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麒?!”
盖提亚轻轻笑了起来:
“王,我和白野都没事,有事的是他们而已。”
情急之下转变成所罗门王形态的罗玛尼大大松了口气,在回头又给小孩子模样的延麒身上施加了几个禁锢法阵之后,又迅速退化成了粉毛废柴的模样。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
一只魔爪顿时就往桌上反扣着的平板伸去,然后立刻就被另一双戴满戒指的手无情镇压了。
“qaq盖提亚你能不能让我玩一下,医院工作很累的。”
“你可是做事从来都只出八分力的罗玛尼呀,而且菲尼克斯不是又被你叫去顶医院的班了吗,现在你可是在翘班啊。”
开玩笑,魔法☆梅莉这么有毒的网页也能让他玩?怕是一玩起来就不知道天南地北自己姓甚名谁了。
盖提亚残忍无情地抓起平板,直接扔进了黑漆漆的虚数空间。
……
被他和罗玛尼晾在原地的几个人华丽丽地凌乱了。
中岛阳子今天被迫接受了太多的颠覆三观的信息,整个人都处在了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的情绪当中,到最后直接就变成了麻木,干脆跑到医务室空着的床铺上观察着从目前为止哪里都透着奇怪的几人来。
而在月之圣杯战争中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岸波白野不自觉地轻抚着手上的令咒。
“原来罗曼医生,还有盖提亚,你们都是从者吗?没想到现实世界也是存在其他从者的啊。”
原来不仅在mooncell里面,就连地球上也存在圣杯战争这种东西,而且还能召唤出其他各种各样的从者,并不仅限于月之英灵殿里面那些英灵啊。
就算在现世,也能和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英雄或者反英雄缔结下深厚的缘分,这还真是令人高兴的一件事啊。
“这个啊,怎么说呢,我并不是完全体的从者。”从英灵座上偷跑下来的某个家伙换上了尴尬的笑容,“我是活人啦,活人!只是和英灵座上的某人有着很高的相性,因而被那个从者附身到身上而已,用魔道的话来讲,这就是‘凭依’。”
而听到这句话的金发魔术式,心里面只有一个想法:
行吧,我xx我自己,这还真是月球特色呢。
一下就进入教师角色,并且不可自拔的罗玛尼直接忽略掉了盖提亚腹诽,针对岸波白野的疑问进行了详细的解答:
“另外,白野你说的令咒和从者,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地球上就有的东西哦。从者这种东西,是之前见过的爱丽阿姨他们家族的技术,通过构造圣杯连通根源,再召唤从者。已经不存在的远坂一族负责提供冬木本地的地脉,而大令咒这种可以强制命令从者的东西,则是间桐樱她们家的杰作。”
“嗯?樱的……家族?”
棕发的少女惊讶地仰起头,她还以为凛和樱都是没有父母的孤儿呢,回到正常生活已经有这么久了,她竟然没看见小樱家里还有其他人出现,甚至就连拥有同一个姓氏的慎二也……
罗玛尼温和的笑了笑,他就知道白野没看见樱的家人,在心里肯定误会了什么。
“樱当然有家人啊,只不过间桐家原本是俄罗斯那块地方的家族,在搬来冬木之后水土不服,魔术回路也出现了退化的征兆,所以才不得不抽调大量时间回到故土,调理身体罢了。”
“比如慎二,母亲就是从神代遗留下来,拥有极为珍贵体质的传承保菌者,一生下来就拥有极为出色的魔术资质,但是因为冬木本地水土的缘故,他甚至不能拥有半点魔术能力。所以雁夜和鹤野在他长到可以上学的年纪之后,就给他报考了俄罗斯的学校,搬回原来的佐尔根本家长住了。”
“原来如此。”
岸波白野放心的说,眉间隐隐的忧色也平复下来。
这样,她就不必担心那些曾经针锋相对,现在又能以朋友姿态相处的对手们了。只要大家都能够和平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又有什么不好呢?
剩下的唯一一个问题,就是那个自称在mooncell里就跟随着她,甚至于强行赋予了她令咒来搭建联系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了。
……
被关在法阵,还听了一脑子“从者”“令咒”“魔术”之类的东西,听得脑子发昏的延麒忍不住躁动起来、
两个国家的麒麟都失落在常世的日本,本身就已经是轰动十二国的大事了,说不好那边在反应过来之后就会派人过来救援。但是这边这两个拘禁他们的家伙实力简直比仙人还强,怕是能够和王夫人或者西王母这种传说中的存在匹敌。
那边要是不清楚情况就贸然过来营救的话,恐怕连麒麟带上各国的重宝都会失落在这里。
想到这里,今年已经五百岁还多的延麒六太看了一眼景麒怀里抱着的水禺刀和碧双珠,这两样庆国的国宝就这样被人轻松拿到了手里。
他尝试着呼唤藏在影子里的使令妖魔,结果还是像一潭死水一样毫无动静。
对方明显是精于此道的高手,直接就把仁兽麒麟的绝大部分战斗力给废掉了,而且连半点血都没用,简直打得人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