可能,自己可是族里……双眼忽的瞥向她的双手,白皙的小手已是肿的红红的,再一细看她,眼上蒙着一层郁色,有些个落寞也带着些压抑。思忖了一会,便伸手环住她,衣袖飘飘,一个翻身就抱着流水立于墙头。
    “你,月白,你,你会轻功?”流水一惊,他怎么会些功夫,还是个男子。
    “轻功?!不是轻功!是飞!”月白细着眸子白了她一眼。
    “飞还不就是轻功嘛!”流水小声嘀咕了一句。
    月白一跃而下,下了高墙,也不待流水开口,便带着她上了早已停着的马车。
    “你,你带我去哪儿?”
    “待会儿就知道了!”
    马车约莫行了一刻不到的时间就停下了。还不曾下车,就听着一片的熙熙攘攘,月白挽起帘子先跳了下来。出了马车,只见黑夜里月色甚朗,流云四卷,灯火明亮,河面上映着灯光,波光潋滟,极尽妖娆;岸上是红绮朱阁,灯笼高挂,雕栏玉砌。流水看着眼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有点儿惊讶。
    “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维盛内深夜里人最多的地方,你说是哪儿?!”月白瞅着她一脸诧异,拐着弯子道。
    “那,那不就是青楼……你竟是带着我来这?”流水有些个愤恨,只觉着被耍了。
    “怎么深夜里人最多的地方一定就是青楼栏院之类?!”
    “那,那倒不尽然。”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流水低着头脸上有点儿的红。
    “那还不走!”
    月白走在前面,流水亦步亦趋的跟着,直到在一家门楼上挂着——清流居的阁楼前停了下来。月白转了身,拉住她的袖子快步的走了过去。清流居里梁雕画栋、富丽堂皇,络绎不绝的人流更显得兴旺。上了楼,流水疑惑的看着他熟练的转了朱栏,走到游廊尽处,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了去。厅室内,壁上挂着几幅字画,镶玉嵌花的围屏前置着一张梨木的圆桌,临着窗。刚一坐下,就进来一个清秀的小厮,双手端着一壶酒。
    月白端起酒壶,给她倒了一杯,酒香袭人,扑鼻而来。流水忍不住就往嘴里倒,很是清香,心下有点儿痒痒的,“这是什么酒?”
    “清流,清流居里的招牌。”月白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清流?好名字,倒也贴切。”流水又一口喝进了肚。
    酒杯见了底,月白又给她斟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看着流水染上一层红云的脸颊,一眼瞥向她红肿的细手,故作问道,“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嗯?……”
    月白一手端起酒杯,一手指了指她的手。
    “不小心碰着了。”顺着他的目光,流水看了看自己的手,说的风轻云淡。
    “那么晚了,你还在安王的书房里做什么?”
    “我……宫宴一向都是要到很晚,回来后,安王就叫着我来问话,她刚走一会儿,就见着你了。”月白的目光犀利,仿佛洞悉着书房里发生的一切般,流水扭着头瞧向窗外,避开他的目光。
    “是吗?”
    “当然!”
    “那便好,我还以为你挨了训呢!”月白看着她的侧脸故意道。
    “那,那怎么可能。”流水低着头又灌了几杯。
    厅室静了下来,门外隐隐的传来楼下喧闹的人声,窗外也飘来悠扬的琴声,琴声忽远忽近。酒过三巡,流水已不胜酒力,半趴在桌上,眯着眼瞅着眼前那人的侧脸,只觉着熟悉,“扶疏,你来了?”说着就站了起来,垂着头,昏昏沉沉,恍恍惚惚的,一个不稳就跌进了同样起身的月白的怀里。
    “扶疏,扶疏……”流水抬起头来,努力试着看清楚眼前之人,只是脑子沉的厉害。
    月白知道她此刻神智有些不清,但是却容不下她一再的叫着他扶疏。扶疏,扶疏,他果真有那么好吗?!月白是一脸的不屑,瞅着怀里脸颊火红,朱唇红艳欲滴,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蒙着一层泪直叫人惊艳,低着头轻轻柔柔,稳稳妥妥,带了些不用明说的意味,径直的吻了下去。
    正文第十八章宿醉清流居,芙蓉帐内惊(二)
    厅室内,只剩下摩擦吮吸的细微声响,直让人心里都觉着都麻麻的。月白瞅着她张着小口,舔着嘴唇,红润的容颜上薄唇娇艳欲滴,妩媚的双目眼角微湿,顾盼间眼波朦胧,雾气迷离,呼吸一促,火热的舌尖又卷了进去;一手勾住流水的脖颈儿,一手隔着衣衫找到她xiong前突起的位置,用指尖一圈圈的画着圆,下身那处也立刻起了反应,胀胀的。
