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淘的班主任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是一个职业的女性,干练而富有朝气,穿着西装,一旦女人具有男性化的格调,就显得让人敬畏,戴着金边眼睛,一举一动透漏着威严。他是教数学的,就如公式一样具有理性,但也有女人温柔的一面,对自己学生的关心是无微不至。进入高中的第一刻,李涛感觉到到处是一种压抑的气息,来到这里最明显的特征是一星期只有到了周日下午有半天的休息,一个月才有一天的大休,每天老师灌输的就是学习,努力学习,从现在开始,直到高考,并且时不时的有成功的学哥来演讲,每一次都给同学们打上一针兴奋剂,还有每周一的升国旗仪式上,主管学习的副校长总一翻的讲话,让你不能不为之骚动。
“同学们,改革是向前的,给予我们的机会是平等的,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只有用汗水去塑造自己的未来,一年纪的同学们,你们是学校的未来,要只争朝夕,二年级的同学们,你们要争分夺秒,再接再厉,三年级的临战者,你们是学校成败的象征,要拿出背水一战的勇气,为遂平60万父老拼搏。站在庄严的国旗下,我们不能不感慨万分,我们拿什么来回报我们的祖国呢,让我们再鼓舞一次士气,振奋一次精神,发起一次冲锋,胜利永远属于我们的。”
同学们,个个被激励的热血沸腾,只有拼命的学,不为别的,只为能考上一个好的学校。
第一个月的星期天终于来了,李涛找到安权,他们想去市里看看大个,谁知道刚走出校们就听到有人喊。
“李涛,安权。”
“哎呀,大个,你小子,我和李涛说正要去市里找你呢。”安权惊喜的看着大个。
“不会吧,你们能想到看我,别诓我了,倒是兄弟想起你们了,来看看你们,是不是还活着。”
“是先吃饭呢,还是先到学校里参观参观?”李涛说。
“那还用说,先宰一下你这县长公子了。”
“什么?”李涛惊奇的说,“我充其量也就是个乡长的孩子。”
“你不知道呀,你爸爸几天前就提了付县长,主抓教育的,电视上都播了。”安权说。
“我那会知道呀,我们这里除了学习,吃饭,睡觉,那能见到电视呀。”
“悲哀呀,外面都说一高是军事化管理,我看是铁血管理。”
他们在门口的小吃店,要了三碗面,几个小菜,三瓶啤酒,舒舒服服的吃了起来,自然是在学校的各种见闻,说是津津有味。
“安权,我上次在市里商场看到冯皎皎了,你们不知道,可漂亮了。”
“说说。”李淘饶有兴趣的问,“是不是屁股大了,更妩媚了。”
“穿着性感的连衣裙,露着前胸,你没有见呢,能看到里面雪白的乳房,头发烫的水波似的,身边挎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一身名牌,说实在的我从她身边走过,有点自卑,头也没有敢抬,谁知道被她看见了,弄的多不好意思,她给我介绍说这是她男朋友,是市教育局王局长的儿子王帅,告诉我她现在在市一小教书,有空去找她玩。混的可真不错呀,一个小师范能进市里教书真是不容易呀。”
“那还用说,男朋友的父亲是教育局局长还愁在市里教书。”安权有点不以为然。
“看来,我们的安权有点醋意。”李涛问,“对了,安权上初中时你常往汝南跑,是不是和她有一腿,我猜你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快老实交代。”
安权一个劲的摇头,脸却红的发亮,仿佛又回到和皎皎云雨的场景之中。吃完饭,三个在校园里转了一变,去城里打个一下午台球,最后大个坐上车,才依依不舍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