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风流
虽然四周一片漆黑,虽然是在一个偏僻破烂的仓库内,虽然时间地点都不对。但是她就是有些按耐不住,就像有只小猫在抓,心痒痒的。早就习惯夜视的眼,即使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下,还是能清楚的看清身旁的男人。
刀刻一般坚硬的轮廓,墨夜一般深邃的眉眼,那弧度挺直的鼻梁,那因为被她过於烧热的视线注视著,而紧紧抿著的薄唇,看著他越来越不耐的表情。她突然就眉开眼笑起来,那因为抹著油彩而看不出原样的五官,也霎时间变的妖娆万千。
她看出他已经绷紧了身子,拼命的忍耐著,但是她丝毫不知收敛,依旧用那热切的视线,在他身形完美的曲线上下游移。
直到对方低低的骂出声,“该死的!你到底有完没完!”
那低沈悦耳的嗓音听起来真是种享受,就不知道他叫床的时候,是不是会更性感更悦耳。她面上依旧带著妖娆的浅笑,心里暗暗猜测著。
不知道是不是猜透了对方心里在想什麽,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坚硬的线条里竟然泛起隐隐的杀气。她竟似无所谓一般,抬手扶上男人的肩,凑到他耳边轻诉,“哟,生气了?”声音慵懒略带沙哑。
男人毫不领情,大手一挥将她的手挥开,一副厌恶到极点的样子。“风流,不想死就别碰我。”她挑了挑眉,完全不受他威胁,轻轻的将手收回,还故作姿态的将刚刚碰过他的手心,放到自己唇边,极为陶醉的落下一吻。
看著因为她那挑衅的动作,男人瞬间扭得死紧的眉头,她更是忍不住咧开唇角,笑的愈发灿烂得意起来。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他有多麽厌恶自己,可是她却偏偏爱上他难以自拔,真是自找苦吃。
已经不记得自己做这行多久了,却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情景。
当时他正跟在头儿的身後,小小的个子,却挺得笔直的身子,和他的性子一样,坚韧不屈。头儿说“风流,以後你来带他,他的代号:风寒。”
她当时没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风寒?那不是种病麽。却不小心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那满是怒意和不屈的眼神,竟然那麽悄无声息的就打入了她冰冷的心中。
可笑,从五岁被组织挑中去培训,到现在都快二十年了吧。她每一次的接近都被他毫不掩饰的拒绝,他对她的厌恶已经完全不加掩饰了,可是她却爱极了他那愤恨的眼神。幽黑而又深邃,瞪著她的时候,那双眼里满满的全是她。
其实她很明白为何他那麽恨她,若是没有她,他就是组织的no.1了,也不会因为有她的存在,而被别人称为万年老2。但是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其实她明明可以放水的,可是只有在他前面,才会被他当成对手,一辈子放在心上。
远处似乎传来些微声响,好像有人在靠近。她立刻从回忆里醒来,目标已经出现。她和他不动声色的隐藏了自己的身形,手握扳机随时准备动手。这就是他们的工作,职业杀手。
其实这次的任务只叫了风寒独自完成,是她自己硬要跟来的。因为她心里莫名有些不安,总觉得这次任务会很不简单。这才不顾这家夥脸色多难看,多麽拒人於千里之外,死皮赖脸的缠著来了。
似乎隐隐有红光一晃而过,风寒依旧保持著戒备的身形,风流却瞬间朝他扑了过去,扯著他的身子就往一边滚去。风寒正恼火的想要甩开她,却听到身後密集的枪声,侧过头才看到,他刚才藏身的位置布满了枪眼。
风流还没给他时间反应,扯起他就闪到另外一边。果然,他们刚躲开,枪声立刻响起。饶是再讨厌风流,风寒也不得不承认,这家夥的确比他要强太多,首先那异於常人的观察力和洞悉力,就不是他能够追上的。
风流这时已经顾不上调戏风寒了,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他们被出卖了!敌人事先已经知道他们藏身在此,外面最少有十来个人。而且对方还有一个用远程红外线的狙击手。现在要做的已经不是完成任务,而是怎麽逃出去。
摸出一个闪光弹,她朝风寒点头示意。然後猛得丢到仓库外的空地,一瞬间闪起的强光,灼伤了伏击者的眼睛,他们乘机破窗而出,片刻不停就躲入树林深处。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前面小跑著,伏击者紧紧在後面跟著。一副要将他们置之死地的态度。前面的密林突然间开阔起来,风流远远一看,就忍不住咒骂一声。cāo!前面竟然是悬崖,除了转身杀回去,没第二条路可选了。风寒似乎也看到了,跟在她身後停了下来。
两人多年合作的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转身就各自找地方隐藏起来。几个莽莽撞撞追来的家夥,瞬间就被解决了。
如果没有被包围,论起暗杀的技术,这世上没人能强过风流,她是整个行业里的no.1。如黑豹一般矫健的身手,毫不犹豫,干净利落。最让人心寒的是,每次杀人时她嘴边浅浅的笑意,那麽满足,那麽妖娆。
