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什么,有些更高级的禁咒法术可以让一个没有肉体的灵魂完全复活到生前的状态。”
这种话若是由崔尔或者伊莲尼雅说出来,我铁定是不相信的。但是换作泽娜来说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虽说不一定百分之百的成功,但至少有很高的可信度。
“不过,这个7阶大法你真的可以施放出来吗?据我说知,高级牧师只能使出5阶以下的法术啊?”
“你说得没错!”泽娜叹了口气,继续说道:“6阶法术便只有神圣牧师才可以独力施放出来,普通的高级牧师如果联合起来,并在术士增幅法阵的帮助下倒是也可以施放。但7阶法术的难度就更大了,据我所知,还没有谁可以单独施放出7阶以上的法术,必须由很多人联合起来,并借助很多外力的帮助才可以发动。”
“啊?原来如此……听你这么一说,这种7阶法术怎么可能施放得出来!”我不禁有些失望了,看来泽娜不过是想安慰我而以,难道真的没救了吗?
“不要气馁,只要有希望,都应该试一试,对不对!再说了,你那条手臂如果不斩掉,到时候黑斑波及全身的话,你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泽娜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把它砍断,至少还有条命在,我们慢慢再想办法如何发动7阶再生术好了,听说阿比斯格尔的第一大家族,埃文赫特就曾经发动过再生术。所以你放心,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一定办到,这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只要有希望,就值得我们去试试,对吗!”
看着泽娜难得一见的甜美笑脸,我不禁有些感动了,但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明白她的话呢,依现在的情况看,拿支手臂买条命,我已经是赚了。
哎,早知道雅斯特的那把剑那么厉害,打死我也不敢和他过招!
正在我懊悔莫及的时候,房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款款而来,正是维恩家的主母莎杜瑞尔娜。
“雷,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获救!”
“什么办法?!”我和泽娜异口同声地问道。
沙杜瑞尔娜嫣然一笑,慢慢地说道:“12邪兵之一的黑死剑是由怨灵的余念附着在剑身上而形成的,它的剑鞘便是一个封存邪念的法阵,每次剑身出鞘必须见血,并且见血之后必有一个刀下亡魂作祭祀,如果在一定时效后,还没有人死在剑下的话,那么它就会反噬其主。所以说,雷,你昨天侥幸逃过一劫,必然有一条生命被黑死剑夺走,当然,我们完全可以猜测,那肯定不是黑死剑的主人。”
“这么玄乎啊!”我大声惊问道。
“这不算什么,12魔兵种还有更厉害得很呢!”沙杜瑞尔娜说着,轻轻地坐到了我的床边,不知为何,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流露着致命的诱惑,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挑拨着你的下巴,让你情不自禁地想要跟着她走……
“我要说的是,只要打败亚斯顿,夺得黑死剑,并将其所有的邪气净化掉,最后将黑死剑折断,那么它的所有魔法效果将不攻自破,那些黑斑便自动地消失掉了。”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笑道:“看来这个办法施行起来要容易很多!不过,你所说的净化是什么意思?该怎么做?”
“很简单!”莎杜瑞尔娜莞尔一笑道,“杀掉亚斯顿,并将黑死剑刺破他的心脏!”
“噢?单单只是杀掉他还不够吗?必须使用黑死剑?我可不想那种东西脏了我的手!”我诙谐地笑了笑,就好像杀掉亚斯顿不过是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当然,作为黑死剑的主人,杀掉他以后,你身上的黑斑纹就会减轻不少。但是这还不够,因为那些黑斑都是由剑身上的怨念凝结而成,只有让那些被杀死后的灵魂精魄入土为安才能完全治愈黑斑。而这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黑死剑刺入它主人的心脏,让那些怨念充分地吸收了心脏的鲜血后,黑死剑才能再变回普通的兵器。最后,你将它折断,破坏掉剑身上的魔纹阵,之后你身上的黑斑自然就会消失掉。”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不由得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充满魔幻气息的异世界,竟然如此邪门的玩意都存在!莎杜瑞尔娜的一席话说得我的脊梁骨冷汗直流。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转头看去,只见一旁的泽娜仍旧一言不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仿佛莎杜瑞尔娜所讲的东西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将崔尔和伊莲尼雅支出去了。”我耸耸肩,转而看向莎杜瑞尔娜,问道:“对了,你知道亚斯顿是什么人?泽娜说他也不知道,但我却觉得奇怪,如此一把闻名天下的邪兵总不可能被一个无名小卒拿在手中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莎杜瑞尔娜摇了摇头。
“我只知道,亚斯顿好像和达赫妮很熟,也许我应该问问达赫妮吧。”
“你见过达赫妮了?特勒斯克家族的达赫妮!?”莎杜瑞尔娜突然惊问道,看着她那副紧张的表情,我突然想到了前不久的会议上,还有遇刺后谈到奥斯托家族的时候,她也曾表现过如此惶恐不安的神色,这与她那一向处变不惊的性格大相径庭。
“对啊,就是昨天参加舞会上见到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疑惑地问道。当然,我可不敢告诉她,其实我早就见过达赫妮了,而且窝在被子里,把人家的上半身都看光摸光了,嘿嘿嘿……想到这我就流口水,那凹凸有致的身段,那琼脂玉露般的肌肤,只要微微闭上眼,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就如同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