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风云迭起-挑战
第五章危险关系变身行
人生起起伏伏变化无常,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突发性的事件随时都可能会出现在你身边,有的人可以坦然的面对,可有的人却害怕惯性的改变,不管怎么说,应该来的早晚都会来,即使想躲也躲不开,人们把这归为命运的选择,可实际是命运在选择你?还是你在选择命运,不过都是些无聊的借口罢了。
随着一声汽迪的鸣响,通往大连的客轮已经放行,四下闲等的游客纷拥而入,这艘客轮是本市唯一一条定点的客轮,因受旅游季节性的影响,到了冬至左右大部分的客轮都会停航,这条客轮实际应该算是商业货轮,众所周之,大连的服装世界闻名,一些小业主们经常会算计到一些路途的费用,宁肯自己背货,也不愿负担那高额的运费,这才使得这条航线被保留了下来。
向晨面色冷峻,背着包卓然站立在登轮口不远处,眼见其它人都以登轮,心中不由有些焦急,错过这次航班,恐怕就要等到明天了,这该死的萧菁当这是约会啊,居然玩起了让男人等一个小时都不是错的那种把戏,向晨与方志强相处良久,时间观念非常重,眼见她这般散漫心中着实不爽。
急也没有用,向晨轻叹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昨夜几乎未眠,脑中翻来覆去想着将来的可能,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这个城市,突然离开一股不舍情绪的始终包围着他,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故土难离,到了新环境一切的一切都要重新开始,这对从未远行他来说是件挺难的事,萧菁的哆哆逼人迫使他不得不接受,他不想在退缩了,他挑战的不是萧菁而是自己,必需变强,强到可以应付所有可能发生的事,应该怎么面对,是依旧维持自己现在的状态,还是彻底的改变,到底会发生什么,向晨的心中不由有些紧张,怀带着这股莫名而复杂的情绪,他的脸上微微抽搐不已。
“对不起,我来晚了。”随着萧菁那娇滴滴传来,向晨睁开眼睛,微带怒意看去,不由楞住了,只见她一脸素容,往日里那厚厚的浓妆尽数卸去,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小脸因奔跑呈现一道淡淡红晕,那娇媚的眼睛变成了一双可爱的笑眼,洁白的小牙随着笑意露了出来,煞是可爱,弯曲的秀发已然拉直,染回黑色,扎成了一个马尾,一身整洁的服装,又无往日的华丽、时尚,朴素的很,显得清新自然,眼前站的这人还是萧菁吗?向晨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自己看到的。
萧菁浅浅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道:“呆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干嘛那样看人家。”小脸也泛出一股红晕,一股自然的风情随之而出,向晨心中一热,怎么看,怎么就觉着,这是宝宝第二啊!没想到她卸妆后,清秀之处足以与慧心媲美,人人都说狐狸是百变的,难道她会变形?她不会后面真有那东西吧!
向晨脱口道:“你,怎么突然变好看了。”有那个女孩不喜欢别人的夸奖,尤其是从这头臭狼嘴中出来,更显金贵,萧菁心中得意,却撅着小嘴轻哼道:“人家本就是这样的,是你眼浊吗!”
向晨一声失笑,上前左右的打量起来,一股清香的气味自萧菁身上传来,取代了她原来那昂贵香水的刺鼻味道,很是雅致,向晨凑进一步,在她身上轻轻的轻轻的嗅了嗅,萧菁轻打了他一下,嗔道:“无礼的家伙,那有这样的,你当你是小狗狗啊!”
连说话都变温柔了许多,向晨嘿嘿一笑,大大趔趔一搂萧菁的香肩,怪声道:“兄弟,又在玩什么!你一定又在耍什么阴谋对不对。”
萧菁娇面一红,轻轻的用肘顶了他一下,左右看了看,不满道:“在外面不要这么亲热啦!让人看见多不好。”接着又白了他一眼,微微的低下了头,露出雪白的玉颈,却没有禁止他亲昵的行为,向晨倒咽一口唾液,那欲语还羞的神情,竟小小的打动了他,盯着那雪白的玉颈忍不住就有想咬的欲望,如果眼前之人是慧心的话,恐怕他早就动口,可偏偏这个是人他此行的对手,赶忙摇了摇头止住自己的邪念,调笑道:“有什么关系,凡正你早晚都是我的。”
萧菁娇哼一声,玉指掐住向晨的鼻子,轻轻摇了两下道:“蠃的人一定我才对,你是我的。”向晨有些傻了,两人此时的状态就婉如一对小情侣一样,他指天发誓,如果没有慧心的存在,恐怕现在他真的会爱上萧菁,那怕她是一头狐狸,向晨傻傻道:“你真的变了。“
