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终于看到了这个美丽的少女的卧室,这是一个很清卧室,一张足有双人床那么大的单人床,一张格调明朗的书桌,书桌上摆放着很多文具和书籍,还有两盆花。
墙上是白伶画出来的几幅山水画和素描,每一副都有独特的风格,流露出了无尽的艺术气息。
“白伶,你有当画家的天赋。”贺明由衷说。
“是吗?其实我就是很喜欢画画。”白伶的樱桃小口抿的紧紧的,导致一对浅浅的酒窝又一次流露出来。
“那你将来会朝这方面发展吗?”贺明心里说,如此美丽的女孩子,如果能成了画家,真的不错!
“我还不知道,眼下只当是业余爱好,我爸我妈都很支持我,说是让我将来自由选择。”白伶说。
“如果有这个打算,就要早点找辅导老师,很多时候,光有天赋还是不够的!”贺明说。
“在小学的时候,有过专门的老师辅导我画画,以后看看再说了。”白伶甜甜的声音。
贺明眼里,白伶本来是个很天真的少女,可是白伶很喜欢在很多时候把自己装的和个大人似的,这也是白伶可爱的一个地方。
在贺明的注视下,白伶摊开了一张白纸,用灌着碳素墨水的钢笔开始在白纸上勾画。
贺明虽然字写的很好,但对画画他是很外行的,起初并没有看出来白伶是在画什么,只是看到白伶的目光很专注地盯在纸上。手里的钢笔时快时慢的动着。
渐渐的,贺明看出了一些端倪,白伶画的不正是他吗?
让贺明吃惊的是,白伶画他地时候居然是没去看他,那一定就是凭借脑海中的印象来画的,画的有多好就说明他给白伶地印象有多深刻。
白伶没有让贺明失望。把贺明的素描画像画的很是逼真,中间当真是有几分神韵,远远比贺明想象中好出来太多。
由此,贺明也不得不承认。白伶是画画方面的天才。
贺明拍了几下巴掌:“画的太好了!”
白伶得到了贺明的夸奖,心里喜滋滋的,少女特有地清澈如水的目光落在贺明的脸上,清脆而甜美的声音:“喜欢吗?”
贺明由衷的点点头:“喜欢。”
听到贺明说喜欢,白伶看着贺明,咯咯笑了起来:“该你题字了!”
贺明从白伶手里接过了钢笔,给了白伶一个灿烂而质朴的笑脸。目光落到了他的素描像上,深吸一口气,在右下角用潇洒地行楷体写到——贺明。
白伶忍不住捶了贺明一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贺明,你怎么把你的名字写到那里啊?”
贺明装住吃惊的样子:“不是你让我题字吗?我就题到那里了!”
白伶地樱桃小口翘翘的:“啊呀,真讨厌!我让你题字是想让你写两句诗歌或者是有意义的话,你怎么写你的名字呢!就是写你的名字也不应该写到那里啊!”
贺明淡淡的微笑:“我觉得题字最合适地就是把我的名字写上去了。因为你画的本来就是我。”
白伶也忽然觉得贺明的话很有道理,或者说很有内涵,但还是说:“那也不应该题在那里。我给你讲个好玩的事。”
“好啊!”贺明说。
白伶告诉贺明,小学的时候她有个同学,美术课上,新来的美术老师让大家一人写一张钢笔字交上去,那个同学写了一首李白的古诗,然后在右下角签名的地方写到——李白。
等美术老师给学生们的钢笔字判完分要发下来的时候。在讲台上大喊——李白,可是却没人答应。
后来,那个男孩子就有了李白一个外号。
贺明呵呵笑了起来,但并没有白伶想象中那么夸张,白伶想,贺明听到她讲的笑话一定会笑到肚子疼的,可贺明只是很轻度的笑。
“大讨厌,我讲的不好玩吗?”白伶清澈的目光落在贺明的脸上。
“好玩!”贺明凝视着白伶,点头说。
“我们听歌吧!”白伶笑嘻嘻说。
“好的。”贺明说。
白伶家的录音机也是在白伶的卧室的,白伶很快就把录音机打开了,流行音乐开始在白伶的卧室里回荡。
白伶蹦跳到了贺明的面前,在贺明身边坐了下来,笑呵呵看着贺明:“大讨厌,给我说一下你学习的秘诀是什么?”
贺明笑着说:“哪里有什么秘诀,我就是瞎学!”
白伶怎么也想不通,就是瞎学怎么可能成绩一直都那么好呢,少女咯咯笑了起来:“不信!”
“本来就是。”贺明说。
“那我以后有不会的地方,你要多教我。”白伶说。
“行的。”贺明说。
白伶想,可能贺明在学习上就是个天才,升初中考试是全县第一,现在连早自习都不上了,平时也看不出来有多用功,可是期末考试又是全年级第一,真的是太不可思议的了。
以前,白伶听老师说,学习中没有绝对的天才,而她现在就认为贺明是学习中绝对的天才!
“大讨厌,你是个天才!”白伶微笑看着贺明,一对醉人的酒窝也在微笑。
“我不是天才!”贺明笑呵呵说:“以后别叫我大讨厌啊,我又不讨厌,听起来怪怪的。”
白伶咯咯笑着说:“以后如果没有外人听到的时候,我就叫你大讨厌!”
贺明笑呵呵看着白伶:“不许你这么叫!”
白伶优美的小身体扭了扭:“我就叫!大讨厌!”
