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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87)
    006.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二季)
    医院里,我抱着司马越越往急诊室跑。司马越越不停的叫:“大叔,我好疼,疼死我了…”我一边牛一样喘气,一边骂道:“活该,让你给老子乱蹿马路!”司马越越带着哭腔,一边用手打我的肩膀,一边稚气未脱道:“你他妈的有没有良心啊!”我看也没看对她道:“老子良心早被狗吃了!”司马越越开始用手乱抓我,大叫着让我放下她。
    对面护士推着一副担架,我顺势将司马越越一放,然后对护士道:“这丫头可能腿折了,快让大夫给她看看。”司马越越躺在担架上,微微翘着头,怨恨的瞪着我,就在担架车快要进急诊室的时候,她开始大叫:“大叔,我还没吃东西呢,我很渴,我要喝可乐!”
    我一下瘫软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心跳的厉害,不为别的,就为抱着一个八九十斤的女人多跑了几步。老了,碰到司马越越,我发现自己真他妈太老了!司马越越的包还挂在我脖子上,一看就知道是廉价货,上面还绣着卡通图案,如果再大点儿,我就认为它是一个幼儿园小朋友的书包。现在回头想起自己刚才抱着司马越越奔跑的时候,脖子上还挂着一个这么弱智的包晃来晃去,就觉得好笑,要是西哥看到,他肯定还会送我一根打狗棒。
    我正在一个人傻笑的时候,司马越越的包里传出一阵铃声。我想也没想,粗鲁的一把拉开包,就像是十年没有近过女色的男人扯掉一个害羞少女的内衣那样迫不及待。我拿起司马越越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两个字:老公。我气不打一处来,老公个锤子!毛都没长齐,就老公老婆的,他们也知道什么是爱情?我毫不犹豫地接听了他的电话。完全没有成熟男人的浑厚低音,一个年轻的声音从话筒传了过来:“越越,你怎么还没过来啊?”我沉默片刻,问道:“是你让她给你买宵夜的?”对方听到我的声音,感觉很惊讶,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理直气壮问我道:“你是谁?怎么会拿着越越的手机?”我学着《终结者》里施瓦辛格的口吻冷冷道:“我是她叔。”对方似乎不知道我是前辈,仍然很没有礼貌的问:“越越呢?”我答道:“提着麦当劳在马路上被车撞了,现在医院里躺着,腿断了。”对方啪的挂了电话。
    医生一边脱下口罩一边向我走来,对我道:“放心,你侄女儿没事儿,拍片结果我也看了,只是一些擦伤。”我望着医生道:“我,我侄女,侄女儿?”医生看着我一脸奇怪道:“她不是叫你大叔吗?”我看着戴着黑框眼镜的老医生,起身握了握他的手,微笑道:“医生,谢谢您!对了,有空的时候多看看电影。”
    麦当劳餐厅,司马越越狼吞虎咽的吃着汉堡。她将剩下的一个汉堡放进了自己包里。她并没有给我解释她为什么这么做,我也没有问她,既然我已经买给她了,怎么办便是她的权力。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她正在一边擦嘴,一边接电话,还不时朝我望望。我走到她面前,正准备坐下,她突然拿起桌上的可乐杯向我扔了过来。我毕竟不是《功夫足球》里的周星驰,也不是《黑客帝国》里的齐诺李维斯,大脑的反应和386反应一样慢,一下被她砸了个正着,弄得我衬衣领带上都是残余的可乐。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然后缓缓抬头望着面前同样也怒气冲冲的司马越越。我相信我的眼神在燃烧,如果给我一把芭蕉扇来那么一两下,估计面前的司马越越早已蜡炬成灰泪始干了。
    司马越越大声叫道:“谁让你说我腿断了!我老公都不理我了!”唰的一下,我感觉整个麦当劳的人都在朝我一个人看,我俨然就是一个破坏和谐家庭的第三者!这种情况,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捏紧拳头,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慢慢走向门口。司马越越看我要走,一瘸一瘸的跟了上来,伸手从背后拉我的肩膀,对我道:“喂,你还对我老公说什么了?你快告诉我啊!”我一下摆脱她,低声道:“神经病!”迅速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要过马路,她还在那里纠察不清,拉拉扯扯惹得我烦了,我顺手将她往旁边一推,一声尖叫传入我的耳朵。我回头一看,司马越越躺在地上,额头左上角在渗血。一个中年妇女正气呼呼的扶起倒地的自行车,恶狠狠道:“没长眼睛是吧?”说完,骑上车扬长而去。司马越越盯着她的背影大声骂道:“老妖婆!”我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感觉和她之间实在是没有共鸣,只是看了看她,没有任何表情的看了看,然后转身走在斑马线上。