萧菁放下了手,微微扭过头去,眼中流露出一股哀怨的神色,轻语道:“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在上流社会上行走时间长了,总会有那对你心存不轨的人,不做些伪装会被人吃掉的,我也是不得已才这样的,你能明白吗?其实我好高兴能跟你有这个赌约,从头开始,让我做回原来的自己,那怕只是一段时间,也是好的。”
那轻语声音听在他耳中,蓦然升起一种心疼之感,向晨赶忙甩了甩头,说服自己,她是一头小狐狸,这一定又是什么阴谋,肯定是的。
萧菁自知,两人往日相斗习惯了,即使现在说了他也不会信的,轻轻的推开了他,温柔的笑道:“不管你了,信不信在你,我说的是真的。”
向晨是个非常感性的人,他会记得别人好的一面,也会记住曾经历过的美好,此时他的脑海中又浮现了萧菁在海边时的情景,那开怀的大笑,调皮的举动,不住追逐浪花时专注的神情,躺在海边,呢喃的自语,轻轻吟着那怪异的诗,虽然那天两人又起了冲突,可是他能感觉到那时的她是发自内心的,不然他也不会被骗到,自那天后就在也没有见过这种状态,这样的她只见过一次,两人相斗良久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心中一动,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微微一笑道:“真也好,假也罢,至少你从没做出过伤害我的事情,我做事的原则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虽然现在你是我的对手,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依然会帮助你。”
萧菁心中一阵感动,在她的生活圈中,从来只有利益的交往,没有过无偿这个字眼出现过,可是今天她居然,在这个所谓对手的口中听到了,萧菁玉手轻轻抚摸着向晨的脸道:“你是个傻瓜,一个大傻瓜。”
向晨轻笑道:“无所谓傻不傻,老人们尝讲,吃亏是福,这世上的事,有因就有果的,种下的因,也许不会马上有结果,可不定就在什么时候就会还上了。”接着手一托下巴故做深沉道:“这也就是人们说的大智慧。”
萧菁被逗得轻轻一笑,有些明白为什么欧阳九会喜欢他了,尽管气人的时候比较多,不过有时真的很可爱,虽然现在两人站在对立的立场上,或许真的可以试试……。想到这又习惯性的露出一抹小狐狸的微笑。
向晨一顶她,好心的提醒道:“喂!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
萧菁头上青筋暴起,刚刚对他生出的一点好感,瞬间消失无踪,握紧小拳,咬牙道:“你这个家伙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向晨嘻笑道:“虽然有时我会范傻,可我还是没有忘记,咱们是对头。”
萧菁翻了一个天大的白眼给他,没好气道:“不跟你胡扯,谈些正事吧!”说着从随身包中,拿出一张卡片及证书道:“呐!这张卡里有四千块钱,是咱们此行的基础,以后就要靠自己赚了,还有这是毕业证书。”
向晨接过一开,大叫道:“什么,高中毕业证,有没有搞错啊!现在大学生找工作都不好找,你居然给我办张高中的。”
萧菁扬着手中的证书道:“看清楚,我也是高中,你大学还没毕业呢,给你办张高中总比你没有强吧!真是不知足,以后还是要靠个人能力的。”
向晨无语,持着那张卡道:“还好每人有四千块,要不没准工作没找到,先饿死了。”
萧菁一脸的假笑道:“谁跟你说是每个人四千,是咱们两个四千,大连的物质生活很高的,如果不做事啊,这些钱连两个月都支撑不到的。”
向晨一听不由急了,瞪眼道:“两个人干嘛能花那么多,去享受啊!”
萧菁无力的看着他,戳着他的胸膛道:“租房不用花钱啊!吃饭不用花钱啊!找工作做车不用花钱啊!你多大了,当这是在本地啊!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听过没,真怀疑你出过门没有。”
向晨汗然,小声虚语道:“没有!”萧菁脸上一阵抽搐,探问道:“一次远门都没出过?”向晨干笑道:“最远的地方去过京城,还是当天回来了。”萧菁实在受不了,无力的一拍脑门,娇吼道:“你生了几个胆子,连门都没出过,就敢接受我的挑战,你知道不知道出门的经验很重要的,天啊,我居然跟一个白痴订了赌约,你还敢信誓旦旦的说你会蠃?你的自信是从那来的。”
