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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密谋报复
    高气爽,中洲郊外的一幢豪宅,窗外枫叶婆娑,院内整齐,望之错落有致,颇为怡人。
    如果留意,会看到室内也正上演着一场人鬼大战。
    紧临巨大的落地窗,是一张欧氏风格的大床,而此时的床上,两具紧纠集在一起。
    伴着并不剧烈的动作,女子发出夸张的叫声,伏在她身上的男子满头是汗。
    一声,惨叫有如兽鸣,委顿的男子从女人身上滚下,脸上满是不甘。
    “老公,你好棒啊。”妖冶的女人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只陶醉的神情显然不真实,显见对男人的表现并不象口称那样满意。
    子却不是傻瓜,明白刚才的表现并没让妖媚的女人吃饱,很是气恼地对着她圆滚滚的大**踢了一脚。
    随着女人似怨似娇地一声哼,他很是郁闷地抬起头:“韩端,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
    不肖说,男子正是魏林生——新上任的中洲市委书记的独生公子。正是他那年拜韩端一脚之赐,被踢伤了男根,后虽花大价钱经国外专家治疗,效果却仍不甚满意。
    男人的功能是得以保全了,却无法跟当年纵意花丛的时刻相比,虽可以勃起,但硬度不够,每次爬到女人身上简单活动几下就一泄如注,草草收场,怎能尽兴?
    女人认识没多久,是新交的好友邹钧引见,身材火爆,一身媚骨让一望即生无边*。
    邹钧说有足够的刺激就有希望让魏公子重振雄风,魏林生信了他的话。谁知试了几次,仍这样不堪,怎不心中着恼。就如同望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却没有胃口下咽,那份痛苦可想而知。
    女人凹凸有致地身体张开,一双媚眼引诱着快来征服,魏林生却再生不出一丝征服的*,对韩端的恨意更加无以复加。
    以他的性子,把那叫韩端的小子大卸八块也不为过,如果不是因为这即将来临的官员调整,妈妈劝他为了父亲的前途暂时忍下。早就动手了。
    现在好了,一切如愿了,也该是他动手的时候了。
    抛开在女人身上吃瘪,魏林生最近意气风发,是中洲风头最劲的人物之一。跟父亲不睦的老顾调走了,可以想见这块地头将成为谁地天下。
    不过邹钧那家伙说的也不错,简简单单地整死他也太便宜了,一定要把那小子搞得生不如死才能稍稍消除心中之恨。
    魏林生气急败坏,不知不觉把眼前的女人当成了假想敌,用邹钧教的几式变态手法折腾了半天。只到她不堪忍受,发出了阵阵“呜呜”的哀鸣声。这才意犹未足尽地抓过几张钞票丢过去:“快滚!”
    女人穿上衣服狼狈而去,魏林生心里的恨意却并未平复,他一刻也等不得了,一定要马上收拾那小子,正该找人谋划一下。
    手机响起,真是天热有人塞扇子,正是邹钧打来:“哈哈,魏老弟,哥哥教你的那个法子如何?”
    “狗屁妙方,一点用都没有。”正在火头上的魏林生一点没给面子。“我现在只想好好整治一下那姓韩的!”
    邹钧打了个哈哈:“兄弟别急嘛,那法子一定奏效,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再说了。也不是没有别地好东西……”
    “去你的,老子不好你那一口。”魏林生当即反对,“你想地办法怎么样了?”
    “正好有一位好朋友在这儿。咱们一起聚聚商讨一下如何?”
    这就过去,你们在哪儿?”
