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林见她这样,不赖烦地说道,“你要知道什么就说吧!但王勇,你也别太信她的话,一切还是听从警方的安排”。
二寡妇见王翰林这样说,只好淡淡地说道,“王勇,我就是瞎猜的,也没有什么证据,你真的不能当真”。
“好的,她二嫂,你就说吧!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王勇也感觉出了二寡妇好像知道些什么线索似地。
二寡妇小声说道,“王勇,半个月前,癞子有次和我一起从镇上回来的,路上,他突然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了一句话,但他又不明说,也不说清楚,所以,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你就说他说了什么吧?你士真急人!”,王翰林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二寡妇还是有些怕王翰林的,俏脸一红,说道,“哦!那天他突然问我一句话,说他要是帮了我们家,我能不能陪他睡一觉,我一听火了,还踢了他一脚,结果,他就跟我嬉皮笑脸的,说不陪他睡也行,但要给他一笔钱,否则,他就啥也不说,让我们家吃亏,让人家害我们家,我觉得他说话不靠谱,就没有答应,后来,他说我不给就拉倒,他等我们家王野回来再说,后来我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我觉得他的死或许和这件事有关”。
二寡妇这一说,王野心里一动,他隐隐感觉到癞子的死也许真如二寡妇所说,和村里的事情有关。
王勇也似乎很认同二寡妇的话,说道,“她二嫂,我觉得你了解的这些情况一定和我家癞子的死有关的,他一定是发现了某些人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人家谁会对他这样一个人下毒手啊?是不是,支书?”。
王翰林也点点头,说道,“嗯!也有这种可能,但我们这样一个穷山村里能有啥事非得杀人灭口啊?哦!对了,警察怎么说的?”,说着,王翰林将目光移到了王野的身上。
王野也反应过来了,他忙对王勇说道,“叔,你别在这里呆着了,你得回家,别让人破坏了现场,警察不是让你守在那里吗?”。
“他那个家除了我们家孩子,鬼会过去哦!但我们家孩子都在学校,没事的,说实话,我心里蛮难过的,虽不敢说和癞子有多深的感情,但他对我们家孩子真是不错,哎!”。
王勇又长叹了一声。
长话短说,王野连饭也没有来得及吃,就陪着王勇来到了癞子家门口等着,当然,他们俩都没有再敢进去,警察说的很清楚,从报了案开始,任何人未经警方同意再也不可以踏入癞子家半步了。
渐渐地,周围也站了许多从村民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好些老太太都在掉眼泪,说哪个狠心的家伙连癞子这样可怜的人也要杀,良心被狗吃了。
王野则被一些大姑娘,小伙子围着,大家都对王野目前的身份特别好奇,竟然还有人叫他小拳王的,说这些天老有记者到村里来跟她们了解王野小时候的生活情况。
但王野并没有心思和她们闲扯,他在想癞子的死因,其实,他很想进屋看看癞子的尸首,他的看法和二寡妇类似,觉得癞子的死一定和他们家有关,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当时要癞子给他做眼线,弄得现在让他送了命。
一会儿,警车的笛声响彻了整个山村,在一个村民的带领下三辆警车呼啸着来到了村里最东头的癞子家门前。
警车停好后,从第一辆车上走下来一个警官,对着众人嚷道,“谁报的警?过来一下”。
王勇和王野连忙分开人群走了过去,王野冲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是我们俩报的警,这是死者的堂弟,叫王勇,我是王野,王翰林支书是我父亲,他行动不便,我替他来的”。
“哦?你就是王野,我们镇上的名人啊!好了,你们先在这里等着,不许走开,一会儿要问你们话,门没有锁吧?”,说着,警官指了指癞子家的门。
王勇忙说道,“没有,到目前为止就我进去过一次,发现他死在了床上才让王野大侄子给我报的警”。
“哦!好了,知道了,法医,你们进去看看”,警官朝后面已经等着的法医叫道。
两个法医还有几个警察呼啦啦地朝癞子的家门走去,为首一个人推开了门,其他人则跟着进去了,有些村民好奇,就想往前凑,但被警察给拦住了。
“你们别围在这里,都回家去吧!死人了有什么好看的”,警官冲围观的村民嚷道。
王野也帮助警官疏导群众,一会儿,癞子家门口就只剩下了王野,王勇和警察,其他人都离开了。
这时,警官对王勇说道,“你是死者的堂弟,你见到他的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我们约好了今天早上一起去镇上”,王勇说道。
“去干什么?”。
“我去批点调料,我堂哥说他想去逛逛,让我早上叫他,要不他起不来,我堂哥有睡懒觉的习惯”。
“哦!他平时跟什么人有过节吗?比如打架之类的”。
“没有,他光棍一条,也就我这个堂弟算是他的亲人了,平时还算老实,一辈子没有结过婚,没有过女人,所以,有时候也喜欢和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开开玩笑,但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哦?他真的没有过女人?”,警官还是有些疑惑。
“肯定没有,谁能看上他呀?”。
正说到这里时,里面走出来一个法医,是个小伙子,他来的了警官面前,对他说道,“头儿,死者临死前喝过酒,有过性生活,他的上还有女人的排泄液,身下有大量已经干涩的精斑”。
警官疑惑地问道,“你确信那是女人的排泄液体?可他堂弟说他从没有过女人?”。
法医点了点头,说道,“肯定是,杨医生也认为一定是的,我们俩初步认为他死于兴奋过度,脱精而亡的,一个正常男人很难一次性射出如此量多的,只有一种解释,他做之前服用了过量的性药,但是否真如我们判断的,必须把尸首运走,我们要第*一*文*学*首*发对死者尸体进行解剖才能确定”。
法医的结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警官看了一眼王勇,说道,“我们要把死者的尸首运走,进行司法鉴定,你去办个手续吧!”。
王勇看了看王野,说道,“大侄子,你给我去办吧!叔也不会写字”。
王野点了点头,随他和法医到了警车里,与一个警察履行完了手续,其他警察也把癞子的尸体运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