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年妇女的坚持之下,她真的没有收三个人一分钱,这让铃木步美颇为感叹。
“如果是扶桑鬼国人在国外开的店,别说给同胞优惠甚至免单了,恐怕宰客宰得最凶的,就是他们!”铃木步美想起了自己出国旅行时的一些不好的经历。
“呵呵,每个国家的人都有好有坏,这是正常的。”中年妇女笑着道。
叶皓这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和中年妇女攀谈了起来。
交谈之中,叶皓得知了,中年妇女名叫宋翠莲,湘南省人,早年跟着丈夫从华夏来到扶桑鬼国打工,不过她的丈夫没过几年就因病早逝,留下了她一个人。
结婚这么多年,她和丈夫也没能生出一儿半女来,而她和丈夫的父母也在他们来扶桑鬼国不久就相继去世了,她便也没有了回国的想法,靠着打工赚到的积蓄,她在秋名湖旁边开了这家小店,虽然秋名山和秋名湖也算是个景点,可是与华夏不同的是,来这里游览的人大部分都会自带食物,几乎很少会光顾宋翠莲的这家小店,所以这么多年了,这家旺财便利店并没有和它的名字一样,让主人发财,不过平日里的收入,也勉强够让宋翠莲比较宽裕的生活。
“宋阿姨,你就没想过回国?”叶皓道,“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国外,虽然国内没有亲人了,可毕竟都是同胞,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唉……”宋翠莲深深的叹了口气,缓缓道:“也不是阿姨我不想回国,只是回不去啊,老家的田地早被别人占走了,我这也没个一技之长,回国了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糊口,还不如就守着这个小店终老,反正人死了,埋哪儿不一样?”
“咱们华夏人还是讲究一个落叶归根的,宋阿姨,外国再好,也不是咱的故土啊。”
“可是家乡再好,我也无处容身啊。”宋翠莲长叹一声,“从我和我丈夫出国那一刻起,就注定再也回不去了。”
他们聊天间,几个朋克风格穿着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左瞧瞧,右看看,随手就把最外侧的货架给推倒了,这货架是一排靠着一排的,被他们这么一推,这货架就跟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货架上的货物自然也全部从货架上掉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叶皓皱着眉头,低喝道。
“小袁啊,这群人是这边的飞车党,有点黑道背景的,他们也就是来要点保护费的,没什么的!”宋翠莲连忙拉住叶皓,怕他作出什么不冷静的事情来。
“哟,老太婆,怎么着,今天找了个小白脸到店里来,以为就能够保护你了?”一个梳着脏辫,带着墨镜、看起来年纪也不大的的男子走过来,语气不善的说道,他竟然用的是十分标准的汉语。
“章老大,他们只是路过买东西的顾客而已,还请不要为难他们!”宋翠莲急切的说道,同时将叶皓护在身后,一边还暗暗地将叶皓往门口推去。
“哼,这三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谁知道脑袋里有什么龌蹉的想法,老子最烦的就是这种人了!”这个操着一口流利汉语的男子一把拨开宋翠莲,凑到叶皓面前,挑衅道,“还有,不要叫我章老大,要喊我章本老大!”
叶皓没有似乎犹豫,一个巴掌闪过去,就让这个男子大唱《大风车》去了。
这个男子被叶皓扇的连续转了好多圈之后,这才晕头转向的倒在了地上,好一会儿都没办法站起身来。
“智彰君,你怎么样?”他随行的几个男子立马上来查看他的状况。
“八嘎!”被成为智彰的男子捂着脸站起来,怒视着叶皓,“你的,死啦死啦的!”
“智彰?原来你是智障啊,那对不起了,没想到我一不小心竟然欺负了一个残障人士。”叶皓冷冷的看着他,道。
“你才是智障,你全家都是智障!”智彰怒不可遏的大吼道。
“啪!”叶皓果断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这个智障君便又“咕噜咕噜”转了好多圈,不过这一次没有倒下,而是被他的同伴接住了。
“老子可是飞车党的章本智彰,你小子有胆报上名来!”智障君双手捂着被扇的肿的老大的两边脸颊,大吼道。
“章本?扶桑姓氏里面还有这么个姓氏?”叶皓却对他的姓氏有了兴趣,“智障,你的祖宗难道是搞印刷的?”
“什么搞印刷的,老子的爹以前可是很牛逼的运动员!”章本智彰不明所以,继续大吼道。
“不是说,古时候扶桑人好战,几乎所有的男丁都被征召去打仗,根本没有时间结婚生子,所以人丁越来越少,当时的地皇就想了一个非常特别而方便的政策来以保持人口的出生率。在休战期间,扶桑国的女人因为早习惯了战时的方式,所以干脆就背着枕头和被单出门,这种打扮方式就形成了后来的‘和服’。因为这些女人生出孩子后,也不知道其父亲的名字,便以在哪里怀上的地名来命名,所以扶桑就有了什么田中、松下、井上、山口、竹下等姓氏,看你的姓氏,又是印章,又是本子的,一听就知道你祖先是在印刷厂里怀上的。”叶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你祖宗才是印刷厂里怀上的!”章本智彰伸出手指,气的直打颤的大声道。
“啪!”叶皓又一巴掌扇过去,“不准你这个小鬼子侮辱老子先人!”
“兄弟们,给我上,干死这个小子!”章本智彰终于被他打的忍不住了,趴在地上,大喊道。
“去死吧,华夏人!”他随行的人都从身后或者腰间拔出一根铁棒钢棍之类的,砸向叶皓。
“几位,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啊!”宋翠莲想要上来劝架,可是这几个飞车党的人棍棒挥的颇为吓人,她根本不敢靠他们太近,只能在一米多远的地方干着急。
“宋阿姨,放心,这些人可不是小袁他的对手。”若白拉住她,劝慰道。
他这句话的话音还没落,那几个飞车党的小混混就已经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也不知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