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个张玉营肯定是个熟练的偷情高手,她虽然对友,并且一直到我冲进她体内时还喃喃推拒,且极其享受跟我一起的。
因为一开始跟梦菡有过一次大战,所以这一次,我跟她之间可以算得上是很惊险的肉博了,这个淫荡的家伙一开始还假腥腥的拒绝,后来竟疯了似的跟我绞在一起,我们在梦菡的办公桌上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只杀得她通体汗如雨下,内衣都湿透了才罢休……
我很久没遇到这种从骨子里都透着风骚的浪货,因此一战下来感觉极其爽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小痞子……”我们差不多是一起达到巅峰状态,然后瘫在桌上的时候,她满足的搂着我嗔道:“真想不到你那么厉害……怪不得梦菡整天跟我唠叨你……服你了坏东西。”
我抚摸着她娇嫩柔软的肌肤,满意的戏谑开了:“知道我厉害了吧?下次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卖弄风情?嘿嘿本少爷可饶不了你!”
“好了!”张玉营虽然脸颊还红欲滴,但赶紧从桌上支起身子,点了点我脑袋说道:“别闹了黄柯,梦菡呆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你真坏!身上都被你弄得腻死了……你看嘛!桌上都成什么了!还不帮人家弄弄……你想让她知道啊!”
说着从桌上跳下去,从办公室衣柜她包里拿出纸巾,开始料理我们俩的“犯罪现场”。
这个女人做事滴水不漏,她怕梦菡发觉什么,连销毁痕迹的用品也自己准备。然后再把纸篓给处理了,忙了一会,除了屋里那种淡淡的气息,什么都没有了……
她可真是个偷情专家……谁敢娶她做老婆,只怕冬天是不用买帽子了。
“都怪你!”张玉营忙得鼻尖都泌出了汗珠,最后懒洋洋地瘫在沙华上嗔道:“人家象钟点工似的,才被你折腾那么久,又打扫了半天……小色狼。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是吗?”我坏笑道:“你就知道我不是好东西了?我一看你就是大闷骚呢,呵呵果然一试就上路……说实话,很久没碰到象你这么浪的了,挺爽!”
“真奇怪。”张玉营一点也不因为我露骨的语言生气,反而得意的说:“一般来说只有成年男人才喜欢女人放浪点,你一个小屁孩怎么也是这个调?莫非坏女人更受男人喜欢吗?你可真不象是个小孩……果然梦菡说的不错,你很奇怪!”
我走近她,放肆的捏弄着她的。然后在她裙子里抓了一把笑道:“连朋友地弟弟你也敢勾引,胆子可真够大的,还说有男朋友呢,骗人的吧?”
“什么弟弟……”张玉宫很享受的接受着我的摸弄。然后意乱情迷的哼哼道:“别弄……我很敏感,到时候会不顾一切跟你……嘻嘻,你不会想让你那个暧昧的姐姐当场给逮住吧坏小子?”
她果然是个至淫的荡妇,我可不敢再继续挑逗她,女人疯起来很猛地,真让菡姐给当场抓住了,那可没脸见人。
“你看我象没男朋友的人吗?”张玉营眯着眼坏坏的打量着我说:“只不过我们很开放,彼此不限定私生活,你知道他很变态。竟然想让我加入一个俱乐部……天哪我可不敢,那里面有很多熟人,真传到我家里人耳中去了,我不被他们杀了才怪!”
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不过照你这么说来,很可能你能如此放浪。你所谓地男朋友起了很大的作用,看来这个世界变化真的太快,竟然有纵容自己女友去外面乱来的男友……说实话我就开放不到这种地步,我很传统,不想跟人分享女人……
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就听张玉营奇怪的问道:“你叹什么?赚大便宜了你应该得意才是吧,叹什么气?”
“我不习惯你所说的那种开放……”我想了想说:“也许我跟你的男友不是一个档次的,我很传统……”
张玉营乱笑起来,她坐直了身子,把一直对我肆无忌惮大劈的双腿也夹紧了。这才说道:“我们见面才多久?你就象头狼似地把我给上了……就你也叫传统?”
我讪然一笑,正色对她说:“你可别教坏我们菡姐,她可比你正经多了!“
张玉营一愣,她轻轻叹了口气说:“男人都这样……希望别的女人都对自己不设防、轻孟放浪,且想娶那些坚贞的女人为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别说这么沉重的话题……我有点尴尬,这时笑道:“只是我们对性的态度不同吧,其实这是每个人的生活权力,因为我感觉我更习惯独享女人,跟你地男朋友不同罢了。”
张玉营默默的打量着我,稍停一会才说:“我跟梦菡是一起从医专出来的同学,最开始我也象她那样纯洁,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我究竟变成什么样的女人了,我希望今天的事是我们的秘密,别让她知道我的底细……其实我一直把她当最好的朋友。”
也许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吧,对我来说,朋友的妻子是神圣地,可她竟然会勾引最好朋友的男人……因为她知道我跟梦菡的关系,莫非私情不影响友情吗?
梦菡回来的时候,我们己经完全恢复了,而且因为话题的原因,正处于沉默时期。
“那人可真麻烦!”梦菡生气的脱着自己的外套,看了看我们说道:“一点小感冒就象天塌下来似的,而且对我们的医师执照也表示怀疑,就象是卫生局来检查似的,讨厌!”
“有钱人都是这样……”张玉营酸溜溜的打量着背对着她的梦菡,无可奈何的说道:“有些人甚至直接带家里的狗来看病……我建议你弄一个兽医门诊的事,你考虑了吗?”
“嗯。”梦菡点点头,然后扭过身来对我说:“黄柯,你得帮我把这事办好,不然老有人带宠物跑来看病,让人知道了可影响不好,行吗?”
能不行吗?你可是我亲亲的菡姐啊,你让我做的事我能说不行吗?于是我点点头,这才发现张玉营一直在打量我们,我刚刚认为的私情不影响友情的想法马上被她的态度推翻了,这个女人神色里浮起一缕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