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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33)
    我认识的?西哥这么一说,倒是激发了我浓厚的兴趣,立马伸长脖子望着西哥,催他快告诉我是谁。西哥笑呵呵道,小珍。我顿时脸色大变,一脸严肃问西哥道,你别告诉我是真的!西哥一本正经道,骗你干嘛,你已经有萧然了,还管人家那么多干嘛?看西哥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我瞬间怒发冲冠,狠命一拍桌子,指着西哥鼻子大声骂道,禽兽不如的事情你都做的出来,好,老子今天就用龙抓手对付你的洋子!说完,我起身张牙舞爪的朝厨房奔过去,正碰上洋子提着个削了一半的菠萝跑出来,想看看我和西哥吵什么。我瞄准洋子坚挺丰满的胸脯,双爪闪电逼近,电光火石间,洋子惊叫一声下意识右手一挡,我把她手里的菠萝抓了个正着,顿时一声惨叫,还好后面赶上的西哥一把将我拦腰抱住,不然我已经痛得弯下腰去。西哥趁机在我耳边小声嘟哝道,急个毛啊,逗你玩儿的,是小章,不是小珍。
    洋子一看我中招,啊的惊叫一声,手中菠萝也掉在了地上,骨碌骨碌的滚了好几个圈。然后她蹲下身来,关切问道,你没事儿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一看自己的右手,被密密麻麻扎了好几个小洞,还汩汩流着血,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其实西哥说是小珍,我是根本不相信的,我就知道他在忽悠我,所以我也就将计就计,想以此为借口光明正大的占点洋子的便宜,哪想到西哥和洋子一对奸夫淫妇配合的倒是天衣无缝,一个后面拦腰抱,一个在前面用菠萝当,害的我后来右手肿得像熊掌,用冰块敷了好几天才恢复原样。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主要原因是我龙抓手的功夫出手太狠,抓胸心切,导致自讨苦吃。
    离开西哥家的时候,西哥说要送我,我心知肚明,于是点头叫好。回头依依不舍的看了洋子一眼,她正含笑看着我,看到我回头,立刻朝我眨了一下右眼,故意弄得我小心儿荡起了双浆。小区的水泥道上,西哥一边抽烟一边告诉我,那天返回我公司找小章拿裙子的时候,他就留了个电话给她,没想到后来两个人消息来消息去的,几天时间就熟得和一个人一样。正好小章提到想换岗位的事儿,也是巧,西哥的销售助理辞职之后一直空缺,所以他就告诉小章,可以让她去试试看。因为西哥的推荐,所以小章很顺利就被西哥公司录取,而且薪水还不错,既然这样,小章自然是选择了西哥的公司。
    听西哥讲述完,我叹了口气道,小章毕竟刚毕业,太单纯了,狼入虎口她还挺高兴,幼稚了点。西哥不屑的神情对我道,我他妈是狼,你难道是好东西了?你到我家里来有70%的时间眼光停留在洋子身上,以为老子看不出来是吧,明知道我在骗你,还朝洋子冲过去,找借口揩油嘛,和我学的,这么老套的事情还搬门弄斧,让老子鸡鸡都笑歪了。我不好意思笑笑道,别说出来啊,说出来就俗了,对了,说正经的,小章可是好女孩,你可别糟蹋人家。西哥瞪着我道,你这是什么话?哦,女人跟我就是糟蹋,跟你就是享福是吧?就你那根小泥鳅,完全兴奋了还没我疲软时长,女人跟你能有快感吗?你别看洋子偶尔对你发浪你就自我感觉良好,她那是逗你玩儿呢,半夜时候还不是一样叫我亲爱的老公,要死要活的。等西哥一大通罗嗦完了,我吸了一口烟,挖苦他道,你这么能耐,这生产伟哥的厂家咋就不找你代言呢?西哥拍拍我肩膀一脸认真道,那是因为西哥我做人低调,一直深藏不露,也只是对你才偶尔说说而已。
    临上车前,西哥拉着车门道,你别说,小章还蛮有才华的,我看她简历才知道,她大学时候还是学声乐的,唱歌一定好听。我坐在后座,将车门拉上,降下车窗,对西哥道,那下次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她叫床的时候是美声呢还是通俗。西哥右手摸着自己留着碎胡茬的下巴,微笑道,一定,一定,你就安心走吧。
