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让你回来是有两件事情要你做的,一是上海的上海手表厂。
在这段期间,为了追求速度,不少企业把办公用房、生活用房、生产辅助用房统统改为生产场地,还搭起了万余平方米的简易厂房,甚至在走廊、扶梯房、车间人行道等处堆放原材料、半制品,千方百计挖掘生产潜力。1968年,上海手表厂依靠3万平方米厂房生产100万只手表,以后产量连年上升,一直到年产突破500万只,仍然保持原来的厂房面积,所不同的只是搭建了大大小小的54只搁楼,没有正规的企业计划,我们希望你去上海主持一下手表厂的整顿。
二是荣家的荣智健支持下乡,在外面做了八年基层工作,吃了不少苦,也磨练了他的意志,磨掉了年轻人的冲动性格,我们想让他跟你学习企业改革,你把上海手表厂整顿好了之后再去香港。
不过你可别再想着做那些事情了,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李国强将退役并且所有保护你的人都要受到最严厉的处分。”总理说起了这次要他回来的目的。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有些事情陈榀想汇报一下。”陈榀在香港想了很多关于国内科技建设的事情,于是连忙说道。
“有事就说吧!”
陈榀听到主席开口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开始说起来:“这次我在香港委托美国那边收购未来计算机硬件的核心产业公司,英特尔和AMD公司,准备在收购后就到香港组建实验室,我想到时候可以安排国内进行这类研究的研究员可以到香港去,这样既能培养咱们国家的人才,又能避过巴统协议的规定让试验设备运到香港来。
还有国内的各个研究所,很多都是重复研究的,如果能由中科院组织一个科学研讨会,把各个学科研究所的人集合一起互相讨论,组合其中相同的项目,那样对于科技发展是很有利的。
另外我们在香港组建的电影公司希望能到国内来拍摄电影,希望能把一些积极向上的影片拿到国内来放映。国内电影产业也需要与香港电影产业互相交流,取长补短才能更好的发展。
还有有色金属这些战略物质的储备。比如钨:我国世界储量第一。在未来占全球供应量的为85%。主要用于硬质合金、特种钢等产品在金属加工领域的刀具材料高速钢就是含钨的合金。如果一个国家没有钨的话,在目前技术条件下的金属加工能力就会出现极大的缺失,直接导致机械行业的瘫痪。后世的开采让我们的这些资源流失严重,现在我们可以把这些有计划的开采,把储量数字隐蔽起来不公开,或只公开少部分,这样不禁能加快我们的建设步伐,又能抑制他国的工业水平。
还有钼、稀土、锗以及其他的稀有金属资源是不可再生的战略物资,是国家的宝贵财富,是民族赖以生存的命脉。对一些重要的有色金属的开采、生产和出口进行宏观调控需要限制出口量,然后进行战略储备。”陈榀听到主席同意了之后就把自己想的几点说了出来。
“恩,现在科研院所已经准备合并研究了,很多你带领的资料都是他们研究的方向,这个你不用担心。至于计算机的话,我们现在的硅产业研究并不比美国差,不过就像你说的,他们有他们的长处,可以派出年轻的技术员去香港研究学习。
至于电影的话,回国拍摄没有关系,但是必须得对大陆的事情保密,不能在香港报道污蔑大陆的情况,如果你能保证这点的话,我同意。放映的话只要不牵涉到国内政治和弘扬资本主义,诋毁国家和党的影片可以放映,把要放映的影片交到文化部审核之后再播放。
有色金属的话看过你带来的资料后,国家就调整了计划,已经开始分成三步了,除开国内正常需要外,出口少部分换取外汇,其他的都开始进行储备了。
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没有的话就准备一下,过两天就去上海吧。荣智健会去你那报道的。”主席听完陈榀的话后做出了最后的回答。
“好的,我先走了后天我就去上海。”陈榀说完就离开了主席的书房,出到外面就看到李国强和刘海波正站在车外等着自己,连忙走快几步下了台阶,来到他们身边问道:“怎么样?挨批了没有?”
