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真是天生的一对。你不顶我,我也不压你,就想两片单面胶似的紧贴在一起。呵呵呵呵。真带劲!”老白看着我和玲玲亲密,真的没有一点点不高兴。
“哎呀。好合适的一对呀。这在一块儿干什么都很合适。哈哈哈。”常甜甜随着老白的话音附和着。
“哈哈。干什么?你想让我们干什么?”玲玲眼睛并没有看常甜甜。
“不是我想让你们干什么,而是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呵呵呵。这不用多解释吧?都是公开的秘密嘛。哈哈哈。”常甜甜怀坏的笑着。
“好。开始。”老白像在报社里宣布会议开始似的,宣布我和玲玲交杯开始。
“哇!真的好甜蜜呀。”我和玲玲刚刚把酒杯放到嘴唇边上,常甜甜就发出了长长的感叹。
“嗯。不错。有感觉。”老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和玲玲。
我和玲玲都不胖,胳膊又都比较长,互相间搂抱的有力而严实,尽管玲玲的乳房没有常甜甜的乳房丰满鼓胀,但肉感和弹性,还是在许多扁平女士之上的。
我和玲玲都把酒杯放在了嘴唇上,但并没有猛地一口干下去。而是慢慢的像品酒似的让酒顺着喉咙一点点的爬进肚子里。
“哇赛!真是韵味绵长呀。”老白看出来我和玲玲在品酒的同时,也在品味着男女肌肤相亲的舒适和快感。
“这可比婚礼上的新郎新娘更加投入呀。”常甜甜这个时候似乎有了一点点的不舒服。因为老白和她,仅仅是感官的刺激,没有我和玲玲这种仿佛情人般的细腻和缱绻。女人,即使是渴望性爱的女人,在性爱过程中,也还是期待着情感甘露润泽的。看到我和玲玲这样绵绵有情,常甜甜内心肯定稍有失衡。
跟玲玲抱在一起,真的有些异样的感觉。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吸进我的鼻孔,心里顿时麻痒酥酥的。尤其我跟她紧紧贴在一起时,她毛茸茸的纤细的发丝撩拨着我的面颊,更让我的周身痒痒的。我甚至在那一刻想,这个时候老白如果把常甜甜弄上床真是太好了,那我就可以趁机把玲玲弄上床了。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刻呀。
“哇!这酒可真够辣的。当然,也很甜呀。”玲玲咽下全部杯中酒说。眼睛却盯着老白。
“呵呵呵。玲玲今天喝酒还真不错。比跟我单独喝的时候表现好。”老白很平淡地说。
“好呀。交杯酒咱们都喝完了,是不是再来点儿新节目呀?”我提议。
“什么新节目?你尽管说。”老白闹起来也没个够。
“好好好。快说说。还有什么新节目?”常甜甜精神头很足地说。
“呵呵。你又有什么坏点子?老白正等着你的坏点子过瘾呢。嘿嘿。”玲玲知道这个时候想出来的点子,肯定跟男女关系有关。
“嗯。好。交杯酒咱们都喝完了,可是还有一种更精彩的酒你们喝过吗?”我吊吊他们几个的胃口。
“更精彩的酒?什么酒?快说说。”老白把身子往直了坐坐。眼珠子已经瞪得很大了。
“穿、心、酒。哈哈。”我一字一板地说。
“什么什么?穿心酒?呵呵。新鲜。听都没听说过。快讲讲,怎么个喝法?”老白兴致很高。
“就是这个样子。”我站起身,从系紧的腰带中,拽出自己衬衣的衣摆,边说着边给他们三个人演示。“把端着酒杯的手,从对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让酒杯穿过对方的腹部和胸乳,然后从领口把酒杯伸出来,往自己的嘴里喝酒。”
“啊?!这是谁想出来的损招呀?哈哈哈哈。”常甜甜大笑着说。
“真够缺德的。呵呵呵呵。这哪是喝酒呀?这纯粹是耍流氓呀。”玲玲也笑得前仰后合。
“嘿嘿嘿嘿。真是妇人之见哪。我觉得这真是一个非常好的创意。这多有情趣呀。”老白对这穿心酒很有兴致。
“老白。你觉得好你喝。我们可不陪你喝这种酒。”玲玲说。
“对。不喝。我们不陪你们喝。”常甜甜大声支持玲玲。
“这样好不好?老白跟玲玲先喝。我跟甜甜先喝。觉得好玩儿咱们再对调。”我建议。
“不。我不同意。”玲玲首先反对。
“我也不同意。”常甜甜还是支持。
“嗨嗨。这你们可都不对啦?”老白拉长着脸说。“甜甜,你跟方舟都‘翻云覆雨’了,还在乎喝穿心酒?”
