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的环境中成长,淳于虹性子里的争强好胜不言自喻,久攻不下不由心急,哪管什么雅不雅了,打点起十分的精神,用出了全副的本事。
神情渐渐认真,随之而来自是妩媚的笑渐渐淡去,进攻间隙也腾不出功夫言语挑逗韩端了。
在她全力抢攻之下,韩端即不能用出超能,应付起来就越感吃力,更得打起百倍精神,何况淳于虹那一对有如兔跃般的胸乳自然不时闯入眼帘,就更加难过。
这等美妙的双峰,正是每个男人都应该赞美和欣赏的,韩端当然也难逃心猿意马。
最好的对策,自是尽量避免产生身体上的接触,顾忌一多,手下不免越显慌乱。
淳于虹比韩端还急,几次堪堪得手,偏偏他在紧要关头总能极其笨拙地躲开去,一腿飞过之后,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一个大男人家的,这样跳来跳去算什么嘛,还那么难看。”
就在她说话稍有松懈的功夫,韩端顺势抄住一只莲足,占据了主动。淳于虹的话一字不落,血气方刚的男儿如何受得这番过激的言语,手上自然而然地加力。
淳于虹一个不防,单足登时立不稳。小巧精致的玉足被人掌握,心下着忙,第一反应就是用力反抗。
韩端大略了解了淳于虹的实力,比真实想像中的要厉害许多。明知放开之后必会招来一番暴风骤雨般的进攻,哪肯轻易放手,只盼着就此收场才好:“承让,淳于姐真厉害,小弟甘拜下风了。”
“干什么嘛。还不放手娇地道。
一声娇滴滴的呼唤入耳,韩端注意力也放到了手足的玉足,那短短地紧身裤,光溜溜的大腿,真是有些不雅。再见握住的那只小脚晶莹可爱,心下猛然发觉不妥,忙乱地撒开手。
淳于虹娇羞不已,正用力挣脱呢,怎料到这家伙如此听话。登时失去支撑,身子一个后仰跌了下去。
韩端见势不妙,下意识地一个跨步上前,左手抓住了刚放开的脚丫,右手则抄过去环向已经伸展开的细腰。
失去重心的淳于虹双睛一合,正好被赶上的韩端斜揽在怀中。
右手穿过腋下,韩端只觉触手绵软温热,心知不妙,低头一看,敢情正捂在了半片酥胸上。
淳于虹忘了挣扎。也忘了出声叫喊。
韩端若松开手,她必会摔得更惨。局面一时就这样僵持住,空旷的房间里安静地能听见人的心跳声,气氛暧昧至极。
还是韩端最先清醒过来,松开最有艳福的那只手,然后左手才把一条光滑修长地长腿儿放下,帮着摆正了淳于虹的身子。
这种局面真是前所遇到,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可要保持沉默装傻显然不合适:“淳于姐的脚真香。”
本意是把注意力引到另一个部位,多少解除些碰触女性隐秘部位的尴尬。等出了口,韩端才发觉这个玩笑实在不合时宜之至。掺入了很明显的调笑意味。
他不自主地做了个有些女性化的动作,以手掩嘴,真恨不得给自己脸上来个大巴掌。
淳于虹红脸低头,半晌没回过神来。
作为中洲最大黑帮的当家人。她历来显得脸皮够厚实。韩端想不出她平时那么泼辣的一个人也能害羞到这种程度,窘得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接下来发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淳于虹突然冲过来。双手用力捶打着韩端的胸膛,嘴里“色狼”、“讨厌鬼”地叫个不停,显然羞愧难当。
韩端打死也不信,叱咤风云的女强人居然会如此“冲动”,做出这般小女子地模样,想来凌零也不过如此了。
意外被“非礼”触摸,给了淳于虹很大的震撼,心乱如麻不说,还生出了些很奇妙的变化。
韩端大为不解之余,更加木然不知所以。
如果没记错,这已是他第二次触到淳于虹私密的香艳部位了,上一次是在她的住所,当时请了那个叫岳云珊的催眠师捣乱。
那次佯装中招,借机大吃了淳于虹豆腐,只因恼她无故算计自己,才存心相逗,主要还是孩子心性,不过为了好玩。
上一次韩端所为其实更过分些,但她当时心存疑虑,反应也绝没现在强烈。
淳于虹闹了一番似乎还没解气,抬起*,一脚踢向韩端小腹。
韩端无意躲闪,也没运气抵抗,被踹得后退了几步。为了表现真心悔过,索性借势坐在地上。
淳于虹脸还是红的,也不拿正眼瞧坐在地上的韩端,自己走过去坐在了休息椅上,拿着毛巾擦汗,更像只是为了遮住羞红的面部。
适才举动确是有失礼仪,韩端坐着沉寂半天才爬起来,走到淳于虹面前,只想张口说声对不起了。
淳于虹似乎一直留意,恰于此时抬起头,表情恢复了往日的妩媚:“韩少,洗洗去吃饭吧。”
一句话把韩端想说地给噎了回去,女人真善,一瞬间变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佩服她变脸之快,韩端点点头,听人家不提不好接着说道歉的话,抢先一步走向洗室。眼角的余光扫射,淳于虹走路缓慢,好像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
站在水龙下,韩端只开了凉水,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一直都说要躲淳于虹远点,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呢?
