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苦笑,“儿子···”
“妈妈,你已经为我们牺牲得够多了。”
“傻儿子,说什么呢,能遇上你们三个,是妈妈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从来就没有牺牲。”席安瞪了陆斯远一眼。
“如果是福气,那么,让这个小家伙也来分享一下吧。”
“···”
席安怔怔的望着让自己爱慕了半生的男人,看了很久之后,拽着他的衣襟把他拉进,“铭涛,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陆铭涛俯身在妻子的额角亲吻了一下,“安,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对不起,亲爱的,晚了这么多年才遇到你。”
席安伸手抱住俯身下来的男人,眼角的泪不停的滚落,“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多年才遇到。”
“安,生下孩子吧,算我求你。”埋在妻子的颈项间,男人颤抖着声音微微祈求。“···好。”
陆斯远站在墙边,唇角带着小妞,上天待父亲总算不上凉薄,让他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最终还是遇上了生命中那个人。
“哥···你怎么站在这里?”陆敏端着鸡汤上来,看见陆斯远站在门外,微微不解。
陆斯远嘘了一声,接过陆敏手上的鸡汤,拉着陆敏下了楼。
“爸妈应该有很多话要说,鸡汤你喝吧。”
“你又要走啊?”看着陆斯远放下手上的东西,穿上薄大衣提起公文包,陆敏一阵无力。
“我有事。”拍拍陆敏的头,陆斯远温柔的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卫东在办公室忙活,电话声突然响了,他看也没看就接起了电话。
“你下班了么?”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卫东皱了皱眉,“没有。”
“我在你楼下。”陆斯远望了望高楼上那还亮着灯的办公室,淡淡笑道。
第六十二章 睡过头
暗弱的浅橙色光线并不明显,房间里大部分的光线都不明朗,大床上交缠的两具身影光影借着床头的光投注在墙上,暧昧而温暖。
“呃唔???轻点???东子???”趴伏着的人,浑身颤抖,腰肢被身后男人的大掌握着,臀部被迫抬着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击。
“什么?”男人又一个大力的前顶,顶得身下的人如风中的柳絮一样随他的动作舞动着身体。
陆斯远扬起脖子狠狠的出了一口气,伸出无力的手推拒着男人的腰,“轻点???”
卫东一个深深的贯穿,身体也伏着线条漂亮的背部覆了上去,两具身体不留一丝空隙的交叠在一起,“下次还跑么?”
陆斯远喘着粗气艰难的摇了摇头,“我没有???”如果他真的跑了,他现在早已经梦周公去了,还会在这里受他的折腾么?
卫东含住离他唇只有一毫米的耳廓,伸出舌头描绘着那处的形状,“下次再跑怎么说?”
男人的舌头像条滑腻的蛇一样在他的耳朵内外钻动,陆斯远微微躲闪,身后的密口因为男人的这动作不住的收缩,这一收缩,身体里的那个庞然大物的形状更加清晰了,清晰到他浑身都在发抖,勉强支撑着身体里的两条腿更是抖得不像话。
“嘶???别夹了,马上就给你。”男人恶劣的笑,嘴里吐出来的话更加恶劣。
“混蛋???”陆斯远差点没羞愤死,这是谁害的?他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好意思说得这么???这么???
“对了。”男人抬起腰,将那怪物一样的雄根退到进口处,“下次再跑怎么说,你还没回答我。”
“???我没???”陆斯远咬着牙开口,这人要他说几次?
“你记性好像不好。”男人冷笑着,狠狠的顶进。
“唔???啊唔???”陆斯远直接被男人撞得趴了下去。
“中午我打电话的事情忘了?”
陆斯远摇着头,“我有事???回家一趟???”
“哼。”
“???”对于男人明显不满的这个答案,陆斯远再也没力气说了,他觉得是怎么样的就怎么样吧,对于这个上了床就不讲道理的男人,他现在真的没力气跟他辩驳。
喘息、呻吟、低吼、抽叫???当这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陆斯远已经昏睡过去了。
卫东看着蜷缩在身边一脸疲倦安睡过去的人,心情明显好转的下床去浴室放了水。床上的人已经彻底没有知觉了,卫东把人抱进浴室彻底的清洗干净,又抱回床上。
洗的时候,卫东还也已看了看那地方,确定没有撕裂只是有些红肿,翻出前几天陆斯远一直都在用的药给他涂好,卫东才转身进去清洗自己,出来时,男人就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就翻身上了床。
一早,天微微开亮的时候,陆斯远就在一身酸痛中清醒了。房间里还一片漆黑,只有窗子哪里有些微亮。陆斯远睁开眼,半晌都没有动弹,床上多了一个人,他一睁眼的时候就知道了。男人睡在离他不远的位置,胸膛还贴在他的背,那炙热的温度让人想忽视都难,男人的呼吸很轻,也不打鼾,跟他的个头极不相符。
陆斯远躺了一会儿,开始试着伸展自己的身体,一身酸痛,那感觉就好像打了一整天的球,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可是那地方意外没有传来火辣辣的痛,只是有些没多少知觉的麻木感。
“醒了?”身边的男人突然出声,带着刚刚苏醒,微微低沉的嗓音吓了陆斯远一跳。知道身边有人是一回事儿,这静默又光线不好的情况下,突然出声还是有些不习惯。更何况,陆斯远的床上,从来没有过人一大早突然说话的。
“等等!等等!这是陆市长家吧?!”女孩猛的抵住门,大声的确认道。靠!这一大早,这房子的主人说变就变了,冒出来的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一句话说以后不用送了,这什么跟什么啊?见鬼的,他们家这外卖都送了两三年了,这家伙是谁都不知道,他说不送就不送了?卫东点点头。
“你是谁啊?陆市长呢?他人呢?”女孩惊惧不安的瞪着卫东,连连询问。
“你管得着?”