    流水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轻轻的磨蹭着,火热的触感从嘴唇一直向下挪着,沿着脖颈一直到了xiong上,小腹处有种燥热的感觉正缓缓的升腾着,娇吟着喘着气儿,“扶疏……”
    “扶疏?!……”月白眯起眼,转了念头,腾出一只手,斜端起酒壶,灌了几口含在口中,就着贴上流水娇艳的薄唇,撬开贝齿一口全渡了进去,一声娇媚道,“月白,叫我月白……”
    “月……”流水满脑的昏昏沉沉,半睁着双眼,朦胧的看着眼前之人,只觉得晃得厉害。
    “月白,乖,是月白……”
    “月白……嗯……嗯,月白……”嘴角弯着,摇晃着身子,抬起头,嘟囔着嘴就凑了上去。月白立时眼神一亮,连着整个身子也翘了起来,勾着笑,这可是你先贴了上来的,怨不得我。伸手一把揽起她,一个飞身上了床。
    粗喘着气,身下的身子炙热炙热的,下身的坚挺抵着她的私处,隔着衣物就能感受到那处的柔软娇嫩,飞快的褪去自己的衣袍,伸出一指,轻轻一勾,衣带随声而落,丝质薄薄的里衣下白玉酥软的娇ru一起一伏,不曾迟疑,俯着身张开口隔着衣服咬住那樱红的玉珠,细细舔舐,又用嘴唇夹紧着欺负。
    “嗯……”流水咬着唇,身子难耐的拱起,电流般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的传遍全身,双手无助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急急的喘着气,“扶疏……”
    月白轻柔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最酥软的地方,瞧着她娇媚的神色,口里却又是念叨着扶疏,心里一阵的火,手上也一重,死死的掐着那点樱红。
    “啊……”流水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月白……是月白……”趁着势,月白温热的气息贴近,擒住她柔软的唇瓣,辗转的吻了一会儿,微眯着眼睛,柔声暧昧。
    “嗯,是月白……月白……”流水无意识的重复着他的话。
    满意的听着这娇吟的一声“月白”,果然还是欠调教,看着她的媚样,下身**也渐渐升腾,大手一伸,扯开了那身碍事的里衣,流水只觉得身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一颤,蜷缩着身,合拢双腿。
    “流水,乖,来,睁开眼……”月白翻了身抱着她,让她上身仰卧在自己的身上,抵着她细腻的耳垂,轻轻的唤道。
    耳根处是止不住的温热的气息,流水缓缓的睁开眼,尽管脑子还是恍恍惚惚的,但还能看清眼前的景象,低着头只见自己一身**,纤腰被牢牢的握在怀里,右边的**已被一只白皙的手紧紧的握着揉捏着。这是怎么了……流水伸出一手,拍着头,努力的试着清醒,但是身子又难耐的很,小腹处那股燥热是越来越……连着私处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月白亲吻着她的耳垂,一手掰过她的脸颊,就着那张微微张启的唇瓣,挑着舌头进了去。好一会儿才微微撤离已然红肿的樱唇,连起一道暧昧的银丝,眯着眼,欲潮汹涌,舔舐着她尖细的下巴上留下的津液,低吟着,诱惑着,伸出修长的手指,抵着下身那已是半开的花瓣探进进去,缓缓的开始浅浅抽送着手指。
    “嗯……嗯……”只一瞬的清醒也消失得殆尽,垂着头,媚眼如丝,喘息着,呻吟着,缓缓的张开了腿。月白趁着势,手指更加的探入,又快速的拔出,摩擦的厉害;又伸了一指,磨搓着温热的内壁,待到触及那点珍珠,两指一弯,夹住那点,先是猛的一掐,而后又细细的揉捏了起来。
    “啊……嗯……”流水忍不住的紧缩起内壁,浑身难受的扭捏起来。
    “流水,乖,张开嘴……”月白柔声贴着她的耳根半哄着,一边加快了手指的抽送,进出间,两指上浸染了层层的蜜液,花瓣里已是湿了一片,随着流水张开了口,停了手,就着蜜液伸了进去,一边又暧昧的喘息着,“甜不?……”
    “嗯……嗯……”下腹处火烧火燎的,私密处一空,只觉得浑身的瘙痒空虚,流水弓着身子,抓着月白的手臂,想要更多。
    “甜吗?……”月白卷着舌,舔着刚进她嘴里的手指,神色迷醉妖艳,尽管呼吸急促,坚挺肿胀到极限,但还是耐住了**。
    “嗯……甜……嗯……”
    听见了想要的答案,一个翻身,将流水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直到极致,双手搂住她的细腰,向上一抬,下身一挺便狠狠的进了去。
