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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西川之乱
    徐庶之才,担任使者之任,绝对是名副其实了。汉中之行,凭其出色的才华和金钱的诱导,杨松很快就接纳了他的意见,并秘密引见了张鲁。“拜见张太守。”徐庶恭身道,从容的体现了一个大国使臣的气度。张鲁见徐庶如此傲慢,很是不快。傲气的道:“汝乃江东一个小小使节,见本太守如何不拜!”徐庶傲然道:“区区在大将军王殿下,担任监察院御使一职,官职与汝太守一职想等,秩石三千,从俸禄上看,我仍然比你大上半职。称呼你一声大人,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
    张鲁没想到这小小使节,竟然有如此胆气,不由一楞,反而有一种理亏感了。徐庶这一招反客为主,不但占据了主动,而且有了一种先声夺人之势。张鲁在无言以对之余,恼羞成怒的道:“如此无礼之人,留有何用,拉出去斩了。”徐庶不但慌张,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了。张鲁道:“汝将就刑,为何大笑。
    徐庶笑道:“我笑太守大人,命不久矣!”杨松在旁一直没有机会插话,此时忙问道:“徐公此话何解?”徐庶哈哈大笑,根本不作答理。张鲁见状,忙道:“放开徐大人,拉着徐庶的两个士兵,立即松手立与一旁了。”徐庶昂然入坐,道:“张太守可知道,汉中早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针,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危及之中。”
    张鲁疑问道:“何人敢犯我州郡,我汉中十万儿郎,岂是他人可以轻视。”徐庶悠闲的道:“张太守虽然有精兵十万,粮草无忧之虑,然汉中地小人稀,如千军齐进,持久一年,不知道太守到时仍可支持否?”张鲁心中不由一惊,装做平静的道:“那徐公可有破解之法,愿问其详。”张鲁此时的语气和称呼都变了,显然是被徐庶之话吓住了。
    徐庶不急不燥的说道:“听闻张太守乃是道门中人,不知道是否有其事呢?”张鲁虽然不知道徐庶所问之意,但仍然回道:“我自幼便学习道法,现今已有三十载了,听我先师所言,我祖师乃是玄门宗主,于吉道长。”徐庶呵呵笑道:“张太守看来你与我乃是一家人啊!”张鲁不由一楞道:“徐公也是道门之人不成。”徐庶道:“我主乃是道门第二代宗主,你我难道不是一家人吗?”张鲁忙道:“那是,那是。”转而问道:“大将军王殿下,真是我道门宗主,不知其师从何人?”
    徐庶从容道:“我家主公,乃是前任道门宗主于吉道长的关门弟子。”张鲁再次一惊,道:“大将军王殿下,果然不是常人,竟然得到宗主的亲传,有时间弟子一定要前去拜访他老人家一下。”徐庶听张鲁恭敬之言,不由心中暗笑。“张太守大名,大将军王可是闻名多时,此次大将军算准张太守的汉中,不久将要陷入战火,特派下臣前来提醒与您。”徐庶这招完全是无中生有,但说起来依然是头头是道。
    张鲁听的是心中感动万分,敬仰的说道:“大将军王如此关爱道门兄弟,真乃我道门之福啊!但不知何人,敢犯我汉中。”徐庶故作气愤的说道:“西凉马腾,益州刘璋,已经思谋多时,在前不久已经接成联盟,准备前后夹击,致汉中与死地矣!”张鲁听的果是一惊,忙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徐庶不慌不忙的说道:“张大人无须担忧,庶此次前来就是为大人解忧的。”张鲁忙道:“请徐公快快道来!”
    徐庶道:“两强夹击,击其弱者,只要先其一步出兵,势必瓦解其两家的联盟之势。现观刘璋虽然占据益州,但其为人积弱,不图吏治,不整军纪,其实是外强中弱,太守只需要派一大将,出兵暇萌关一线,势必达到威慑的效果,然后再派一队精兵驻守阳平关内,西凉纵然有千军,也难踏足一步。这样固守一时,大将军王在派出一军,攻击益州后方,刘璋必会惊慌失措,到时候如其回兵之时,太守再下令出击,当可收到异想不到的效果。”
    张鲁听的暗暗心动,尤其是徐庶最后一句话,异想不到的效果是可以有多种理解的,万一自己率大军一路克敌,尽收西川之地,从此以后当可西面称王了。想到得意之处,张鲁不由嘿嘿的笑了起来。徐庶冷冷看着张鲁猥琐的样子,心中不由一阵兴奋。张鲁在得意之后,大喊道:“徐公之计,实在是高超啊!汝可以快快回江东,就说张鲁请求大将军王殿下出兵襄助,我汉中大军,将在不日起兵暇萌关。”
    徐庶豪气的说道:“张大人如此气概,庶岂能不尽绵薄之力,这就告辞!”张鲁忙道:“不急,请让鲁尽一下地主之谊,然后再派大军相送公回去。”
    徐庶笑道:“大人何如此不智也!试想要是你派军相送,这不是昭告天下,我江东派遣使者到了汉中。如此一来,大人又如何做到兵贵神速呢?”张鲁听大叹道:“是我糊涂了,那今日就此告别,他日请容鲁再尽地主之谊。”徐庶心中安笑道:只希望下次你见到我,不拔剑相对,我就满足了。”
    杨松见张鲁竟然如此就答应了,心中也是高兴万分,毕竟收了人家许多钱财,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现在到好自己不费一丝一力,就得到了大量的钱财。徐庶在出了汉中后,立即改道往益州而去,而此同时益州境内,已经是流言四起。
    “你知道吗?汉中张鲁与马腾连手,率精兵二十万,已经到瑕萌关了。”
    “哦!这事啊!我也早听说了,看来我们益州这次有危险了。”
    “是吗?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在成都一家不起眼的客栈内,客人丙问道。甲惊讶道:“客人不是益州人吧!这消息已经在成都是,路人尽知了。”客人乙也道:“是啊!是啊!”
