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珍如同一副完美无暇的雕塑艺术品,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将她轻轻抱上床,然后躺在她身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盯着我看,看的我心发慌。小珍微笑着问我,怎么啦,一直看着我,不好看吗。我说当然不是,是太美了,我不敢闭眼,生怕一闭眼你就会飞走。我伸手抚摸小珍的肩膀,发现小珍的锁骨非常性感,李敖先生说的对,人体凹凸的地方都是最性感的。我的手指开始在小珍锁骨凹下去的部位轻轻撩动,锁骨的坚硬和周围肌肤的柔软居然达到了完美的谐和程度,开始让我对此爱不释手。我开始亲吻小珍的锁骨,进入一种几乎迷恋的状态,舌头在锁骨上划过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忍不住轻轻的咬了一口,伴随着小珍轻微的一哼,我的身体立刻达到了极度亢奋状态。我的手指如同稻禾一样轻轻掠过小珍的腰际,然后到了胸部的下围,徘徊在即将凸起部位的边缘。触手可及的柔软,好似融化状态的奶酪,那种销魂蚀骨的强烈感受让我周身燥热不已。柔软的舌头开始随着锁骨的下部延伸,很快到达了凸起的顶峰位置,我贪婪的如同婴儿一样,品味着小珍散发着淡淡迷人香味的身体。潮水般的快感如同惊涛拍岸一样一次又一次将我抛上愉悦的的颠峰,让我完全迷失其中。小珍不由自主的将我抱在她温暖的怀中,温柔的十指开始缓缓陷入我背部的肌肤。梦呓般的呻吟中,我和小珍同时拥有了爱的升华,久久不愿忘却妄若仙境的奇妙。
我点燃一支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顿时感觉整个人飘飘欲仙。小珍将头枕在我的右手手臂上,带着微笑安静的看我抽烟。我看着她好奇的样子,笑了笑,把香烟递到她嘴边,问要试试吗?小珍扭过头去,嘻嘻道,我才不要呢,呛死了。隔了一会儿,她又转过头来,盯着我的眼睛说,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你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我哈哈大笑,说小珍你唱情歌啊,我记得这好像是一首歌的歌词吧。小珍不好意思笑笑,扑到我身上,在我肩膀轻轻咬了一口,然后笑着说,看你还笑人家。我说好啊,你敢咬我是吧,我装作呲牙咧嘴的样子,目光停留在她起伏的胸部上。小珍一看我的坏样,吓得赶紧抱了一个枕头挡在胸前,叫道,不好啦,大灰狼要吃人啦,救命啊。我一把拉开挡着她胸部的枕头,可能由于动作过猛,顿时她富有弹性的双峰在我眼前颤抖不已,这种视觉刺激对于一个作为正常男人的我来说,的确是诱惑不小,于是我一个翻身,将惊叫的小珍压在了身下,顺手熄灭了床头柜的台灯,开始了新一轮的梦幻体验。
清晨被闹钟吵醒的我,感觉腰酸背疼的厉害,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未老先衰。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提着电脑包就往公司赶。路上打了个电话给西哥,问昨晚他那边情况如何。电话一接通,西哥就像吃了火药一样怒气冲冲的对我说,昨晚老子比夜总会的歌手还惨,来来回回在阿丽和洋子之间赶了四次场子,凌晨两点还差点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师傅以为老子是做鸭子的,还好心提醒我多吃点虎鞭,羊鞭之类的东西补补。我说阿丽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的,还是先帮她找个工作好了,至少有个安定的地方。西哥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昨天和她谈过了啊,但是她一说就哭,说现在这个样子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呆着,什么也不干。我和西哥说,什么也不干是不现实的,老子就不相信你们昨晚过的是平安夜。西哥叹了一口气道,平安夜倒是平安夜,只不过鸟平安之后,人才平安。总之一句话,今晚你去洋子那边,不然我这样赶来赶去的,迟早会穿帮。我说西哥你开玩笑啊,小珍回来了,至少要呆上一个月,我肯定要陪她的。西哥有点惊讶,问小珍不是去香港读书了吗?我说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这个暑假她会回来找我的,所以你这边的事情我是帮不了你了。西哥欲言又止,最后说,那就算了吧,你好好陪小珍,我来想想办法,真他妈是孽债啊。我说西哥要不这样吧,你干脆让洋子也搬到你那里住算了,实话实说得了,洋子应该会理解的。西哥道,我早想过了,就怕她们两个窝里斗,到时候你他妈帮我收拾残局啊?
