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早晨八点。蒙古包狭窄的缝隙中,透进了几缕激光般的阳光。常甜甜仍然酣畅的睡着。裸露的胸乳在很有韵律的起伏。我仔细端详着常甜甜的身子,丰满而没有赘肉,苗条而高低起伏,白嫩而不失康健,细腻而富有弹性。真正有吸引力的女人,就是像常甜甜这样年纪的少妇。既深解风情,又有天然魅力。在床上肆无忌弹,在床下敢作敢为。她对你招之即来不会挥之不去,你对她不必承担任何责任义务,只要两情需要,尽管极尽欢洽,不会有任何思想负担和心理障碍。
身心满足后的女人睡相很美。清醒时的知觉和理性虽然都已进入梦乡,但身子呈现的状态,却很自然化的展现着她内外获得充分满足后的怡然。
也许这觉睡的质量很好,也许欣赏常甜甜的身子起了酵母的作用,我的小腹部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萦绕和搏动。这个时候,生理的因素当然有,但心里的作用肯定远远大于生理作用。
我趴跪在常甜甜的身边,轻舔她褐红色的rǔ头,用舌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rǔ头缓缓的卷起来,慢慢的吸吮。
常甜甜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动。她似乎已经有了感觉,但她没有吱声。我知道,她在香甜的睡梦中,直接体验着我给她带来的美妙感觉。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若即若离的滑动,酥痒的感觉,使她鼓嫩的局部丝丝的颤动。她仍然默不作声,眼睛不易被察觉的眨动,但一直没有睁开。
我非常投入的欣赏她,品味她,吸吮她,咀嚼她。我的一张嘴和两只手,占据着她两高一低三个最重要的部位。当我的手在她下身那个重要部位高频拨动的时候,常甜甜的嘴里终于发出了“唉唉呀呀”的声音。她已经有了比较强烈的反应,但她还可以控制。她在充分享受我对她的爱抚和刺激。
“舟舟呀。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呀。哎呀。好舒服。哎呀、呀。”常甜甜迷离地睁开眼睛,双手抓住我的头部。我的嘴巴已经移到她的下体。
“喜欢吗?”我问。
“嗯。好喜欢。”常甜甜抿抿嘴。
“你喜欢早晨做还是喜欢晚上做?”
“早晨晚上都、都喜欢。主要看、看当时的心、心情。像咱、咱们两个这样做,早晨晚上都好快、快活。呀呀。”常甜甜说着,我的舌尖在她那里拨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的屁股向上挺着,随着我舌尖的拨动起起伏伏。
“嗯。是这样。甜甜。”我召唤着她的名字,手指稍稍拨动了一下她肥白的大腿,她就很敏感的把两条腿分开了。她打开的双腿分别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分别托起她两个肥嫩的屁股瓣儿。当我两只手的拇指扒开她那里的时候,我的嘴也几乎同时开始了强力的吸吮。
“唉、唉呀。舟舟,舟、舟舟。哦、哦哦。天呀!呃呃。”常甜甜的喉咙里,发出正常状态下难以发出的各种声响。同时,臀部上下左右快速地起伏晃动。
“要吗?宝贝。”我觉察出常甜甜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程度,就主动问她。
“啊。大宝贝,快、快来吧。快快、快来。”常甜甜几乎是叫喊着猛地做起上身,抓住我的东西就往自己的那里面送。我顺势一挺身子,常甜甜和我便又合二为一了。
“哇!每次都、不、不一、一样的感、感觉。哦,真爽、爽死我。呀、呀呀!”常甜甜的身子在我的身下剧烈的抖动。我随着他身子的抖动,也迅速加快着冲击的频率。
“啊!甜甜。宝贝。今、今天还、还有活、活动,这、这次快、快点儿行、行吗?”我既是这么想的,实际我也是控制不住了。