向晨尴尬道:“这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一个城市到了另一个城市,有什么曲别。”忽然觉得自己身为男人气势有点弱,猛然气势大涨,同样吼道:“喂!你知道不知道你很罗嗦,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比我妈话还多。”
“更年期。”萧菁只觉得一股无法压抑的怒火腾然升起,娇怒道:“你这个白痴,明明什么都不懂,还敢这样说一个高雅的女士,你这个自大狂妄的猪。”
“高雅?”向晨斜眼看着萧菁不屑道:“你这个张牙舞爪的样子配得上这个词吗?我看你这辈子都不会了解温柔为何物了。”接着一脸陶醉的样子道:“还是我家宝宝好,那才是真的温柔呢!”语刚说完,心中汗然:“又说了句违心话。”
萧菁眼中怒火腾腾燃烧,此时那还顾得什么礼态,抱着胸娇哼道:“欧阳九聪明一时,也有糊涂的时候,找你这头猪做男友,早晚的事,早晚的事!”说着伸出了纤纤的小指。
她这是话中有话啊!别的可以忍受,唯独这事不行,向晨咬牙道:“再跟你说一次,我是狼不是猪,心儿跟我这辈子会在一起,下辈子也会,倒是你!”轻轻顶了她一下,一副怀疑的口吻问道:“你比我家宝宝还大一岁的,都没有男人肯追你,是不是你天生不喜欢男人,没关系了兄弟,我不会看不起你的。”
这话生是恶毒,萧菁气得扬起纤纤玉指,指着向晨气的说不出话来,向晨一压她的玉指暧昧道:“这有什么,兄弟,现在全球都在提倡人权的,你喜欢什么货色,包在我身上了。”萧菁怒吼道:“你才是那种人呢!你这家伙不止能力差,嘴还臭的要命,真搞不懂,欧阳九怎么会喜欢你的,难道她也是这样的人,你们物以类聚。”
“什么?”向晨眼中怒火也燃了起来,说他怎么样倒无所谓,独独是说他的宝宝谁都不成,两人又开始了唇枪舌战,怒目相对,真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还未出师即以不捷,不知道演变下去会不会动手,以两人脾气来看,大概此种机率会在80%以上,远在大厦内的方志强突然生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袭来,想及在一起的种种,不知让他们两个人一起出门会不会是他一生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码头处,两人犹自在那瞪眼吵个不休,仿佛已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所谓相骂无好骂,他们虽均是智慧非常之人,可一但火头上来,也就难免流于世俗了,可能两人真是前世的冤家,以萧菁饱历社会的种种一遇到这头狼却总是抑制不住自己,好象偏要吵出个什么道理来,而向晨则是吵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越吵越优闲,长久的训练还真不是白练的,这可能是萧菁唯一的训练成果吧!
正在此时,两辆黑色奔驰轿车悄然驶进码头,随着车门大开,从上走下四名黑衣大汉,先警戒的看了一下四周,才打开后车门,一双修长的玉腿优雅的从车内探了出来,现显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只见此女面色颇为冷傲,目光很是凌历,透露出那么一股与众不同干练的味道,微微皱眉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轻轻以手掩鼻,面现不喜之色,随后躬身从内扶出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夫人,那老夫人面容喜笑,一脸的雍荣华贵,一看即知非一般妇人,那身材窈窕的女子轻声道:“今儿委屈您了,此处只有一条客轮,简陋的很。”那老夫人笑道:“无妨,无妨,能看到海总是好的。”那身材窈窕的女子,微微一笑,轻搀着老夫人朝前行去,在四名保镖前护后拥的情况下朝客轮方向缓步而行。
另一面,萧菁气愤的用玉脚狠狠的踩了一下向晨道:“你这个胡搅蛮缠的家伙,不要跟别人说我认识你,哼!”说完一扭娇躯,急步朝客轮上行去,边走边羞怒道:“死狼、坏狼、臭狼、哼!气死我了。”即使是盛怒中,萧菁依然骂不出什么特别难听的话来,这恐怕与其所处社会层面有关,不可能太过激进。向晨则轻咳一声整理了一下身上不妥之处,轻叹自语道:“运动结束,可以起程了,看来我真是越来越象一个大人物了,陪这个三八女人喊半天,还能保持这样的风度,做大人物还是有点好处的。”说完,嘿嘿一笑,保持着自己所谓大人物的优雅气质,追了过去。