那个样子的风流是连风寒都惧怕的。她似乎一点都不排斥杀戮,她甚至很享受杀戮的过程,每次看到她享受血的洗礼时。风寒的心里都带著莫名的畏惧,他这辈子恐怕都无法超越这个人,她是个天生的杀手。
看著地上死相极其残酷,身形扭曲的尸体。风流嘴角的浅笑逐渐加深,她从小就偏爱用冷兵器作战,一般情况,她都不太喜欢用枪,虽然她的枪法照样出神入化。可是用枪永远比不上用刀的感觉,感觉它那麽锐利的划入血肉,那麽接近鲜血的感觉。
眼角似乎又有什麽一闪而过,她猛得转身就朝风寒扑过去。可是这一次不像在仓库,风寒对她的厌恶,让他不愿意离她太近。她突然转身扑来的动作,吓了他一跳。
这一次离的太远了!她无法像在仓库里一般,扯著他躲开,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挡住那颗子弹,子弹穿xiong而过的瞬间,她拔出腰间的枪,顺著耳边的风声,准确的射出一枪。
那个人倒地的同时,她也狠狠的摔在地上。风寒跑到她身边时,她正狼狈的咳著血沫。他竟然一反常态,将她死死地抱在怀中。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忍不住想嘲笑他两句,可是张嘴却又吐出一口血沫。
风寒手忙脚乱的用手捂住她xiong前那不停出血的伤口,还一边结结巴巴的安慰她,“风流,没事……的,我……我马上……给你止血。”她目不转睛的看著他那近在咫尺的俊颜,她该笑的吧。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靠近她,甚至还把她抱得这麽紧。
她清楚自己肯定没救了,那一枪是致命伤。可是,临死前,还能得到这个男人的拥抱,她算是无怨了吧。她强忍著嘴里那一口口涌上来的血沫,声音有些嘶哑,“相信……了……麽?”
风寒深邃的墨瞳紧紧的盯著她,狼狈的问她,“相信……什麽?”
是她的错觉麽,她竟然看到他眼角有泪光,呵呵。临死前果然会出现幻觉,她自嘲的想,自己死了正好,他的前途一片光明,再也不会有人挡在前面,他终於可以脱离万年老2的称号了。他该是喜不自禁才对吧。
纵使眼前一阵阵发黑,纵使xiong腔的疼痛已达到最大,纵使她开始喘不过气了,她还是想把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说给他听,“我……喜欢……你……”
她终於说出来了。
话音落,她的心跳也跟著停止了。
可惜的是,她再也看不到了,她心跳停止时,风寒眼角滑落的泪珠。
他死死的抱著开始逐渐变凉的躯体,怎麽也不愿去相信。那麽强,他无论如何都超越不了的存在,怎麽会这麽轻易就死,老天是在开玩笑麽?他拼尽全力,但无论投入多少训练和努力,总是轻而易举就超越他的人,就这麽倒下了……
“风寒,你这个大笨蛋!”记忆中,她最喜欢这样轻轻骂他,语气里总是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在每一次考核後,他都会自己增加训练强度,这时,她总是静静的陪在一边,看他一丝不苟的完成自己定下的任务。然後用略带无奈的口气轻轻的骂他是笨蛋,当时他满脑子只有超越她,就算她主动和他讲话,他也总是置之不理。
他怎麽会以为自己恨她?每一次她靠近,xiong腔里跳动失常的频率。每次她扬起笑颜,那恍然失神的神智。每次她碰触自己时,那紧绷到战栗的身体。每次看到她和其他人亲近,那抑制不住的杀气。他竟然能把这些都给压住,然後自我暗示,认为自己是恨她的。
可笑啊,他想超越她,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够强,也能够保护她而已。该死的,他爱她,他早就爱上她了。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对著他哈哈大笑,那麽灿烂又阳光的笑容。她是那个死气沈沈的组织里,唯一的阳光,也是他生命里唯一的阳光。
他紧紧抱著她的尸体,突然狂笑起来,直到笑得喘不过气来,才咳嗽著停住。“我是这世上最大的笨蛋!”眼角再次有泪滑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有些东西,直到失去才会明白。如他。
若有来世,我一定紧紧抓住你,再不放手。
第二日,组织收到线报。
“任务失败,疑有内鬼。代号:风流,风寒,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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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麽简短的短篇啊~~~写的我舒畅不已~~~
2.我是你爹
她是被颠醒过来的。骤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像小**一样的给拎在手上。这让她异常不爽,下意识的就想干掉这个人,结果才发现自己的身形变小了。看著小小的手脚,她愣住了。她变小了……
这才有些恍恍惚惚的看著周围和拎著她的男人,竟然是古装打扮。她这是借尸还魂?然後她下意识的就想到风寒,他应该没事了吧。
想到那个人,心里竟然还会痛。风流啊风流,枉你一世英名,竟然栽在一个木头手里,而且还为他赔上一条命。
拎著她的人感觉到她醒了过来,诧异的问道,“你没死?”