“噢、哦哦。好、好吧、吧。舟舟。宝、宝贝。”就在常甜甜回应我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小腹部的下面,像开闸的水坝一样,突然喷射起来。顺着这股自然的力量,我双手抓紧常甜甜的双乳,把全身的刚劲集中在臀部,以三分之一秒的速度猛地向前一挺,“哇呀。”常甜甜张大着嘴巴喊叫起来。“我、我的天、天呀!舟、舟舟,我的大、大大宝、宝贝。”常甜甜两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眼睛瞪得溜溜圆。
“哎呀。宝、宝贝,时间长和时间短,感觉也大不一样呀。啊呀。好、好过瘾。”常甜甜的全身又松软下来,我也疲惫的趴在她绵软的肉体上。
半个小时后,我和常甜甜走出蒙古包。北京城里的空气是污浊的,满街都是汽车尾气的味道。可是在这里,早晨的空气是清甜的,尤其是各种蒿草,在晨露的浸润下,散发出来的特有的甜甜香气,让人禁不住深深的呼吸。
“这一呼吸,真像五脏六腑都被清洗了一样。再加上咱们两个玩儿的过瘾,浑身真叫舒服。”常甜甜伸展着两臂,展现着非常柔美的姿态。
“嗯。郊区跟城里的空气质量真的大不一样。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会格外有活力。”我长长打了一个大哈欠。
我觉得腰部震动,掏出手机一看,是老白。
“白社长,你好。”我先打招呼。跟领导再随便也要尊卑有序呀。
“嗨。方舟。起床没有?我快到了。”老白时间抓地还很紧,九点过一点儿就到了,那七点半左右就出来了。看来他是要好好利用今天的时间。
“甜甜,我们社长老白快到了,你先进屋去,我看看到底带的谁。他跟我嬉皮笑脸地说要带他的老婆,根本不可能的。”
“他傻呀?到这地方来带老婆?才不会呢。”常甜甜说着向蒙古包中走去。
我站在度假村的庭院中间等着老白,听着林中的小鸟悦耳的鸣叫和树上知了的呱噪,感受着山野气息的同时,感受着生命的美好。
大约十分钟后,那辆熟悉的本田车疾驰而来。驾驶座位上当然走下来的是老白。这个年头,开车就像过去骑自行车,大大小小的官儿们,能开车的都自己开车,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用司机,为单位节约一个人工资的开支。其实呢,官儿们是为了自己做点隐私之类的事情方便,保密,不为人知。像这老白,如果用司机开车,哪会这么轻松的来这里潇洒呀?
老白先从车里下来,也许他也向我要常甜甜先进蒙古包隐身一样,他也没让他带的女人跟他一块儿走下来。
“喂。方舟,你带的人呢?”老白见了我开口就问。
“在蒙古包里。你带的人呢?”这个时候当然要问问呀。
“我带的人在车里,怎么?你还要检验检验?呵呵。”老白笑得很含蓄。
“不敢不敢,我只是想欣赏一下嫂夫人的花容月貌。嘻嘻。”我嬉皮笑脸。
“方舟,你小子少跟我扯,你知道我不会带你嫂子,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别跟我捣蛋,小心我给你穿小鞋。哈哈。”老白说着,转过身朝车里招招手,示意车里的人下来。
本田后座的车门打开,一个打扮很入时的女人走下来。嗬。这不是童童吗?军用品童童跟我和老白昨天刚刚吃过饭,两个人吃过饭还去折腾了,今天却又带来了,看来他们两个还真的难舍难分呀。
“噢,童……”我朝本田车走过去。我见了熟悉的童童当然要打个招呼,再说他是我们老板的准夫人,我怎么也得显得热情点儿呀?
“哎哎。方舟,回来。你装什么自来熟?你认识她吗?”老白急忙拦住我。
“哎。我说,白领导,童童我怎么不认识呀?昨天面对面吃了那么长时间饭我还不认识?”我有些奇怪。
“你可别提昨天,千万不能提呀。提了就麻烦了。”老白神神秘秘地说。
“为什么?”
“问什么?你仔细看看,那是不是童童。”顺着老白的手指,我仔细看了看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这不就是童童吗?可是,童童应该清楚地记得我呀?昨天分手时和她握手,她还在我的手心挠了几下、暗示跟我想好呢,怎么只隔了一夜,就变了主意,见我如此的冷漠?或者当着老白的面假装冷漠?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个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和童童的脸庞很是相像,可是身条却比童童苗条而凸凹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