萧菁埋头急行,心中气愤不已,暗恨自己,怎么就对付不了他的无赖行径,一双小拳头紧紧相握,难消心中的恶气,本来还想借这次变身,改变与他的关系,打一个良好的基础,然后再借这几月之机,一步步的诱惑,彻底的征服他,以达到能超越欧阳九的第一步,可谁知结果依然如故,并未改变什么,萧菁心中暗苦:“欧阳九啊!欧阳九,你是怎么教这头久狼乖乖听话的,我怎么可以输……。”
萧菁心下烦乱不已,偏生这时,一道黑影挡在面前,萧菁没好气道:“让开啦!不要挡道。”说完就欲措身闪过,一道黑黑的粗臂横空闪出挡住了她,一股大力将萧菁反震了出去,萧菁那单薄的小身子如何能受此一震,“啊…。”一声娇呼,身形往后踉呛几步,立足不稳朝后倒去,眼见那蓝蓝的天空逐渐放大,目露惊恐,这时,随后而至的向晨一个急步上前,托住了萧菁的娇躯将她扶了起来。
萧菁终是女孩,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吓,惊骇不已,小手紧抓着向晨的胸衣不放,娇躯微微颤抖,显然是吓的不轻,向晨眼见诸人若无其事,依然前行,不由心中大怒,他可以跟萧菁吵个翻天覆地,却不能看到别人欺负她,眼中寒光一闪,措身就待发怒,萧菁深知他的臭脾气上来,会什么都不顾的,不要还没出这个城市就又惹出一堆事来,赶忙小手紧紧的抓着他,摇着头道:“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乱来了。”
向晨低头见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一副哀求的样子,难为她不肯吃亏的性子,居然顾大体,向晨是吃软不吃硬的,一阵心软轻轻点了点头,将她抱在怀中,安抚的轻拍两下,眼神却冷冷扫向登船的几人,那几名保镖丝毫不知他们已经惹了一个煞星,依然老神在在,那窈窕的女子不经意间侧目触及向晨那带着敌意的目光,心中微楞:“好凌历的眼神。”暗生戒心。
向晨注视几人上船后,低声问道:“菁,没事了吧!咱们也上船吧!”萧菁乖巧的轻嗯一声点了点头,此时倒还真是有几分平日未见的娇柔。两人手拉手朝船上行去,萧菁偷偷瞥了一眼面色冷峻的向晨,知他心中怒气未泄,故有此状,心中暗叹:“他这什么事都反应到脸上的毛病真是不好,难怪他每个地方都呆不长呢,这种状态,怎么蠃得了我。”不过对于他的维护,却是心中暗暗窃喜,发出一抹甜甜的微笑,轻轻的又朝他靠紧了些。
海皇号客轮共分两层,原为旅游观光所建,载客约百人间,自打改建成商业货轮后,一层本就不大地方,除去操控室、船长室等其余皆改成了存货间,而二层成了那些商家栖息之所,往日倒还宽松,今日却倍显拥挤,原因无它,自中间隔断处,前层全部被人包了下来,此时挂了一条桔黄的线以示警戒,旁边尚还立了个牌子,指示:“前层以赁,游客勿入。”
虽然航程仅有三四小时,站一站倒也无妨,可是偏偏这前后差距太大了,前面宽松的仅有六人,后面同样的地方却站座挤了数十人,由于今日风浪较大,船务特别提示,如无必要,不要行出船舱,这也使得那些商家抱怨不已,这些跑点小生意的人都是些能吃苦奈劳的人,受点风浪倒是不怕,可这种状态也着实气人,有钱人你做火车、做飞机、做豪华轿车怎么不行,为什么偏要跟这些为生活奔波的小老百姓抢这点空间,这时后方的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人轻叹道:“这有钱人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咱们也做船,人家也做船,就不一样。”
一名面色微黑面有麻点的男子调笑道:“三胖子,看着眼酸了,赚那么多钱干嘛,瞧你最近好象又胖了,那天你也款一把,把船包了,让我们沾沾光了,做回免费的船,别成天就知道往媳妇手里交。”此名男子话一出,惹来不少人嘻笑声,纷纷起哄。
那三胖子笑着挥手道:“闪边,闪边去,你这麻子比我跑得还多,请也轮不到我,你就比我好多少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逗了起来,这出外的人大多性子都随和,加上经常跑这条线大多人很是捻熟,场面很是和谐有趣,看在向晨眼中,心下着实喜欢,他自步入社会以来,一直处身低层,很是喜欢这些直性人,看到他们如此这般,顿生亲近之感,找了个话题就与他们搭讪起来,天南地北的胡侃一通,大至国家大事,小到日常所见,不多时,就与几人相熟的好似多年老朋友一般,即以兄弟相称。
萧菁心中纳闷:“他这交际能力怎么一到这种场合就能左右逢源变的超强了。”孰不知,这才是她刚才所言的物以类聚,向晨虽身为一家公司的老总,也有了一定的资本,可其本身却没并未改变什么,心底里还是喜欢这般畅快淋漓,无所顾忌的生活,只有此时的他才能展现出一股超越常人的亲合力。
这时,只听那三胖子笑道:“向兄弟,你还真行,什么都知道一些,老弟生意如意吗!”
