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自杀。”齐琪喊着,叶飘也已发觉,只是晚了那么一丁点!叶飘苦笑一声,解开保姆的穴道,扶着她站起来。
“你是什么人?到齐家来有什么企图?”保姆一脸不善地看着叶飘问道,那情形随时准备从叶飘手上夺回齐琪。
“你打得过我嘛?”叶飘一句话就把保姆给爆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站着不知如何是好。“齐琪,我想我们还是跟你妈妈好好谈谈吧。”叶飘不能保证自己能保护齐琪多长时间,他来北京可不是就为做保镖的。可这件事好象又不能不管,只那速战速决。
“不行。”没等齐琪开口,小保姆却抢着发表意见了。
叶飘不解地看着她,等她说下去。小保姆却不说了,好象她的决定不容反对。“许多事情其实很简单,总是因为大家都不够坦白才会变得越来越复杂。我希望你能明白,事情解决得越早对齐琪越好。”叶飘看着保姆说道。从齐琪说到张阿姨的语气,叶飘想这个保姆还是向着齐琪的。
“小凤给人控制了,她没有自己的意识。”小保姆不情愿地说出内幕,“小凤就是齐琪的妈妈。”小保姆看着叶飘有些不懂,解释道。
“迷心大法。”叶飘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张保姆惊讶地问道。
“我也是江湖人。”叶飘顿了顿,又问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叶飘已经知道是什么人,迷心大法早已在江湖上失传,因为会的人住进老胡同。
“如果齐琪死了,就没有人能开启幻影实验室。”小保姆的话让叶飘更加迷惑,“那是一个用异能封闭的实验室,只有齐琪有可能打开。”小保姆不得不解释。
“哦”叶飘没有再问,他的好奇心并不是很重。可整件事却到处充满矛盾,小凤——也就是齐琪的妈妈,她既然被别人控制,为什么又要请人回来保护齐琪?叶飘到这里几天,看得出小凤要杀齐琪的机会还是很多,齐琪纵是身俱异能,可毕竟只是一个六岁大的小孩。
张保姆果然很有办法,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把马侦探吓得第二天就向齐太太辞职。齐太太甩出好几捆人民币也不能让他回心转意,钱再多还得有命花才行。唯一留下来的当然是叶飘,叶飘便成了齐琪唯一的贴身保镖。当然,齐太太心里,叶飘只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
“计大哥,你的样子不象保镖,倒象是黑社会的。”张保姆看着叶飘的样子抿嘴笑道。计流是叶飘用的假名,张保姆真名叫张秋敏,不算难看也不算好看的那种少女。叶飘挠了挠那头凌乱的头发,再摸摸乱糟糟的胡须,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那么在意自己的形象。张秋敏没有问叶飘是什么人,叶飘也不打听张秋敏的来历,两人很有默契地保持着暂时的平衡。开车的司机叫庄重,庄重看起来一点也不庄重,到显得有些平易近人,见到叶飘总是一脸和善地笑。
叶飘跟着齐琪进了幼儿园,因为叶飘是贴身保镖。进了幼儿园的叶飘才知道,为什么张秋敏和庄重都放心齐琪离开他们的视线。齐琪的老师,那个身材娇好容貌清纯的少女,根本就是和张秋敏他们是一伙的。让叶飘吃惊的是,齐琪并不是去上课,虽然看起来齐琪象是在学习。不管上的是什么课,齐琪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教室里那台电视,那台电视的画面又始终停留在一个房间的门上。齐琪看了一段时间就会露出疲惫的样子,那个老师就会走到齐琪身边轻声关怀几句。
就算是叶飘也好奇起来,张秋敏这几个人到底什么来历,齐琪对他们好象很信任。齐琪的父亲是干什么的?幻影实验室里有什么?