李国强苦笑道:“你说呢?我爸差点没把我给打死,拜托以后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我着想啊!我爸可是说了,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自己找地方逃亡了,他要满世界追杀我!”看着李国强那苦样,陈榀也感觉到很对不起他,如果自己不那么冲动也不会这么麻烦,怕怕愁眉苦脸的李国强安慰的说道:“放心吧,以后我不会这么逞强了,听你的安排可以了吧。”
李国强听到陈榀无奈的答应自己之后,总算是放下了心,收起装出来的苦脸,打开车门让陈榀和刘海波进去。
“老刘,荣智健你听过没有?”陈榀在回西山别墅的路上问起坐在自己身旁的刘海波来。
“怎么不知道,我和他还打过交道,那时十六七岁的荣智健是上海知名的“公子”。他有一辆红色的敞篷车,经常开出去兜风、他常请同学朋友去国际饭店、红房子吃饭,很大方。
一九六五年,荣智健毕业于天津大学电子工程系。荣智健和其它年轻人一样,以满腔的热情到了吉林长白山下的一个水电站实习。一九六六年,又“下放”到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在八年基层工作中,这位荣家后代经历了上辈人从未经历过的磨炼,他每天和工人、民工摸爬滚打在一起,抬石头,挖土方,搬机器设备,背着氧气瓶(烧焊用)上山下山,爬上半空架设高压电缆,甚么粗活重活都干过。一直到了去年,荣智健才返回北京。你怎么问起他来了?”刘海波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说了出来后好奇的问道。
“总理希望他能跟着我们一起到国外去发展,还有后天我们要去上海手表厂,那边的生产进入了一个误区,要去进行一下产业整顿。”陈榀说起了自己的任务。
“上海手表厂可是老厂了,现在是国内生产手表行业的领头羊,不少手表都出口到了国外,怎么需要整顿了?”听到刘海波的问话看来他对上海手表厂也很了解。
“听说为了追求生产速度,不少企业把办公用房、生活用房、生产辅助用房统统改为生产场地,还搭起了万余平方米的简易厂房,甚至在走廊、扶梯房、车间人行道等处堆放原材料、半制品,千方百计挖掘生产潜力。这种竭泽而渔式的短期行为,将使上海手表行业提前呈现出市场疲软态势,会导致将来全行业性衰退。
所以我们过去要抑制这样的发展,把产业结构从量向质的转变,低成本的手表要做,高质量的手表也要做,香港老李的岳父不是做钟表的吗?到时候麻烦老李派些人过来指导。”陈榀对这次去上海的事情也有信心,作别的不敢说,手表的话刚好李嘉诚的岳父是钟表行业的大佬,委托他买些生产设备和安排一些师傅应该是没问题的。
回到别墅就看见有辆德国进口车停在自己院子里,下了车后警卫员上前说荣家的太子来了,陈榀和刘海波相视一笑,看来太子还真实雷厉风行啊,自己才接到通知他就来了。
走进大厅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荣智健马上站了起来,这些年的锻炼让他充满了成熟的味道,自信洋溢在他的脸上,看着这位30多岁荣家接班人,陈榀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轻视。
“你好,我是荣智健,请问陈榀是?”荣智健看到进门的三人中走在中间的人那么年轻,于是故意问道。父亲让自己跟陈榀到香港去发展,开始还以为陈榀是个年长有经验的干部,没想到后来听说是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顿时就让这个出外锻炼了几年的荣智健对陈榀有了看法,肯定是哪个领导子女,不然这么年轻就主持出外投资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陈榀对着他轻轻一笑,“你好,我就是陈榀!”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看着陈榀那身体改造后洗白的手,荣智健也笑了起来,小样我看你笑,伸出自己做了几年苦工的手,用力握住陈榀摇动了起来。
陈榀看到他的举动也不点破,让他发力。李国强和刘海波看到后都摇起了头,一个没有经过严格军事锻炼的人想在这上面让陈榀吃亏,连李国强都做不到。荣智健一边用力一边看着陈榀的脸色,想着给他一个下马威就好了,可是不论自己怎么用力,他的手都好像没有变化,自己反而慢慢感觉到他的手抓着自己疼了起来,看着陈榀那不变的笑容,荣智健终于放弃了,松开自己的手说道:“我是荣智健,是来跟你学习的!请多多指教!”
“学习说不上,大家互相讨教吧,我也是跟着前辈们学习的。坐吧!”陈榀说完和他就坐了下来,刘海波这时才和荣智健说道:“小荣比起以前可是结实多了,回来了也不找我聚聚,这可是你的不对啊!”
“刘哥,看您说的,怎么您不在总理身边了?”荣智健对刘海波也比较熟悉,以前也常在一些场合见面的。
“现在我是他的秘书了,现在你也过来了,咱们可是到一起了。”刘海波笑着说道,以前他就蛮欣赏荣智健,现在能有机会和他一起共事那也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