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卫两手按着陶敏的两只玉乳,那屁股很有节奏地一挺一挺的,那膝盖顶在硬硬的水泥板上,虽然有衣物垫在下面,可还是消受不起,眼见陶敏也开始全身抖动,满头秀发随着头部的摆动而左右轻扬,身体扭曲得如蛇一般,他猛力快速地顶了几下,陶敏又一股琼浆包围了他,他才精门一松,将那琼浆玉液喷了出去。 这一阵阵的喷洒相当有力,竟让陶敏在身下再次抖动起来。
夜深人静之时,天气也凉了起来,加上那硬硬的水泥板,把个陶敏冰得浑身没多少热气,大卫从上到下在她身上抚摸了一遍,心疼得俯下身子来把她捂在了身下,其实此时她的体内却是热的,她极其满足地躺在下面,感激而又爱怜地两手捧了大卫的脸亲吻起来。
“你这一回让姐记你一辈子!”
“随时听姐姐的召唤,大卫也是姐姐的了。”
“小子真会说话够,就凭你这句话,姐也认你这个弟弟了。”
两人穿好衣服后并没忘今晚是来干啥的,迅速投入到了警戒中。陶敏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
大卫担心扑空,有些失望地问:“会不会今晚无功而返?”
“反正也没白来!”陶敏无限依恋地偎在了他的怀里。那丰满的胸脯饱绽着青春的魅力,诱人的体香在夜风中徐徐地向大卫的鼻孔里飘送着,大卫一手揽了她的腰肢,那手指已经摁在了那软软的乳房上,指头划动处,有一种柔柔的感觉。
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摩托车的马达声,两人立即警觉起来。几秒钟的功夫,骑车人便出现在他俩的视野之中。
果然是个光头。
那光头到了近处,放慢了车速,并东张西望的,仔细一看,来人正是吴小明!大卫一下子兴奋起来,他真想上前一把采住那小子把他的鼻子捧歪了。
陶敏感觉大卫身子一动,用力按住了他。待光头骑着车进了那小门将车子熄了火停放在一边的小屋门口的时候,陶敏悄声问道:“是他吗?”
“没错!这小子,他终于来了。”
“别惊动了他。”
吴小明轻手轻脚地上了那幢破楼,很快,三楼的一个房间的灯亮了一下立即又灭了。
按照纪律,陶敏立即拨通了市局领导的电话,让他赶快派一辆车来,实施跟踪。
二十分钟之后,那辆车在距离大卫两人潜伏处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人从黑影里转了过去,钻进了车里。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吴小明才从那栋楼里出来,将一包东西绑在车后座上,骑车原路返回。
待他出去二百米之后,汽车才发动了,熄了前面的灯,慢慢地跟在后面,两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那辆摩托车的尾灯。
摩托车竟然驶进了大卫整治张涛那小子的旧厂房里。为了不打草惊蛇,大卫示意司机在离开那厂子二三百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与陶敏两个人徒步从黑暗中转到了厂房的破败的墙根下。
这里没有电灯,由于阴天,几乎看不清几米外的东西,但这却挡不了大卫的视线,陶敏只能被大卫牵着手,跟在大卫的屁股后面,弓腰前行。
他们没有从正门进去,那里太空阔,容易被绑匪发现,所以大卫决定从堆放着废物的南面翻墙而入。
陶敏立即拽了大卫一下:“把手机关了,我已经打到振动上来。”
大卫毕竟没有做过这类事情,不能想得如此周到。他捏了一把陶敏的脸蛋,轻声道:“还是你专业!”
就在大卫与陶敏两人潜到了南墙根的时候,市局已经安排一班人马整装待命,准备随时抓捕嫌疑犯并解救人质。市局领导还特别强调,务必保证人质的生命安全。
“可惜没带一架红外望远镜。”陶敏觉得自己准备还是不够充分。
“要那个干什么?我能看得很清楚。这天气最有利我们了。你在这里别动,我先进去探听一下虚实。”
现在陶敏觉得自己倒成了业余的了。但她确实对里面的东西什么也看不清,进去非常危险。
大卫独自一个翻墙而入,轻轻地落在了地下,没有一点声响,他来过这地方,里面的地形非常熟悉,又加上他能夜视,几十米外的一只耗子应该不会逃出他的眼睛。他贴在墙上,向四下里搜寻着每一个可疑之处,这里一共有四十间小厂房,而且加上那些不知做什么用的小房子,估计得有五十余间,要想找准目标,确实有些难度。
不过他对自己今晚穿的这身运动服非常满意,是标准的夜行衣,在这样的一个阴天的夜晚,别人很难发现他。
大卫考虑,一般的罪犯都会选择比较隐蔽的地方,所以他断定吴小明断不会在靠近厂房门口的最南边一排房子里。
他凭借着黑暗,悄悄地溜到了最北边的一排的后面,那里有着厂房的遮挡,更不易被人发现。
他看到了吴小明刚才骑的那辆摩托车。他心里一阵激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并警告自己,千万别弄出声响来。只要有一点动静,就有可能危及到人质的生命安全。
大卫弓身徐行,小心地从那些破窗子向里观察着,在靠近中间的一间里,他看到了被绑在一块巨大的水泥预制件上的张涛,嘴上被胶带封得严严的,眼睛也被蒙着。旁边还躺着一位,准确地说,他是趴在地上,那人正是刚刚骑摩托车进来的吴小明,他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大卫刚想破窗而入去救张涛,可是那情形使他立即想起,自己刚刚从这起重大绑架案子里勉强脱了出来,此时又无同伴,冒然进去,岂不再次沾上了命案?但如果离开,他又担心张涛的安全,犹豫再三,他还是打开了手机,告诉陶敏赶快过来。陶敏赶到后,大卫也只是站在门口,担任警戒,未敢进入,陶敏把手伸到吴小明鼻子下一拭,他已经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