“我怎么管不着啊?!你不是谋财害命的吧?”女孩突然想到什么,惊惧不已的死瞪着卫东。
卫东皱皱眉,一脚把女孩的脚踢出门,门板砰地一声被茫然甩上了。
“喂!喂!你开门!你不开门我就报警了!听见没有!我要见陆市长!”女孩子在门外跳着脚咆哮。
卫东提着保温盒绕过玄关,就看见陆斯远站在门边。
“怎么起来了?”
“都快八点了,我还不应该起来?”陆斯远看着卫东,一脸我不起床还赖床不成么?
“已经晚了。”卫东耸耸肩。
陆斯远抿了抿唇,没办法,确实已经晚了,差五分钟就八点了,还早得了么?
“谁在外面?”不再纠结晚点的事情,陆斯远用下巴指了指大门口。
“不认识。”
陆斯远摇摇头,走过去开门。
“开门!你这个犯罪分子!你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呃啊?!陆市长?!您???”
“发生什么事了?”陆斯远不解的看着门外的小姑娘,他刚刚没听错,她应该是在说里面那人吧。
“您在啊?!我以为???”女孩子无语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刚刚那是您朋友么?”
“嗯,有什么事情么?”
“像个野蛮人一样!:女孩无语的鼓了鼓腮帮子。
陆斯远笑了笑。
“呃???您别多心,我不是故意这么说您朋友的???”
第六十三章 我没有内裤
“嗯。”陆市长好脾气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多心。
女孩摘下头上印有早餐店商标的帽子,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短发,“那个???您朋友说以后都不用送早餐过来了,然后一句解释也没有,然后???“她摊摊手又猛然收回去,一脸不自在的表情,这一大早,她把陆市长的朋友骂了,这感情真tnnd无语了!
陆斯远微微一愣,那人说不用送早餐?什么意思?
“那个???以后都不用送早餐了么?”女孩有些无措的看着陆斯远。
能做到滨海市市长的早餐生意,她爹妈那兴奋了两三年都没有消退的高兴劲儿,今天要是断送在她手里,她回去不要死得太惨!
陆斯远想了想,“如果不需要,我到时候会打电话过来通知你们。”
“陆市长,那个,如果是因为我刚刚的行为,我郑重给您和您朋友道歉,您能不能不要取消早餐外卖?”女孩子一听,瞬间疯了。完了完了!她玩完了!她这下死定了!
“没有,不是因为你的原因,不要多想,“那人不是这么小心眼的性格。
“可是——”
“不上班了?”卫东走到陆斯远身后,皱着眉问这个本来就晚了时间的陆大市长是不是准备在,门口说一早上,不上班了。
陆斯远愣了一下,说了一声再见,就关上了门。
“等???”女孩没来得及挡住门就关上了,因为这一次是陆大市长关上的,她欲哭无泪的举着手,那小巴掌始终没敢拍上去,也没敢再尖叫着让里面的人开门了。
“这下完了???”她这美着心思自告奋勇的给陆市长送一次早餐,居然砸了这么大一个窟窿?她一头撞死在这里是不是会好交差一点?
把陆斯远叫进屋,就先扒了浴袍去冲澡去了。陆斯远洗漱之后,刚把保温盒里的早餐拿出来摆好,敲门声又响起了。陆斯远皱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确定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才走过去开门,开门前他犹不放心的侧身看了看玄关的镜子,才去开门。其实不是陆斯远这么龟毛,而是他之前来开门的时候,不经意间扫了一眼镜子,发现睡衣上面的扣子没扣好,锁骨下面鲜艳欲滴的痕迹大喇喇的让他惊颤得扣扣子的手都在哆嗦。
“市长!您没事吧?”这一次敲门的是陆斯远的司机,他在楼下等了半个多小时,打电话电话也不接,吓了他以为这老人家一个人倒在家里了。
陆斯远微微蹙眉,“我没事,睡过头了。”
“谢天谢地!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司机拍着胸脯给自己压惊,他最近被市长大人吓得够呛。
“您今天要上班吧?”
陆斯远边看时间边点头,“等我十五分钟。”
“好的好的!”这年纪轻轻的,就该这样才正常啊。看着被关上的门,司机边笑边点头,年轻人,这偶尔晚起、不准时才是最正常啊,这规律了两三年了都,总算是破例了。
陆斯远关上门,回身就看见,刚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浑身就一条浴巾,头发和裸在外面的皮肤上都在滴水的男人,正豪气的一口吞掉一个包子,
陆斯远抿着唇,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眼,耳根有些控制不住的微微泛红。
“先檫干再吃吧。”清了清嗓子,陆斯远走过去提醒男人。
卫东嗯了一声,又是一个大馅多的包子下了肚,肚子里垫了点东西了,他伸手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纸随手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伸手一拽,身上唯一那点遮羞布唰的一声被他拽下来了,然后,他裸了。
男人把身上那块布扯下来的时候,陆斯远刚刚走到离他还剩两步的距离,男人就那样大大方方的给了他一个全裸的背影。
向来稳重镇定的陆市长眨眨眼,看着那突然就原始人过度成野人的男人,一秒钟,没用任何循序渐进的过程,耳根爆红。这还不算刺激人的。背着他的男人,突然转身,背影换成了正面。
我没有内裤。”卫东用浴巾粗鲁的在头上摩擦了两下,放下浴巾就看见陆斯远猛然转身,直接甩了个背影给他。卫东看着陆斯远这反应,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很恶劣的勾起了唇角丢下浴巾,走上去,伸手抱住准备蹿进卧室的人。欺到那已经红透的耳边,男人故意舔了舔那敏感的莹白耳廓,”床都上了,还害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