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我的头痛得好象裂开一样,这是过度饮酒的反应,我不以为然,我一扭头,发现有个女人睡在我身边,我大为惊讶.我只希望不是连娜,这样我可以作为意外处理,可是连娜的头扭过来,‘亲爱的,你怎么了.‘我起身去洗澡,边洗澡边回忆昨天的事情.昨天举行舞会,我参加了,我和海格因茨和连娜都喝了酒,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该死的,门锁怎么坏了‘,我在浴室里小声骂到.我出来时,连娜已经穿好衣服,肺腑平时的口气,‘我走了,你也应该去办公室了!‘
一连几天,连娜有事没事总来找我,我被找得繁了,吩咐卫兵,不让她进来,可卫兵跑来说,她边哭边红着脸吐.我看了于心不忍,就说叫医生看看,谁知道她的脸更红了,竟跑走了.
我觉得事态严重了,我决定去连娜那看看.于是,天暗下来后,我就叩了连娜的门.门打开了,连娜穿着浴袍走出来把我迎了进去.我坐在沙发上,如坐针章.我顿了顿,押了一口香茶,向连娜问起了当天的情况.
连娜脸红了好一阵子,开始说了,‘那天好激烈!‘,然后就讲了起来.原来那天,我不止是和连娜和海因格茨喝了酒,还和很多人一起喝了酒,喝得醉熏熏的.连娜不放心我,就跟在我后面,我很快就发现她,她就大方的邀请我去她家喝茶,我喝的是解酒茶吧.而她则去淋浴,我忽然把浴室的门撞开,把她硬生生抱起往床上送,就开始脱衣服,但边自言自语:‘这不行,这不行,太快了!‘边抵死抵抗.我忽然挨了连娜一个大耳光,我停了下来,去穿衣服,然后直楞楞的走了.
连娜怕我出事情,就悄悄的跟在我后头.忽然,一个蒙面人把连娜捉住,在她脖子上顶上了一把亮竟竟的刀刃.她大声呼救,但回答她的是空一般的寂静.我听到了,转身飞卜过去,先用手把刀硬生生的扭过来,蒙面人右手喔着
被我捏疼的手,转而用右手攻击,结果被自己划了一个口子在右手.蒙面人逃走了.我真奇怪,在这不毛之地还有谁进来,是兵痞子,还是象我当年的我一样的楞小子.不过还好,连娜没有受伤.
我和连娜回到我的公寓,但连娜被这么一吓,竟吓出一身冷汗来,就到我的浴室洗澡去了.我又冲了进来,这次她没有反抗
我听她说的,看来那晚我有些不正常,可能是酒后乱性吧!但也不排除人为因数.连娜靠着我坐下,倚头问我:‘你是爱我的!你回跟我结婚的!你说好吗?‘,我胡乱答到:‘一定,一定!‘,‘我一定有了,女人怀孕都这样!‘
通过几天的观察,我认为这是海因格茨搞的鬼,左手上有伤,而且他准备了两个有药的杯子,一杯我喝了,另一杯让我的副手喝了,也出现了兴奋状态,竟然把狗打死了(他养的纯种牧羊犬).看来他早就计划好了,首先用药让我乱性,然后让我和连娜翻脸(他知道我不喜欢连娜,)所以发生那种事情后,我也不会和她结婚)这时,他以救世主的身份安抚连娜,让连娜感激他,甚至爱上他,至于那场‘抢劫‘则全是他导演的闹剧.
当我把我知道的这些告诉了连娜,连娜也觉得这可能是海因格茨,并说要去找他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