    听到[富豪俱乐部]几个字,魏林生立马反感地摇头:“那儿不行,换人地方。”
    公认[富豪俱乐部]是中洲最安全的销金窟,魏林生也曾在是那儿醉生梦死,自从被残之后,听到这个名字都会过敏,成了心底永远的痛。甚至曾悄悄跟父亲哀求取缔那个娱乐场所,被魏国豪以上任不久不宜大动刀兵为由拒绝,为此还跟母亲方琪发了脾气,后者虽然心疼儿子却也无可奈何,深知若没有丈夫的背景,做什么都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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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快请进,介绍一位好朋友给你认识。”邹钧看上去总是那么彬彬有礼,加上不俗的相貌,怎么看都是个翩翩佳公子,难怪被称为年轻一代经商子弟中的楚翘。
    笑笑地把魏林生接进去,指着站起相迎的一名男子:“这是我的好友亚东,贺亚东,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后你们兄弟也要多亲多近。”
    魏林生长得也不赖,只是见到这个邹钧心里还会有些不爽,这家伙太会惺惺作态了,但关键在于他的智
    早,出坏点子更是高人一筹。
    自跟韩端交恶,魏林生心性变化很大,若说以前至多算个纨绔,现在心理却不折不扣地阴暗无比。
    父亲上位之后,他更是自大得可以,自认为在中洲可以横着走啦,若不是他老妈方琪在丈夫授意下盯得紧,不定会闯出什么样的祸事来。
    —
    魏林生做事少经大脑,凶狠有余,阴险不足,很容易冲动,接连几次在韩端这个没什么“本事”的小子手上吃了哑巴亏,甚至连男人基本的能力也不行了,当然引为平生大耻,恼怒之下,对以前地那帮损友不再抱什么希望。
    邹钧就在这个当口出现在身边,看上去温顺佥让,暗中却阴毒无比,坏点子多得是,堪称“斯文败类”,魏林生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引为知己。
    贺亚东的名字也有所闻,却入不了魏少的法眼,这时却因邹钧爱屋及乌,对他地朋友少不得客气:“久仰。”
    贺亚东高高壮壮,甚为魁梧。说出话来也是瓮声瓮气,客套起来也是似模似样:“哪里,魏少大名才是如雷贯耳。”
    魏林生也不知道他为何在对付韩端的问题上有了共识,想必邹钧事先跟贺亚东也有交待。
    为了相同地目标走到一起,三人也无太多费话,稍稍寒暄之后,直接进入正题。
    密谋过后,魏林生谢绝了二人加深了解共同去洗浴的提议,两个大男人如此携手,亲密无间。饶是以他的品性也不禁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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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正跟淳于虹亲密交流的韩端自然无缘得闻三“巨头”对他的重视,否则不知会做何感想。
    淳于虹柔情似水,尽管躺在身边的韩端还小上那么几岁,但她对“自己的男人”却越来越依赖,越来越有种想逃离打打杀杀生涯的冲动。
    黑暗中,**过后的淳于虹抚摸着大男孩硬硬的头发,只觉得一颗心越来柔软,再强势也是个女人啊。
    韩端睡得香甜,淳于虹却没有丝毫睡意,在暗夜中大瞪着漂亮地眼睛:因为他。自己真地越来越没有“进取心”了吗?
    时局变化,[宥帮]少不得也要跟着做些改变。最好的做法自然是收敛起来静观其变,然后寻机行事。
    她是个理性的女人,明白此时的自己要脱离组织有些一厢情愿,这样做并不只是因为心里有了寄托,为个人将来作计,更多地还是为帮派着想。
    但她的“保守”遭到了激进派前所未有的强烈反对,部分人跳出来老大的做法声称弱了帮派的威风,为了摆平反对的声音,耗尽了心力,甚至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
    淳于虹的心里也苦得很。数日来为处理帮内事务身心俱疲,也只有现在跟心爱地男人在一起才会感到万般放松。
    轻轻摩弄着韩端线条分明的脸庞,她不知道这样地幸福日子还会有多久,而又十分不愿意他卷进自己的生活中来。
    宁肯把幽会地点选在[香榭园]而不在自己的任一住处。是非常无牵无挂:+:背景实是深厚无比。
    在这儿不虞有敌对人等暗中监视,便是自己的[富豪俱乐部]也无法相提并论,淳于虹珍惜这个大男孩,某些方面甚至超过了对自身的关注。
    专门安排了心腹时不时注意韩端的动向,便是为了及时发现是否有人会对他不利,渐渐发现他身边还是有不少的蹊跷人和事。
    这乔梅生就是一个,尤其是发现中洲官员变动都与他所讲一般无二的时候,警惕性就更高了。
    迷迷糊糊中,韩端的一只手攀上她的胸,淳于虹有些害羞地把那只大手移开,暗暗啐了一口:臭小子,睡觉也不老实。
    也许她动作大了些,韩端竟然醒转:点睡吧。”
    “知道。”淳于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声,见他又转头睡了,捂住小嘴巴小声道,要注意身边地人啊,别对谁都那么好。“
    她也知道这家伙对人并不那么放心,有时戒心蛮重,有时却又信毫不设防,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韩端还是睡得很香,最近一段时间跟淳于虹在一起比较多,他有时不愿住在自己的房子,主要还是因为贺雅楠在。