向晨呵呵笑道:“还成,搞点小海产品生意,比不上三哥你们几个,跑得是服装的大买卖,干这行眼光得准啊!要不那干的了。”
几人听了这话喜笑颜开,暗道:“这小子讨人喜欢,会说话。”那麻子看了一眼他身后萧菁道:“这姑娘长的好,你媳妇啊?生娃了没有。”
这话一出,顿时搞得萧菁一个红脸,为他们这直来直去的言语而娇羞不已,“这些人真是找什么话就说什么啊!”一边一名叫兰姐的中年女子看小姑娘娇滴滴的,知道面子过不去了,赶忙起身维护道:“去,去,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胡侃,拿人家小姑娘开什么涮。”将萧菁拉到身边道:“妹妹,别理他们,他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乱说话。”
向晨看萧菁受窘,心下大喜,哈哈笑道:“麻哥,你说错话了,怎么能叫媳妇呢,俗!忒俗了。”
那麻子生是爱抬杆的人,不服道:“靠!你说应该叫啥!”向晨故意为难萧菁,一拍腿道,大笑道:“应该叫贱内啊!哈哈!”麻子琢磨了一下,起身道:“你小子晃人啊!贱内是骂人话,我叫你媳妇有什么错。”三胖子哈哈笑道:“麻子说你没文化真没文化,贱内也是媳妇的意思。”麻子怪眼一翻道:“那贱人是谁。”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边上几人一看这又有抬杆的话题了,好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又搅和进来了,一时场面更加热闹了,声音是越来越大。
萧菁咬着小牙看的是又好气又好笑:“总算有点明白他那诸多无赖的手法都是怎么得来的了,这群人抓着一事,都要胡言乱语老半天,也讲不出个什么理来,干尽了那无聊的事。”她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但是看他们那认真辨论的劲,真是煞有其事一样,场面热热闹闹,就没有冷场的时候,大家也没人当真,只当乐子来耍,看着也满好玩的,倒为这无聊的航程增加了几分乐趣。
前层中央处,那名安逸看海的银发老夫人轻轻的叹了口气,为后面过份的吵闹而微微皱眉,相伴的那名女子查觉到了老夫人的不快,轻声道:“这里就是这样的了,您稍等一下。”挥手叫过一名保镖,低声道:“去后面制止一下,有礼貌一些。”
那名保镖一躬身,转头朝后层走了过来,后层前排的商家见此人一身黑衣,面容冷酷,很不好惹的样子,赶忙相让,那名保镖行至几人前停了下来,冷着脸沉声道:“众位,请你们安静一下,不要吵到别人。”
调笑中的诸人止住了笑意,回头一看是那有钱人的保镖,出门在外的人都求个平安,大多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虽然心中不爽,可也知这些人不是自己能惹的,场面顿时静了下来,众人面上纷纷露出一副尴尬的神情,毕竟被人诉责不是很有面子的事,可有一个人却不怕这些,相反倒希望他们来惹自己的,只听向晨冷声道:“我们自家兄弟在这说笑,关你什么事。”
那名保镖大概平常蛮横惯了,没想到会出来人来反驳,心中微楞,朝向晨看去,见他虽然面色不善,却一副斯文之像,眼中闪过一道轻蔑之色,冷声道:“最好闭嘴!”说完转身离去,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加上刚刚欺负萧菁,这已是第二次了,向晨脸色一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眼中射出一道寒芒,谁都看的出他这是怒了,边上的三胖子常年跑外,经验丰富,怕他冲动,赶忙起身拉住了他道:“兄弟,为这种人不值当的,只当他放个屁,咱们没听到。”
萧菁最是了解,刚刚他就憋着一股气没泄出去,如今又来这一出,分明是火上浇油,暗道:“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你惹谁不好,偏惹他。”上前拉住他,劝道:“狼,你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了。”众人相处融洽,也不想他出事,纷纷相劝。
向晨心中气愤不已,他们太过目中无人了,当我们是什么?不言不语,目光一直注视前方,好象根本没听进众人之言,面色着实可怕,直到萧菁见他半晌不语狠狠的掐了他一下,目光才弱了下来,转头看了看众人,现出一丝冷然的微笑,轻轻拨开三胖子的手,道:“三哥,麻哥,你们放心,我不会先动手的,但也决不会让他们好过。”说完不理他人反映,分开众人人朝前行去。
几人相交尚短,不好深劝,见其一意孤行,只好做罢,眼看着向晨不断前行的背影也是一阵担心,前排商家大多听到向晨之言,着实也是对那有钱人的行径心生不爽,纷纷让行,也有些启盼他会干些什么。
向晨此时来到桔黄警戒线外,冷冷一笑,一把将那警戒线扯断,晃晃悠悠一派闲散之状朝前层行去,坐于后排的两名保镖反应甚快,两人同时起身拦在向晨身前,向晨悠闲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拦住我的去路?”
其中一名保镖冷着脸,一指那告示牌道:“你没看到那上面写的吗?”
向晨面现不屑道:“看到了,那又怎么样?我要去前面的观望台你也管得到。”
两名保镖见他此状,脸色更加阴沉,其中一名保镖道:“前层被我们包下来了,未经充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向晨静静道:“前层以赁,游客止步,连这过路也包了?”那名保镖冷哼道:“此路不通。”向晨脸现诡异的微笑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前层被你们包了,就属于你们的地方了,任何人不许踏入,那怕是路过都不可以,我的理解对吗?”
那名保镖重重一哼,不耐烦道:“是!”向晨一抚掌道:“了解!”说完转身返回线后,将被扯断的线挂在告示牌上,转了过来,掏出随身的笔在上面写了起来,转身,举起牌子,一扬手大声道:“众位,请看这。”
众人一见他大张旗鼓,不明所已,纷纷注目,向晨清清嗓子宏声道:“刚刚,我身后站着的那两位说了,前层以赁,未得他们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踏入半步,那怕是路过都不可以,人家有钱,说话硬气,咱们没法比,要遵守规矩,对不对。”
众人楞楞的相互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他这是啥意思,向晨一看无人响应,不由心急,对后面的萧菁连使眼色,萧菁何等聪明,听了他这话,略微那么一想,就了解了个大概,眼珠一转,举起手道:“对,对!”煸风点火对边上几人小声道:“有好戏!”几人反应过来,也举起手叫道:“对!对!”这有一个人起哄的,就有第二个,片刻功夫,几十号人抱着游戏的心情同时叫喊起来。
向晨满意的点点头,将牌子转了过来接着道:“咱们没人家那么大方,可以包一个前层,可是,咱们这么多人包一个后层总行吧!大家看!”
