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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受辱
    “我在哪里,这里怎么这么暗?”我紧张地说,前面忽然嘎嘎作响,我极力摸索着向那个方向走去。一阵光射来,一张门打开了,我忙跑过去,我惊呆了。家里一片狼藉,我亲爱的母亲的血流满了一地;而我尊敬的父亲眼睛和嘴张得大大的,头撞在桌角上;我急忙跑上楼,姐姐一身是血倒在床上;正在这时,有人喊门,我打开门,我最好的朋友等力质满脸是血,一把把我抱住,血流到我身上,血“滴”,“滴”地沾在地上,我不知所措。正在这时,“铃铃铃”,我从噩梦中醒来。
    离家已有二月,当我停在公共停靠场,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也许是我的所见所闻影响。回到家,按了门铃,熟悉的脚步声令我感到舒服。”“你回来了,你到哪里去了,你的同学总是找你,害得我们好担心”我害怕告诉他们实情,他们会担心的,可不告诉他们我又有一种愧疚感。我想了想说:“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只不过自己旅行去了!”
    “哦,等力质叫你回来打个电话给他,你这孩子就是孤僻,真让人担心!”
    “好的,谢谢你了,十分感谢,我真的很感谢你!”
    “你是不是在外面又闯祸了,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你这孩子就是不愿和家里说。”
    “没事,妈!我不过是去野营去了,锻炼锻炼自己。”
    妈转身,“哦”,仍在絮絮叨叨。
    我上楼了,“嘣嘣嘣”,父亲从书房探出头来,“是Z(是朱的缩写)啊”
    我不高兴地说:“我不叫‘朱可夫’(我姐),我叫‘柴可夫’你可以叫我C。(柴的缩写)””哦,是儿子回来了”,高兴地走过来,”好久没看到你了。来,我们杀一盘!“
    我父亲是个记者,文章写得好,我的老师总说我不像他的孩子,作文总是离题。可下棋他不是我的对手,是我的“手下常败将”,可今天我决定让他一盘。
    把国际象棋找来,拉开阵势就开始了,果然我“输”了一盘。父亲高兴地说:“到底还是老子厉害吧!”“不下了!”我把棋一推,径直走了,留下了满脸惊鄂的父亲。
    刚要出门,碰到了姐姐“又到哪儿去”她轻蔑的说。“我出去要你管!”我执拗的说,我姐姐是家里的高才生,平时总是齿高气扬的。
    三个月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实行地是“三一制”,一年有三个月假期其余时间都要上课,其间没有休息。今年我已经高二了,有三门有红字的。(不及格)而我姐读研究生门门都是“A”。
    下课回家中,迎面一群人走来,是那个有钱少爷哈里发,仗着人高马大,家里有钱到处欺负别人。可恨的是他成绩又好,老师都信他的,经常阳奉阴违。“你不是跟别人打赌能到军事禁区去,并且还能拍照吗?照片呢!你吹牛吧!”
    “你找茬冲我来,有胆去打听一下,青龙堂是什么地方“,一向充当我的保护者的等力质,他是个中国人(不是远古后裔),从小就好打不平,他父亲是青龙堂的堂主。至于青龙堂是什么地方,听名字就知道是个武馆。他本名叫李向毛(他父亲崇拜毛泽东),因为他喜欢二战时的提出”狼群战术“的等力质,所以他英文叫等力质。”没事,等力质,这些小人物我来对付。喂,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孬种!“
    我把他们带到了一间废弃的教室。那里只有一盏灯,两扇门,其中一扇门有锁。”那么就在这,我们开始吧“哈里发使了个眼色,他身边的那些人堵了门。我一边往后退,一边在观察灯开关的位置,他忽然向我扑过来,”咔“,灯灭了,哈里发一下子蒙了,我从衣服的夹层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后门,然后从外面锁上他们堵的那个门。而我出去的那张门用从教室拿的绳子把门把捆掉在门边的钉子上,然后扬长而去,背后一片叫骂,哭喊声也不断。
    第二天,我上学时才知道,他们被困了一夜还是他们的父母来学校找到的。昨天晚上我把和哈里发的“决斗”告诉等力质时,他先是告诉我这是使诈是不对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笑得头都打到桌子。我正在遐想着,哈里发一伙来了,脸上的肉因为过分的紧张而堋得紧紧的,“今天我在老地方等你,单独决斗,我跟你,没别人”“好呀,看来你还没有清醒,让我来看看你明天的样子。”
    到那里,只有一个人,我把手中防狼器捏紧(防狼器是向女同学借的),昨天那么多人都斗不过我,一个人是不可能斗得过我的。怎么,我的头被套住……当我醒来,已经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只好慢慢地挪向家。
    第三天,我们又和建立法一伙碰面了,“哈哈,就好了。到底是低等动物,复原得快!”(他是蜈蚣,壁虎等可以很快把受伤脱落的四肢长好)
    ,说完就走了,边走还指指点点的,大声地笑,生怕别人不知道。
    不到一天,全校的人都知道了,我变成他们的笑柄,这使我更加郁闷,也更加讨厌学校。于是,一下课(放学)就在外面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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