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这种情况,嘴里吐出两个字:‘完了!‘,‘轰‘,回答我的是战舰的肢解,这时通讯员晕到了,雷达上出现了一大片密密麻麻,后备通讯员接到了107舰队的电波.我剩余部队开始向他们靠拢,连娜亲切的问到,‘你还在吗?我听到了他们出发,就跟着来了.你们走后,他们又吵了几天才决定行动,但由于牛顿元帅的坚持又放弃了.这次是总统的命令下来后,他们才行动的.‘我指挥舰队边阻击边撤退,忽然我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到我醒来,还在莫斯科号上.我们正在返回的途中,而据说这次消灭了300~400万只虫子,而原本盘踞在这里的600-700只虫子,只剩100-200万飞了回去,其余都被消灭了.
当长门打开时,连娜飞奔过来,和我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想起我昨天照镜子的样子,我全身瘦得只身骨头,头发松膨,胡子拉镲,就象刚从灾区出来的难民一样.
当天晚上司令部举行了一个青工舞会,我没有去,我没有心情去.我的2.5万人只剩下不到1万人了,这可是我苦心经营的部队,这些士兵都是我的好兄弟!
我决定为死去的战士立一个足够分量的墓碑,在墓碑上刻着1.5万人的名字,按字母循序,不分官兵,按登陆兵优先的循序排列,其中最后一个名字是我,柴可夫,我的生命是用全师的血换来的,从现在起,我不过是一具为全体官兵赎罪的尸体而已.
我们决定用3年时间来肺腑,首先得先招兵,这次我们直接从其他部队调任(西特勒元帅特许的),我们分别对待三种人,一种普通士兵,我们要求头脑灵活,反应快,好勇斗狠,作登陆兵培训;一种技术兵,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能自己制造一件武器或大型装备的一部分就可以了;而官,我的要求为成为士兵中的优秀分子自然领导者.
从上次战役中可以看到很多不足,首先是强激光拖船的低可靠性就问题严重,我们要求重新设计或是另外启用一套设备,我们把中国(在私人走私犯手中)的陶瓷元件安放在重新设计的强激光拖船内,而舰都成为了3体船(由于船中间位置是易攻击位置,因此在中间加强两侧都加了保护船,加强中间的抗毁伤性)和晶体盾牌.我们从中国人那里得到启发(从船上的晶体上)发现用晶体共振产生很多意想不到的变化;我们的晶体盾是把表面的各种涂层和瓦片的功能传到外面一定距离,使中空产生同样的防护效果.
而从上次的登陆作战,看到士兵虽然英勇,但火力严重不足.因此现在每50人可以拥有一个小型和弹发射器,由火箭发射兵携带.而在我们军营还有
更强大的极限物质武器,这种武器威力大到可以去击穿我们舰队的护甲,已投入生产(我们技术师的杰作).对了,这项武器甚至被上级发现,非常重视,已经在司令部专门开辟了极限武器研究所,并抽调我们的人去工作.
3年很快过去了,海因格茨特地举行了舞会.这次我去了,先是和海因格茨喝了,然后和连娜对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