众人一看,被逗得一乐,“后层以赁,游客止步。”向晨道:“大家看清没有,后层以赁,咱们出来跑船的都讲道理,人家给我一分面子,我就还人家一分面子,大家说是不是。”
出来跑外的大多精明,一看这情形也隐约明白了,他这是在给大伙出气,怎能不支持,叫的更是起劲:“是!人家给咱面子,咱就给人家面子。”
向晨的脸冷了下来,大声道:“前层这些人说了,那怕是路过都不可以,咱们不稀罕去他前层,他们看不起咱们,不给咱们面子,可是咱们后层的人都是有骨气的,也决不允许他们前层的人踏进咱们这里半步,大家说,对不对!”
此次航行本就看他们不爽,几个沾了那么大的地方,这么多人却挤在同等的地方里,又加上刚刚那人态度嚣张,惹了一肚子的怨气,经向晨这么一引,说中了他们的心里话,更是炸了窝,纷纷大叫:“对!他们不许咱们去,咱们也不许他们来。”
向晨一扬手,让大家静下来,转身持着牌子走到那两名保镖的身前一矗,指着那两人历声道:“你们给我听着,你们在前层爱怎么样我们管不到,同样,我们在后面爱做什么,也轮不到你们来管,如果谁敢踏过这块牌子,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两名保镖被气的,浑身乱颤,目露凶光看着他,向晨毫无所惧亦冷冷的凝视他们,出来跑船的人,大多义气,见向晨为了替大伙出气,一个人挺身面对那两名比他尚高一些的保镖,也中暗暗佩服,虽然为了求平安不愿意惹事,可却也不怕事,目光纷纷注视过来,有那胆大的,更是站到了向晨身后,那两名保镖初时气势倒还惊人,可是随着向晨身后人数的增加,数十道目光看了过来,一时场面很是紧张,不由也是慌了起来,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前排中央的那位银发老夫人打一开始就关注起来,却一直未回头,听到这,呵呵笑了起来,对边上那陪行女子道:“芊芊,这小伙子真有挺有意思的。”那名唤芊芊的女子,轻声道:“扰了您的雅兴,我去处理一下。”那老夫人轻嗯一声,又将目光注视到了大海,显是对她办事的能力极为放心。
那叫芊芊的女子,站了起来,面色冷静,一点都不为纷乱的场面所扰,行至两名保镖身后,轻声道:“你们俩退下。”两身保镖恭身退至那女子身后。
那女子上前一步,双手覆前,微一躬身道:“您好,我是杜芊芊,请多指教!不知我的手下怎么触怒阁下,如果有失礼的地方,还请海涵!”向晨见来了正主,轻轻打量,此女面色平静,略带一丝冷意,眼中透出一股精练的味道,却无损她的秀美,一看即知是个很有个性的女人,看她礼貌相对,向晨亦拿出了自己的风度,一手背后,一手覆前,微一躬身道:“您好,我是向晨,我们众友自在嬉笑,却换来了贵属无端的指责甚至相胁,如果是您的话,您会怎么做?”
那杜芊芊微微一惊,本以为他是莽夫,没料到到他有这么好的反应,问题直指道理两字,彬彬有礼的逼她认错,好历害,略一细看这才发觉,这不是那船下的年青人吗?看来他不是一般人,眼前这种情况逼的她不得不做出一个低姿态的反应,微一躬身道:“应在抱歉,是我教导不严给众位带了麻烦,请众位大量,息怒,原谅他们无理的举动,回去我自会严惩他们。”
向晨礼貌的回道:“您的道歉得到我们的尊敬,您请!”那杜芊芊更是大惊,这反应分明是一个上流的绅士能做出的事,难道此人有什么背景不成?礼貌道:“谢谢您的指教!”说完转身,朝那老夫人处行去。
本就没有多大的事,偏生让向晨搞大了,萧菁难难的摇了摇头,好笑的看着他,如果是战乱时期的话,他一定是一个成功的领袖,他身上具备这种潜在的素质,向晨心情大好,爽朗的大叫道:“有人打牌没有,还有好长的路喔!”经此一事,他的话似乎成了号召,话一落地,几拨人就已组织起来,向晨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模样,跟他们混了在一起。
杜芊芊轻手轻脚返回了座位,那银发老夫人突然道:“很少有你解决不了的事,是不是吃暗亏了?”杜芊芊诧异道:“您都听到了?”那老夫人道:“是猜的。”杜芊芊面露不解之色,那老夫人依然目注大海,回忆道:“记得那时他还是一个卖菜的,边工边读,可却掩盖不住他的才能,在学校中隐露领袖之风,我们就是那时交往的,他组织活动的风采还不时会浮现在我脑中,这个年青人与他有相同的素质。”说完,转过头来,看着杜芊芊微笑道:“这个年青人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杜芊芊道:“这人很怪!”那老夫人似乎对向晨很感兴趣,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杜芊芊道:“他的言行举止是受过良好的训练,很象是上流社会的人,有可能是那个世家子弟,我不敢肯定。”老夫人轻喔道:“现在世家子弟大多纨绔,如果真是,那道是那世家之福了。”看那老夫人如此推崇那个年青人,杜芊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们的对话如果被萧菁听到,不知会不会觉得安慰一些。后面的吵闹依然,那老夫人却并不在意了,相反慈容却更加宁静,人如果真要静下来,即使是天下最闹的地方,一样可以静下来,强求外界的安宁来得到宁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而已,那老夫人或许想通了什么。
