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声的凄惨哀号,廖志忠越来越多的手下的手下到在血泊,李一文冷冷的看着廖志忠的眼睛里慢慢的充满了绝望。
微微的笑了笑,李一文并没有想要廖志忠的命,走到廖志忠的身前微皱着眉头,李一文朝他冷冷摇头笑了笑,“黑道很危险的,以后还是别混的好。”
廖志忠脸色难看的还想要说些什么话,却看着李一文微微扬起他手里的碎獠刀,在那锋锐的刀芒面前,廖志忠必上了嘴巴。
“想说什么?”李一文淡淡的挑了挑眉头,“我饶你一次,便没有第二次。”
廖志忠咽了口口水,在这青年的强势下他发现自己此时实在是太过失败,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受伤惨烈的样子,“我……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谁。”满心挫折失败感的廖志忠绝望的问道。
“我?”李一文收回碎獠刀,慢慢的转身,“老毕他叫我文哥……”
廖志忠的脸色听着青年冷冰冰的话语骤然的一变,嘴唇哆嗦着看着李一文的背影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文哥……”搀扶着廖志忠的一个手下疑惑的自语道,想起什么来的他脸色也是一变,看着廖志忠就想要说些什么。
“怎么……怎么他就是文哥?”廖志忠无法相信眼前的事情,大哥不是说他只是一个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小混混吗?
“快,快把电话给我。”廖志忠慌张的大叫一声,这事要快点给大哥通知。
已经是深夜,搂着老婆睡觉的廖志全被二弟的这个吵醒很是不耐烦,“老二,什么事啊!”他微带着不满问道。
“大哥!”
那边的一声带着几分绝望的高呼让他顿感事情的不妙,“怎么了老二?!”
“那……那个小子是文哥!”廖志忠慌张的说着。
“什么文哥,谁?”廖志全摇摇脑袋问道。
“就那个,我们,我们昨天白天整的那个小子。”
“哦,我差点给忘了,就那杂种啊,妈的,那个牛局不知怎么竟然又把他给放了,老二,那杂种现在恐怕还在HF,你带你的兄弟给他狠狠一顿教训!”廖志全愤慨的说道,却还不知他的兄弟已经被他口中的“杂种”给教训了一顿。
廖志忠对于大哥此时的话苦笑,“他是文哥!”
“什么文哥?”廖志全疑惑道。
“道上的文哥!逆天帮的老大!”
二弟的声音在耳边高叫着,吼的廖志全的耳朵微微发麻,“什么,你说什么!”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在商场和黑道上有着几分人缘的廖志全自然知道现在道上最为牛逼的文哥,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的惊慌着,“老二,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是文哥!”廖志忠说着苦笑着,看着自己眼前这些个伤痕累累的兄弟,这个而立之年的汉子眼角却已经有了微微的泪水。
“他,他怎么可能是文哥……”廖志全不能相信的说着,这时床上的女人揉着惺忪的睡眼,“什么事啊,大半夜的。”
廖志全看着女人,急声道,“你不是说那个杂种是从监狱刚刚放出吗!”
“我感觉是……”女人喃喃着。
不等廖志全再说什么,电话那边的廖志忠带着哭腔低吼着,“行了大哥!你快点想办法保全自己吧,我这所有的场子已经由他带着毕老大给我夺去了。”
“什么?老二……”廖志全惊声道。
夜色正浓,而接到这个电话之后的廖志全却全然没有了睡意……
“姐夫,老二被人砍了。你可要救他啊姐夫。”
思来想去,在客厅里足足蹀躞了半个多小时的廖志全终于拿起电话给他的那个姐夫马葭打去电话。
足足拨了三遍,才将电话打通,没等那边马葭开口抱怨什么,廖志全便张口哀求的说道。
“老二,老二怎么了?”马葭迷睁着眼睛,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们得罪了道上的文哥,老二被他带着人给砍了,现在还在昏迷。”
“谁……”拖着长音马葭晕乎乎的说道,刚刚度过鱼水之欢才入睡的他现在可谓是困的要死。
“那个文哥,现在道上风头正劲的文哥。”
“老二现在没事吧。”
“重伤,只不过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廖志全故意将廖志忠的伤势加大。
马葭两个眼皮直打架,道,“哦,好,那个文哥是吧,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省厅,嗯……”说着马葭迷迷糊糊的放下电话又睡了过去。
