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夫恍然大悟,说:“你们是未婚夫妻?哦!怪不得!”
怪不得这么在意!
赵荣看着秦晚风,宠溺地笑了!
冯大夫指着医案说:“当时,没有人问我,我也就没有说!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从后脑勺的伤痕看,应该是从上往下坠落的时候,树枝戳挂伤的。还有脸部,应该是树叶和细细的树枝挂伤的,所以只伤了表皮。从衣服的刮痕来看,也是在坠落的过程中,树枝挂破的!既然伤痕都是表明,是由上而下挂伤的,那么,就一定是从高处坠落的!”
秦晚风问:“从多高坠落的呢?”
冯大夫摇摇头说:“这可说不准!在下跌的过程中,如果遇到阻力的话,也会减轻下降的速度!从你的伤痕看,你应该是遇到了几次阻力!否则,伤痕不可能会那么小!”
秦晚风对赵荣点点头,表示已经问完了。
赵荣说:“那谢谢冯大夫了!我们就告辞了!”
冯大夫起身相送:“慢走!”
赵荣说道:“晚风,我们去当初找到你的那片森林里看看,或许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秦晚风点头:“好!我们去看看!或许能有新发现!”
赵荣为秦晚风牵过马,秦晚风顺手牵过马。接过马的同时,秦晚风忽然意识到,我接受赵荣的照顾好像已经成了习惯了,那怎么行呢,他还是一个病人呢!
秦晚风抱歉地对赵荣一笑:“我来照顾你吧!你不要老想着照顾我!”
赵荣微笑道:“怪不得宜儿说,晚风老是想着别人对她的好,她对别人的好,她都不记得!你难道忘了,你没日没夜地照顾我那么多天!我现在好了,应该我来照顾你了!”
秦晚风说:“没有啊!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一个多月呢!还早得很!”
听到秦晚风对自己的关心,赵荣心里非常受用,笑道:“我哪有那么娇气?你也知道,在战场上,那么多人受伤,包扎一下,就接着上了战场!我这还算是幸运的!”
秦晚风说:“话不能这么说!有条件的时候,就要享受,没有条件,咱什么话也不说!”
赵荣笑道:“晚风是神辩手!我说不过!”
秦晚风说:“不是我会辩!是道理在我这一边!”
赵荣宠溺地看着秦晚风:“好!在我面前,你总是有道理!”
秦晚风不由得好笑:“赵荣!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要让着我!我没道理也有道理,对吗?”
赵荣理直气壮地说:“你有道理啊!我说的是你有道理啊?”
秦晚风说:“可是,我也有没道理的时候啊!那个时候怎么办?”
赵荣笑着说:“那个时候我再让着你!”
秦晚风说:“可是,还是你让着我啊!”
赵荣问:“你有没道理的时候吗?”
秦晚风说:“我不知道!”
赵荣说:“那就对了啊!”
秦晚风心里一热,在这个男权社会里,遇到一个处处理解自己,包容自己的男人,是多么地难得啊!
牵着马,她默默往前走去。
赵荣也牵着马,紧紧地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