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长很快就发现,自己都使出吃奶的力气来了。可前面那三人却仍然闲庭阔步。不像是走在坑坑洼洼的井下,到像是在平坦的地面散步。
这让他不得不重新估量特殊行动队的份量。之前那两人已经在矿上呆了半个月,矿长对他们的特殊本领不太了解。可是对他们的体能还是有所了解的。虽然说不上身娇体贵,可单拼体力的话那是真的赶不上他们的一线矿工。
而眼前这三人,不管是少年还是女人,明显比之前来的那两个要强上许多。看来跟着队长来的人才是真正的精英队员。
这到是让他对此行更加期待起来。看他们如此从容,莫非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在他们又一次转过一条支巷道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那声音像老鼠,却比老鼠的声音要尖利百倍。直刺得人耳膜生痛。
“啊!”矿长痛得本能的捂住双耳。
“唉!”宁队长轻叹一声,将一张隔音符拍在矿长身上。矿长耳朵里的刺痛立刻就消失了。不过那声音还在,只是觉得难听。
矿长知道是宁队长帮了自己连忙道谢。“谢谢!那是什么东西在叫?要不是您帮忙,我真怀疑自己耳朵要聋了。”
“不用怀疑,那叫声确实能将普通人的耳膜震破。”宁队长拍了拍矿长的肩膀,指着贴在他胸前的符道:“在我们解决问题之前,别把这道隔音符弄掉了。这个很贵的,丢了就没了。”
前面的母子闻言同时回头看了宁队长一眼。那所谓“很贵”的隔音符,难道不是宁队长的练手之作吗?
母子俩的目光里明晃晃的写着:没想你竟然是这样的宁队长!
宁队长冲他们挑了下眉,看到没,我的符起作用了,它振救了一个人的耳朵。看以后谁还敢说本队长画的符全是垃圾?
矿长已经被贴在身上的那张黄色的符纸惊呆了。一点也没注意到这家人的眉眼官司。他盯着那张符纸看了足有半分钟,才回过味来惊呼:“这是传说中的符纸?”
“嗯!”宁队长只是淡淡的点头轻应了一声,并没有继续鼓吹自己的符纸有多贵。
好吧!他必需得承认,当着老婆和儿子的面,他也是要脸的好吧!
前面的母子俩虽然在忍笑,却也没有当着外人的面揭宁队长的疤。虽然只是刚刚入门的基础符,可它到底也叫符不是?
这还是他画废了好几十张之后,好不容易成功的一张呢!没办法,宁队长在画符方面实在是缺少天赋。
如果让易老爹听到他们母子的论调。只怕会被气哭。说宁队长在画符上缺少天赋只是跟你们两人妖孽级的天才比起来而已。
相较于普通人来说,宁夏已经是天赋惊人那一类的了好吧!也不看看当今世上,真正能画出灵符的有几人?
他老人家学了几十年也才刚刚达到这个水平而已。这还是在他们打破天道束缚,灵气回归之后才行。
只能说,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如今在易家三代人中,不是越老越值钱,而是越小越有价值。
特别是从各种资质上来说,都是小少主占第一,易家主第二,宁队长第三。而易老爹则只能屈居第四。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残酷而忧伤的事实。因为这个事实,易老爹都不跟他们一起玩耍了。他老人家常年闭关修练,坚定不移的踏上了一条笨鸟先飞之道。
言归正传,几人很快来到声音的发源地。也就是小少主布下陷井的地方。
这次矿长走在了几人中间,所以他几乎是与大家一起看到了前面的情况。只见前方三米开外的地方,有一只比猫还大的耗子正在四下扑腾。像是被困在牢笼里,正在及力争扎。
矿长的第一反应就是:“艾玛!这只耗子成精了吧!”
“可不就是成精了吗?”小少主语气轻快的接道:“看到没,一直在你们井下做怪的就是这只死耗子。”
他们的对话终于触怒了那只耗子精,它停止扑腾,用它那黑暗的绿豆眼睁狞地瞪向他们。那噬血的目光最终落在易少主身上。
“该死的人类幼崽!你竟然敢坑你鼠爷,你丫最好回去把脑子洗干净,给老子乖乖等着,等你鼠爷恢复了体力。第一个就吃你!”
小少主一点都不惧,还冲着它眨了眨眼,挑衅的笑道:“死耗子,你都落到小爷手里了。还想恢复体力?别以为你们鼠类眼睛小,做梦就可以不用闭眼睛。”
耗子精:“……”好气哟!可是哪怕它被气得吐血,恨得牙痒,也不能改变自己被俘虏的事实。
眼见着那只耗子精被小易同志怼得翻白眼了,矿长也终于从震憾中回过神来。励声斥问:“那些工人真是你害死的?你为什么要害人?”
那些出事的工人都是他的熟人。有的还在一起吃过饭,喝过酒。所以,他对耗子精的憎恨要比单纯过来帮忙解决麻烦的易家三口强烈得多。
一想到那么多工人竟然枉死在这么一只死耗子手里。他只觉怒火丛生,心气难平。爪起一块石头就往耗子精头上砸。
“砰!”石头明明朝着那只耗子精头上砸的,却连它的毛都没碰到。
易少主见矿长气得脸都青了,出言劝道:“行了,别砸了。你那石头要是能砸到它。它现在早就跑了。哪里还会在这儿等着被我们捉?”
说完也不看矿长,就要上前去收拾那只耗子。只是,才刚走两步就被易家主给拽回来了。易少主回头,不解的问:“怎么了?”
“先别急,等我问清了它的来路再说。”易家主要问的当然不是耗子精。而是自诩万事通的小玄子。
最主要是,原本在空间里呆着的小玄子一看到这只耗子精之后就显得太过激动了。这才让易家主对它更加防备。
“您发现了什么?”小少主只会在无聊的时候跟母亲皮一下。在正事上他从来不敢质疑母上大人的决定。因为,此今为止,他家母上大人就从没在决策上出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