    满城流言漫天飞,让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就在成都众官员在疑神疑鬼之间,前方送来战报,瑕萌关告急,汉中十万精兵克关在及,请求支援。这个战报无疑证实了流言的肯定性,成都州牧府议事大殿,刘璋惶恐的问道:“众卿家有何良策,快快道来。”长史许靖字:文休出列道:“主公吾忧,我益州有良将千员,带甲百万,何惧一个小小的米贼。请主公派大军前去迎敌,扫敌与益州门户之外。”
    别驾张松:字永年,道:“许长史之言甚善,然益州虽然沃野千里,可地广人稀,实在不是久战之地。如要保长久之安,非可寻求外援不可。”中郎法正:字孝直,道:“主公,张别驾所言非需,请三思后行。”张松和法正乃是同窗好友,很有才华。然对刘璋暗弱很是无奈,两人经常喝酒长叹,这次抓住机会,张松忽然想到一计,当下把外援之事提了出来。
    刘璋本来就是一个无什主见的人,听了几个谋士之言,觉的很有道理。当下问道:“永年,有何计策。”张松现在看好的人选,自然是心中有数,但他仍然道:“中原诸侯并立,下官并没有敢确认,谁可成为最好的外援,需出使各方诸侯,方可确认。”刘璋也觉确实可行,乃道:“那永年可稍做准备,下月出使中原各地。”张松心中一喜,道:“下官遵令。”
    刘璋又道:“杨怀,高沛听令!”
    “末将在!”
    “汝二人速带精兵三万,前去支援瑕萌关,如有闪失,拿你等试问。”刘璋威严的说道。杨怀,高沛恭敬的道:“末将遵令!”刘璋见事情谈定,乃道:“众卿无事,就散了吧!”刘璋起身走后,众将官才徐徐退了出去。
    徐庶方才秘密的前去拜访了张松。这天张松正在家中喝酒取暖,门客通报道:“老爷,问外一客人前来求见。”张松疑问道:“有说是谁吗?”门子回道:“说是故人前来拜访。”张松忙道:“快快有请。”客人进来后,脱下了头上的斗笠,施礼道:“江东监察御使徐庶,冒昧前来拜访,请张大人海涵!”张松心下一惊,忙道:“无妨,请坐。”
    徐庶早就得知张松为人,谦虚的说道:“张大人请!”分宾主坐下后,徐庶道:“张大人为人清廉,真乃高风亮节之士,此屋布置的文雅而不庸俗。墙上的诗词,相比是司马相如先生的真迹吧!”
    张松见徐庶竟然也有如此见识,客气的说道:“徐大人果然乃高人,一眼就就能辨别真伪。”
    “呵呵!张大人客气了,如不见外,喊我一声元直既可。”徐庶词锋一转,立即套起了近乎。张松也是聪明人,心中也有意似好,乃道:“那松见不客气了,元直担任江东重任,此次前来益州,恐怕不只是前来拜访松这么简单吧!”徐庶道:“张永年不愧是益州名士, 我此次前来之意,想必你也猜出一二了吧!”
    张松笑道:“汉中兵进一事,成都流言诸事,想必都是元直所为吧!”徐庶听的心中一惊,装做无事般道:“永年兄,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惹起兵火之事,岂是你我可以担当的起的。”张松哂道:“元直,敢做和不敢当也!再说我过段时间,就要出使中原,江东大将军王殿下,松可是闻名久矣!到时还需要元直兄,引见一二。”
    徐庶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由又是一喜,忙道:“好说,好说!”两人又相谈一番后,自然是意见彼此投机,张松也答应会尽快出使江东。同时也会在此次前方战事上,做上一些手脚,让前方将士陷入困境,从而加深刘璋的恐惧阵。
    徐庶最后自然是满意的走了,张松也兴奋的找上好友法正,筹划起阴谋来了。徐庶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后,就先一步往江东而回。这一路出使,看似安然无恙,其中的风险,又岂是一般人所能想得到的。来回的路程就长达三个月,其中的任务等事,徐庶回到襄阳时,也正好是沈鹰班师回到建邺的时候。
    徐庶没有从江陵直接回建邺,自然是想到好友兼妻舅诸葛亮了。徐庶一到襄阳就往隆中而来,这一路车马劳顿,到也把他累的够戗了。刚到诸葛草庐,诸葛家的院门就打开了。“姐夫,你来啦!”一声爽朗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徐庶忙下马施礼一番后,才道:“诸葛均你这是要去那里。”诸葛均一身要出远门的打扮,让徐庶不由吃惊的问道。诸葛均拍了拍包袱道:“我这次是要回老家,前去拜祭一下祖坟。”
    徐庶忙道:“就你一个人吗?”诸葛均笑道:“当然不是了,我二哥已经在老家等候了。”徐庶心中一惊,暗道:这下不妙了,这个诸葛亮自负天下无人可比,要是碰到适合的弱主,势必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而甘愿逆天而行了。想到这他不由懊恼起来了,都怪自己当时,为了替主公招揽他,而把天下诸侯说的一文不值,却把沈鹰说成了天下独一无二的人。这显然是触犯了他的呢逆磷了,试想一个他那样自负才华的人,又岂能甘愿做人的陪衬呢?