    “啊……啊……”紧窒的甬道被强硬的狠狠的打了开,流水胡乱的抓著身下的床单,有些痛苦的呻吟。
    “唔……”月白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缓缓的向深处挺进,紧致的肌理包裹着他的坚挺,湿湿热热,又软又紧,仿佛有什么正在死死的吮吸着他的分身一般,身子立时一激,泄了出来。喘着粗气,妖冶的眼眸愈加的妩媚起来,有些个自嘲,怎么这快就忍不住泄了呢,倘若叫族里人知道了定是一番嘲笑,只是身下的这具身子,又热又紧夹的他既是难耐又很是舒服,这是以前的那些个女人根本比不得的。月白稍稍顿了顿,分身慢慢的退出继而又狠狠的挺进,就着越渗越多的蜜液,快速的抽送着,动作也愈来愈猛,失了心智,没了理性,剩下的唯有愈来愈浓的欲潮。
    “啊……月白……嗯……嗯……”感受着私处越来越快的抽动,流水一身的酥麻,一阵阵的发烫,呻吟着,还想要着更多。
    月白听着她在叫他的名字,像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一般,瞧着她满脸的渴望,紧抓她的细腰,猛烈的齐根没入,又飞快的抽出,分身紧紧的贴着她的私处,水声般的作响,身体好被一股股的激流贯穿着,难捺的快感一**从下而上的堆积着……
    “啊……月白……嗯……嗯……”
    “嗯……嗯……嗯……”
    “恩……”月白享受着,扬起白皙优美的颈子,艳丽的红唇吐出**的呼吸,又猛烈的狠狠的抽送了几下直到泄了出来。
    正文第十九章宿醉清流居,芙蓉帐内惊(三)
    琉璃窗外,太阳东起,鸟鸣清唱,日光透过那雕花的窗棱泄了进来,照得房内犹如拢上一层淡淡的薄纱。流水感觉到自己正躺在软榻上,身上贴着一块软软的,温热温热的,还起伏不定的“衾被”。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安宁,舒适,懒洋洋的想着要嗯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尽管是正处于一种似梦似醒的状态,,但是却又莫名的安心,闭着眼,脑子里又想起了昨晚书房那会儿的情形。要说自己不怨愤那人——那是假话,可是自己也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奢望,只是就是不曾料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就要离了府——虽说也曾做了这样的打算。又转念一想,反正迟早都是要离的,只不过是时候早些罢了。
    就这么的想着,脑子又一沉,总觉着有些个累,身子很酸,莫不是昨夜跪久了??翻了个身,凑着那块又软又热的“衾被”紧了紧,很是舒服,只是下身私处不知怎的有些个疼,好像还有个什么烫烫的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有些个难受。扭了下身子,还是能感觉到,便伸了手,试着去掸开那物件。
    伸着手进了被窝里,还不曾碰着那物件,手上倒是先触及了毛毛的,蓬蓬的,软软的,长长的,还有温度的东西,莫不是衾被破了,露出里面的鹅絮,但又不太像,鹅絮哪有这么长的。于是想也不想的就握在了手心里,竟然还会轻轻的摆动,手心里只觉着痒痒的,怎么这么奇怪。脑子也立时清醒了许多,忽然之间耳边便传来男人的低低呻吟声,流水是汗毛竖起,有种不好的念头,莫不是床榻上钻进了什么脏东西吧,但是却放不开手,反而是越握越紧,像是恨不得抓碎了般。不多时,耳根处,男人低低的呻吟声已是越来越大声了,接着又有什么毛茸茸的热乎乎的小东西,还不止一个的,紧贴着自己的脖颈儿,磨蹭着,直扰得心底儿麻麻的,酥酥的。
    流水猛的睁开眼,半起着身,刚一低下头,却是吓了一大跳——这,这是什么东西——白白的,毛茸茸的,卷曲的晃动着,这,这分明就是一对狗耳……再向下看去,这对大大的狗耳朵竟是长在乌黑顺稠的头完,竟消失不见了。
    流水低着头,揉了揉双眼,床榻上的确是只剩了她一人,果真是妖精竟能这么快就消失不见了,还说什么要让自己看看他的真身呢。瞧着时候不早了,府里初六他们一定是着急了,便很快的起了身,伸出手将搁在一旁的外衣穿上,又弯下腰,正欲穿上鞋,却顿时给惊住了。
    眼前所及的是两只巨大的爪子,雪白的长毛,顺滑顺滑的……就这么的愣着,有点儿不敢往上看去,不想,一条湿滑湿滑的,温热温热的舌头便挑了上来,只这么一下间,流水整张脸便给舔了的干净。
    “怎么,不敢瞧了?”
