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反应回神过来,这才想起,似乎上一次他有给过她一把他家的钥匙。然后低头,伸手从自己的包里掏出钥匙包,这才发现,那把钥匙好像没被她放在这窜钥匙里哎。
她哪能知道这把钥匙这么快就会用到呢?从来没想过会这么快再次到他家的好吧?
那现在怎么办嘞?
没有钥匙,怎么开门?
一脸茫然无助又纠结的看着江川,很是无奈的一耸肩:“不好意思啊,你上次给我的钥匙我好像没带。那个你的钥匙放哪?我用你的开行吧?”
这是你家,总不能你也没带钥匙吧?
“裤袋里,你拿出来开门。”江先生一脸淡定的看着丁宁,依旧双手抱着江小柔,并没有要松开她自己从裤袋里掏钥匙的意思。
其实吧,凭着首长大人这力道,就江小柔这么点份量,怎么可能需要两只手抱着呢?一只手足够的好不好!
但是,江先生就非两手抱着自个女儿,就是伸手从裤袋里掏钥匙,就非让江太太伸手从裤袋里掏钥匙了不可。
嗯,摆明了,这就是欺负着丁宁同志的好不好。
裤袋?
让她伸手去掏?
丁宁听到江川这话时,整张脸微微的泛红了。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伸过男人的裤袋的好不好。
这得多尴尬啊?多糗啊!
然后丁宁扭捏着如同蜗牛爬一般的速度朝着江川蠕动着。
“江太太,你变米虫了吗?不用走改用蠕了?”江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太太丁宁揶揄道。
丁宁瞪他一眼,你才变米虫,用蠕的呢!
丁宁三步迈至江川身边,习惯性的右手伸出朝着他右边的裤袋掏去。
没有!
“左边。”首长大人噙着一抹玩味的浅笑,好整以暇的对着丁宁说道。
丁宁再瞪他一眼。
你不早说。
瞪过之后左手伸向他的裤袋而去,
不知道江先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之在丁宁的手伸进他的裤袋时,他就那么不动声色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动了一下,然后丁宁的手就那么“嗤溜”一下从裤袋里钻了出去。再然后江太太的手就那么亲密的触到了……呃……江先生的大腿上!
轰!
丁宁的脸发烫了。
江先生,为神马您老的裤袋会是破的?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这口袋它脱线了。钥匙好像没放在这口袋里,好像就跟车钥匙窜一起,应该就拿在你手里。”江先生脸不红气不喘的笑的一脸无辜又无害的看着一脸如红鸡蛋的江太太,说的那叫一个煞有其事加外认真不开玩笑!
江太太的手此刻还有江先生的裤袋里,那手指还与他的大腿亲密的接触着。
丁宁看一眼拿在左手的那一串车钥匙,再抬眸看一眼笑的一脸跟只偷腥后的狐狸没什么两样的江先生,再低头。当看到自己那还伸在他裤袋里的右手时,江太太怒了!
“咻”的从他的裤袋里缩回自己的手,如杏般的双眸愤愤然的瞪着他,那叫一个小宇宙熊熊燃烧,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撕了那张狐狸样儿的脸。
她敢肯定,这厮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看她出糗的,就是故意要整她的!
明明知道自己这边的裤袋脱线了,还跟她说钥匙在这只口袋里。明明钥匙就不在右边的口袋里,他偏就不说。明明钥匙就拿在她手里,他偏就跟她说在他的口袋里,还让她自己拿!
怪不得江小柔这熊孩子这么猴了,原来竟是遗传的!
狠狠的瞪他一眼,拿着手里的钥匙,开门。
然后那手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么抖啊抖啊抖的,楞是好半天的也没将那钥匙给插进钥匙孔里。
丁宁窘啊。
再然后,只见江先生单手抱着熟睡中的江小柔,一手拿过江太太手里的钥匙。
“咔”门打开,江先生抱着江小柔大摇大摆的越过丁宁朝着屋内走去。
丁宁瞬间的有一种风中凌乱,大脑短路的感觉。但是更有一种想对着前面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阵挥拳攉攉的冲动!
“江太太,挥拳作什么?我不介意吃我豆腐的。”江先生抱着江小柔朝着房间走去,对着身后咬牙切齿挥拳攉攉中的江太太风淡云轻般的说道。
丁宁只觉的脑门上掉下了好几条粗的不能再粗的黑线。
他这是背后长眼了吗?这样也能知道?
收回自己的手,关门,然后站在玄关处,打开鞋柜,竟是发现摆着一双女式的凉拖。呃,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摆了三双款式一样的家庭装凉拖。
不用想了,这一定是江小柔那熊孩子的主意了。
拿出自己的凉拖,换下脚上的帆布鞋,再拿起江小柔的凉拖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江小柔同学已经被放在了床上,依旧还是睡的昏天暗地,半点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要不我给她擦一下?”丁宁手里拿着江小柔的凉拖,问着江川,“这么睡着会不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