性感无比地女人仅一墙之隔,水流哗哗,手上似乎还留着细腻、滑嫩的感觉,余香阵阵。韩端强忍着不去遐想连篇,心头不禁闪过一丝迷惑,为自己这种心态。
男人的冲动,往往会带来难以预知地后果。
等从洗室出来,他脸上才换了一片坦然。
淳于虹已然等在门口。略有些埋怨的口气:“韩少,你怎么洗个澡比女人还麻烦。”
韩端吸吸鼻
之微微一笑:“有幸跟香喷喷的淳于姐并肩而行,我自然要多费一番功夫才合情合理嘛。”
淳于虹地打扮跟刚才的惹火判若两人,给人耳目一新之感。
他抱了欣赏的目光:笔挺的白色牛仔,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优美的臀部曲线,黑色长袖T恤刚刚及腰,:i蜂腰隆胸,艳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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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姐真是青春洋溢。活力动感。”韩端由衷地给了个八字评价,接过外套拿在手中。
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逗人开心啦。”淳于虹甜甜一笑,挽上了韩端胳膊。
“淳于姐真让人惊为天人。”
淳于虹掩嘴一笑,轻轻打了一下:“油腔滑调的家伙,真讨厌。”
“怎么,姐姐不喜欢?”韩端索性顽抗到底。
女人一手轻轻掩嘴,递过个勾人的眼神:“小家伙,你刚才好坏哟。没见过你这么色的男孩子。”
刚才那会儿,她或许流露了真实一面。真的害羞了,现在这副欲拒还迎地样子,却有些造作了。
韩端嘴角微微一勾:“淳于姐可别这样夸奖,兄弟又不是什么明星,七老八十了还自称男孩子。”
“坏家伙,变着相说我老哇,你再大,在人家眼里还不是个小孩儿?”淳于虹嘴里这样说,眉眼含春的模样却明显少儿不宜。
韩端领教过高明手段,明知她惯会如此。仍然不敢拿眼直视,也不好继续纠缠:“淳于姐,时间不早了,不如赏个面子让小弟请你吃个便饭。”
“韩少现在富可敌国。怎好只请吃便饭呢?”淳于虹笑问了一句,又道,“人家现在累得没了力气。脚都快挪不动了,今天就便宜你小子,在香榭园对付一顿算了。”
她刚才看上去确实有乏力表现,至于是不是累得那就不得而知了。
韩端一时没听懂前半句问话的意思,也无暇细想:“这儿不是健身馆吗,还有饭吃?”
淳于虹并不回答,挽着韩端出门。只见她随手在身上墙上某处按了一下,服务小姐小跑着就过来了:“二位有什么吩咐?”
“在楼上安排个房间,我们吃点东西,还按以前的样子吧。”淳于虹吩咐道。
生、小姐请跟我来吧。”服务小姐并不多言。
又上了两层楼,二人被引至一个雅致的小间坐下。
淳于虹等服务员走开,笑着对韩端道:“在香榭园呀,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的。韩少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没有,姐姐帮你安排一下?”
看她的眼神特别暧昧,就知道没什么好主意,韩端笑着摇头。
这个房间内里空间不大,跟健身房内的宽敞形成鲜明对比,布置却雅致无比。
桌子宽大,挨墙放着,可以坐人的两个位子在一侧,并排着挨在一起。
淳于虹并没完全把刚才暧昧地话题丢开,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坏笑,冲韩端呶呶嘴,摆出一副就算我本人也任君品尝地架势。
接触过的异性就她时时让自己感到紧张,韩端大生无力之感,在女人火辣的目光攻势下略略低下头,引起一片清脆笑声。
:|样自然界中的物品之即食指大开。
自始至终都不见服务员进来,上菜的时候桌边有柔和的灯光闪烁提示,稍候片刻墙上的一个小窗口自动打开,容器顺着一道竹制的轨道进来。
如此别致地进餐方式让韩端大开眼界,加之也饿了,完全忘了“美色当前”,竹筷舞动得飞快。淳于虹受到他的影响,同样毫不作态,堪称“巾帼不让须眉”。
身后一排细长的竹筒,上面粘有提示,饮料、酒品都任由客人自取,不同品种的热茶也通过这种特别地运输管道进来,不能不感叹香榭园构思之独到。
若干年前的艺术大量卓别林主演过一部喜剧片叫做《摩登时代》,滑稽的进餐方式让人忍俊不住,现在已经颇有点那种味道了,区别只在于人家香榭园只是要为客人创造一个没有干扰地环境。
“淳于姐,这么好的所在,也就你这样有品味的雅人能找到。当然了,也得有钱人才行。”
淳于虹笑着摇头:“我喜欢这儿其实就是图个清静,没人打搅罢了。”
从坐下来她就这话说得比较正经,还透出丝丝无奈,做个这样的女人也挺不容易。
“你不也是有钱人吗?以后可以经常来呀!”淳于虹笑容极多,明媚而灿烂,理智如韩端也难以抑制地被感染。东洲那个晚上,面对着两个帮派,就几乎没见她笑过。
淳于虹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她以前也笑,但都不似今晚这么无牵无挂,发自内心的无拘无束。
韩端感受到无言的诱惑,心里多次告诉自己该走了,就是很难硬起心肠。或许淳于虹跟他在一起不为别的,图的就是这份轻松愉悦吧。
韩端不由感叹道:“淳于姐曲高和寡,过得也够辛苦。”
生平第一次,他感到淳于虹有些可爱了。即使她从监狱里拉自己回来,冒着危险解救他和肖天放,都没产生过这等感觉。
“别说得这么好听,我心里还不明白,你压根就没把人家看在眼里。”淳于虹眼中一片黯然,“我一个女人这么混,图得什么呀。”
韩端注意到她没用“韩少”之类的称呼,心里也真感到她可怜,不由握住她放在一边的小手:“淳于姐,你要是觉得没意思,何不就此收手,远远离开这是非之地,享享清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