时正午时,随着一声汽迪的鸣响,客轮驶进港区,缓缓靠上了一个偏僻的码头,虽称偏僻人流也是不少,此处堪称全国最大的客运码头,每年的客流量近四百万人次,设施齐全,不出港区就可以找到喝咖啡、休闲、购物的地方,很是热闹,另一边的码头,此时也停靠了一艘客轮,川流不息的游客从上行下,一个不高的身影不住的晃动穿行其中,换来行人的闪躲,原来是一个卖花的小女孩,向行人兜售鲜花,看其面想顶多不超过十一、二岁,低矮的个头,面现焦急之色,显然今天生意不是很好,真是难为她了,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即出来做事,她家大人于心何忍,即使外人也看不过去,一船人走空也仅卖出几束鲜花,眼见又来了一艘客轮,心中着实喜欢,赶忙跑了过去。
海皇号上,杜芊芊与那老夫人一行人先行下了船,众多商家都去一层拿自己要返回的货品,纷乱了一阵,向晨与萧菁两人与众人依依告别,也随后朝船下行去。
杜芊芊扶着老夫人前行,那老夫人要活动一下筋骨在两保镖的保卫下,腿脚利落的,朝前先行,这时,忽闻一声稚嫩的声音道:“阿姨买束花吧!旅途愉快,有个好心情。”到很是会说话,杜芊芊侧首看去,只见一个只及腰身非常可爱的小女孩,眨着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杜芊芊一阵心软,下意识的朝身上的一摸才想起自己从来不带零钱的,歉意的摇了摇头,抬头看那老夫人这一耽阁竟行了好大一段距离,赶忙追了过去,那小女孩也学了些观人之术,一看这个阿姨有心想买,正待追敢,却被随后的保镖一下抓住了她的小胳膊,那小女孩一看被抓反映很是激烈,扬起小脚对准那保镖就是一腿,叫道:“放开我。”
那保镖心下生厌,本就窝着一肚子的火,手一扬甩开那个小女孩,低声:“讨厌的小鬼。”可他也不想一想,他那大手甩出的力道有多大,小女孩连叫都未叫一声被甩出好远,鲜花洒了满地,那小女孩生是坚强的很,被推倒在地,居然一声未叫,只是咬着牙想要站起来,收拾那洒落在鲜花,刚一站起,脚下一软,又摔倒在地,有可能是扭伤了脚,小手捏着伤痛处,疼得小脸汗流直下。
这时怒着一张脸的萧菁行了过来,不知又跟那头狼置了什么气,一眼看到了那个受伤的小女孩,赶忙上前蹲下身形问道:“小妹妹,你怎么了,啊!你受伤了,要不要紧啊!”
小孩子就是这样,你不问还好,一问那小女孩顿时委屈的眼泪流了下来,指着那前行保镖的身影道:“他是坏人,我只是卖花,他就打人。”
萧菁眼看那小女孩难过的样子,不知从那生出一股邪劲,一把抱起那小女孩,对着前面用力喊道:“前面那个穿黑衣服的,你给我站住。”
那保镖闻声回过头来,萧菁抱着小女孩行到他跟前,怒声问道:“你有没有人性,怎么连一个小女孩都打。”
那保镖识得她,是跟那与他们做对小子是一起的,面色顿时更冷,沉声道:“滚开。”转身待走,萧菁只气得浑身乱颤,从未骂过人的她,此时也想骂人了,咬着樱唇骂出了她认为最严重的骂人话:“你是畜生,不配做人。”
那保镖闻听此言,不由怒上心头,转过来身,目露凶光的看着她,脸上抽搐不已,做式扬起拳头,萧菁毫无畏惧,睁大凤目凝视着他,倒显得一身正气令他不敢动手,正在这时,萧菁后方,一道人影急射而至,那保镖眼着一个硕大的拳头朝面部袭来,竟然避无可避,只得‘砰’的一声,那保镖被仰面击飞出去。
向晨卓然立于萧菁身侧冷冷的凝视着那被击倒的保镖,这一拳击的着实不清,即使那保镖受过强化训练此时也有些头晕眼花,半晌才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一抹嘴角的污物,倒咽一口唾液,面色愤怒的看着向晨,心中暗道:“好强的力道。”
萧菁气愤道:“打的好,这种人就不配活着。”向晨冷然道:“怎么,你允许我打架了吗?”萧菁道:“允许,最好打得他永远不敢欺负别人。”
向晨微微一楞,侧目看着萧菁,见一脸愤然,失去了往日的冷静,真是少有这般激进,轻声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说完,缓步朝那保镖行去,立身不远处,冷声道:“菁儿说的对,你真不是人,仗着自己有点武力就随意的乱欺负人,你不配习武,丢了武者的脸。”
