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例假,那不是月经吗?好歹我学的专业也是生物。就算不是学生物的,稍有些常识都知道文娟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是……是他的?”我咬牙切齿的问道。此刻,我真想把诺拉过来碎尸万断!他妈的,我草!我把短时间内能想到的词都用上了。
“为什么,文娟。你怎么会和他那……那个?”我急切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文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是他强迫你的?”我问。如果是,我一定要这个小子蹲监狱。
“他……没有。是我自愿的!”文娟糯糯道:“暑假的时候,他去焦作找我玩,我爸妈不在家,也不知道怎么,我们就……”
天啊,我傻傻的愣在了那儿,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我好想,我好想……说实在的,我现在真想轮起胳膊扇她两巴掌。那种委屈,疼痛,酸楚,怜悯,无奈……一起涌上心头。仿佛文娟就是我女儿。
那一刻,我打定主意,我将来一定得要儿子。哪怕为他花钱买房子娶媳妇都值!
“文娟,你……你让我怎么说你!”我气急败坏。
文娟一句话也不说,只用手搓着衣襟。
“天那!你让我怎么和你爸交代?这事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做人?”我极力压抑着自己,我怕一激动,会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想去死!”
我身子一怔。文娟,再怎么说她才十七岁,还是个孩子啊。这件事对她的打击本来就够大。我不能先急,乱了分寸。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究为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先稳住文娟要紧。
“你去检查过没有?”
“没有。”文娟答道。
“那好,明天我陪你去趟医院!”
“我不要去!”文娟急哭了。
“不要去行吗?”我柔声哄着文娟:“听哥的话,无论什么事,有哥在。不会让你无依无靠的。啊!”
文娟哇的一声趴在我身上哭了起来,显得那么的无助。
“这事儿,诺知道吗?”
“我还没告诉他!”
“他要是这么不管,就不能算个男人了!”我恨恨说道,同时打定主意要找他谈一次,不说别的。先给文娟拿两千块钱营养费。否则,就是闹到海书记那我也得把气理顺。草他妈的!我再次骂了声。
“文娟,别哭了。事情既然发生了,也没什么好怕,啊!刚才哥说大了,吓唬你呢!就算怀孕了。到医院也是个小手术,一不用登记,二不用结婚证明。你放心吧,哥不会让人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文娟仰起头问我。
汗!我也只是在一些文章看到的。具体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我是你哥嘛,懂的事当然比你多。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中午放学等我。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
“不要想不开啊。”我叮嘱道:“记得有哥哥在,不会让你吃亏的!”
“嗯!”文娟使劲的点着头。
送文娟回去,再回到寝室,已经是九点钟了。我感觉浑身仿佛虚脱了一样。
“去哪了队长?刚才咪咪找你呢!”猪跟抱窝的母鸡似的说道。
汗!
我回过去电话,寝室里没人接。打手机。
“咪咪!”
“风,刚才我找你呢。雅静生日今天,我们出去玩了。你不用担心我。”
“哦,知道了。好好玩哦!”我笑道。
“你去哪了下午?”
“哎,别提了。文娟班主任找我,小丫头成绩下滑很厉害,都是因为谈恋爱!”我叹了口气。
“嘻嘻,和我当年一样嘛!”咪咪笑道,好想又想起了凌龙:“不说了。你早点睡吧!”
“别太疯了,早点回来!”
“哦!”
“用不用我去接你?”
“不用!”
睡吧,尽管脑子里一片浆糊。我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我准时到附中外面等文娟。文娟匆匆忙忙的从里面跑出来,脸上略显疲态,可能昨晚没有休息好吧。
“准备好了吗?”我问文娟。
“嗯!”文娟点点头。
我带着文娟,直往开封第一人民医院行去。我可不是那种不负责人的哥哥,随便找个什么诊所,万一落下后遗症怎么办,文娟还这么年轻。
到了医院门口,文娟却犹豫着不想进去了。
“怕什么?”我柔声劝道。
“就是怕!”文娟双眼噙着泪花。让我一时气也不是怜也不是。
“有我陪着你呢!”我拉着文娟往前走。
“我不想去了!”文娟噘着屁股往后退……
“那好,咱不去了。你就回家等着当未婚妈妈吧!”我故意激道。
“哇!”的一声,文娟哭了。
0.0怪不得都说女人是用水做的。
“好了,乖啊!都来到医院门口了,怎么能回去呢!”我再次劝说道。
文娟看实在躲不过去了。咿咿呀呀的一步一个脚印往里挪去。妇科在二楼北头。我挂了号,带着文娟来到二楼,好在今天不是双休日。人还不算很多,饶是如此,门口的椅子上也做了些女人。
可能是看到我们特别年轻吧,我感觉那些女人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好奇。靠!饶是堪比樱木的我也被盯的满脸通红。这种感觉你没来过是体会不出来的。
“哥,我好怕!”文娟躲在我身后,抵挡着那些目光。
“没事儿,啊!有我呢!”我给文娟打气。
当我推门送文娟进妇科室后,只听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女孩正在给医生说自己的症状:“yīn道口骚痒……”
汗!医生抬头看了我一眼,很职业的对我说道:“对不起,请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