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衣不由得吃吃笑起来,羞赧说道:“这你就别管啦……”
秦霄呵呵傻笑的倒了两杯酒,将那杯有药粉的给了墨衣。
墨衣除去了铠甲,跪在床上对秦霄伸出手:“老公,我们也喝一杯交杯酒好么?”
秦霄一脸温柔笑意的坐到床边,跟她交叉着手腕合拢到一起,轻声说道:“老婆,你跟着我这么长日子,从来都没享过什么福,都是在受苦受难的。从今以后,你就别像之前那样劳碌了,好好的过日子就行!”
墨衣连忙吻上了秦霄嘴,让他不再说下去了,脸儿红红的说道:“老公,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墨衣就知道你肯定就是我命里的魔星。哪怕是跟着你赴汤蹈火,我也无怨无悔……只是希望,你到哪里都不要丢下我。”
“不会的,亲爱的老婆!”
秦霄喝下酒,信誓旦旦的说道:“我说过了,从今天起,不让你离开我半步——谁也抢不去!”
二人喝下交杯酒,秦霄将杯儿放回桌上,迫不及待跳到床上将墨衣搂进怀里,肆意的狂吻起来。墨衣娇躯轻颤的环抱住他,有些生涩和怯懦的瑟缩回吻。
相比于温柔如水的李仙惠和端庄大方的上官婉儿,自幼习武的墨衣的身体更显得婀娜多姿和柔韧,筋骨清奇曲线明显,肤质健康弹性极佳。秦霄感觉一阵烈火燃烧般的冲动,一双手老早就不老实了,轻柔的抚着她的玉颈香肩,缓缓将她的衣物褪去。
墨衣紧闭着双眼呼吸逐渐沉重,凝长的睫毛战慄地抖动,身上就一阵轻微的颤抖起来。
秦霄不由得想到。原来,她居然是这么敏感的……
肩头的丝衫缓缓滑落,墨衣露出了她丰腴的美胸和骨感而又圆润的肩头,身上的颤栗更显得激动起来,将秦霄的身子也抱得更紧了……力气居然蛮大!
秦霄的嘴唇缓缓滑落,看到了她被马蹄踩伤过的肩膀,虽然已经痊愈还是留下了一些细小的伤痕,不由得怜爱的吻了上去:“墨衣……真是受苦了。我就不该带你到朔方来……”
墨衣轻轻挣扎了一下不让秦霄吻那处伤痕,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摇头说道:“老公,别说这样的话……墨衣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就是遇到了老公;最自豪的事情,就是能为老公做一点有用的事情。老公,我……我有件事情,要对你说……”
“什么?”
秦霄无限温柔的支着肘靠在她嘴边,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
“我……”
墨衣的神色很是尴尬,躲闪着秦霄的眼神:“我自幼练武、骑马有如男儿,所以早年就……今天,可能不会有落红了。但是我发誓,我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哪怕是手都未曾牵过一下!”
“呵呵,就这事呀?”
秦霄轻抚着墨衣的脸庞让她的头偏了过来,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墨衣,我的好老婆,那个什么无趣的落红嘛,说实话,我真的不在意。女子剧烈运动容易弄破那玩艺,这我是知道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也拿良心对天发誓,我真的一点也不在意。”
墨衣芳心大慰感动的轻点了点头,主动和秦霄吻到了一起。
她炽热而湿润的红唇就如同一桶汽油,浇在了秦霄腾腾燃起了欲火之上,彼此之间的温度也火热的升了起来。让他们二人都感觉那身上的衣物都成了多余而碍手的束缚……
秦霄没有想到,习武长大的墨衣,又在军队里混了这大半年,身体还是那样的白净而性感。层叠起伏的曲线和嫩如荔枝一般的皮肤,在红烛之下泛起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地光晕。那胸前的奇峰宝鼎,就如同致命的诱惑,让秦霄爱不释手、爱不释嘴。
墨衣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捏着秦霄的肩头,渐渐抓得紧了,眉头也微皱了起来,牙齿咬到了嘴唇上。尽管如此,她还是本能地发出了一声灵魂颤抖般的嘤咛。
墨衣轻叫一声,顿时害羞的一手捂住自己的嘴。睁开已经满是情欲春水的眼睛咯咯的轻笑起来。
秦霄将她的手轻轻扳开,柔声道:“没关系,帅帐百步之内,决不会有外人。”
墨衣羞怯的闭上眼睛:“太丢人了……我居然也是这么淫荡的……”
“傻瓜!……”
秦霄吻上她的红唇:“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哪里是淫荡。这叫鱼水之欢人伦之情嘛!”