    突然接到吹雪的电话,让我吃惊不小,因为我都快要忘记她了。以至于她向我问好的时候,我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出来她是谁,后来她和我说到小娟的电话怎么老打不通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是吹雪。我本以为只是简单的问好,但事实并不是这么简单,她打电话的目的是为了找我借钱。我给她解释我手里并没有多少钱,这确实是个实话,因为红茶坊的事情我和疯子借给阿勇一笔钱,对有钱人来说不多,但是对于工薪族来说,已经是大伤元气了。最让我和疯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直到现在,阿勇仍然是音讯全无,电话也停机了。我和疯子并没有让他还钱的意思,如果他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联系我和疯子,那他真的是小看我和疯子了。但是吹雪似乎并不相信我没有钱,而且一再说她现在处境很困难,急需钱用,让我想想办法。我问她一下要三万干嘛,至少得给我一个理由。她说是老家的爷爷得了急病,需要动手术,急需医疗费。我问她是什么病,她告诉我说是脑溢血,耽误了治疗时机恐怕就醒不过来了。
    由于吹雪给我的印象一直不好,所以我对她难免会多个心眼。从她说话的语气来看,并不是很悲伤的样子,而且在她老家脑溢血手术三万费用应该足够了。她开口就找我借三万,难道她在上海这两年自己就没有一点积蓄吗?虽然她干的是不正当职业,但是收入肯定比我要高的多的。这么一想,我就对她有所怀疑了,于是我婉言回绝她,告诉她我手头真的拿不出三万现金,每个月开销之后,手里根本存不了几个钱。我本想告诉她,阿勇红茶坊开业的时候我把大部分积蓄都借给了他,但后来想想,根本没有必要给吹雪解释这些。吹雪对我嗤之以鼻,说我是见死不救,不仁义。她对我的不信任也让我对她有些反感,所以态度更加坚决,结果两个人不欢而散。
    萧然约了小珍周五下班后在中山公园的‘包公公’吃上海小笼。我从萧然嘴里得到这个消息,显得很激动,经过复杂的思想斗争,我决定要偷偷见上小珍一面,如果有必要,还会悄悄跟踪她,摸清她现在的住所。萧然果然没有失信,自从我消除她和她父亲之间的误会后,她试探性问了几次小珍的住所,但是小珍笑着就是不说,还说萧然上次‘出卖’了她,这次可不会再上当了。萧然没有办法,只好约小珍周五下班后吃饭,这样就给我造成一次远距离接触的机会,至于结果如何,就要看我的造化了。
    我也问过萧然为什么这么做,是想帮小珍,还是想放弃我。萧然毫不犹豫的回答了我,说是想放弃我,而且安慰我不要难过,因为我还有小珍。我一再解释我并不会因为小珍回来了,就会对萧然她置之不理,何况小珍也不一定会再次接受我。萧然问我是不是想脚踩两只船,我斟酌良久,对她说,是的。我对自己给出的回答都感到匪夷所思,但是我对天发誓没有轻薄她们的意思,我只是说出了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这个想法与我最初的意图却已相去甚远。萧然骂我无耻,我回答她,我要是高尚就不是我了,你应该一直清楚。这只是我的真实想法而已,究竟会不会去这样做,那还是个未知数。
    周四下午见了一个新客户,我约了客户晚上一起吃饭。饭局刚刚开始,接到疯子的电话,他告诉我说我桌子上有一个快递,因为我不在公司,所以他就帮我带回家了。我问他在干嘛,他说刚和浩浩萧然她们吃完饭,正在看电视。我好奇的问快递是什么,疯子说不知道,还没有拆开看过,发件人和发件地址都没有。这让我感到奇怪,于是让疯子拆开看看。
    疯子问我道,你不会有什么仇家吧,这要是毒气恐怖邮件,那可就害死我们了。疯子拆开信封后,告诉我是一张光盘,而且是刻录盘。我对疯子道,刻录盘?没有客户说要邮寄什么资料给我啊,就算是广告性质的光盘,也肯定不会发件人和发件地址都不填的,要不你先放着看看是什么内容,我正陪客户吃饭呢,等下你再电话给我吧。疯子道,好的。
    我和客户喝完一杯小酒,一只螃蟹腿还没嚼完,电话就响了,是疯子。我对疯子道,也用不着这么猴急吧,刚搁完电话又打过来了,难不成有什么惊喜?疯子语气沉重道,这可是你让我们看的,确实有惊喜,这下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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