她心情正不爽,开口就回,“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开口大骂,“待会再收拾你!”
然後此人足下提气,速度越发的快了。他好像在躲什麽人?风流回过头像後看,见到有一个黑衣的人一直紧追不放。寻仇?
结果狂奔了一段之後,那个人陡然停了下来。风流顺势看了一眼,然後忍不住微笑气啦。又是悬崖啊,真是巧了!
拎著她的男人当然看见了她的笑容,恶狠狠地威胁。“再笑把你扔下去!”
恩?敢威胁她?组织里的人哪个不知道,她最讨厌被威胁。
哪个黑衣人这才慢悠悠的追上来,然後不偏不倚的挡住他们的退路。似乎一开始就知道这边是个悬崖,所以丝毫不急,慢慢的追在後面,一副xiong有成竹的样子。
“夙寒,你女儿在我手上,你放我离开,我就放了她。”那人赶紧放下话来。
风流这才注意到这个蒙面的黑衣男子,他慢慢的走过来,似乎完全没有要商量的意思。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何况还是个人。这男人干脆拎著她冲上去和那个叫夙寒的人交起手来。风流忍不住翻白眼,他们要决斗的话,她很乐意在旁边观摩。但是想用她来当挡箭牌,那就绝对不行!
就算她身子小了,就算她力道也不够,就算整个人都换了,但是她骨子里还是那个风流,所有杀手眼里的no.1。几乎是眨眼间,她顺手拔出那人腰间的匕首,完全不犹豫的,一刀割破了那人的喉咙。
那个人轰然倒地,她轻盈的一个翻身闪到一边,手里还拿著那把匕首。看著那个人临死前难以置信的眼神,她不屑的挑眉,敢威胁她的人都不在这世上了。
倒是对面那个黑衣男,愣愣的看著她,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她撇撇嘴,把匕首上的血擦尽,然後转身就要朝山下走去。
夙寒愣愣的看著她的举动,心里翻天蹈海一样的平静不下来。她方才的那个动作,那个犀利狠辣,一击必杀的招式,他看过千万遍了,几乎是刻印在他脑海中了一样。心里深深埋藏的那个名字,差点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为什麽这个小女孩,会那麽的像她。看著她要走,他忍不住拦住她。
风流皱著眉看著这个几乎是眨眼就挡在她面前的男人,这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她完全没胜算。於是她还算客气的昂起头问他,“干嘛?”
“我是你爹。”夙寒看著自己的女儿,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分明是她女儿的身子,可是那眼神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这下换风流楞住了。她一时间失去了言语能力,陡然间变小已经足够打击了。现在还冒出个男人对你说,我是你爹。
整个悬崖边上,一下子静寂无声,只剩呼呼的风声。
“我还是你大爷呢!”风流突然爆出粗口,就算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她也豁出去了。
夙寒楞了一下,这个说话的语气和方式,也像到不行。
风流看到他又发愣了,而且这个男人总是用一种好像认识她的眼神看她,而且她也对这个男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她是想到就要去做的,立刻上前撤掉那人蒙面的黑巾,这下换她愣住了。
那熟悉到极致的线条,那张在梦里千回百转出现过无数次的脸。“风寒……”
夙寒的身子忍不住僵硬了,然後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风流?”
风流的xiong腔又泛起了熟悉的疼痛,每次看到风寒,心里就会产生一种揪心的疼痛,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她看著那双如墨一眼深邃的眉眼,心里再一次深深的鄙视自己,风流,你真他妈没用,每次看到这个男人,就是这幅鸟样。
以为死了一次,就可以断了对他的念头,谁知道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的思念他。可是,又想到了那时候他对自己的反感,估计他现在也郁闷著,就连在这种地方也能碰到自己最恨的人。
想到这,风流转身要绕开他。夙寒反而愣住了,她明明是风流,为什麽她不认他?