“是呀。玲玲,你和老白中午还‘战天斗地’呢,这会儿喝杯酒还躲躲闪闪的?”我当然支持老白。再说玲玲玲和常甜甜也不是心里不接受,只是装装样子。女人都这样。
“哎呀。你们两个呀。男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呀?”玲玲似乎对我和老白的表现很无奈。
“尽玩儿这些花样。逗死人了。”常甜甜和玲玲的话语里,都表达出对这种喝酒方式的接受。
“男人不会玩儿花样,女人能喜欢吗?女人从骨子里都喜欢会玩儿花样的男人。您们承不承认?”我说着,看着常甜甜和玲玲。
“讨厌你,方舟。”常甜甜嗲嗲地说。
“你这方舟呀。真是个花花公子。”玲玲贱贱地说。
“好吧。是方舟和甜甜先来,还是我和玲玲先来?”老白一张嘴,这事就定了。因为老白已经看出来两个女人的态度了。
“玲玲,去。你去跟老白先来。”常甜甜怂恿玲玲。实际上,我看得出来,这个时候,我们如果极力撺掇常甜甜和老白先来,她也不会拒绝。
“嘻嘻嘻。我不。你跟方舟先来吧。我们学学。方舟可是传授者。看样子以前也喝过这种酒。”玲玲眼睛逼视着我。
“我看可以。方舟。上吧。”老白对我下了命令。
“甜甜。那怎么办?咱们两个先给老白和玲玲表演表演?先给他们两个做做示范?”我看似征求常甜甜的意见,其实常甜甜已经别无选择了。再说,她也不会做什么选择。她说不定还盼望着快点儿跟我喝完穿心酒好跟老白喝这种酒呢。
“来。甜甜。咱们还怕方舟不成?上。”老白向常甜甜挥了挥手。
“嘻嘻嘻。嘻嘻嘻。”常甜甜端起酒杯笑着走向我。因为我都跟常甜甜赤身裸体的做爱交合了,她的衣服我都为她脱了几次了,还在乎从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吗?
“哎呀。方舟。你……”我端着酒杯的手,刚刚伸进常甜甜的衣服下摆,常甜甜就“咯咯”笑着,弯腰把我的手挡住了。
“呵呵呵。怎么啦?甜甜?”老白笑着说。
“多不好意思呀?”常甜甜还是嗲嗲的笑。
“哈哈哈哈。甜甜这可不真实呀。你和方舟都亲密无间了,还在乎喝这样的酒?”老白又鼓动常甜甜和我喝穿心酒。
“喝吧。甜甜。这真的没什么。呵呵呵。”玲玲耐不住寂寞也跳了出来。
“哎呀。玲玲。要不你和老白先来。嘻嘻嘻。”常甜甜还是一副娇羞状。
“方舟都站起来了。你们两个就给我们做做示范吧。”玲玲还是力促我和常甜甜喝穿心酒。
“来。甜甜。咱们给老白和玲玲表演表演。”我说着,把手径直伸进常甜甜的衣服里。可是常甜甜的手还没伸进我的衣服里。这必须两个人同步穿心才行啊。
“噢,看来我得帮忙了。”老白从椅子上站起来,抓住常甜甜的手,硬往我的衣服下摆里塞。
“哎呀。讨厌你。老白。嘻嘻嘻嘻。”常甜甜仍是浑身颤颤地笑着。
“好。我也帮忙。”玲玲也加入了帮助常甜甜和我喝穿心酒的行列。老白和玲玲一个搬住常甜甜的双肩,一个攥住常甜甜的手,使劲的往我的前胸穿。
“哎呀。你们……”常甜甜还是笑个不停。这个时候,我的手已经从常甜甜的领口穿出,常甜甜的手在老白和玲玲连扯带拽下,也从我的脖子下面穿出。但我们两个酒杯中的酒已经都不剩多少了。但,这个喝酒方式,酒已经是很不重要了。关键是这一穿。
常甜甜的胳膊在我的衣服里很是宽松,我的胳膊在她的衣服里却绷得紧紧的。她硕大的乳房,像猛往外推我似的鼓胀着推着我的胳膊。
“来。喝吧。”老白借着让我和常甜甜喝酒的机会,双手在常甜甜的胸脯上蹭来蹭去。
