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7月,今天是期末考试的平安夜,被学生折腾了一学期的老师都在摩拳擦掌,把平时记黑账的小本本都翻了出来,上面的名单长长一串,包括每个学生平时的操行、手里有没有钱、懂不懂孝敬老师等等,这种本本现在几乎全校老师人手一本,新生一入校这个档案马上就建立起来,你干了什么坏事送了什么礼发了什么财,档案里都记得有,不管谁当了你的代课老师都来调你的档案抄到自己的小本本里面,然后决定怎么对付你,所以说现在普遍都是穷学生学习好,不是说富家子弟不努力,关键是老师们想从中捞点油水,先让你考试来
几门不及格,就不怕你到时候不出血。所以例如曹操这种穷货,大棒子抡过去只能打出屎来,年年考第一。
而此时张飞光着屁股在床上默默的祈祷
:‘主啊,拜托你发大水把理工大淹了吧!但是千万记住,不要淹过一米六,因为咱不会游泳。‘
睡在张飞下铺关羽翻了个身,骂了一声傻B,昏昏的又睡了过去,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我操你大爷,你今晚上可不要条件反射尿一铺!‘
:‘尿就不可能了,不过这两天火气大,会不会射那就难说了!‘
关羽刚想跳起来骂娘,突然觉得不对,仔细想了想,感觉张飞应该没那么大冲力能射穿褥子,于是放心的倒头睡了。
理工大两年前校规更改,凡是在考场上作弊的学生不问缘由一律开除,这道圣旨一下全校学生都给吓毛了,这年头谁不作弊亚,当然作弊也分两种,一种是抄别人,一种就是给别人抄,还有一种是自己抄自己(想起了分不出c和ch音的扬州人),中间一个到没关系,大不了少了点外快而已,另外两种那可就不答应了,估计当时董卓没少被人问候老母。
但是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刘表对这一点是深有体会,往年监考的时候只要看见了学生不老实就上去训斥两声,警告不听立刻就采取行动,但是现在反而束手束脚,因为采取行动就会搞掉一个学生的前途,实在有点于心不忍,更重要的是,刘表可不想走夜路的时候被人当头打闷棍。早就听说不少学生被开除以后就留在学校周围不走,一天到晚四处晃荡找机会报复,搞的不少犯过事的老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好的教授不做改行做家庭主妇,前车之鉴呀!
旧工102的教室异常的沉闷,刘表坐在讲台上打着哈欠,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和底下的这些小家伙为难,另外一个监考老师也站在窗户边朝外望着,但谁都能看到窗外只有一堵墙,从来只听说华山人一想不开就跑去面壁,没听说过理工大也有人喜欢面壁的,刘表心照不宣。
关羽也心照不宣,这种事情他想的非常透彻,多年的作弊经验告诉他,现在只要不被吴老太逮住,就绝对不会有问题。
吴老太:高龄女性,似未婚,身高145公分体重41公斤,任职于理工大教务处,经常出没于考场最后一排的后面,轻功极高,擅长追踪、擒拿,人称天下第一名捕。刚开始关羽还以为只有自己知道,结果到了教室才发现原来这早已是众人皆知的秘密。
102是阶梯教室,门开在后面,所以吴老太最喜欢从后面偷偷溜进来,然后瞄准一个最不顺眼的,往往是教室里最帅的那个,(没办法,这是天下所有老处女的通病。)趁帅哥不注意,嗖的一下就跳过去,揪住帅哥的衣领就是近距离一顿狂喷,趁帅哥正被骂的晕乎的时候赶快搜身,把什么纸条、作业本、课本、参考书、避孕套全都摸出来,然后在帅哥快要吓昏之前,揪着他奔教务处而去,留下尿了一教室的其余人等。所以说帅哥怕丑女,古之训也!
于是这一次考试所有人都是反过来朝着教室门的,因为座椅是靠背型的没办法反坐,最后所有人都蹲在座位上面,感觉上有点象集体出恭,不少风骚女子还专门穿上了花内裤和短T恤,露出后腰上嫩嫩的肉来,搞的不少男生眼冒金星,而且这种蹲姿也实在有点难为了众位帅哥,这简直不是在考试,根本就是在比拼内力,平时常锻炼的就没问题,可以蹲在上面拉的昏天黑地海枯石烂,要是蹲不了一会儿就头发晕腿发软,恭喜你,你肾亏了。而现在所有的同班女生都在看着,如果你在无数女生的花裤头面前表现出肾亏,那今后肯定就没的搞头了,于是这次考试已经成为了一场关系名誉的决战,谁也不敢有一丝放松。
多年后刘备一直庆幸自己没有参加这成考试,他被酒色掏空的身体根本就坚持不了一刻钟,关羽也早已经不行了,平时被貂蝉这个小妖精死缠烂打,根本就是空皮囊一个,斗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滚落下来,看起来比便秘还要便秘。而张飞就没问题,陕西人从小就是蹲大的,吃饭蹲着,聊天蹲着,大便蹲着,据说不少人生孩子也蹲着,结果可怜的孩子生下来就来个轻微脑震荡,如果凭借这个生理特性追寻人类祖先,直接就可以证明人类和老母鸡有着割不断的联系。
刘表坐在讲台上,摘下眼睛,哈了一口气,用衣角擦了擦戴上,然后一个一个挨个研究这80多个屁股,露肉的是女生,不露的是男生,两腿并着的是女生,叉开的是男生,屁股紧绷绷、裤裆松跨跨的是女生,屁股松跨跨、裤裆鼓起来的是男生,屁股紧绷绷、裤裆鼓起来的是正在大姨妈的女生。
研究完了屁股,刘表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关羽身上,这家伙正拼命的跟诸葛亮指手画脚,伸一个指头是A,三个是C,这么老土的招式还在用,刘表想起了自己当学生时候考试的情景,不由得叹了口气:‘唉!一点建设性的东西都没有!‘
另外一个监考老师开始在教室里面转悠,晃悠晃悠,就从后门晃悠出去了,然后就不知所踪。
刘表看着这一幕,摇头比较快,看来只有自己独自撑场面了,抬头看看,坐在教室中间的关羽和诸葛亮正隔着过道激烈的争论什么,隐隐约约听的不是很清楚,不管管看来是不行了,要不然这两个家伙迟早为一道题的答案打起来,刘表从讲台上走下来,慢慢踱到关羽和诸葛的中间,竖起一对倒八字眉,额头弄成榆树皮状,对关羽怒目而视。
而关羽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样,专心致志的在他的草稿纸上乱划。
刘表看看关羽老实了,转过来冲着诸葛亮伸出手去,先从裤腰里把课本摸出来,然后从他左手夺过皱巴巴的纸条,分分他的卷子,把关羽的那一份扔还给了关羽,然后转身走回了讲台,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的好,这是刘表的人生法则。
就在刘表没收诸葛的小抄的时候,吴老太就站在窗口,这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她愤怒的握着双手,紧咬着两排烤瓷牙,可惜今年学校参加了三国大学评比活动,最高指示就是尽量少抓几个作弊学生,以免影响评分,要不然吴老太能放过这两个小瘪三?
教室又恢复了寂静,好不容易捱到了考试结束,趁交卷关羽又瞄了几眼,刘表也懒的管,多及格几个等到补考监堂的时候也轻松嘛,更何况今年不是自己阅卷,轮不上什么‘好处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