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城中近来是异常的热闹,原因无它,皆因本月举行的五绝盛会吸引了全国各地无数的学者,旅人,甚至是‘猪哥’(五绝可都是美女中的极品哦,不来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是吧?这些‘猪哥’通常都是富家或是官宦子弟。)们都云集此地,各有各的目的,暂且不提。
毕竟五绝盛会,绝艺加绝色,试问天底下还有多少人能够抵御得了这种诱惑?风流欲自然也不例外,在五绝盛会召开的前一天,他就进了城。但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却不是去见三女以偿相思之苦,而是先去买了些让人费解的东西——面具和…
“大爷,要不要消息?”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挤到了风流欲身边,殷勤地问道。
“哦,消息?”风流欲停下了脚步,这江湖之上有一种靠替人打听消息谋生的人,俗称‘谍子’(当今最大的‘谍子’组织就是舞字世家属下的‘江湖007’。)。
“这可是有关于五绝天女最新的消息啊。才一枚银币。”中年人神秘兮兮的掩着嘴低声地说道。
“一枚啊,那你这消息可靠么?”风流欲估量了估量,觉得也不是很贵,便又问道。
“大爷你放心,这消息是小的大哥的嫂子的表姐的儿子的朋友的干娘的堂哥的侄子的亲弟弟透露的,准确性小的敢用脑袋担保。”中年人连珠炮似的射出了一大串的话语,风流欲是有听没有懂,只是大约明白了最后几个字,“哦,是亲弟弟说的啊,那倒是可以相信了。”风流欲说着爽快地掏出一枚银币,抛给那中年人。
中年人接到钱之后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喜滋滋的放入怀中,又掏出了一张折叠得四四方方的小纸片,“大爷,请慢看,小的告辞了。”把纸片往风流欲手中一塞,立马融入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
风流欲也没有立刻打开看,找了家茶馆,悠闲地坐着,边品着香茗边神情在在地打开纸片,口里念出了声:“今天天气晴早上起床,给雪衣小姐作了一碗莲子粥…今天天气晴盼儿小姐夸奖说我的麻辣鱼作得真好吃,高兴了半天…今天天气阴,有时有小雨紫衣小姐让我教她如何烤鸟蛋,我感到很奇怪…今天天气晴,有大风紫衣小姐的发钗掉入湖中,我一马当先,终于在数百抢钗者中脱颖而出,紫衣小姐说谢谢我,让我三天没睡好觉…今天天气晴好终于可以把青衣小姐的舞蹈坚持看到一半才泄出来,已有进步,仍需努力…我倒,这什么屁东西啊?”风流欲啼笑皆非,这张纸片里面虽然都有提到‘五绝’,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而且明显看着就是一名厨师的日记嘛,还最新情报呢。
风流欲心中忿忿不平,“那小子竟然骗到本少爷头上来了,就这几个破字也值个一枚银币。”风流欲再看向楼下的人群,人早就已经消失了踪迹,怎么能再找到呢?
夜,准时地降临了。人们经过一天的工作,都早早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四周静悄悄的,死静地怕人,万幸还有那清冷的月辉残照,才稍稍缓解了这几乎让人窒息的氛围。
风流欲出现了,他一袭黑衣,一张只有两个眼洞的面具掩住了他的相貌,他飞檐走壁,如若让人看到不被认为是飞贼才怪,哦,不,他现在扮演的角色就是——贼,却是淫贼。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了白帝城中心的春风化雨楼,这一切,他在白天就都已经踩好了点。
夜色之中的春风化雨楼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肃穆,庄严,又有着古代艺术的典雅,的确不愧‘文艺之楼’的盛名。
楼高十多米,分作十层,他灵敏的知觉感到整座楼有着不下百名高手的微弱换气声,也就是说,每一层至少有十名以上的高手,他们不是在休息,而是在暗中行着守卫之责,自然,他们这些人都已达到了‘夜能视物’的境界了。
