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觉名猛然想起,从慈善晚宴离开之后,他一直开着车跟在洛明轩的汽车后面,看着小女人在距离别墅很远的地方下车,看着她肩膀抖动的一步步朝着别墅走过来,直到她快要走到别墅,确定钟意不会跑,他才越过钟意提前一步回了别墅。
所以,她是走了一路,哭了一路?
为什么哭?因为那一首歌,还是因为……
“该死的女人,差点被人欺负了,竟然没有告诉我。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厉觉名咬牙切齿,声音冷厉到了极点。
从茶几上抽出纸巾,朝着钟意的脸上擦去。
“金主。”
纸巾还没有碰到钟意的脸,她粉嫩的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
厉觉名的手在一瞬间僵在那里,这女人的心里,他只是个金主?
想也没想,直接在钟意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发泄自己心里的不满。
“哎呦。”钟意痛呼一声,抬起手捂住被打的地方,幽怨的瞪着厉觉名。
她本来就不算聪明,再打就真的傻了。
厉觉名不是应该会杀了她吗?或者直接带着她去领离婚证?
纸巾轻轻地在她脸上擦了擦,把泪痕一点点的擦拭干净。
“竟然敢和其他的男人去慈善晚宴,你胆子真大。”厉觉名愤怒的低吼,“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是洛明轩。”
“是他救了我,他救我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们不和。”钟意委屈的说道。
“你知道了?”厉觉名的表情一僵,手里的纸巾飘落在了地上,眼睛深处划过一抹慌乱。
钟意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语气平静的说道:“嗯,我知道你们不和,赵雷和洛明轩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谈话的时候我听到的,好像你和洛明轩有矛盾。”
听她这么说,厉觉名知道钟意并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厉觉名,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我们离……”钟意嘴唇动了动,“离婚”两个字还没有说完,厉觉名直接把她压在沙发上,霸道的亲吻了下来,把她的话堵在了嘴里。
他的唇上有其他女人唇彩的味道,钟意觉得很不舒服,她抗拒的摇头,用力的推开厉觉名。
“你不要……这样。”钟意擦了擦自己的唇,眼睛里划过厌恶。
“怎么?这么快就不能接受我的吻了?还是洛明轩吻的你更舒服?”厉觉名挑眉,冷嘲热讽的开口。
眼前浮现出来的,都是洛明轩说钟意是他女朋友的画面,那一刻,他恨不得把洛明轩和钟意都杀了。
“你胡说什么,我没和洛明轩接过吻。”钟意不想自己被误会。
“呵呵?没有接吻,我的绿帽子都顶到天了,我老婆遇到危险被其他男人所救,我竟然都不知道;你们见过几次面,上过几次床……”厉觉名每说一个字,自己的心就疼一分。
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了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偌大的客厅里回响。
力气不大,在他的脸上也没有留下痕迹。
钟意从沙发上跳下来,径直朝别墅外面走去,她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离开的时候孑然一身。
“厉少,你可以杀我,但是不能侮辱我。”钟意脚步不停的走着,说道:“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我们离婚吧。”
既然注定了要离婚,与其被扫地出门,不如自己主动提出来,至少这样还可以保留尊严。
她刚走到门口,身体猛然被人从后抱住,两只大手按在她的身前,让她没有离开的机会。
“钟意?你是不是忘记了一点,我们之间是有契约的,只有我能提出离婚,你没有这个资格。”厉觉名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狠狠地说道。
明明是她犯了错,自己没有对她动手,她反而提出离婚,而且还打了厉觉名一巴掌。厉觉名越想越生气,想到她哭肿的眼睛又觉得心疼。
钟意咬了咬嘴唇,缓缓的转身,近在咫尺的仰起头,看着厉觉名帅气的脸颊,嘴唇动了动。
厉觉名的唇再次压了下来,霸道的亲吻着她的唇,钟意想要逃离,厉觉名的手按在她的后背上,整个人随着她的躲避追上来,不让她的唇有逃跑的机会。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减少,回到卧室的时候,两个人都一丝不挂。
钟意被直接扔在床上,厉觉名扑了上来……
钟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最后自己已经筋疲力尽,被耗光了最后的力气,男人才放过她。
她是被一阵谈话声吵醒的,睁开迷蒙的眼睛,只感觉身体酸涩不已,整个人像是被汽车碾压过一样,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对,针对盛海公司成立一个专门的部门,我要让盛海公司负债累累,让他们一无所有……嗯,不用手下留情。”
钟意挣扎着下床,两只脚踩在地板上,双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厉觉名听到身后的响动,走回来,把她抱回床上,低头看着她两条纤细修长的腿,“你好像不能走路了。”
“混蛋,流氓。”钟意咬着牙骂道,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累到筋疲力尽,厉觉名却依旧神清气爽?
“我不觉得对自己的老婆耍流氓有什么错。”厉觉名耸了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算了,昨天的事情我原谅你了,以后不许和洛明轩有任何的来往。”
他让人调查了,钟意和洛明轩之间没有太深得接触。而且,今天早上又用钟意的手机和洛明轩……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有打她,也没有被赶出去?
钟意坐在床上,不解的看着厉觉名,这男人不是霸道总裁吗?难道他不是应该帅气的把她踢出去吗?
“你不用去公司,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乖乖的在家里休息,我先走了。”厉觉名毫不避讳的当着钟意的面脱掉睡衣,一丝不挂的站在衣柜前拿衣服。
她怔怔的盯着厉觉名,为什么和她想象的不一样?难道厉觉名并不是和传说之中的一样霸道强势?
换好衣服,厉觉名一转身,对上钟意看过来的眼睛,邪魅的一笑,“如果你喜欢看,我可以不去公司,让你看个够。”
这男人是要将流氓进行到底?
钟意哼了一声,躺在床上用被子该住了头。听到关门声,她才掀开被子,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