“砰。砰。”常甜甜衣服的两粒纽扣被绷掉了。本来她的衣服就是紧紧绷在身上的,我的胳膊一伸进去,再结实的衣服纽扣,都会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
“嚯!老白。今晚你省事了。哈哈哈哈。”我干脆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方舟。你这小子。哈哈哈。”老白开口大笑。
“好你个方舟。是你把我推到老白床上的,可不是我自己要去的。”常甜甜接着我的话茬,十分明确地说请了今晚她要跟老白同床共枕度良宵。
“方舟呀。你可成皮条客了。嘻嘻嘻。”玲玲看常甜甜和老白上床已成定局,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反而还有些轻松快乐。
“玲玲,你注意点儿。什么叫皮条客呀?皮条客可是专门联系男女买卖关系的。”我以调侃的口气对玲玲说。同时看看老白和常甜甜。
“名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老白觉得这个事情敲定,今天晚上就快活了,至于谁说什么或者怎样认为,那是一点儿都不重要的。
“不行。老白。你真自私。说方舟是皮条客,对你到没什么。可是对我就很不公平呀。他是皮条客,你就是嫖客,我就成了‘鸡了’。那不是性质都变了吗?”常甜甜奋起反驳了。
“哈哈哈。原来甜甜这么理解呀?那是那是,不能叫方舟皮条客,叫方舟红娘吧。哈哈哈。”老白说着,看看玲玲。毕竟他今晚抛弃了玲玲。
“嗨嗨。叫什么真的不关键,反正今天晚上你们两个颠鸾倒凤。嘻嘻嘻。”玲玲嬉笑着说。
“玲玲,我和老白颠鸾倒凤,你和方舟能闲着?比我和老白颠的倒的不会差吧?啊?哈哈哈哈。”常甜甜大笑着反击玲玲。
“你们两个先约好干那事的,我们还能做什么?学你们呗。呵呵呵呵。”玲玲装得很无奈的样子。说完还看看我的反应。
“对。对对。我和玲玲只好学着你们了。否则,闲着也是闲着。漫漫长夜,多难过呀?呵呵呵。”我必须迎合玲玲。毕竟今天晚上是玲玲跟我共度良宵呀。
“方舟呀。你少给我得便宜卖乖。玲玲今晚都陪你了,你就偷摸乐吧。”老白说。
“老白。作为一家很有影响的媒体总编,用词要准确。今天晚上可不是玲玲陪我,而是我陪玲玲。玲玲高高兴兴的来到这里,却被带她来的人给抛弃了。我不收留她多可怜呀。哈哈哈。”我嘲笑老白。
“方舟。你小子的鞋是不是大啦?等着回去我给你穿上三寸金莲。”老白偷偷的转换了话题。
“哈哈。别听方舟瞎说了。还是玲玲和老白喝穿心酒吧。”常甜甜又提起喝穿心酒的事情。
“对。把该进行完的节目进行完,咱们好进行下一个节目。”老白已经急着得到常甜甜了。
“哼!穿就穿。来。老白。咱们来个痛快的。我可不像甜甜那样扭扭捏捏的。”玲玲端着酒杯贴近老白。掀起老白的衬衣下摆,胳膊很轻巧地就穿过了老白的胸腹,端着酒杯的玉手,已经出现在老白的脖颈前。
“呵呵呵。玲玲的动作很熟练嘛。是不是跟别人喝过穿心酒呀?”老白显然对和玲玲喝穿心酒已经没有很强烈的欲望。抚摸过常甜甜硕大的乳房,对玲玲的胸乳,已经“除去巫山不是云”了。
“老白。动作麻利点儿呀。”我催老白。
“哈哈。看。这不就过来啦?”老白也许为玲玲多次脱过衣服,对玲玲身子的“地形”也比较熟悉,跟玲玲穿过他身子一样,也很轻松顺利地穿过玲玲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