风流欲如一片叶子,轻飘飘地飘入了窗口,又似一道无光的雷电,瞬间闪过。专门负责监视窗口的护卫只觉得一阵风吹过,还道天气冷了,根本就没注意到这是风流欲一力造成的。
风流欲根据从南宫婉儿口中套出的三女的消息很快就找到了三女的房间,因为她们是姐妹所以她们通常都是睡在一起的。
风流欲屏住呼吸,心中偷乐着,开始实施他‘采花计划’的前提条件——他双手平伸,从他手心慢慢浮起无数道袅袅的烟雾,像蜘蛛网一般密密地向上斜织着,渐渐扩散开来。这些‘烟雾’其实是风流欲体内真气所化,这些真气所化的‘蛛蛛网’罩住了屋子之后,里外空气还是能够照常流通,但却把里外的声音给隔绝了,也就是说,只要没解除掉这些‘网’无论里面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惊动他人,这和西大陆魔法中的隔音结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风流欲搓了搓说,兴奋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锡管,放在手上轻轻抖着。
“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嘿嘿,我今日就试试‘偷’的味道。”风流欲心中升腾起一个极其下流的欲望,想着间,锡管已然悄无声息地捅破薄薄的窗纸,把嘴对了上去。瞧他双腮鼓起的样子,我们不难想象,风流欲现在所进行的,分明就是江湖下五流淫贼常干的勾当——放迷香。
“好了。”风流欲脸上出现愉悦的表情,他还不敢大口的喘气,毕竟现在他还是身处室外,仍然有着被众护卫发现的危险,他把锡管往怀中一塞,猫着腰撬开房门窜了进去,不发出一点声响。
映入眼帘的是三个女子,三个活色生香的女子。她们和当初离别时没什么两样,但看在风流欲眼中却是另外一种情景。三女没有变,变的是他。当年在山谷之中的三女给风流欲带来的是一种玩伴,姐姐的感觉,让风流欲依赖,但现在,她们那白玉一样光洁的面颊红润的双唇,黑而长的睫毛,无疑都默默燃烧着风流欲的魂灵。风流欲的眼球在三女脸上来回地游移着,雪衣的美依旧是那样的纯洁,像一个掉落凡尘的小仙子,使人不由自主想抱入怀中好好怜惜;青衣的美则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薄薄的被子根本掩饰不住她那火暴的身躯,反而更增添一种朦胧感,令人淫欲高涨想要泄之而后快;紫衣的美是震撼的,美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她眼眸紧闭静静地躺着,也仿佛让人感受到了由内心深处涌起的无法拒绝的诱惑,然而又不忍去亵渎她,但是这种超乎境界的圣洁与妖媚并存的美,并没有影响到风流欲,在他下半身刚作出反应的时候,他的心也在同一时间作出了决定,他,在理性与感性两者之间坚定地选择了后者。
“碍事的被子!”风流欲暗哼着,俯身捏住了背角,用力一掀。
迎接风流欲的不是他想象中明艳无比,美妙无匹的女体,而是三道由下及上迅电一般的剑气。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风流欲蓦然提气,后退,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三女已然衣着齐整,亭亭玉立,手上并无任何兵刃,显然刚才的剑气是她们的指剑。就这样站着,谁都没有开口。(注:三女的功力也早已到了‘夜能视物’的境界。)
“好险,小鸟差点没了。”风流欲暗中吁了一口气。对于三女的突然醒来他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惊讶,毕竟如果三女这么容易被放倒的化,山谷中的那些绝学也太垃圾了吧,风流欲一开始就有疑问,只是当时被‘色’给迷了双眼,一时没有注意到罢了。
“哼,淫贼!”雪衣显然是沉不住气,叱骂出声。
“杰杰杰,妞儿火气挺大的嘛。”风流欲故意捏着声音,像足了真正的采花淫贼(其实就算不是也差不到哪去啦,哈。)“呸,淫贼人人得而——”雪衣正要出手却被青衣止住了,青衣她明显是看出了风流欲有着不俗的身手,刚才自己姐妹三人非常有把握的合力一击被他给躲过,心中也便有了对付的办法。
青衣极其优雅的捋了捋披肩的秀发,朝风流欲嫣然一笑,娇媚无限地问道,“不知大侠到此地来有何贵干呢?”