    在他和青卓的辛劳之下,贺雅楠地病情大有起色,脸色也开始真的红润起来,渐渐呈现出了这个年龄的女孩该有地神采;体力也好了很多,经常跟青卓出去走走回来也不嫌累了。
    好转以后,贺雅楠性格中的乖僻少了很多,也变得好相与起来,韩青卓已
    开始时以她那样排斥。就连肖凌零也开始回来,有上一会儿。
    唯一不变的是她对韩端的态度,还是像刚来时那样不冷不热,即使偶尔流露的依恋也是一闪即逝。
    面对这个自己曾经心仪的女孩,立下的医好她的愿望眼看越来越接近,反而更为彼此的关系感到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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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松梅端了杯酒,一个人走到外面,习习的晚风一吹,兴奋之余又有些遗憾。
    最近心情也好得无以复加。幸福之神光临[周氏],厄运仿佛在一夜之间离去,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一切是家族上下努力地结果,为此专门在最好的酒店举办了家庭宴会庆功。
    与会人物聚集了周贺两家的重量级人物,气氛非常热烈。本来还请了韩端的,这小子借故没来,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九泉之下的丈夫是无缘见到这个盛会了,周松梅再叹一声。
    可惜自家人员凋零,放眼望去几乎都是贺姓,这也是父亲最大的遗憾。
    “妈妈。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大家都想给你敬酒呢!”贺雅楠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来到她身后。
    回头看着心爱的女儿,周松梅脸上泛起了由衷的笑意。
    贺雅楠不仅恢复了少女的活泼,性格比以前开朗了许多,对亲人的态度也友善起来。
    显然,女儿地康复韩端居功至伟,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呢,那些所谓的专家都做不到的他愣是干成了。
    “没什么,我想一个人静静。”周松梅淡淡一笑,风吹到她的短发。在夜色中平添了风韵。
    贺雅楠也就不再问,乖巧地靠在妈妈身上。灯光映射之下,漂亮地一塌糊涂。
    周松梅爱怜地弄弄她的头发:“小楠,在韩端那儿住地怎么样?”
    “挺好的。”贺雅楠并没多说什么。
    周松梅横了女儿一眼:“妈知道你不错,是问你韩端那小子对你怎么样?”
    贺雅楠很无所谓的回道:“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摸不透那家伙的心思,不管怎样,韩端都是唯一让她心动的,但显然现在想冷落自己。
    “那你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还行吧,挺好玩的。”确认度过了最困难地阶段,贺雅楠心情不是一般好。“他那几个妹妹年龄差不多,都挺有趣的,我们也谈得来。”
    周松梅也摸不透女儿地真实意思,也不追问:“你还是在他那儿住一段吧。等彻底好了再到妈妈身边来。”
    贺雅楠点点头。
    “小楠,我想好好报答报答韩端,你说怎样好呢?给他钱又不要。”周松梅对一个问题犯难。想听听女儿的意见,“该不会是嫌少吧。”
    为表谢意,前些日子开了张支票给韩端,可面对着百万的数目那家伙连眼皮都没能抬就推回来拒绝了。
    印象中,他是个穷孩子,要不也不会暑假还跑到[周氏]打工了。
    这也是个很有出息的孩子,有了自己的事业,而且心地很好,周氏的通讯公司就承他帮忙这才有了现在的蓬勃发展。
    但相比[周氏],那只是家小公司,甚至连上市的资格都不够,也不至于对这么大的数目无动于衷,真得嫌少吗?不像。
    “我才不管呢,妈妈看着办就是。”贺雅楠对这个没甚想法,她的理解跟妈妈不同,韩端一点也不穷,显然也不是嫌钱少,而是根本不看到眼里。
    “要不就送幢房子给他吧,我看他住地并不大。”
    贺雅楠还是那样的口气:“妈妈看着办就是了。”
    韩端的房子确实不大,但住在里面蛮温馨的,尤其好几个人凑到一块吃青卓做地饭,大家在一起比一个人住在自家的别墅快活多了。
    她觉得跟韩端是朋友,朋友之间需要太多物质上的往来吗?不懂妈妈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唯一可认为地就是他想追求女儿,丈夫过世之后,周松梅的性格起了很大变化,尤其长期征战商场,更让她成了认死理的人。
    放之前也就不多想了,但现在小楠身体好了,酝酿已久的心思不免又动了起来。
    没有真正度过危机,完全可以给近乎康复的女儿找到一个不错的世家子弟,对她未来有益,可以尽享安逸,同时对公司帮助也更大。
    要达到这个目的,首先要让韩端断了这个想法,而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钱来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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