有了姐夫的应允,廖志全总算是稍稍平静下来,不清楚那个文哥究竟多大能耐的他以为有了姐夫,这次应该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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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毕永辉的强大的实力下,廖志忠的场子被全数的吞并,毕老大的这一突然的袭击惹的HF市的中小帮派纷纷坐立不安,当被毕老大告知这是廖老二和他之间的私人恩怨以后,这些家伙才慢慢的宽心。
“一文,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已经是上午十点多,而李一文和蓝宣月两个人还都赖在床上,李一文是因为昨夜的杀戮,而蓝宣月则是喜欢在李一文怀抱里的感觉,此时的她赖在李一文的怀里幽幽的问道。
“月儿,我想会一躺云都市。”李一文淡淡的说道。
“云都市?是不是你和芊芊姐的老家?”蓝宣月睁着大眼睛问道,小手有些不老实的在李一文身上摩挲。
“嗯。”李一文点点头,眼睛楞楞的看着天花板,从那个女人嘴里知道自己并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以后,李一文此时的心里对于自己的父亲每每想起都有些想哭的冲动,那个养育自己无比疼爱自己,临死时还在为着自己的未来着想的男人……他永远的父亲!已经将近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回云都市的那个破旧的家里看看了这次顺路,他想回去看看……
“好啊。”蓝宣月哪管李一文现在心里想到什么,听着李一文要去云都市,蓝宣月脸上微微浮现着微笑满口应好,月丫头有着自己的打算,一来想要去看看一文的故居,二来则是自己和一文的二人世界又可以延长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云都市啊。”蓝宣月微带着兴奋问道。
李一文被蓝宣月的粲然微笑所渲染,微微流露着笑意,“马上,不过等我做完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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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小区,正午时刻,周围的人不是很多。
远远的从小区里面驶来一辆轿车,轿车里,刚子边开车边呲着牙看着后视镜,对于他这刚刚不过的牙齿十分的不满,补的牙齿就是补的牙齿,怎么却也没有原本自己长的好。想到那个将自己牙齿活活打落的杂种,刚子脸上流露出冷冰冰的恨意。
开着车的刚子恨恨然的收回对于李一文的仇恨于怨念,耳边猛的传来一片轰鸣,刚子微微的撇头看向前方,却看着远远一辆重型的比之自己这个小轿车要庞大数倍的推土机朝着自己迎面驶来。
刚子的脸色在这个大家伙面前吓的煞白,猛的脚踩刹车,却看着眼前一黑,那个推土机已经狠狠的撞在自己的车上。
“砰!”一声巨大的轰鸣,刚子就感觉一阵巨大的撕裂神经的疼痛猛的迸开,眼一黑,便在这无比巨大的痛苦中昏死过去。
天府小区的保安看着眼前这一惨烈的车祸,在强大的惯性下,那个质量够重的推土机已经狠狠的将眼前这个小汽车的前部撞的不成样子,而倒是那个推土机却没有什么事。
就在这些个保安朝着事故现场拼命奔跑而去时,那个推土机慢慢的倒退几米,又狠狠的再一次朝着那个小轿车撞去。
“住手!住手!”这些个保安大声朝着这个推土机吼道。
却只见远远看来一个红色的吉普车飞速的行驶到那个推土机旁,司机顺势下车一跳,钻进那个那个红色吉普里,顿时飞速扬长而去。
“人,怎么样,人怎么样?”这些个保安看着小轿车的车门里慢慢流淌而出的鲜血,着急道……
老婆的痛苦让廖志全苦着的脸更加的难看,“哭!哭!哭什么哭!廖志全狠狠的吼道,“儿子这不是正抢救的吗!”
廖志忠急冲冲的赶来,“刚子怎么样?”
廖志全阴沉着摇摇头。
“大哥,什么也别想了,这肯定就是那个文哥干的。”廖志忠冷着脸,黑社会的报复手段他自然心里都明白,现场那个无牌无任何痕迹的推土车,连续撞击两次,并且还有人接应,这说明了什么,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
“大哥,我不是让你小心点的吗,你怎么不听啊!”
“我……我给姐夫打电话了啊,哦,对对,姐夫!”此时就像是捡到救命稻草一样,廖志全慌张的拿出电话给姐夫打去电话,却提示电话停机,可能在办公室吧,慌忙的换号给姐夫的办公室打去。
这次很快便有人接通,“马部长?对不起,已双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