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愕然回头,只见娇悄可人的林毓秀蹦蹦跳跳的朝山顶走来。
“大哥哥,站在悬崖旁想什么呢?”林毓秀一双美眸秋波闪闪的打量他,娇喘细细的问道。
任逍遥情不自禁的回答道:“我在想你啊。”“哄人哩!”林毓秀赛雪欺霜的双颊微现红霞,顽皮的道:“是否正想着如何研习凌霄剑诀,方才秀秀可把你舞剑的模样瞧得一清二楚。”任逍遥老脸微红,尴尬道:“秀秀找我有事么?”
林毓秀白他一眼,像在说“有事才可以找你吗”的娇俏模样,嘴上却道:“人家是来碧竹屋帮外公拿东西的,和你可没关系哟。”
任逍遥笑而不语。
林毓秀毫不避讳的贴着他坐下,柔声道:“大哥哥,第十四招练成了么?”
任逍遥享受着她亲昵的挨擦,心头不由一荡,林毓秀的确是个令人心神陶醉的绝美少女,姿色丝毫不在南宫姐妹、水芙蓉之下,且显露出来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天真味儿。她不像南宫凤姿那般活泼轻盈,娇美玲珑,几乎不知道“愁”为何物;也不像南宫凤仪般婷婷玉立,温婉贤淑,骨子里透着高贵淡雅的气质;更不像水芙蓉热情奔放,凤姿绰约,时不时爱呷干醋。
林毓秀予人的是种青春靓丽,巧笑倩兮却又多愁善感,慵懒妩媚,恍如幼齿少女般急待爱怜,期盼呵护的诱人滋味。表面上她涉世未深,精灵可人,实则暗含三分狡滑机伶,犹若深山幽谷中淌留着的清洌泉水,愈看愈是动人。
任逍遥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哪句能恰当的表达此时此刻内心的奇妙感觉,一阵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的温馨浪漫瞬间占据了他整个心灵。
林毓秀“噗嗤”娇笑,幽幽道:“怎么不理人家的,是否仍在思考那天外公说得话呢?”
任逍遥对她是愈看愈爱,轻轻道:“嗯,练了好些日子,始终没能突破第十四招的瓶颈呢。”
林毓秀含情脉脉的眼神落在任逍遥脸上,柔情似水的抿嘴道:要不要……要不要秀秀帮你呢。”
一阵热血往任逍遥脑门直冲上去,他的心差点融化,几乎说不出话来。凌霄剑诀的修习要旨尽在“风流”二字之上,林毓秀是心知肚明的,若仍不知她对自己的爱意,日后“风流盗侠”还用在情场混么。
林毓秀俏脸微现红霞,郝然道:“大哥哥,你不会嫌弃秀秀吧。”
任逍遥强忍着把她拥入怀内的冲动,柔声道:“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你想清楚了?”
林毓秀神情微怔,接著连耳根都红起来,垂下螓首,软弱地为自己解围道:“大哥哥,你想到哪去啦,那日外公的话秀秀可没听清哟。”
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任逍遥哪还把持得住,探手往她脸蛋抚去。
林毓秀秋波流转,娇吟道:“大哥哥,不要……”玉体却主动迎上前来。任逍遥的爱抚着她吹弹得破的秀靥,指尖轻轻拂过她晶莹圆润的耳珠,凑前情深如海的道:“秀秀,你愿意今生今世跟着大哥哥吗?”
林毓秀招架不住的露出女儿羞态,垂首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微嗔道:“谁……谁要跟着你啊,人家只是……唉呀,不说啦。”
任逍遥轻轻挑起她下颚,林毓秀像是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羞赧万分的闭上美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玲珑凹凸的酥胸急剧起伏。
任逍遥吻上她鲜嫩红润的香唇,气清兰麝的处女体香丝丝缕缕的飞入鼻端。
林毓秀星眸半启半闭,愈发显得诱人至极,羞涩的开启樱桃檀口,生疏而激烈的回吻着。
夕阳西下,碧竹屋渐渐隐没在落日余晖中,天空、峭壁、悬崖,一切的一切仿佛完全消失,唯有清冽的山风犹在耳边回荡,世上再不存在其他事物,只有两颗火热的心相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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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派大殿内,宴开数十席,庆贺祝圣大会圆满举行。
五大剑派同气连枝,休戚与共,今衡山派后继有人,无不兴高采烈。刘康等较艺落败,虽不无怏怏,但满场喜气洋溢,早把少数人的心中郁闷冲得干干净净。
主桌共设一十二座,自坐至右依次是独孤宇、林非凡、独孤虹、林毓秀、任逍遥、卫思函、玉凌、玉空、冯剑雄、涂海亮、张志钧、罗先洪(黄山派副掌门)。
当任逍遥挽着小鸟依人般的林毓秀姗姗来迟时,全场震惊了。
玉凌、玉空等局外人无不慨叹“郎才女貌、佳偶天成”;林非凡夫妇则感叹任逍遥终于缚获女儿芳心;陆岩、王超之流个个面如死灰,脑海一片空白。
“龙行虎步,气宇轩昂,原来贵派中除‘星星漫天’卫师侄外,还有如此少年英雄。”玉空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任逍遥,交口称赞道。
任逍遥哑然失笑,倒非缘于受到夸奖,而是卫思函“星星漫天”的绰号。
“大哥哥,快来。”林毓秀似若一个娇顺的小妻子般拉开座椅,殷勤道。
任逍遥拱手作揖,说了几句“不敢当”之类的谦逊话,依言坐倒坐在林毓秀身旁,两人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浑不在意周围羡慕、嫉妒、恼恨相互掺杂目光。
随着林非凡一声“开筵”,酒肉菜肴流水般送到桌前。
事不关己的四派中人和衡山派已有妻室的弟子纷纷杯觥交错,言谈欢笑。
当然心如刀割,味同嚼蜡的也绝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