“风流。”他赶紧拦住她离开的身子。
风流瞪了他一眼,这男人到底要干嘛?“你真把自己当我爹了?”
“风流,跟我回去。”夙寒硬是拦在她的面前,誓死不让的态度。开玩笑,他行尸走肉一般的活了下来,心里天天念的想的,就是眼前这个人。老天总算待他不薄,将这个人给送来了,要是就这麽让她走了,他一定会疯掉。
风流愣愣的看著他的眼眸,看到里面不顾一切的坚定,忍不住又心软了。就算只有一刻,她还是想要在那个人身边待著。这样的自己,真是越发让自己看不起了。
看到风流松懈的态度,夙寒走过去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进怀里。xiong腔里一直空荡荡的某处,似乎突然就被填满了。
风流趴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不是做梦。接著乖巧的伏在他的肩头,嘴角有丝浅笑,怎麽也忍不住。老天爷似乎对她还不错,她现在是风寒的女儿?风寒就算再不喜欢她,终归还是得带著她吧。
不过,女儿?!他什麽时候成的亲?生的孩子?这麽一想,她立刻恢复本性了。“你到这世界多久了?”
夙寒的轻功比刚才那人不知高超多少倍,在空中起跃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晃动。“有几年了。”
“恭喜你成亲了啊。看来我得和我娘好好谈谈了。”风流的声音越发的不满了。
夙寒愣了愣,然後终於明白她暗示的意思。心里更是下意识的冒出个年头,这小家夥吃醋了。心底忍不住就泛起甜蜜的感觉,就像他死前做的决定,这辈子,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我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你了。”夙寒赶紧解释道。
听著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风流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风寒似乎很怕她误会。
看著风流又不讲话了,夙寒以为她生气了。“那个女人死了很久了。”
瞥了一眼他有些不安的神色,风流心情突然就好了。让自己趴得更舒服一些,然後凑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睡一会,好累。”
夙寒一听,忍不住放慢了动作,似乎生怕吵到她似地。风流感觉到了这些微小的变化,嘴边带著一抹浅笑,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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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我要改行写h的放心,那不是俺的菜!
再激情的h,缺少了爱,我写著也不觉得爽
涟漪正在打草稿,理大纲,会马上恢复连载。
先把风流更出来让大家看著,这是中篇小说。
可能是因为觉得欠著大风,这篇文我写成父女了。
这一对不会互相猜忌,这篇文我的设定是1v1~
他们之间只容得下彼此,不管相隔多远,
两个人都不惜一切要到对方身边去的那种
想看女儿把爹爹压倒麽?那麽看下去吧!
3.一手无法掌握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一张床上。她突然有些慌了,风寒呢?难道这一切只是场梦,风流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风寒!”风流有些闷的喊了一句。
“嗯?”夙寒的声音从外阁传来,然後就看到他掀开帘子走进来。
风流的心又落回了原处,然後又有些失落。还是那麽的喜欢他,真是没出息。
看著她有些沮丧的样子,夙寒忍不住过去揽著她,“饿不饿?”
她点点头,然後夙寒扯了扯床边的铃铛。管家进来的时候楞了楞,然後恭敬的向他们行了礼,“王爷,郡主,可以传膳了麽?”
夙寒点了点头,管家马上出去张罗起来。
风流斜著眼看向夙寒,“王爷?你混的不错呀。”
夙寒的脸有些微红,似乎有些害羞,看的风流心里跟著一动。糟糕,又忍不住了。
看著管家将房里的灯全点亮,然後将丰盛的晚膳都上齐之後,又默默的退了下去。
夙寒给风流乘了一碗饭,然後两个人都默默吃著,一时间也没人说话。夙寒很想要说点什麽,可是一贯的寡言,让他不知道讲些什麽。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风流主动和他讲话,他却不愿意搭理,现在他和想说些什麽,但是风流却不想搭理他了。夙寒有些著急,是不是来不及了?风流已经不喜欢他了麽?
两个人就在这麽沈默的气氛里用完了晚膳,直到管家又将所有的晚膳收拾完,撤出去以後,连个人之间的沈默显得更尴尬了。
夙寒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著风流不知道该做什麽。
风流看著他愣愣的样子,心里越发有些痒痒的,为什麽这个人就连发呆的样子,也那麽勾引她呢,真是不可救药了。
她突然从凳子上滑落下来,然後一步步的朝著夙寒走过去,夙寒忍不住屏息以待。直到她走到他的凳子前,然後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上。夙寒的身子有些僵硬,但是又担心摔著她,伸出手小心的揽著她的身子。
风流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得意的浅笑,她的小手将夙寒的脸板正,直直的对著她的眼睛。“其实我一直想问,为什麽你会在这里?”
