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就在麦天佑带着眼罩和这两个女郎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他套间的门却被敲响了。
“天佑哥哥,外面好像有人找你呢!”豹纹三点式女郎娇嗔着对麦天佑道。
“不管他,我今晚可是要和你们一起策马奔腾,欲仙欲死的!”麦天佑却毫不在乎,继续伸着双手往前探索着,而那两个性感女郎则适时的让他吃一下豆腐,然后装作害羞的躲开,各种奇妙,不可言喻。
“叩叩叩!”
见麦天佑没有开门,那个敲门声又再度响起,这一次,声音比刚刚还要大。
“麦少爷,要不您还是去看一下吧,这么晚找您,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这次,黑色比基尼女郎也劝他道。
这倒不是她明事理,而是她害怕外面敲门的人是真的有事情找麦天佑,而麦天佑却因为自己二人耽搁了,到时候有什么严重的后果,搞不好会赖到自己二人的身上,触怒麦天佑,那自己二人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真烦人,我都让他们不要这么晚来找我了!”麦天佑这便扫兴的一把扯下了眼罩,往房门口走去,他就这么光着身子,一丝不苟,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
“吱呀!”
房间门一打开,出现的是麦天佑的几个手下,他们看到麦天佑这个样子,完全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显然是见识的多了。
“什么事情?”麦天佑十分不耐烦的喝问道,“你们几个这是嘎哈啊,破马张飞的,大晚上的能不能消停点儿?”
“少爷,出事了!”他的手下严肃的说道。
“出啥事儿了?”麦天佑却是一脸不在意,“我告诉你们可别在这儿吭哧瘪肚的浪费老子的时间,老子可还要去跟两个大妹子嗨皮嗨皮呢!”
“少爷,您派出去对付那个叶皓的人全部死了……”
“什么?”原本还很不在意的麦天佑脸色陡然一变,“什么叫全部死了?连千幻樱都死了吗?”
“呃,千幻樱小姐她倒是没事儿,不过却也受了重伤。”他的手下连忙道,“我们刚刚就是接到了千幻樱小姐的消息,才过来通知少爷您,让你多加小心的。”
“小心什么的,倒是无所谓,我就不相信那个叶皓还能知道是我派人暗杀他的。”麦天佑脸色有点凝重,“千幻樱都被他给打伤了,这倒霉孩子的修为到底有多高啊?”
“少爷,您放心,我们几个今晚就一直在您房门口守着,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您的安全的!”麦天佑的手下们表态道。
“很好,等过了今晚,我给你们每个人一人十万块钱的奖金!”麦天佑十分满意自己手下的态度,笑着道,不过对于叶皓的报复,他却根本不担心。
至于不担心叶皓会对他造成威胁的原因,倒是有好几个。一来,麦天佑并不知道叶皓的真实身份,只觉得他就是一个武艺高强一点的武道高手罢了,想要打听到是自己派人去暗杀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他和叶皓一样,都不是京城人,不过自己有钱有势,可不是叶皓所能比的,第二个则是,就算叶皓猜到了是自己派人暗杀他,那他也查不到自己的落脚点,毕竟他从小跟着自己的老爹学兵法,狡兔三窟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之前为了防备icc的那些太子党私下找自己麻烦,甚至派杀手除掉自己,他早就在京城各大星级酒店租下了豪华包间,然后让自己的手下假扮自己去入住,而自己则在非常低调的防护下,入住了这家希尔顿酒店,根本就没有那么容易让人找到,那个叶皓便更是连自己的毛都找不到。
“谢谢少爷!”他的手下们大声的喊道。
麦天佑又关上了门,淫笑着,向房间里面那两个衣着清凉的女郎走去。
等他走到了套间的内间时,他忽然察觉到了异样——这两个女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这样子,完全就像是武侠剧中,被点了穴的表现。
“两位美女,床上旋风小郎君来也,你们就不要再装这个被点穴的样子了,来吧,天色已晚,咱们早些去安歇了吧!”不过麦天佑并没有多想,还道是这两个女郎和他开玩笑一样,伸出手,就要将这两个女郎给抱入怀里。
可是,他伸出手,搂住了她们的肩膀,却没能推动她们,她们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们别玩了, 这个玩笑可不好玩!”看到这两个女郎一动不动,恰巧现在又是半夜凌晨的,麦天佑忽然觉得有点瘆的慌,便大声对这两个女郎喊道,用大声为自己壮壮胆。
然而这两个女郎还是一动不动,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看的他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来……”他转过身,张开嘴就想要大喊,让自己的手下们进来,可是才喊出一个字,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圆不溜丢的东西飞了过来,冲进了他的嗓子眼里,把他的嗓子给堵住了,剩下的几个字全部给憋回了肚子里。
“咳咳咳!”麦天佑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可是这咳嗽声也几乎只有他一个人听得见,那些在外面待命的手下,压根就听不到房间里面的动静。
接下来,麦天佑满脸恐惧的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窗户外面翻身进来,这个黑色的身影带着一张天狗的面具,在这深夜以及房间里诡异的气氛下,散发出无尽的恐怖感,麦天佑忍不住,直接就尿了。
“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带着天狗面具的男子冷冷的问道。
“我、我、咳咳咳!”嗓子眼里的那个东西卡着他的嗓子眼,让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他便用力的咳嗽几下,希望能够把那个东西给咽下去,然后开口向这个面具男子求饶。
“我都饶你两命,你却还想着取我的命,你说,你是不是该死?”戴面具的男子将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