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的小甜甜,就算多了一个人,我也会一样宠着你的。”谢顶的中年男子用手指勾了一下年轻女子的下巴,轻佻的说道,“等会儿,我们就去酒店里,干爹让你再体验一下昨晚的感觉,你懂的。”
“你好坏,人家不理你了!”年轻女子故作娇嗔的在谢顶的中年男子的胸前推了一把,可惜她那张也不知擦了多少粉的脸蛋掉了一些粉下来,破坏掉了一些氛围,不然光她这娇滴滴的语气也足够上演一场《撒娇女人最好命》了。
“怎么样,美女,考虑一下?”谢顶的中年男子又转向谭盈,“你的这个男朋友又没钱,身体又不好,无论物质还是肉体上都给不了你满足,你还跟着他干嘛?现在这些小鲜肉,可个个都是娘炮,没一点男子汉气概,和他们当个好姐妹还差不多,和他们谈恋爱,你不觉得自己是在同性恋吗?”
“哼!”谭盈听不下去了,现在叶皓又虚弱成这样,她自恃自己一个弱女子打是打不过这个谢顶的中年男子,便觉得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为宁,扶起叶皓就准备离开这里。
“诶,美女,别走啊!”谢顶的中年男子原本的目标就是颜值容貌俱佳的谭盈,说些讥讽叶皓的话也不过是为了引起谭盈的注意力而已,此时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谭盈走,“我刚刚说的话,你考虑考虑呗。觉得两万块少的话,三万如何?行,我也不和你还价,一个月五万,你值这个价!”
“我呸!”谭盈动了真怒,一口唾沫吐在了谢顶的中年男子的脸上。
“美人香津,当真是和美人一样又香又滑。”谢顶的中年男子却是十分享受的表情,用手把唾沫从脸上擦下来,放在鼻子边,细细的闻了闻。
“恶心!”谭盈被他这个十分变态的动作恶心到不行,扶着叶皓就准备离开。
谢顶的中年男子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又继续挡在了她的面前。
谭盈扶着叶皓这么一个成年男子就已经非常吃力了,根本没有办法绕过谢顶的中年男子的封堵,无论她往那边走,那谢顶的中年男子都笑嘻嘻的挡在她前面,一副玩耍着猎物般的模样。
叶皓在经历过最初一阵的虚弱感袭击之后,一直处于半昏半醒之间,他十分清楚看着谭盈被这个谢顶的中年男子调戏,可是他却无能为力,连动一根自己手指的力气,他都没有,心里面的怒火却是越来越重。
不过还好,他这虚弱感没有持续太久,就在那谢顶的中年男子向谭盈伸出咸猪手之时,他猛的身手抓住了谢顶的中年男子的手,让这谢顶的中年男子猛的被控制住了。
“臭小子,给老子放开!”谢顶的中年男子不防自己一下子被叶皓抓住了,立马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大声喊道。
“我去你大爷!”感觉到自己终于恢复了两三层的力量,叶皓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就这么抓着谢顶的中年男子的手,然后狠狠的往一旁的墙上砸去。
“嘭!”谢顶的中年男子被叶皓大力的掼到墙上,一下子就被撞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他的那个大肚子倒是作为缓冲,让他只是受了点小伤而不至于非死即伤,不过也因为他的大肚子的弹性太好,让他被弹出了几米,撞倒了好几排展示架。
“先生,请您不要在我们店里打架,我们这些衣服的价值都很……”店员看到他们这边发生矛盾,甚至动上手了,也不顾危险,就上来劝架。
“不过一些衣服而已,有什么,这是我的卡,等会儿有什么损失,就直接从我卡上划钱赔偿就是。”叶皓随手从他传来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紫色的银行卡,不屑道。
女店员看到这张紫色的银行卡,不由得的咽了咽口水,心里也略微有点激动了起来。
这张紫色的银行卡全称叫做某某银行紫金信用卡,只有在银行存款五千万以上,银行才会颁发的一种信用卡,哪怕是比金卡更高上一个级别的白金卡都要比这紫金卡低上一个等级,眼前这个年轻男子与谢顶的中年男子之间的对比,高下立判。
谢顶的中年男子呻吟着从地上勉强爬了起来,正看到叶皓给店员递出紫金卡的一幕,不由得有些愣了。
这紫金卡他当然眼熟,而在他的印象里,拥有这种紫金卡的,无不是这章江市最顶尖的那一批富豪,然而纵然是他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那一批富豪里面有叶皓的面孔。
难道这个小鲜肉,其实是那些大佬之中某一个人的儿子?
想到这里,谢顶的中年男子不寒而栗,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得罪了这群位于章江市最顶尖的大佬,哪怕是其中一个,都是不是自己所能够应付了,他的心里已经有点后悔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了。
这紫金卡确实是只有存款五千万以上的人才有资格得到,而在银行有五千万存款的,最起码都是几十亿身家的存在,在这个年代,一般越是有钱的人则越是欠银行钱,当然相对的,他们在银行的信誉度也高,这种紫金卡对于他们来说,却反而是个鸡肋,其象征意义完全大于了实用价值。
叶皓却是个异类,他没有那些大佬的身家,只有实打实的几千万存款在银行卡里,所以银行帮他自动发了一张紫金卡,只是一直到今天,他这卡才派上用场。
“好的,先生,您请稍等。”女店员在震惊了一会儿之后,首先醒转了过来,恭敬的接过叶皓手上的卡。
“那啥,你先帮我把我这些衣服的款给结了,然后再来算算损失……毕竟,这损失才刚刚开始。”叶皓看着谢顶的中年男子,脸上露出邪恶的微笑,一抹淡淡的血色,已经潜藏在他的眼底了。
“你、你想干什么?”谢顶的中年男子被叶皓的目光盯得有点发慌,立马色荏内敛的高喊。
“我想干什么?”叶皓面脸邪恶之意的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在他的脸上拍了拍,“你倒是猜猜,我想干什么?”
“我、我、我可警告你,我王大富可不是吓大的,而且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敢伤我,我都、都要你把牢底坐、坐、坐穿!”谢顶的中年男子结结巴巴的大声道,他这语气,怎么听怎么都有点心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