    流水惶惶的抬起了头,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正立于眼前,毛皮柔顺,不带一丝杂色,蓬松松的尾巴左右一晃一晃的,在窗外泄进来的日光的沐浴下,闪着银色的光芒;两只金色的大眼睛里透着许多的傲慢又带着一丝丝的期待。
    “如何,这回可是漂亮到极致了吧!”
    “……十分的美丽。”流水睁着眼,瞅着眼前晃头晃脑的狐狸,这样的说话声还真是月白,只是和围屏上的还真是有那么一些的不一样——眼前的这只狐狸怎么能这么的大呢,整个的内室差不多都让他给占了一半去了。
    “月白,你是不是大了些?……”
    “大?可我还算小了呢?”起码和那家伙相比是小了一些。
    “是吗?那你怎么只有一条尾巴,不是说狐狸有九条尾巴的嘛?”流水吃惊的看着他,转念一想或许狐妖都是很大的,毕竟是妖精嘛,斜着眸子又瞥了他的尾巴一眼。
    “那……那是九尾狐,我又不是……再说身后挂着九条尾巴,也不嫌重,又不好看,流水你说是不是?……”月白闷声的说着就恢复了人样,只是还不待流水开口,打开的琉璃窗像是被大风刮了般,猛的合上了。月白恼怒的看了一眼,那家伙还真是yin魂不散,看来那咒还真的是有些管用。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一夜未归,初六他们一定急了。”流水也朝着窗外看了一眼,连忙套上鞋,就往外走,声音也急了起来。
    “我送你回去吧。”
    “嗯?……嗯,也好这样也快些。”流水停了脚步。
    出了厅房,下了楼,只见楼里竟是一人都没有,连着小厮们也不见,流水有些好奇,但是也没多想就上了马车。月白倚着软垫,掀开帘子,看着外面,随意的开了口,“你还回去作甚?昨夜就被安王给赶了出来了吧。”流水一惊,他都看见了,一想到昨夜的情形,心下顿时落寞了起来。
    “也……也不全是,毕竟是我做了件错事。”流水低着头,不想让他就这么的看着自己。
    “错事?!呵呵……”
    ……
    “主子,你上哪去了,一夜未归……”
    “他又是谁?”
    刚一进院,初六他们便就围了上来,你一言他一句。落了座,初六端上一杯茶,站在她的旁边,思忖着该怎么开口,初九见他欲言又止,往主子面前一站,带着一股儿的委屈道,“主子,清晨管事便来了,说是让我们今天就得搬出府去,这是怎么一回事?”
    “管事她已经来过了?!”
    “嗯,管事说是安王的命令,还塞了几张银票给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主子?”初六接着初九的话。
    “……”流水犹豫着,该怎么说才好。
    “安王一向都不待见你家主子,这出府是迟早的事,有什么好奇怪的,流水你说是不是?”
    “……嗯,就是这样。”流水朝着月白一笑。
    “那,怎么会这样的突然,我们都还不曾收拾……”
    “现在收拾也不晚啊。”
    “他是谁?”初七瞧着月白就是不顺眼,主子怎么能带个这样的男子回来,衣着光鲜暴露,难不成是个小倌。
    “他是月白,是扶疏的熟识。”
    “夫子的熟识?!”初七尽管一脸的不信,夫子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但是主子都这样说了,反正以后会知道的,也没了话。
    “那出了府后该怎么办?”
    “我,我还没……”
    “既是如此,那不如就先去我清流居小住一阵子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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