那保镖被向晨一翻话说得头上青筋暴起,恨声道:“你偷袭人又怎么说。”
向晨冷然道:“那是你无能,找什么理由,动手。”说完左右动了动头,一股气机牵引全身,目射奇光,与先前大不一样。几人一翻争执早已引得不少人的注意,此时见两人要打架,不敢靠近,围在他们边上不远处,那保镖见他此时与在船上截然相同,浑身散发着一股武者的凌然之气,又经刚刚那一击,才知此人非同一般,心中微微生惧,可是为了面子,也只有硬挺,也未做式,一拳猛然击出,向晨冷冷一笑,在那拳攻来之际,身形一矮,右腿前探,右臂从其腋下穿过,勾住他的臂膀,借前探之力,猛然将他凌空摔了出去,行动迅捷,无一丝多余动作,此一式曰:挎臂摔手,出自黄金村具老大之手,那时,具老大以一村之长的身分不能与村人较武,可向晨身份不同,少了顾忌,才得偷学此式,不过用这招先决的条件是力量对等或超越,不然会被对方反摔回来,由此可见,向晨的力量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那保镖凌空飞了一段才啪的一声摔到地上,顿时血气翻涌,浑身仿如散了一般,生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杜芊芊等人行了好大一段路,才见少了一人,见这处热闹,听得人言,有一黑衣人与人打架,众人闻讯赶了过来,一进来就看到那名保镖被打倒在地,向晨负手立于不远处,心知他这是输了,赶忙上前探看,见他身子全然麻痹,终是跟了自己许久的部下,不由心生微怒,指责道:“向先生,咱们的过节在船就已了结,为何还要有此一举。”
向晨冷哼道:“你只知维护部下,却不问原由吗?”说着一指萧菁两人道:“在秦港,你的部下就显些将我友至伤,我没有过多的计较,可如今他们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仗着武力胡乱伤人,欺凌弱小,这就是你教导的部下吗?”
那杜芊芊并非不讲理之人,听后,脸上顿时变色,冷声对其它几人道:“你们,平常也是如此吗!”那几名保镖面面相觑,其中一名保镖往前一步道:“大小姐,我们平时尽忠职守,不敢怠慢,怎么会做这种事,小四脾气是不好,可也是不是那种做恶之人,定是无意间造成的,大小姐明察。”
那杜芊芊暗沉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闲气,沉静道:“向先生,不管怎么样,今天的事是我们的不对,这件事,我们会负责的,对你的朋友,我表示歉意,至于那个小女孩我会亲自送她去医院治伤,一切费用由我来付,向先生你看这样可好。”
向晨见她以女子之身处理事情果断快速,尚且明理,暗暗佩服,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冷然道:“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杜芊芊正待答言,突然传来一阵和善的笑声,只见那名银发的老夫人,从众人身后行了过来,微笑道:“你不相信她,可不可以相信我这个老太婆。”向晨微微一楞,见她雍容华贵,尚如此自谦到不好说什么了,躬身道:“老夫人出面,向晨岂敢不信。”那银发老夫人近身上前,轻轻一拍向晨肩膀和善道:“年青人,有钱人不一定都是不讲理的,心胸放开阔一些,多试着相信别人。”
向晨汗然,被其一言道中心中所想,躬身致礼道:“老夫人教训的是,向晨受教了。”那老夫人见他果有教养,轻轻的点了点头,以示欣赏。杜芊芊一挥手令那名保镖去接人,那小女孩很是抵触穿黑衣的人,小手紧抓着萧菁的衣服不放,不敢跟他们走,那杜芊芊到是大气的很,不顾身份,亲自相接,那女孩基于对她的好感才肯相随。
众人见事和平解决,也是小声音议论,这是那户人家,这般的知礼懂节,不象一般的有钱人,到为他们驳了个好名声,临行前,那杜芊芊递给向晨一张名片,声明有事可以找她,尽了礼数,倒是萧菁颇为怪异,居然对那小女孩流露出一股不舍的神情,向晨调笑道:“你要是不放心就跟去好了。”萧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并未答话,向晨知她可能还在生气,有些拍马道:“你今天真的好勇敢,简直把我迷死了。”萧菁轻轻打了他一下,娇嗔道:“油腔滑调,谁稀罕你夸奖。”向晨苦着脸道:“大姐,打了一架肚子饿扁,咱们可不可以找个地方,先吃一顿再说。”萧菁轻嗯一声,两人朝港区内的餐厅行去。初至此地就闹了一场,可以想象未来的生活不定还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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