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这个插曲终于是渡过了,烧烤考好了,味道的确不咋样,但是贺蕤吃的开心极了。景沐没让他多吃,让他喝了一碗稀粥,王子诚觉得他的烧退了,就看晚上反复不反复。
因为王子诚开车来的,贺呈钏也没取酒,他送王子诚出门,王子诚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忍不住说:“哥,景沐这事儿真没问题?吃药吃好了还是吃的更坏了?”
要知道这种完全换一个人的性子简直太不科学,人格分裂也不是这么分的。
贺呈钏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随意的笑了下,说:“放心吧,我有分寸。”
王子诚恼了,“分寸分寸!那个时候景沐闹得那么厉害你也说你有分寸,也没见你把人往疗养院送!”
当时贺呈钏不离婚,几个人也知道景沐当年舍身救人的典故,不离就不离吧,反正孩子也有了,干脆就送到疗养院去,说不定还能好。
其实贺呈钏内心对景沐还是内疚的,如果当年景沐不救他的话,也不可能忽然昏迷,更不可能性格大变。
可是王子诚对这个说法简直不能认同,“那是她自愿的,自愿的,你内疚个屁,现在可好了,值得吗!”
不过说完了也觉得自己过分了点,又说:“她救了你,你报答她,但我觉得已经够了,贺呈钏,你这么下去会毁了自己的。”
不过……
王子诚话锋一转,说:“今天一看,景沐这样子很怪啊,你以前认识她的时候是这样吗?”
贺呈钏想了一下,说:“应该更加活泼一点吧。”
景沐当年住院的时候贺呈钏总去看她,当时的性格和现在也不同。
“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性格变化是正常的。”王子诚头疼死了,“不然再让容大夫给看看?”
容大夫是心理医生,以前给景沐诊治过,但后来他果断的将景沐列入了黑名单。
贺呈钏点头,“我也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想自己一步步的看清现在的景沐,毕竟他已经有点眉目了。
景沐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贺蕤没吃够还闹着要吃剩下来的烧烤,被她给严厉的制止了,现在小屁孩正在沙发里神伤,看着他的表情景沐都知道他传达的就一个意思——窝都生病了,麻麻还不给我吃肉——这样的信息,而且她预感贺呈钏一进门这小屁仔肯定要告状。
果不其然,贺呈钏已经门,贺蕤就崛起了嘴,企图用自己悲伤的表情引起粑粑的注意。
贺呈钏笑了一下,其实多少也明白贺蕤的心思,对贺蕤说:“肉不能多吃,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贺蕤目瞪口呆,粑粑居然比妈妈还要残忍啊!他生个病容易吗!竟然还要写作业!
不过说归说,景沐观察了下贺蕤,发现情况良好,于是让贺呈钏带着贺蕤上楼去了,她今天和贺朵朵睡,让贺蕤和贺呈钏一起。
贺呈钏晚上还要处理公务,贺蕤就一个人在床上玩,大概是生病太累,玩着玩着就睡着了,景沐进来过一趟,给他擦了擦汗,贺呈钏在认真敲击键盘,她没打扰。
等到门第二次被推开,贺呈钏说:“帮我倒杯水吧。”
他现在和景沐已经能如此良好的沟通,简直可喜可贺。
不过进来的不是景沐,而是保姆。
保姆叫做兰芳,年纪不大,幼教本科毕业,现在保姆的工资是水涨船高,学历要求也高,作为一个本科毕业的保姆,她表示非常有优越感,而且她平常是在贺呈钏这边的,今天在景沐这里受了不小的委屈,当然要来诉一诉了。
贺呈钏面无表情的听完她说话,停下打字的动作,有些无法理解的问:“保姆是不是你的本职工作?”
“是。”
“景沐是不是你的雇主?”
“……是。”
“孩子生病了,口吻稍微急一点你就受不了?”
贺呈钏作为一华启的ceo,对这样的员工实在是不能认同。
“吃饭的时候景沐还同你说她刚才语气太冲,让你不要介意,你没听到?”
“听到了。”兰芳急急的说,“可是……”
贺呈钏已经不听了,对于他来说,兰芳这样的员工他见的太多,没有一点抗压能力,受了点小委屈就想哭诉。
撇去这些不说,兰芳的专业能力自然是没得说,贺呈钏不想被打扰,“回去吧,没有下一次。”
兰芳脸色神色慌张,赶紧出了门。
而这个时候,贺朵朵睡了,景沐也终于将合同弄好了,原本要签周若颜的名字的,结果一个条件反射签成了景沐。
她也没多想,就直接废掉扔到了垃圾篓,重新弄了一份,结果就是这份合同,被兰芳看见,第二天一早交给了贺呈钏。
兰芳幸灾乐祸,因为她觉得这是景沐背着贺呈钏买别墅嘛,结果贺呈钏拿着那份合同却久久不能回神。
景沐的字和从前迥然不同。
合同上需要手动填写的部分不少,贺呈钏记得景沐之前的字。从前景沐的字是那种很中规中矩的字体,现在却很潦草。
贺呈钏陷入了沉思,兰芳已经自己计谋得逞,得意洋洋的出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总有兰芳这样的炮灰……对此只能说一句:多谢你的帮助【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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