风流欲听到耳中,只感精关微微颤抖,脑海中也犯起了一阵迷糊,不过他立马就清醒了过来,罩在面具下脸色一变,心中惊道,“尤物,真是尤物啊,想不到她竟然练到了迷魂六重天的境界。”试问,如玉美人加上迷魂软玉谁能抵挡得了,就算是太监,可能立时也要后悔自己当初为何那般做作呢。
风流欲没有办法不运功抵挡这种致命的诱惑,虽然说对于这种诱惑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但也要看时机啊,如果像刚才那样只要慢上一小妙,他的鸟不就保不住了(其实也难讲,谁知道创始神强化的肉体是不是连鸟都给强化了呢,不过风流欲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不敢拿这个去乱开玩笑,强化了还好,一有万一的话,那不就…)。风流欲眼中射出湛湛的精光眨也不眨地看着三女,不知道什么原因,风流欲自从秦朝回来之后在夜晚眼瞳里射出的就不再是红光了,恢复了原始的黑瞳。
见风流欲眼里射出的光芒,青衣在觉得心惊的同时也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不过还是前者居多,毕竟,她虽然只说了短短的一句话,但是却用是了天魔迷仙舞的蛊惑之术啊,除非对方精神力比自己强,否则是不可能不晕厥的。
倒是紫衣一直没有开口,美丽的眼睛直盯着风流欲,渐渐地由原先的平和变成了疑惑,又变成了惊讶,再变成了恍然,这一切,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她自己也就只有三个人罢了)都没有注意到。
“大爷我是来卖老鼠你信不?”风流欲见紫衣一直盯着自己猛看,心虚地瞥过视线,对着雪衣嘿声道。
雪衣听到‘老鼠’的时候娇躯一震,脸上微微露出害怕的神情,就在风流欲心中暗笑的时候立马恢复了正常,速度之快,不能不让风流欲心中的贼笑声戛然而止,“奇怪,以前她一听到老鼠不都要怕上个半天吗,怎么现在看她的样子像是有所凭侍,奇怪。”风流欲不解地想道,为了求证他心中的疑惑,他从兜里掏出一件东西,在手上晃啊晃,晃啊晃,“你瞧,这是什么?”
“啊,老鼠。”雪衣忍不住尖叫出声,他看见风流欲手上提着的赫然是一只四肢疲软的老鼠。青衣瞥过眼去看姐姐,示意是不是该出手解决对面这‘恶心’的‘淫贼’以免弄污这里的时候,就见紫衣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眼里满是笑意,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去双眼生辉地看着风流欲。
风流欲刚才见青衣瞥过眼去,正好挡住了他看向紫衣的视线,所以也没有发觉什么,直到感觉到青衣回过头时眼里所发出的那种炽热,他才若有所觉,心中忐忑不安,“她们不会看出了什么吧?”刚想着他心中又马上浮出一个安慰自己的念头,“不会的,不会的,这么多年了,我也有变化,再说现在可是戴着面具捏着声音呢,她们能看出来才怪。”这样想着顿时安心了不少,看着雪衣那有恃无恐的神情,风流欲猛地把手中老鼠用力一抛,往雪衣扔去,心中暗暗笑着,“看你敢不怕老鼠,我这布老鼠就够吓倒你了,哈。”原来他手中的老鼠是他花了几枚铜币在小商贩处买的,不只这一只呢,因为他可是一直熟记着雪衣的弱点啊。
“嘟嘟,上!”随着雪衣的一声娇喝,一团黑影从床底下窜出,扑向(布)老鼠。
“狗?”风流欲瞪大了双眼,想是自己刚才心思太乱,而没有注意到床铺底下有这么一条大‘狗’,可是这狗的叫声怎么有点奇怪啊?风流欲又有些疑惑。
“好乖好乖。”雪衣抚摩着大‘狗’的脖子,命令道,“嘟嘟,快把这东西吐掉,脏死了。”
那‘狗竟然通灵地‘喵’‘喵’了两声,就把老鼠吐在了地上。
“啊,不能吐——咦,这是假老鼠?”雪衣这才注意起风流欲这‘主凶’来,盯着风流欲逼问着,“你这坏蛋,来这里干什么?”
风流欲答非所问,嘿声道,“你这狗不错啊,还会逮老鼠,佩服,佩服。”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雪衣刚才有恃无恐的样子,原来是有一只会捉老鼠的‘狗’啊。
可是雪衣明摆着不给风流欲面子,她嗤笑着,“傻贼,这是猫猫,嘟嘟。”
“什么?猫?”风流欲惊叫出声,如果不是面具撑着,还不知道风流欲的下巴会不会掉到地上去呢!这有着狗的身形的动物竟然是…竟然是猫,风流欲瞪着眼睛还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