    “大叔!”尖叫声从背后传来。我回头,看到司马越越站在刚才倒地的地方。运动鞋,休闲裤,圆领的T恤衫,有些凌乱在风中轻微摆动的长发,让她看上去像个还在读书的高中生。我没有回答她,她接着叫道:“送我回去!我身上没钱!”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过马路,走到中央的时候,她跟着跑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衣袖,不依不饶道:“大叔,你不会那么狠心让我走回去吧?”我不屑道:“那是你的事情。”
    司马越越如同影子一样紧紧跟在我的身后。我走,她也走,我停下,她也停。我实在被她烦得受不了了,于是从钱包拿出20块,对她道:“趁我别后悔,你赶快给我消失!”司马越越伸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而是整个身体靠近我,然后在我耳边轻声道:“大叔,要不这样,我跟你回家,你给我200块。”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这只会让我更加鄙视她。
    我对司马越越道:“你不是想赚钱吗?好,我帮你。”我拨通了西哥的电话,问道:“西哥,我请你,刚刚成年,又没有兴趣?”西哥一下来了精神:“准就是上次你说的那个80后吧?”我答道:“别他妈啰嗦,要么你就赶快回家,要么你就挂电话。”我仿佛看到电话那端西哥饱含热泪的样子,他对我激动道:“兄弟,来世做牛马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啊,你对我真是…得了,啥也别说了,说太多反而假了,我马上回来。”
    司马越越跟着我进了家门,好奇的四处看看,然后问我道:“这是你自己的房子?”我想了想道:“租的,马上就要搬走了。”司马越越道:“喂,你朋友是不是和你差不多啊?”我不耐烦道:“你那么多废话干嘛,有钱拿不就行了吗?”司马越越横了我一眼道:“那我也要拿得舒服吧?”我轻蔑的朝她笑笑,没有搭理她。她又继续问道:“喂,你是不是那个玩意儿不行啊?”说完,她指了指我裤裆。我点了点头道:“嗯。”司马越越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不然怎么让你摸都不摸的。”我愣了一下,也哈哈大笑,这下轮到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了。我收住笑,对她满不在乎道:“等你的小笼包变成了山东馒头,我就有兴趣了!”
    司马越越没有经过任何允许,就自己跑到冰箱,拿了一罐可乐,啪的打开自己喝了起来。喝了一半,她说太冰了,然后将可乐放在了桌上。我看她是把这个小窝当作自己家里,随便得好像我是客人一样。她看上去有些累,径直躺在了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出神。“大叔,我要先睡会儿觉。”司马越越问我。
    我对她道:“我这里不是旅馆。”司马越越哼了一声,脱掉鞋子,然后顺势朝坐在沙发一头的我蹬了一脚,闭上了眼睛。和她折腾这么久,确实我也感觉有些累,于是也闭上眼睛,一刹那,眼前的世界变得黑暗,大脑一片空白,那种轻松的状态让我觉得像祥云一样飘浮在空中。看来我真是累了,或者是关了眼睛这个瞭望生活的窗口,让自己变得简单。人的所有欲念都是从眼睛,然后由心而来,如果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看不到这个世界,某种程度来讲,他也是幸福的。
    “啊!”突然又是一声尖叫,将正在闭目养神的我惊得猛的睁开眼睛。司马越越一脸痛苦的表情,双手捂住肚子。我惊讶道:“又怎么啦?”司马越越难过道:“大叔,我肚子好疼!”我问道:“是不是刚才可乐太冰了,胃不舒服?”司马越越皱着眉头道:“我今天例假来了,喝了可乐之后才想起来。”我一听,感觉忑他妈气,真是活该。我瞪着司马越越道:“例假来了,你还喝冰的,活该你疼。”司马越越横了我一眼,噘嘴,然后猛得朝我身上蹬了我一脚,正好蹬在我腰的位置,疼得我直咧嘴。我火冒三丈,拿出200块往她身上一甩道:“算了,等不了我朋友来了,我自己来算了,完事了你赶快给我滚。”
    司马越越将钱收好,双手捂住肚子道:“大叔,你等等,我想方便一下。”她这么一说,我是感觉啥兴致也没有了。一支烟抽完,她还么有出来。我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问道:“喂,怎么还没好?”里面没有反应。我敲了三遍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将门锁一旋,居然没有锁,一把将门推开。司马越越正戴着我浴缸上面CD唱机垂下的耳机听音乐,一个人躺在浴缸里摇头晃脑的洗泡泡浴。司马越越看到出线在门口的我,没有一丝惊讶,只是笑嘻嘻道:“大叔,你看到我洗澡了,200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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