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只到这个时候,才明白我错得多么厉害。
这么几个月来,我一直不间断的进行着训练,就算是强大如泡泡的家伙,现在也常常被我弄得难堪,更别说用一个手指头就把我放倒了,可他妈的这个吴姐就做到了!
吴姐替赵静掩上衣服之后退了一步,依然象开始那样平平静静的,好象才服侍赵静起床那样从容,而趴在身边一度疯狂的我只是被她扔在一边的布娃娃。
赵静慢慢的扣着衣服,她好象有点慌乱,这时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又看吴姐时,脸色一下就得冷若冰霜,慢吞吞的说道:“你出去,没我的吩咐别闯进来。”
吴姐还是声色不露,就好象赵静的话是圣旨那样,悄无声息的就出去了,倒是关门的时候,照例弄得整个地下室都传起回音,显然这个破门,打开没事,关就特别的费劲。
赵静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把一个套在手腕上的橡皮挼了出来,开始扎被我弄乱的头发。
“不错。”赵静慢慢说着,她抬起双手在挽头发,因此衣服内的双乳在蠢蠢欲动,我从没注意到她胸部会这么扎实,而且说实话,刚才趴在她双乳之间的美妙,足以让人晕眩。
“你象只小老虎似的,越来越逗人喜欢了。”赵静摆弄完头发了,这时俯下身把我拨过来,头逼近我仰躺的脸浮起一缕怜爱:“真想不到你竟然能够挣脱胶带,就算我也做不到。”
我懒得理她,主要是因为她跟我如此暧昧的距离,加上在一张床上和她衣服里真空那种想象,使我小弟弟又一次勃奋起来,妈的它可真不知死活……
赵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肯定在感受我身上的气息,然后快速直起身子,正儿八经的说:“我改主意了黄柯,不会杀你,因为你太让人意外,我舍不得。”
我注意到我话也说不出来了,身子就象被什么给封住似的,一种积郁堵在胸口,不仅让我动不了,更让我发不出声音,我突然明白这个阴气森森的吴姐用的肯定是传说中的“点穴”了,能使这种玩意的,没绝世的武功才怪……就这样她还被赵静打哭过!
我呆呆瞪着赵静,这才明白她只怕比我想象中要强大多了,她凭什么把一个神秘成吴姐这样的家伙当成乡下保姆似的支来使去还想打就打?
我突然想起她把我迷倒所用的迷药,这种迷幻药很可能是一种极品毒药。
一开始我就纳闷,她究竟从什么地方获得这种迷药,因为这种效果的药品只在高机密的实验室和特殊部门才有,普通人再有钱也难搞到的,现在我才明白,她一定有极神奇的背景。
“听说过天妙门吗?”赵静又恢复成以往那种优雅和宁静了,这时淡淡的跟我拉开了家常:“其实我是这个门派的掌门,我师父也就是前任门主前年突然遁入空门,于是我现在就继任她的掌门职位,天妙门快一千年历史了,门中只收女子不收男人,因此门主不能结婚。”
我根本就没听说过什么“天妙门”,而且还只收女的,累不累啊?但赵静完全不象在讲故事,她静静的盯着我,这时有点无奈的说:“可是……自打我们三人一起在地下室受困后,我就发现自己爱上你了,我用过很多方法想摆脱这种困境,且一直不能把你忘掉……”
我晕了,那可是幼儿园的事,你那么早熟吗?
可赵静还在叙述,她慢悠悠的说:“我打小就注定要接师父衣钵,所以从小就知道自己不能接近男生,于是才会默许你跟贺洁洁在一起,因为地下室的事,让我跟她有了姐妹一样的感情,如果我不能得到你,那她是唯一能跟你在一起的女人了。”
日……怪不得她死活撮合跟贺洁洁呢,原来她是不能结婚的,照我想来,她既然这样苦苦的爱黄柯,只怕黄柯曾经对她也够暧昧呢。
果然赵静又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也知道你不喜欢贺洁洁,可是……我不能爱你。”
照她这么说来,事情就全套上了,其实她只不过是打着贺洁洁的幌子,在看到我跟曾丹彤越来越暧昧后,终于忍无可忍才发生了这一切,说什么为了贺洁洁,不是自己吃醋才怪!
赵静停了一下,盯着我半响才又说:“我很苦闷,没事就跟吴姐诉叙,我什么都跟她说了,她是唯一知道我苦苦爱你的人,因此,吴姐最后害怕起来,于是就把舌头割掉了,她说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的侍奉我而保证不泄露秘密。”
我呆呆的瞪着她,这才知道这个哑巴仆人什么都知道,而且为了保护主人的秘密竟然自己就把舌头割掉……天下怎么有这种愚忠女人?而赵静竟然还舍得打哭她!
我都快崩溃了,只见赵静还是那种该死的不紧不慢,这时紧盯着我又说:“黄柯,我试过了,我舍不得杀你,现在己经让你知道整个事情的内幕,你就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就是死,我虽然下不了手,但可以让吴姐杀你,因为我绑你进来的时候,己经布置了整个过程,我家的监控设施有你进来后接着离开的记录,就算杀了你,我也不会受任何牵联。”
这我相信,以她这样的背景,要把我抹掉简直太简单了,我突然为曾丹彤还能活着而庆幸,真不知道这个赵静是为什么放过这个还浑然不觉的女孩!
“第二条。”赵静说到这儿有点开心起来,她眼睛浮起一缕兴奋,好象在憧憬什么似的,犹豫了好一会才又说:“就是我们打赌,你不挺能打吗?我就跟你比划一下,如果我赢了你就听我的,天妙门虽然不能收男弟子,但男仆还是需要的,要是你输给我,以后就要成为随时听我招呼的男仆。”
赵静说到这儿脸突然更红了,天知道她想到什么了,照我看,她肯定不是想把我拉来只做男仆那么简单,这丫头可真阴啊,搞不好把我变**!
“当然。”赵静把持了一下又说:“我对你会很公平的,如果你能赢我,就随你怎么样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