贺明想伸手把白伶抓住,可是白伶却轻快的跑开了,在贺明面前蹦蹦跳跳。嘴里说着大讨厌。
看来,大讨厌以后就可能
个可爱的少女称呼自己地独特方式了,既然白伶愿意就随她去吧!大讨厌就大讨厌吧!
让贺明欣喜的是,白伶和小丫头张晓敏的共同点就是爱笑,两个女孩子实在是太爱笑了。
区别就是。小丫头张晓敏的笑永远都是那么天真那么甜,而白伶的笑甘甜的同时也是清脆而嘹亮地,而且有一对醉人的酒窝。
不论是天真的笑还是带一对酒窝的笑,都让贺明心动。
“把你刚才画地那张素描画给我吧!”贺明笑着说。
“不给你!”白伶清脆的声音。
“你画的是我。上面还写着我的名字,为什么不给我?”贺明乐呵呵看着白伶。
“就不给你!”白伶抓起那张画,夹到了一本厚厚的书里,而后放进了抽屉。
既然白伶想把这张画珍藏起来,贺明也没什么意见,就让这个少女一直珍藏着吧!就如同小丫头珍藏自己送给她的塑料皮本一样。
贺明和白伶玩起了跳棋,第一盘贺明赢了。白伶很不服气,让贺明继续和她玩,玩的都有点忘我了。
院子里传来了走动地声音和说话的声音,白伶的心跳骤然之间加快,小声说:“大讨厌,我爸我妈回来了!”
贺明赶紧起身,和白伶一起朝卧室外走去。
当贺明和白伶走到客厅的时候。白天路和老婆王美琴已经是走到了客厅。
白天路看上去很有官相,沉稳中流露出一种成熟男人的气质。王美琴很显然是个美丽的女人,贺明想。王美琴在还是个少女的时候就是白伶这个样子地,因为母女两个实在是太像了。
由于贺明升初中考试是全县第一,初一的第一次期末考试又以绝对优势夺得了全年级第一,比白伶足足高出来一百多分,所以白天路对贺明的印象很好。
而在王美琴地眼里,贺明则是一个看上去很朴实的男孩子。
白天路微笑着把贺明让到了沙发上。很是欣慰看着贺明:“贺明,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
贺明很大方说:“谢谢白主任。”
当知道是白伶做的饭,王美琴很热情的坐在贺明的身边问贺明吃饱了没有,要不要再做一点,贺明当然是说不用了。
王美琴很快就洗衣服去了,贺明、白伶还有白天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白天路点燃一根烟,笑呵呵说:“我听我们家小伶说二中外面那家商店是你们家开的,生意怎么样?”
贺明微笑看着白天路:“生意还行。”
白天路拍了拍贺明地肩膀:“你是个很有出息的孩子,我想你将来一定能考上大学的!”
听到爸爸说贺明将来一定能考上大学,白伶依偎在爸爸的肩膀上,笑嘻嘻说:“爸,我将来也要考上大学,我要考美术学院,当画家!”
白天路虽然知道女儿很喜欢画画,很有画画方面的天赋,小学的时候还专门请老师指点过,但是白伶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说过。
虽然白伶说要考美术学院的话是笑嘻嘻说出来的,但是贺明和白天路都能听出来,白伶是很认真的。
白天路很欣慰的用他的大手抚摸着白伶的头:“女儿啊,爸和你妈都希望你将来能成为有名气的大画家,你一定要努力!”
白伶的樱桃小口抿的紧紧的,一对儿醉人的酒窝越发明显,很认真说:“我会努力的,爸。”
贺明此时的心情可谓是翻江倒海,那种复杂而又欣喜的感觉几乎是海啸一般袭来的。
在贺明过去的记忆里,白伶别说是当画家了,在漂亮的脸蛋儿让可恶的砖头给毁容后,消沉的连初中都没上完。
而自从白伶初二退学之后,贺明几乎是没见过白伶,只是在汇源大街上见过一个似像非像的背影。
这一次,完全都不一样了!
贺明是绝对不会让那可恶的砖头落到白伶的脸上,那一天贺明记的很清楚,绝对不会让悲剧重演。
如果白伶将来真的考上了美术学院,将来成了一名美女画家,那该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事啊!
此时的贺明,激动中可谓是热血沸腾!
白天路和白伶都发觉贺明有点不太正常,不知道贺明是哪里难受。白天路想,贺明可能是想上厕所了,可又不好意思说。
而白伶呢,倒是没朝那方面想,只是有些茫然。
“贺明,你怎么了?”白伶清脆的声音。
“没什么。”贺明顿时就缓和了很多,很自然的口气。
“我以为你哪里不舒服呢!”白伶清脆如鸟雀般的声音。
“没有。”贺明说。
而此时,白天路还是认为贺明这个少年是憋了一泡尿一直憋着呢!即便是真憋着,一时半会儿也憋不坏,所以他并没有去提醒。
贺明又在白伶家里呆了半个多小时才打算走了。
白伶把贺明送了出来,黑暗中甜美的微笑:“贺明,你刚才怎么了?”
贺明笑呵呵说:“没什么,就是想撒尿了。”
白伶忍不住轻轻打了贺明一下:“大讨厌!”而后轻快的跑走了。
贺明到家的时候,张桂芬正在看电视,笑看着贺明说:“儿子,在白伶家吃什么了?”
“随便吃的。”贺明坐到了张桂芬的旁边,感觉穿着当下时尚衣服的妈妈真漂亮:“妈,你真好看。”
张桂芬笑呵呵说:“妈都三十大几岁的人了,哪里漂亮了。”
贺明依旧是笑着说:“妈,你真的是很年轻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