夙寒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紧张,也突然开不了口。
“或者说,你为什麽也死了?”风流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夙寒的心跳快的有些不正常。
风流干脆将脸凑到他耳边,轻轻的问。“风寒,其实你喜欢我,对不对?不然你怎麽会为我殉情?”
她讲完这些话,还很恶劣的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夙寒的身子立刻轻轻颤了一下,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起来。
“我……”夙寒的心也有些微微的轻颤起来,当你最重要的东西,突然又失而复得的时候,仍谁也会情不自禁的有些小心翼翼吧。
夙寒脑海里突然又闪过她在他怀里,闭上眼失去呼吸的那一幕,心跳更是急促了起来。他有些控制不住,双手用力的环住她的腰,确定她在他怀里之後,才有些叹息有些感叹的说。
“风流,我爱你。”
风流的身子也僵硬了,他说什麽?!他爱她……
夙寒微微的侧过头看她,然後小心翼翼的凑过来,在她的小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用行动证明了刚才他的话确实不假。风流楞了一下,然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这个吻加深了。直到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慢慢的分开。
夙寒的呼吸已经急促得要失控了,看著风流有些调笑的神情,他深呼吸了两下。“你每次都这样捉弄我。”
“这哪是捉弄,分明是勾引你好不好?”风流说完很快的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
夙寒的喉头立刻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後他马上将怀里作乱的人给按住。声音暗哑还有些低沈,“别乱来,你想流血麽?”
听完这话,风流才反应过来。她这身子瘦瘦小小的,也不知道几岁了。“我到底几岁了啊?”夙寒看著她脸上有些郁郁的神色,忍不住浮起嘴角。“前几天刚满的十岁。”
什麽!才十岁,难怪跟个小**一样的。风流更加郁闷了,她挂在夙寒的脖子上,嘟著嘴抱怨道,“那我要什麽时候才能享用你呢?我的爹爹……”
夙寒微微僵住身子,然後忍不住低低的笑起来。她还是没变,每次看到他,都是一副恨不得将他扑倒吃掉的样子。而自己每次看到她那个眼神,身子总是会忍不住变热,每次靠近她的时候,身子更是会忍不住紧绷起来。
“别闹了,去沐浴吧。”夙寒的语气温柔的连他自己也觉得诧异,若是让外面那些人听到,恐怕要震惊好久吧。
风流就是典型的得寸进尺那种人,知道风寒喜欢她,甚至还为了她殉情,就忍不住想要的更多。心情好的不得了,然後更是借机发挥,“我要一起洗!”
夙寒楞了楞,然後看著风流似笑非笑的眼神。身子又开始忍不住僵硬了,不过终究还是没办法让她失望。只得抱著她往外走,门口侯著的管家和几位丫鬟,看到了都不约而同的抽了口气,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风流轻轻的趴在他耳边问他,“他们干嘛那麽惊讶?”
“因为我平时对你很冷淡。”夙寒淡淡的开口。风流扬扬眉表示接受了,要是风寒对谁都很热情,她才忍不住想杀人呢。
当风流躺在白玉铺砌的大池里时,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小猫一样的可爱。夙寒忍不住看呆了,然後下身又开始有些躁动起来。
看著他磨磨蹭蹭一直不下池子,风流忍不住催促道。“害羞什麽?反正我都看过了。”
“什麽?”夙寒难以置信的问道,这丫头说她看过了?
“嗯哼,你洗澡的时候我偷看过很多次了。”风流满不在乎的说。
夙寒觉得自己满头都是黑线,他的警觉心那麽低麽,竟然还被她偷看很多次。
然後他只得三两下将衣服脱去,穿著亵裤下了池子。风流瞬间游到他旁边,伸出小手摸著,不住的赞叹道,“早就想摸摸看了!”
“别闹。”夙寒忙拉住她,这麽摸下去非走火不可。她现在那麽瘦小,受伤了怎麽办。
风流撇撇嘴,也知道自己这身子,只能看却吃不到,顿时有些泄气。然後转移了注意力,“好吧,那你给我讲讲这里的事好了。”
原来风寒看到她死了,也顿时心如死灰,抱著她的尸体就从那悬崖上跳下去了。谁知道,他再醒来的时候,竟然变成了这里的王爷,还平白得了一身绝世武功。好在这王爷生前的性子和他差不多,谁也没发现他的不同。
就这麽在这儿待了两年,这两年他一直利用自己的势力,私下查找她的消息。想著自己能到这个地方,那麽她也很有可能一起过来了。谁知道,自己竟然成了他的女儿。
“你是说你在这叫夙寒?比风寒好听,哈哈哈……”风流忍不住哈哈哈的笑起来。
夙寒无奈的看著她,风寒那名字又不是他自己取的,让她觉得搞笑,他也没办法。“乖女儿,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呢。”夙寒决定搬回一局,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风流有些谨慎的看著他,小心的问,“不会也很搞笑吧?”