白天我约了两个客户见面,为了多腾出点时间,我硬是把一天的约见工作压缩在一个上午,虽然来回奔波辛苦了点,但是想到等着我的小珍,不免心里还是香甜如蜜。小珍这次回上海只是做一个短暂的停留,所以我对和她一起的日子异常珍惜。
西哥还是把洋子带回了家里。虽然西哥告诉洋子阿丽是他的表妹,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洋子,西哥是在撒谎。洋子并没有拆穿西哥的谎言,从这点来看,洋子是个聪明的女人。洋子很友好的和阿丽打招呼,但是阿丽的反应却很冷淡,而且西哥可以看出她蕴藏在内心深处的敌意。大多女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意和人分享自己手中的爱情猎物。洋子的好就在于她的坦白,她只是坚守自己的一份信念,从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也不会去算计别人。她不会轻易给别人压力,哪怕她明白西哥和阿丽之间的暧昧关系,她也一样可以很轻松的去面对,那种自信积极收放自如的态度让我感到自惭形秽。所谓躁由心生,其实很多烦恼都是自己造成的,因为我们考虑了太多的得失,对待任何事情都习惯用内心的天平先去衡量一下,在没有结果前就已经给自己强加了一个隐形的精神枷锁。其实,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还是会属于自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怕过分强求最终也只会得不偿失,得失随缘的这种境界并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至少我就不行。
为了避免纷争,西哥对待阿丽和洋子一视同仁,对她们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动作。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三天,西哥似乎要崩溃了,打电话给我求助,说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疯掉了。我理解西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因为以前的西哥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而现在一下套了两个枷锁给他,这肯定会让他感到不适应。而且危险的是,阿丽对洋子的敌意与日俱增,虽然洋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但西哥却隐隐感到不安。我劝西哥还是早点把阿丽安排一下,不然迟早要闹得鸡犬不宁。西哥说并不是他不想,而是阿丽根本没有走的意思,一副誓死和洋子战斗到底的决心。现在只要一提到让她走,她就泪如泉涌,然后在西哥面前把自己所有的不幸重新回忆一边,西哥就是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往肚里咽。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尤其是内心善良的男人,阿丽似乎很能把握这一点。我虽然很同情阿丽,但是内心却很看不起她,她不应该用自己的不幸当做情感的砝码,这是可耻的。我对西哥说,以前她是个瓷菩萨,一碰就会碎,本以为她良心发现有所改观,可现在却又变成了一个洒水壶,稍微一偏就开始哗啦哗啦。人说五百年出一个孙悟空,我估计这次是投胎转世到阿丽身上了,动不动就给你来个七十二变。西哥苦笑道,只可惜自己不是如来佛。
因为是月底,上头催着要销售报表,而且还要给代理商压任务,所以每个月的最后几天总是最忙的。我和阿勇在公司吸烟室休息的时候,阿勇就发牢骚,说自从当了个项目经理后,工作量比以前大了一倍还不止,这和所增加的收入来说严重不成正比。我笑笑道,公司里面多的是人觊觎你这个位置,你不当,可以辞职,马上就有新人顶上来。阿勇憨厚的笑了笑,不说话。大多人都这样,得到之后总觉得不是自己最满意的,但是真的让你放手的时候,又会舍不得。我对阿勇说,其实我这边日子也不好过,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跟女人例假似的,而且来得还特准时。
周五上午所有的月销售数据就统计出来了,我一看,完成的还不错,超出预算10%左右,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既然这样,下午我就干脆休了假,正好可以陪小珍一起逛街。小珍一听我下午要陪她逛街,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告诉我她打扮一下马上就出来和我碰头。我说你不打扮一样好看,快点出来吧,先一起去吃午饭。
我一个人在站头上站着看报纸,小珍突然一下从我身后跳到了我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眼前的小珍头发高高扎在脑后,还带了一个深蓝色的头巾,上身穿了一件海蓝色的紧身T恤衫,下身配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一股动人的青春气息扑面而至。我拉起小珍的小手,笑着说,扮什么不好要扮篮精灵,下次扮黑猫警长吧,我小时候最喜欢了。小珍乐呵呵朝我做了一个鬼脸,说黑猫警长有胡子的。我叫了一辆车,告诉司机去棒约翰批萨店。车里空调开的很冷,小珍将小手藏在我胳肢窝里,说还是这里暖和。我色眯眯的在小珍耳边说,还有个地方更暖和,要不要试试?小珍呵呵一笑,使劲捞了捞我胳肢窝,痒得我吃了百笑散一样哈哈笑个不停。途中路过××医院的时候,我无意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医院门口有个熟悉的背影扶着一个百发苍苍的老太太正朝医院门诊大厅走去。我赶紧让师傅停车,把钱包给小珍,让她买单之后就在这个站头等我。然后,我悄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