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组长早!”次日,我们仨早早的来到附中生物组办公室,一脸的殷勤模样。
“你们来了!”孙组长笑咪咪的招呼了一声,打开电脑,上起联众来。我忙从包包里拿出教科书,献媚的凑了过去:“孙,孙组长!”
“我看这地不太干净!”孙组长扫了一眼地面,随意的说道。
我晕!
我们哥仨像得令的号兵,立刻拿起拖把冲向水房。
“我是一个粉刷将,刷子飞舞忙,我要把那新房子,刷的很漂亮……”
老大还唱上了……
一切铺垫工作就绪之后,孙组长才慢条斯理的问起我们要试讲哪节课。我倒!我的大爷啊,还是你让我们准备试讲的!老大苦巴巴地已经双眼噙泪了。
“好好好!”孙组长将高高翘在桌子上的脚放了下来,换了副严肃表情。拿起课程表看了看:“我教的四个班你们任选三个上,这是课程表,选哪节课自己决定,现在课讲到《性别决定和伴性遗传》了,你们先准备一节详案,准备好拿来我看看,给我先讲一遍。”
终于说人话了。我们的详案早就准备好了!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们仨齐刷刷的掏出三个笔记本,齐刷刷的翻开。
“孙组长,您看!”
刚又把脚翘上去的孙组长一脸郁闷的把脚放了下来,接过老大的详案看起来。
“导入不好……应该多提几个问题……要用通俗易解的语言解释伴性遗传原理……多举几个例子……要留课后题……”
我晕,被孙组长说得一无事处之后,轮到我上场了。
“字怎么写成这样……”
我哭!!!
被“骂”得狗血淋头之后,众人郁闷得走出办公室,准备找个僻静的地儿练功。
“孙组长怎么能这样对我们!”老大忿忿不平。
“难得找个机会菜菜本科生,他当然得意了!”王磊从另类的角度解释道。
“有道理!”众人不约而同的点头。
“赶快练吧!”我没好气的说道:“这节课讲砸了,我们实习就玩完了!”
“aoe,iuv,bpmfdtnl——”老大扯着喉咙喊上了。
晕菜。
一整天,我们满脑子都在想着课怎么上,你给我讲来我给你讲。加上之前的一周我们就开始准备了,所以到睡觉前,定稿基本成了。
老大上周三的课,王磊周四,我周五。
第二天,仍免不了又去向孙组长罗嗦一遍,讨得口水无数。最后,我们仨挨个儿给孙组长讲了一遍,老小子听罢摇头晃脑一番:“还行,记得到时候不要紧张!”
长吁了一口气后,我们接着练自己的小九九了。
周三,我和老大默契非常的去教室听王磊的课。
“妈的,不是说好了不要来听我课的吗?”王磊在教室外面气急败坏的叫道。
“注意形象,你现在可是光荣的人民教师了!”老大帮王磊整整衣服,一本正经的提醒道。看着王磊蔫不拉几的走进教室就想笑。
“叮铃铃!”
“上课!”王磊那超酷夹生普通话迎面扑来。
“老师好!”难为这班学生也能忍得住!
但他们终究没有在王磊之后的轰炸下守住阵地,纷纷笑得东倒西歪。讲台上戴着眼镜的王磊象极了CS中狡猾的匪老二,此刻正一脸讪笑。
“幸亏孙组长今天没来听课!”老大替王磊庆幸不已。
“老人家可能早就料到会这样!”我猜想。
就这样,我们组打响了讲课的第一炮。第二天就是老大的课。我和王磊早早的来到教室,正襟危坐。老大一进门,瞅着我们先揉揉心脏……
“上课!”老大普通话倒是象模象样,只是那标准的玉女侍立式太让人受不了,一上来就是满堂红!
老大才不管他们笑得如何,讲起话来如竹桶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连串甩,二十分钟后,老大向一脸迷茫的学生说道:“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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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没什么可是!”
“我们不懂耶!”
“不懂是你们笨!”
……
“那好,为师不忍看你们这么可怜,咱们做几道练习题!”老大一本正经的念道:“曾经有一个男人!”顿了顿接道:“和一个女人!”
倒!学生们已全体趴在桌子上。
“男的瘸腿,女的眼瞎!”
昏迷。
“假设瘸腿基因是性染色体隐性遗传,瞎眼基因是性染色体显性遗传,问他们所生的孩子,男的瘸腿几率有多大,女的瘸腿几率有多大,男的瞎眼几率有多大,女的瞎眼几率有多大,男的瘸腿+瞎眼几率有多大,女的瘸腿+瞎眼的几率有多大!”
老大一口气说完,只听得众人头晕眼花……太强了!
连问几个学生,都答的不知所云,老大索性拿起粉笔,唰唰唰,几下连线,画得是龙飞凤舞。
“瘸瘸瞎瞎,瞎瞎瘸瘸,就这么简单!”
ho!像念经似的上完这节课后,这班学生全体就义了……
“老大,高,实在是高!”下了课,我们齐向老大竖大拇指,倒惹的老大颇不好意思起来。
“明天就看你了!”吃晚饭的时候,二人对我挤眉弄眼一番,让我好一阵心跳加速。
“放心吧,队长的课怎么能上不好呢!”我心虚虚的给自己鼓气道。这股气连着睡觉,一直鼓到了第二天。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跑步拉!
跑步?大三了还跑步?
不是紧张嘛,没事儿我跑什么步。今天我没骑宝马,一路跑到附中。脸不红气不喘的。
“听说孙组长今天也来听课!”我正课前磨刀的时候老大来吹风。
“我靠!不是要我的老命吗!”我白眼一翻,只听到“叮铃铃”的预备铃响,完,刚才看到哪段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