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然手指在它尾巴上绕了一圈,顷长的身体翻了过来,把幼狐圈在他怀中,双手把幼狐放正,修长的手指开始翻她后退中间的毛发。
紫洛雨这辈子也没见过动作这么下流的人,口口声声说她色,尼玛!摸她下面,他的行为就不色?
她想破口大骂有木有:“吱吱吱吱吱。”
尼玛!吱个毛啊吱,姐的人类语言…。
幼狐张开嘴巴就是一口,无意间咬住了萧亦然脉搏的位置。
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了下来,萧亦然停止了继续翻看它是公是母的动作,眉头拧了起来。
“想咬死本王?”今天刚教这狐儿咬闻人卿于,没想到这狐儿倒拿他先开了口。
紫洛雨低头一看,吓得立马松了口,不好,咬到他动脉了,好多血,她不是故意的…
自知犯了错,幼狐底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他手腕上的血。
“别舔了,记住,下次不可这么对待本王。”萧亦然擦去幼狐嘴边的血迹,手指点了一下它的额头,这狐儿,他似乎对它特别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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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臭屁男人
小狐狸眨巴着眼睛,点点头,别误会,点头的动作代表它听到萧亦然说的这句话,不代表它答应下次不去咬他。
这小牙的锋利程度它还是非常满意滴,以后,谁特么惹它,就咬屎谁。
某王爷很自然就把小狐狸点头的动作当做答应,摸了摸幼狐的柔软的小脑袋,他柔和的说道:“睡吧!”
“吱吱。”小狐狸指了指他流血的手腕,做出包扎的动作。
“现在知道心疼本王了?刚才怎么不见你口下留情?”萧亦然完美的唇边拉开一条弧度,狐儿对他的关心,显然非常受用。
紫洛雨很无语的趴在床上,姐不是心疼你,姐是怕你的血把床单弄脏了不好睡觉。
误会,有时候真的很美丽,萧亦然若能听到幼狐的心声,那嘴边的微笑不知道还能不能笑的那么自然?
虽是无关紧要的小伤,萧亦然还是起身拿纱布把手腕绕上几圈,重新回到床上,他侧身对着幼狐,把玩起它的爪子来。
肉乎乎的小爪子粉粉嫩嫩,放在手中只有他的拇指大小,柔软的像棉絮,惹人喜欢的紧。
小狐狸哈气连天,对萧亦然的动作,相当无语了,姐要睡觉了,你丫的有完没完?玩自己爪子去…。
萧亦然像似把玩上了瘾,捏完它前爪,继续捏后爪,四个爪子都捏了一遍,他又去捏它尖尖的指甲…。
“吱吱吱。”幼狐瞳孔里渐渐起了一沉薄雾,哈气打到眼酸,流泪,别折腾它爪子了,快三更天了,早点睡吧。
“睡吧!”萧亦然看出它的睡意,摸摸它的狐狸脑袋说道。
小狐狸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妹的,拨弄姐爪子,让它肿么睡?消停点,成么?
某王爷似乎不准备消停,知道它困,那手中的动作虽温柔了些,可是,有个毛用啊!姐需要一个舒适的睡眠环境。
婶能忍,这回叔也不能忍了,它火大的收回爪子,攀到萧亦然肩臂的位置,四只爪子侧身抱住富有弹性的“抱枕”阖上困乏的眼睛。
萧亦然知道这狐儿困的厉害,也没去继续去打扰它睡眠。而是安静的看着它的睡姿,小狐狸每次入睡都会抱着他手臂,把脸贴在他的衣服上面,有时会像小猪一样拱几下,这算是对本王完全信任的一种表现吗?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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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雪树上的白衣男子差点从枝桠上滑下来,他没有看错吧?萧亦然就这样把美女光裸着扔出去了?
啧,啧,果然是冷酷摄政王的作风,美女送上门来也不上钩,真期待有一天萧亦然被某个女人降服,那场景想来都觉得非常有趣…。哈哈…。
闻人卿于施展轻功随月色飞了出去,看到美女像垃圾似的被扔出府外,他啧,啧两声,打开折扇,悠悠的扇着,故作出尘,自以不染。
月夜寒冬下,哪来的二百五?月色懒得去看脑子里一根筋搭错掉的闻人卿于,身体一闪,准备消失,暗卫自是见不得光,不能暴露身份的人,就算在熟人面前,他还是得装不认识。
“啧,啧,你主子不懂疼惜女人,你怎么也不动怜香惜玉,好歹那也是个柔弱的女子,怎么能说把人家丢了,就把人家丢了,最起码也给人家穿件衣服不是?”闻人卿于跟在黑衣蒙面人后面念叨,这神神秘秘的小子,他早就觉得有一股熟悉的气味儿,今儿看我不揭了你的黑布脸。
月色很想给闻人卿于一拳头,要怜香惜玉,你闻人神医不会去?也没见你是多善良的主,还来装活菩萨,说些不着边的话。
“喂,蒙着黑脸破布的,说你呢,跑什么跑,本神医说你呢?没脸见人也不用跑吧?”闻人卿于扇子一转,插在腰间,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黑脸?破布?没脸见人?
月色气的手筋暴跳,手心抵住剑柄,手指隐忍的动了动,王爷,请允许我砍死闻人卿于那八卦神医吧!属下就算跋山涉水也愿意为你从新找一个神医回来。
这八卦晚上不用睡觉,躲在树上偷看别人寝房,幸好他伟大的主子不好女色,才没让这八卦得逞,这种八卦偏爱故作什么出尘,你就是一滩淤泥啊!还装不染清莲。
“呦,小子轻功挺俊啊!算你会躲,哎!天色不早了,本神医也该回去歇息了。”躲到萧亦然寝房附近,他就没辙了,他可不想尝尝萧亦然百步穿杨的箭术。
小狐狸,你何其幸运啊!能和萧亦然同室而居。真不明白,对美人没有兴趣的萧亦然,怎么就忽然对一只幼狐起了兴趣?
不过,可爱如幼狐,他也很有“兴趣”,小狐狸啊!本神医这张可塑造的俊脸,就指望你了,千万别让本神医失望啊!
多日观察下来,他已经确定萧府中没有第二朵“冰清玉莲”,那现在唯一的指望,只有…。
次日,寒冬的日头刚从地下苏醒飘上空中,某神医就早早的起了床。
灶头,某神医头上插着几根枯枝黄叶,往灶里塞着手臂粗壮的树干。
一阵忙活之后,某神医抽风似的大笑几声,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些异香的粉末在装满鸡腿的碗里。
“小狐狸啊!小狐狸,这可是本神医万里之外寻来的香料,本神医可是一点也没舍得自己食用,这次为了讨好你,可所谓下足了血本,别叫本神医失望才是。”闻人卿于边倒着香料,边唠叨,手抖的比瓷瓶还厉害,肉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