说这些话的时候,秦霄这个老手已经将墨衣身上最后的遮挡物也褪了去。墨衣轻轻的低呼一声,伸手就去拉旁边的柔丝缎被让二人罩了进去。
这种半推半就的**与羞涩,实在是大大的刺激了秦霄的欲念。已经好几个月不知肉味了的强悍男人,此时已经空前的龙精虎猛起来。他那种狂热的情欲,同样也在感染着与她感同身受的墨衣,二人如同两条水蛇一般,胶着的粘到了一起,彼此之间就如同天作之合一样,没有一丝的缝隙。
太完美了……
从墨衣的身上,秦霄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与和谐的感觉。原来两个人,居然是可以如此合拍和亲密无间的。爱与欲的融合就已经是那样的天衣无缝无可挑剔……墨衣,真是上天赏赐的恩宠!
有了和李仙惠、上官婉儿无数次的‘战斗’经验,秦霄已经变得十分的老道,没有让墨衣感受到过多的痛楚和难堪。短暂的惊慄之后,墨衣也动情的享受起来。二人就这样无比**与惬意的享受着生命的律动,峰回路转高氵朝迭起……
墨衣的脑海里,也已经是一片空白,被爱与欲填得满满的。诱人的红唇白齿之间,愉悦与痛楚参半的轻吟又不由主的发了出来,就如同战场上的鼓声与号角一般,催促和激发着秦霄这个勇士的威风与霸道。
仿佛那天地之间,也唯存这温柔与**并存的巅峰一瞬……
桌上的红烛依旧在摇曳,但已是燃到了末根留下一片殷红的烛泪。热到不行了的秦霄掀掉丝被,顿时摆脱了蒸笼一般的被窝,一股清爽的凉意送了进来。墨衣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也是一身的香汗淋漓,突然感觉身上一凉,忙不迭地去扯被子过来要盖到身上,咬着嘴唇说道:“羞死了……你也盖上别着凉。”
秦霄嘿嘿的笑了一声,埋头去亲吻她颈间、肩头和乳峰上细密而晶莹的汗珠,墨衣咯咯的轻笑着躲闪。缩进了被子里。秦霄也溜进了被子,从背后将墨衣抱进怀里,轻吻着她的耳垂。墨衣被弄得浑身发痒,索性也翻过身来和他抱到一起。
墨衣靠在秦霄胸前,玉手轻柔的抚着他健硕的胸肌,柔声说道:“老公……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可是,我那不知事的妹妹……该如何是好?”
“紫笛?”
秦霄脑海里也忽闪出那个和墨衣长得一模一样,却还完全是孩子性情个性迥异的活宝丫头来,不由得好笑道:“那你想我怎么办?”
“老公若是不喜欢她,墨衣也肯定不敢勉强地。只是希望……”
墨衣轻咬了一下嘴唇,有些怯怯的说道:“老公能将她留在身边,哪怕是当一世的丫鬟。也好过将她嫁给外人。”
“那怎么行?”
秦霄说道:“我也没说不喜欢她呀!不过不是像对你的这种‘喜欢’。这丫头虽然很顽皮很自我,还有那么一点没心没肺的‘糊涂’,但是也有她可爱的地方。比如说,她很率直,也还很有正义感,更何况她到哪里都是一颗开心果,肯定少不了有人喜欢她的。我怎么能那么自私的将她留在身边,让她当一世的奴婢误她一辈子呢?”