    “姐夫!姐夫你怎么了。”诸葛均见徐庶发呆,不由着急的喊起他来了。徐庶在长叹之余,也只有希望老天保佑了,否则天下以后的事情,又要有一番变化了。“我没事,你大哥呢?”徐庶一脸的倦意。诸葛均道:“大哥已经三天前出去了,说是准备前去建邺,还把小妹带走了。”
    徐庶听到这个消息,忙问道:“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人来过。”诸葛均疑问道:“姐夫你不知道吗?上段时间,姐姐带着江东哪个大将军来过,说是找二哥前去帮忙的。”徐庶心中一喜,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大将军可有留下什么信物。”诸葛均见徐庶那奇怪的表情,不由一阵纳闷,心中暗道:这是怎么会事,今天姐夫怎么一会喜一会忧呢?
    “我听大哥说,大将军好似有意招揽与他,这次他也是前去碰运气的。还有我包袱里,有一封信是他写给二哥的。是大哥出门前,嘱咐我二哥回来,给他看的,这次我出门带上了。”诸葛均到是答的一丝不苟。徐庶见此,忙道:“可惜我没有时间了,不然一定随你去趟老家。现在我写封信给你,切记交给你二哥,让他做事之前,要三思而后行啊!”
    诸葛均虽然搞不清楚他的话,但仍然点了点头。徐庶在写完信后,忽然想去一事,忙问道:“你二哥这次出游,有没有带着你嫂子。”诸葛均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信上没说。上次嫂子说是回娘家,后来一直没回来过。”诸葛亮字:孔明,(注:徐州琅邪阳都 今山东沂南县南人氏。早年丧父,随叔诸葛玄定居荆州,幼年遍有奇才。后拜名士司马微为师,又经司马微引见,结识了当时的荆州另一名士黄承彦。黄承彦不但是江东名士,还是江东大族,更与刘表有联姻之亲。刘表的妾室蔡氏,与黄承彦的妻子是同胞姐妹。
    黄承彦在见了诸葛亮后,便惊为天才,后在有意的结识下。又与诸葛玄认识了,随后便有了诸葛亮与黄承彦的女儿,定亲一会事。当时两人尚小,自然是由两方大人订下了这门亲事。诸葛玄是个老与事故之人,对与自己的侄子,能够攀上荆州大族这门亲事,自然是十分满意了。(注:上述黄承彦家事,确实是历史史实。)
    徐庶在听了诸葛均的话后,心中不由更不塌实了。可是现在他公务为卸,西川之事还未禀明,无法再次脱身了,否则他早就骑上快马望诸葛老家而去了。
    徐庶在出了隆中后,一扫西归的兴奋心情,怀着惆怅的心情,搭上了回归建邺的军船。
    “小姐,你怎么了。自从你身体养好后,我就再也没见你笑过。”看着忧伤的孙尚香,她的侍女孙晨,忍不住的问道。孙尚香眼神带着一丝迷惘,道:“小晨,我们出去走走吧!”孙晨从校烘孙尚香一起长大,故得到孙坚赐姓孙。两人走在繁华的建邺大街上,孙尚香再也找不到,上次的心情了,多了一种孤独感,心头不由倍感落寞之情。
    孙晨见小姐不开心,也没有了心情。两人无声的走着,孙尚香以前是一个好动而又顽皮的女孩,现在变的这个样子,也确实让人担心。“小姐,前面是醉鲜楼,你还记的我吗?”孙晨突然拉着她的手,孙尚香看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嘴角不由动了动,想是想起了以前的往事。“我们进去坐坐好吗?”孙晨见孙尚香忽然有了一丝反应,忙央求道。
    孙尚香看着自己的姐妹一脸的哀色,点了点头。两人随后走进了醉鲜楼,孙晨特意找着当年她们坐的哪个位置坐了下来。“两位小姐,要吃点什么。”小二笑呵呵的问道。孙晨依然把当年的东西,点了一份。“小姐,你说话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呀!”孙晨有点着急的说道。孙尚香依然落寞的摇了摇头,双手拖着腮,神情肃穆的注视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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