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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八:紧张的婚礼
    谢云婉的婚期越来越近了,我的师父仍然没有音迅。
    我由最初成功的激动渐渐冷静下来,邓玉慧仍然没打电话来告诉我他有回来。
    这个事很令人伤脑筋,你想吧,好不容易练成一门绝世武功,而且这门功夫一般人是不知道厉害的,就传我功夫的师父知道它的难度和实力,只有他才有判断和鉴定的能力,偏偏他且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弄得我一头雾水能不让人窝火吗?
    虽然我可以感受自己身体和内力方面的大幅度提升,但在经过系统的认证之前,就算我自己也弄不清我达到什么境界了,这就象看着一堆钱不能去清点一样,多烦人哪……
    我每天仍然在进行以前曾经有过的训练,可是跟以往相比,我感觉这种训练己经没什么意义了,问题是我根本不明白我是不是该中止了,万一我的功夫还没成呢?
    哎……我估计我是历来所有武林高手中最难受的那一个了,我都有点讨厌这个法制的年代了,如果我生在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古时候多爽哪,老子立马就去试试功夫,看看我说第二之后,哪个大胆的家伙敢跟我说他是第一……
    得了,这种种不如意我只能忍了,谁让我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呢,我一直认为黑社会也必须要有理有节的,既然不小心做了道上的老大,就得从我做起啊……
    谢云婉跟贺家良的婚期订在八月十八,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正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开始正视天妙门这次非同寻常的婚礼。因为赵静帮过我不少忙,我得想办法回报她们,我很清楚这次婚礼会发生什么,天妙门面临地对手将会很神奇。
    当然,除了帮天妙门之外,也许这跟我那种顽固的炫耀心态有关吧,我想遇到厉害一些的对手,用以测试自己的武功进展。毕竟那种私下的信心膨胀,跟真刀真枪的对手比试还是有区别的,有如一个磨好了刀的屠夫,他在跑去杀头猪以前是不会舒服地……
    我根本没有想到,我跟师父最终会在这种情况中再次相逢,一切竟然会如此的戏剧化。
    转眼就到了八月十八这一天了,天妙门肯定不会把照相馆发生的事放在眼里,谢云婉的这个婚肯定是要继续结的。只不过大伙更加小心了,估计赵玉娘己经摆平了本门戒律堂高手了吧,因此她才能全心全意对付地灵坛的变态杀手们。
    十八号这天的天气很好,正所谓八月金秋。那个时候的上海气候虽然热了点,但天气总地来说还是相当不错的,适合举行类似仪式。
    谢云婉跟贺家良象所有的传统中国家庭,婚礼是按传统来办的,没去教堂。
    天妙门经过评估之后,认为复杂地迎娶过程很难控制,也许是对方动手的最好时机,因为怕多出枝节来,所以迎娶这一场戏就免掉了。这一点,也是经历了摄影间的事情之后才决定的。
    象一般的中国城市居民婚礼那样,婚宴定在上海大酒店,婚礼的筹备和仪式都设在饭店里进行,双方的公司领导还有双方的亲朋好友们,都如约来酒店参加他们的婚礼。
    谢云婉和贺家良还有双方家长那些时间。其实基本上都呆在一起进行着各种准备,因为是远房亲戚,亲家彼此就有密切地交往,他们彼此己经绑成一块了,婚礼相关的什么事都在商量着做,加上后面又有一个强力的天妙门在撑着,钱方面基本形不成问题,两家于是显得其乐融融的,根本就没有平常那些亲家间的较劲和勾心斗角和算计。
    婚宴订在中下午,花去大部份时间进行完各种准备来到酒店时。刚张罗好,客人们就开始进场了,谢云婉贺家良俨然一对金童玉女般的璧人,站在他们地婚宴礼堂外面迎接客人。
    虽然我一直是个纯宾客,但是我其实暗里一直在跟赵静她们帮谢云婉在张罗,我吩咐下属动用了全部保安能量,用以协助天妙门,赵静这时也顾不得跟我客气了,看得出她很需要帮助。
    客人都是信得过的亲朋们,签到处很严格的,认定客人的身份之后才能进入大厅。
    四处都是以客人身份进入酒店的天妙门门人,还有我手下对地域极为熟悉的社团精英,双方各自为政,把整个酒店织成一张繁密的守护网络,就是蚊子想出入也不容易。
    因此婚礼一直进行得相当顺利,婚宴开始后,双方公司的直属领导也为两位新人宣读了婚礼祝辞,然后是双方家长接受新人的敬茶仪式,婚礼在有条不萦的进行着,欢笑和喜气盈满了整个婚宴礼堂,一场经典地婚礼正在暗流汹涌的平静下缓缓的进行……
    一切都很正常,婚礼的仪式进行完之后,婚宴开始了,摆满桌子的大堂热闹起来,新郎跟新娘开始给客人们巡回敬酒,婚宴进入了。
    整个婚礼都伴随着喜气和欢庆,就这样从头至尾,只到赴宴的客人们酒醉饭饱之后渐渐离场……人越来越少了,除了双方至密的亲朋之外,普通客人正开始离开,这个时候仍然没有发生任何足以引起大伙注意的异状。
    越是这样,隐在暗处进行保护的人们就会越觉得不安,我也感觉很压抑,因为对付暗处的对手,永远比直面勍敌更令人不爽,尤其对方还具有如此神秘的背景。
    随后,新人和亲属们准备离开酒店回新居了。
    我们家的防弹大巴己经修好了,不久前法国方面专门把车从厂里托运到我们家,我正好拿来给新郎和新娘做彩车,它模样虽然怪了一些,但是扎上彩球鲜花什么的,倒也显得挺豪华,颇为大气的样子。
    谢家和贺家的近亲密友们全坐在防弹大巴上,我跟赵静坐在一台车里,其他们分别坐在不同的车中,巴士在我们大伙的拥缀之下,朝谢云婉和贺家良的新居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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