“其实,我的妹妹,我心里清楚。”
墨衣轻厥了一下嘴唇。英气中透出一股娇憨,十足地迷人,“她就是个天生的乐天派,什么事儿也敢去干。但是长这么大,我还没见她听过谁的话,服过谁。老公就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呢!所以……我这妹子心里,也肯定是将老公摆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的。虽然我也从来没挑破过她的这门心思,或许,连她自己也有点弄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她肯定是喜欢着老公的!”
“呵呵,这样啊……”
秦霄不由得轻笑起来。心里着实更加喜爱墨衣了。她虽然只比紫笛大了一柱香的时间,但是一直像是长辈母亲一样的照顾着紫笛,无时不在为这个活宝妹妹着想。像她这样深情而博大的情感,简直就是贤妻良母专有的标志!
“怎么样嘛?”
墨衣头一次追问秦霄,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睛弯成了一弯新月儿。
秦霄将墨衣往自己身上抱得紧了,在她额头轻吻一口说道:“回去再说吧?我心里有数了,好么?我知道你们姐妹俩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也不会将你们拆开天涯陌路的。”
墨衣激动的点了点头,在秦霄的胸口印了一口,留下淡红的唇印:“谢谢老公……老公就是这世上最通情达理的好男人!”
好男人?秦霄心里笑了起来:墨衣终于还是将这三个字说出口了。我这是二十一世纪的男人嘛,某些方面看来,总比现在视女性为玩偶与附庸的唐朝男人强一点。
墨衣的腰腹间,又蓦然感觉出一丝异样,瑟缩着身子悄悄的朝后躲,将头埋了下来,红着脸儿吃吃的笑起来。秦霄十足邪异的一笑,将她抓过来紧贴到自己身上:“笑什么呢?这才是男儿本色知道么……老婆大人,春霄一刻值千金,我们再来享受一番吧!”
天色渐黑,原本还有些炎热的大草原上一阵清风吹来,好一阵怡人的清爽。
寨外的大草原上,唐军的欢庆也进入了高氵朝阶段。士卒们围坐在一堆堆篝火边,自己安排的表演节目纷纷上演。好些人入伍之前,都是江湖杂耍的艺人,此时将一些手艺都拿了出来。什么喷火、滚缸、玩蛇和魔术式的小把戏都搬弄了上来。老头子张仁愿更是笑得老脸一片灿烂,不时的掳着胡须大口喝酒。
张仁愿随眼一下看到了规规矩矩坐在一边浅酌的邢长风,不由得兴趣大起,自己起身站了起来走到邢长风旁边。邢长风仰头一看,连连准备起身行礼,张仁愿呵呵的笑着将他按住不让他站起来,旁边的士卒马上识趣的挪了个空地儿给他。张仁愿就紧挨着邢长风坐了下去。
“邢将军。”
张仁愿拿着酒碗:“你和特种营的兄弟,可是这三场大捷的大英雄、大功臣,老夫先敬你一碗!”
“岂敢岂敢!”
邢长风举起酒来,谦恭说道:“长风只是依着大将军的指示做了一些份内之事。大将军说了,大帅才是我们朔方军最大的英雄、顶梁大柱。也只因为有了大帅这样出色的统帅,我们朔方军才节节胜利,长风敬大帅这一碗。”
“干!”
“请!”
二人爽朗的喝下一大碗,张仁愿笑眯眯的说道:“邢将军,老夫早早说听,秦霄那小子,可是有一套密不外传的训练之法,将你们这些人训练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老夫还真是想见识见识一下呀,要不,你带着你手下的兄弟们,表演一套拳法来看看?”
“这……”
邢长风尴尬的笑了起来:“既然大帅有令,长风安敢不依?只是……我们的拳法都比较凌乱,看不出什么套路和约定俗成的动作,只在实战之中才能看出一点儿门道来。”
“哦?那便是大巧若拙的技巧了?”
张仁愿笑道:“不工于外精奇于内,就跟秦霄的为人一样,是一个很有内才的家伙呀!既然是这样,表演就不用了,最实用的技巧也不是用来表演的,这个老夫也知道。邢将军,什么时候有空,也到我右威卫走走,看能不能帮着调教几个高手出来呢?”
邢长风正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怪叫:“呵,张老大,趁我进了洞房居然跑来挖墙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