“庄重,这好象不是回家的路。”放学后,坐在齐琪身边的叶飘对正开车的庄重说道。
“哦,齐太太让齐琪放学后去参加一个宴会。说不用回家,让我直接去那里。”庄重一脸和气的解释道。叶飘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转头看向车外的风景。
这是一个豪华的大酒店,齐太太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着。齐太太拉着下了车的齐琪进去,叶飘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职责所在只好跟着进去。来赴宴的一看而知,全是那些有钱的有权的或是有名的人,齐太太不时和别人亲热得体的打着招呼,向别人介绍自己的女儿。跟在身后的叶飘象成了隐形人,谁也无视他的存在。
“妈妈,我要去洗手间。”齐琪扯了扯齐太太的裙子,仰头眨着眼说道。齐太太此刻正和一个女人聊得投机,自然将这艰巨而伟大的任务交给闲站着的叶飘。
“全日中,你难道还不明白嘛,我们完啦。”女厕门口,一身黑裙的少女对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不耐烦地说道。
“英,不要这样对我。那晚是我喝多了,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我不能没有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男孩拉着少女的手苦苦哀求着。
“全日中,松开你的脏手,不许你碰我。”少女一脸厌恶地挣扎着被抓着的手,恼怒地叫着。全日中固执地紧抓着少女手腕,一脸痛苦地哀求,几乎就要跪下来。惹急了地少女不客气地甩了全日中一个耳光,挣脱全日中的手往大厅跑。
不想全日中突然从后面将少女拦腰抱住,不顾少女的感受凑上嘴就往女孩脸上到处乱噌!少女急得直想胀红了脸,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全日中无礼的侵犯。
“二位能不能让一让。”叶飘拉着齐琪的手平静地看着纠缠不清的两人说道。
全日中似乎没料到会有人来,自己明明派了两个手下守在走廊不让任何人过来的。看了一眼叶飘的一身衣着,全日中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个跟班的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看得出这跟班的是刚刚被他主人雇佣。少女乘机挣脱全日中的怀抱,啪地再给了全日中一个耳光,才气咻咻转身离去。
没地方发作怒火的全日中想也不想伸手就想给搅了他好事的叶飘一个耳光,只是没想到手在离目标不远处被挡住。这下全日中火更大了,抬起脚就往叶飘的下阴踢去。叶飘手轻轻在他脚上一拍,一声杀猪般惨叫直向大厅传去,可惜被大厅里正放送的音乐声淹没!全日中一拐一拐狼狈不堪跑向大厅,叶飘这一击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只不过恰到好处让他钻心痛一下罢了。
当叶飘牵着齐琪的手回到大厅时,却发现大厅里异常安静,所有人都脸朝洗手间方向站着。他们好象在等一个人,等的好象就是叶飘,因为厕所里除了他和齐琪外再没有了其他人!
“计流,你为什么要打伤全少爷?”齐太太紧绷着脸,对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叶飘质问道。
“我没有打他,是他打我的。”叶飘一脸无辜地回答。
“我可以证明。”一旁地齐琪挣脱叶飘的上前一步圆谎。齐太太什么话也没说,走过去拉了齐琪的手来到全日中身旁的老人面前,对着老人说道:“全老,计流不再是齐家的保镖,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完,完全置身事外地拉着不肯走的齐琪挤入人群。
“全伯伯,他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我希望看在我爸爸面子上不要为难他。”跟全日中在厕所门口纠缠的少女站出来向着叶飘说道。
“小英,日中对你是有些过分,可全家的人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教。”全老寒着脸说着,看来他老人家对自己这个儿子还是比较了解的,可好象有些护短了!
“你叫计流?好吧,只要你当着大家的面向我儿子陪个礼,这件事就这样算了。毕竟这件事,日中也有不对的地方。”全老这似是而非的论点让叶飘哭笑不得,知道自己儿子不对,却还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他儿子道歉。
“不行,他算什么东西,敢打我全日中。今天一定要打断他一条腿,医药费由我们全家出,再给他十万块钱。十万块,够他舒舒服服过上一辈子了。”全日中的表情和语气充满对叶飘的不宵,他以为叶飘一定很乐意让他打断一条腿!十万块,这小子一辈子也未必能赚得到。
全老怒瞪了旁边的儿子一眼,老子替你出头你还得寸进尺了。全老可没糊涂到这种地步,和一个跟班的计较,不但有失身份,还显得自己过份小气。全日中被老子看得缩了头,不情愿地向后退了一步以示妥协。
“全老,要回面子就算啦。何必跟这种人计较,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让一个下人扫了兴。”旁边一个中年人站出来劝道。
“你走吧,这件事我不再追究。”全老说完转身招呼客人,这件事既然和杜小英有关系,还是给她爸爸一个面子。再说自己儿子也没受什么伤,看那个计流的样子也吓得不敢出声了。
“齐太太,既然你辞了我,那就麻烦你把这几天的工钱给我吧。”叶飘平静地说道。这些天吃住全在齐家是不用花钱,现在没了工作总不能去抢银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