“夙静。”夙寒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风流果然有些僵硬了,这是哪个蠢人取的名字,夙静?我还肃静呢!又不是升堂,肃静个毛!
“我要改名字!”风流瞪著他,一字一句很坚决的说。反正他是她爹,要改名字只要他答应就可以了。
似乎早料到她会这样说,夙寒勾起唇轻轻笑了一下。“那你要叫什麽?”
“夙风流?”风流试著喊了一声。
夙寒皱了皱眉,叫风流就已经很,还要继续叫?!“不行,你好歹也是郡主,不能叫风流。”
“那夙流总可以了吧。反正我不要叫夙静!”风流揽著他的脖子撒娇。
夙寒何曾看到过这麽小女孩心性的风流,当下忍不住点了头。
泡完澡,夙寒又抱著夙流回了自己的院子。路过的丫鬟们,一个个带著不可思议的眼神,看著今天突然父爱大发的夙寒,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夙流硬是赖著要和夙寒一起睡。於是现在,她就缩在夙寒的被子里,用很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夙寒忍不住嘴角抽筋,只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脑子里那邪恶的思想。可是自己偏偏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装作什麽都没看见,脱了外衫上床。
夙流很自觉的钻到他怀里,然後小脸贴著他的xiong膛,满足不已的轻叹。那摸样看的夙寒一个人忍不住,竟然起了反应。夙流和他贴得很近,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
还没等夙寒将身子侧到一边,他的敏感部位已经被她的小手一把握住了。夙寒忍不住急喘了几下,正要开口,就看到夙流的嘴角带著妖娆的浅笑。
她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故意用一种缓慢的语速说。“爹爹,你的尺寸好大啊。果然是一手无法掌握呢。”
夙寒的脸轰一下,红到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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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咱们先来甜甜吧~~~大风那麽久吃不下涟漪。
这篇文,小风流多久压倒夙寒呢?看这样子
搞不好今晚就得开苞,呃yin道撕裂?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们等涟漪很辛苦~~
我努力争取马上恢复连载!!!
都给俺投票吧!!我写大风的番外给你们看!
不投票就不写(我可真够腹黑的,灭哈哈)
4.赐封公主
夙流在来这里之後没几天,就在夙寒慢慢的介绍下,开始熟悉了这个世界。她本来以为夙寒在这里当了王爷,是一件享福的美事。直到听夙寒细细的说明白之後,才明白夙寒现在岚国的地位很尴尬。
岚国当朝的皇帝,是夙寒的大哥夙陵,他们岚国的子嗣并不丰厚,上一任的皇帝膝下只就这有这两个儿子而已。似乎是忌惮夙陵当了皇帝之後,会对自己的幼弟下手,皇帝临死之前,竟然将兵符交到了夙寒的手上。
夙陵表面上对夙寒很客气,可是哪个皇帝受得了这种时刻被威胁的感觉。几次边疆战事,都想尽办法派了夙寒前去,就想著要让他战死沙场,谁知道,夙寒不但没有死在沙场上,甚至还意外的大获全胜,直将那些边疆蛮夷给驱除到北方苦寒之地。
这下子他的位置更尴尬了,不但兵权在握,还战功显赫。夙陵只得无奈的册封了天岚战神的封号给他,甚至还给他在大殿之上赐坐。
夙流摇摇小脑袋,将那一团乱的关系全部理了清楚。她看著夙寒的眼眸里似笑非笑,“哟,爹爹,真不是我说你,你可接了个烂摊子。”
夙寒看著她那副揶揄的样子,忍不住苦笑。“这也不是我自己选的。”
夙流正了正神色,“所以说,那天在我十岁生日上掳走我,就是为了给你个下马威?”
“你怎麽不认为他们是想我用兵符换你?”
夙流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我才不像你这个笨蛋呢!他们都知道你对这个女儿极冷淡,你会用兵符去换她才有鬼。抓了我无非是想给你个下马威。”
夙寒忍不住勾起唇笑了笑,他也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傻,可是再一次被风流用这种口气骂笨蛋,就像是做梦一样。
他来到这世界的两年间,哪天不是活的像具行尸走肉,很多时候也想著,不如让他狗皇帝杀了算了,可是又忍不住想著,也许风流和他一样也在这里。所以,就一直坚持著挣扎下来了。
夙流看著他唇角微弯,带著浅浅的笑意。眼神又忍不住加深了,夙寒这个笨蛋,又在无声的勾引她了,要不是这身子连葵水都没来,她早就扑过去把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不过就算现在不能吃,福利总该是有的吧。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然後凑过去就吻上了他的唇瓣,看著他微微讶异的表情。把他的惊讶都吃进了嘴里,揽著他的肩膀,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叩叩’门外的敲门声,将他们俩忘情的深吻给打断了。夙流满脸的不悦,夙寒则正了正神色,然後沈声问道。“什麽事?”
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声音非常恭敬。“回王爷,皇上过来了。”
“知道了,马上过来。”
夙寒和夙流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这狗皇帝抓她不成,竟然亲自上门了。到底是想弄什麽花样?夙寒决定自己去看看,“我去会会他。”
“去吧,我回去睡觉。”夙流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最近早上都跟著夙寒起来练武,起得都很早,小孩子的身子也容易困。干脆决定回去补眠。
看著夙寒离开了书房,夙流也出去了,准备从花园穿过,然後回房补眠。
谁知道花园的假山後突然蹦出个人影,拦在她跟前,揪著她的衣裙就往前拽。嘴里还极嚣张的说道,“就是你了!过来陪我玩!”
夙流最讨厌别人命令她了,当下不耐烦的推开他,虽然那孩子和她差不多大,但是夙流毕竟有前世的底子在,很轻易就把他给推让开了。“找别人陪你玩去,我要睡觉。”
“你敢不听我的话,我让你陪我,你就得陪我!”
夙流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和自己似乎差不多的年纪,长的还不错,小小年纪已经有一双斜飞的剑眉,五官也很精致。可是这性子,真是不讨人喜欢,也不知道是谁家被宠坏了的孩子。
夙流一贯不喜欢和孩子相处,然後调头就走,准备来个视而不见。
结果衣角又被扯住,那孩子一脸凶样的瞪著她。“你敢不陪我玩,看我怎麽治你!”
这孩子!不和他计较,他反倒蹬鼻子上脸了!夙流原本就是个狠角色,火气一下子也上来了,毫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
张口就骂,“你当全天下的人都是你妈啊!都得惯著你?!”
那孩子陡然就愣住了,然後指著她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你胆敢侮辱我母妃!”
夙流火气上来的时候,天王老子她都敢骂,更何况是一黄口小儿。
“母你妈个头,赶紧给老子滚!”看著那孩子更加震惊的表情,以为他没听懂。她又好心的又加了一句,“马不停蹄的滚!”
这孩子完全僵硬和石化了,估计长这麽大,从来没有人敢这麽凶的骂过他。
“静儿好大的火气,几年不见,性子竟然变了这麽多。”夙流的身後突然传来一个悠扬的男声,听上去沈稳有加,威严不减。
夙流翻了个白眼,没转身就猜到了是哪个难缠的角色。
回过神冲那个人行了一个礼,就连这些基本礼仪,都还是这两天夙寒抽空教的呢,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了。“见过皇上。”
“静儿何必如此生分,唤伯父即可。”皇上似乎想故意拉近彼此的距离。
“回伯父,爹爹已经提我改了名字。我现在叫夙流。”夙流不卑不亢的说完那堆话。然後看了眼站在皇上身後的夙寒一眼。
夙寒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似乎是一切有他的意思。夙流微微低下头,嘴角勾起个淡淡的笑痕,似乎又回到了他们当年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那时候也是这样一个眼神,两人就能完全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们的默契好得无人能比。
“哦,什麽时候改的名字?竟然连我也不知道。”夙陵假装好奇的说,然後侧过身看向身後的夙寒。
夙寒微微的笑了一下,“这丫头性子和静这个字完全沾不上边,於是干脆改了。”
“怎麽没听你说过呢?”夙陵的眼神带著一丝探究。
“这种小事何须惊动皇兄呢。”夙寒淡淡的说道,似乎完全微不足道。
夙陵不赞同的摇头,“你我兄弟二人,谈什麽惊动。待我回宫立刻封她为‘流云公主’。”
夙寒的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yin霾,不过嘴里却客气道,“此事怎牢皇兄费心。”
“不必见外。”夙陵短短的一句话就将他堵住。
夙流虽然站在一旁,但是这两人字里行间的意思,她却一清二楚。这个夙陵这次过来,果然没安好心,只是不知他又想了什麽法子对付他们。
一直被忽略的男孩不乐意了,父王亲眼看到他受人欺负,不但不替他出头,反而要封这个野蛮的丫头为公主,他立刻就觉得不服气。
“父王,怎麽能封这个没教养的丫头为公主!”
“住嘴!见过你表姐。”夙陵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却不容抗拒。
男孩咬著下唇,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夙流行了一个礼,然後才闷闷的退到夙陵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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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幕後黑手出现了~~~~
对!就是我,我怎麽能让你们心满意足的甜下去呢。
我要把他们分开分开~~哼哼~~~
涟漪第二部明天开始连载,写了快一万字了。
新坑的灵感源源不断啊,禁欲
光听这个名字,就要热起来了!
我已经热了,你们热了没有?
我有信心这文绝对比涟漪好看==~
5.打飞机
果然那天的事,就是一个开头。夙陵第二天就下令封了夙流为‘流云公主’,赏赐了不少东西到王府,夙寒的脸色一直yin沈著,似乎在生闷气。
夙流趴在他怀里,轻抚著他的背,默默的安抚他的怒气。
“他封你为公主,不过是为了以後公然的传你入宫!”
“我知道,暗的不成,他准备明著来。”夙流继续轻抚他。
夙流看著依旧气的不行的夙寒,凑过去吻他的脖子,一点一点轻柔的吻著下来,然後在他的锁骨处啃咬了几下。夙寒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他气息又有些不稳。
“别担心我,寒。”说完她又在他的喉结上添了一下。
夙寒的呼吸有些压抑,然後习惯性的眯起眼,将那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从身上拉了下来。
风流现在的身高只到夙寒的腰上面而已,她昂著头有些郁闷的看著那张极度吸引她的薄唇,默默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她那种炙热的眼神,让夙寒又开始不自在了。
虽然她个子小,但是个子小也有个子小的好处嘛。比如她现在又换了个一个姿势,她改为抱著夙寒的长腿了,最过分的是,她竟然还将脑袋埋在人家双腿之间磨蹭。露出一副小猫咪一样的表情,“爹爹……”
那娇娇软软的声音,简直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摧毁夙寒的意志。他身子忍不住微微颤了一下,然後某个部位迅速的产生了改变,正好什麽。那些肉麻的话,昨天晚上就在她的逼迫下,说了不知道多少句了。可是夙寒还有些不习惯,甚至觉得说不出口,可是,被她逼著说,最後竟然越说越顺畅了。
可是看著那丫头有些幽怨的眼神,他的心又忍不住轻轻拧了一下。从来都拿她没办法,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我会想你,比你想我更想你,每时每刻都想你,吃饭睡觉都想你,连做梦也想著你。”
夙寒尽量的保持面无表情,然後用千里传音,将昨天被夙流逼著说了无数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在外人看来,两个人只是这麽站著,无声的对峙。当然,看著夙寒那冷冽的俊脸,还有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仍谁也猜不到,他竟然用这张面瘫脸在说情话。
夙流忍了忍,终於还是没有忍住,这个呆子!竟然用这种方式和她说这些,而且看著那张严肃到让人觉得有些畏惧的脸,她终於忍不住笑喷了。
一旁等待的太监们,就这麽傻傻的看著新封的流云公主,在寒王爷面前笑得直不起腰来,而王爷的脸色更难看了,越来越僵硬不说,甚至还有戏恼羞成怒的感觉。
虽然大家夥实在猜不出,看著那张那麽冷漠的酷脸,为什麽还能笑成那样。换成是他们,只要王爷往面前一站,就先吓得双膝颤颤了。
夙流很努力的忍住笑,看著夙寒恼羞成怒的脸。走过去拉著他的手撒娇的摇了摇,然後用手指轻轻抠他的手心。
夙寒的脸色总算慢慢好了起来,不过还是有些不悦。他板著脸说,“那些话,我再也不讲了!”他一直以为是那些话,让她笑成那样的。压根没想过是因为自己的表情和那话一点都不搭所致。
夙流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他怎麽说,反正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不但要让他讲,还要让他讲千遍万遍。
“今天就放过你了。”夙流看著那些在後面等了好久的太监和宫女,终於大发慈悲的说了这麽一句。
转身朝後宫走了几步,她突然又想到什麽似地。不放心的回头交代,“打飞机的时候也要想我哦。”
夙寒的俊脸哄一下,又变成了红苹果。他看著那个娇笑著走远的小身影,顿时又觉得无奈,又有些舍不得,人还未走远,思念已经开始蔓延。
只有一众的侍卫和太监宫女,摸著脑袋搞不清楚,打飞机到底是个什麽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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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购买了v文的亲们说声对不起。
这文是因为系统的莫名原因
它不是v文,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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