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摔门而去。这种人太讨厌了!有秘密都不分享!再也不要跟他交朋友了!友尽!
要说俞宁泽是那种有高兴的事只会在心里偷乐的人的话,那许寞就是那种心里高兴就一定要跟人分享诉说的人。
许寞琢磨着这事肯定要告诉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的,不过她又担心家里二老反应过度,到时候肯定要跟她耳提面命各种念叨。许寞最怕被人念叨了,基于此,她怂了,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告诉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等以后他们要是问起的话,她在委婉的说一说。
既然不能告诉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那她找谁说去?肯定是找她的闺蜜朋友们。于是许寞分别给方亦蒙和张梦都打了个电话,表达自己激动高兴亢奋兼担忧得各种交而错杂的情感。
然后方亦蒙和张梦在羡慕嫉妒恨之余,又同时表达了认为许寞是走了狗屎运的看法。
三人不愧是多年的死党兼闺蜜。在得知这消息的时候都是想着走了狗屎运。许寞彻底圆满了。不过她还是傲娇的骂了一顿她们,呸,你才走狗屎运,你们全家都走了狗屎运,我这是行大运。
方亦蒙和张梦又同时表示,要和许寞绝交!
方亦蒙是真的羡慕嫉妒恨了,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天天念叨,阿寞怎么那么幸运就怀了个双胞胎,我怎么就没有那个命。两个一样的娃呆萌呆萌的,多可爱啊。一想到心都被萌碎了。路知言听烦了就把她拉到床上,光念叨没用,我们用实际行动做的话说不定还能有机会。
方亦蒙:“拜托!超生是要罚款的好么!”
路知言:“没事,不差那点钱。”
方亦蒙:“资本家!”
路知言:“难道你不知道香港鼓励生育,不实行计划生育么。”
方亦蒙:“……”
被路知言折腾了好几次下不了床之后,方亦蒙再也不敢念叨了。主要是她每次刚准备念叨的时候,被路知言那绿油油的狼性眼神一瞟,她就觉得腰酸,以至于彻底偃息旗鼓。
……………………
兴奋傲娇完之后,日子还是要过的。
因着怀着双胞胎,就要更加小心照顾了。俞宁泽最后还是把李阿姨接了过来,照顾许寞的饮食。许寞也不敢有意见了,之前她是觉得自己不需要那么特殊照顾。现在带着两个娃呢,营养还是要跟上去,虽然她自己也能够下厨,但是总的来说在安胎方面还是经验不足。
不得不说,李阿姨的到来让她更加轻松了。不用做家务活了有木有!下班一回来就有饭吃了有木有!而且李阿姨的手艺真的不错啊有木有!好吧,懒惰真的是不好的,许寞惭愧忏悔。
当然,有好有坏。因为多了个人,许寞和俞宁泽在家相处的时候也没有那么自在了。不过李阿姨的作息倒也给他们留了不少空间。一般吃完饭清洁完厨房,李阿姨都会出去老人活动,一直到晚上10点才回来。回来后也直接进了客房洗漱睡觉,不会再出来了。
总的来说,家里多个人,还是弊大于利的。许寞也慢慢接受了李阿姨。
至于自己父母那边,许寞还是没有告诉他们,她不想让他们太过担心她。本来她怀着一个他们都担心她毛躁的性子养不好胎了,何况现在又是两个。
她琢磨着过阵子是母亲大人生日,到时候回一趟a市,顺便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这个周六俞盛和吕琼梅要从英国回来了。得知这个消息许寞有点压力。毕竟结婚以来,她还没正式以儿媳妇的身份和公公婆婆相处过。
许寞的脑袋枕在俞宁泽的腿上,很纠结的问俞宁泽要不要买点礼物给公公婆婆,毕竟她那么久没见他们了。
俞宁泽捏捏她肉肉的脸,“好好地送什么礼物。到时候我们回去吃顿饭就好了。”
许寞拍开他的手,“这叫礼……礼……”她突然忘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礼尚往来?礼节?礼仪?越说越不靠谱了……
俞宁泽笑嘻嘻的摸摸她的肚子,“你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就是最大的礼物了。”
许寞想了想,“好吧,那他们周六什么时候到啊,我们好去接他们。”
俞宁泽背靠在床背上,回道:“不用,他们可以自己坐车回家的。”
许寞眉头一皱,从他腿上爬起来,看着他,“喂,周末哎,我们又不用上班。你不去接你爸妈这样真的好么?你自己有车干嘛不去接他们,还要他们坐车回来?真是太不孝顺了!”
俞宁泽被许寞正经的模样弄笑了,解释道:“他们因公出差,学校会派车去接。”
许寞明白过来,“哦。是我太无知了。大牌boss出场谁与争锋,当然要专车接送!”
俞宁泽:“……”
许寞靠上前去,报刚才的捏脸之仇,两手捏住他的脸颊两侧,“他们那么远回来,坐飞机也很辛苦了,我们周末要是有空的话就我们去接吧。学校派车接和你亲自去接怎么能一样。我觉得你爸妈要是看到你去接他们估计也会开心点啊。一个多月没看到自己儿子了呢。”
是么,会开心点么。他想起了从小到大自己父亲那不苟言笑的脸。他的家庭不像许寞那样温馨热闹,陪伴他的更多是冷清肃然。所以他对自己的父母都是敬重比较多,没有那种亲切黏糊劲。
他看着许寞皱着眉头的嘟着小嘴,由衷的笑了。虽然脸被她的爪子控制着笑不出来。即使他和父母的感情不是很好,但是不得不说,许寞这样为他父母着想,他心里暖暖的。她这也是在为他着想。
许寞看俞宁泽不说话,便放下自己的魔抓,戳戳他被她揉红的脸,语气有点迟疑,“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俞宁泽身子突然有些僵硬,勉强笑道,“你没说错什么,我们这周六就去飞机场接他们。”
许寞:“……怎么感觉你好像很勉强的样子。”
俞宁泽睁大眼睛,非常无辜,“哪里勉强?你看错了,一点都不勉强啊。”
许寞眯着眼,“卖萌可耻。别以为卖萌就能掩盖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一直感觉手上有一团东西软软的,有还有点弹性,她潜意识里忍不住捏了捏,也没去看那是什么。
俞宁泽突然浑身一颤,耳根就红了。
许寞纳闷,“你怎么了。”
俞宁泽眼神躲避不敢看许寞的眼睛,转而看向别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对,应该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他咽了咽口水,要不要提醒她把手拿开?这么一想,脸也红了。
他这副模样让许寞静默了,犹豫了半晌,说道:“俞宁泽,你这副模样好像是小媳妇思|春。”
俞宁泽感觉自己现在真的是要一股火没处撒。她为什么还在不断的捏他!她好像还不知道自己捏什么。他要不要提醒她!可是她这么一捏,他非常羞耻的觉得刺激又舒服。
俞宁泽心里在天人交战,脸也由红变成了爆红。他皮肤本来就白,这么一来,看起来就像是任人采撷的红苹果。
作者有话要说:我笑了。。。好邪恶啊~
☆、第三十六章
好好的这是要干什么?不要这个样子好么!那小酒窝真心萌死了好么!还有那小媳妇样的害羞神情!怎么那么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女。看着这样的俞宁泽,许寞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虽然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神经变成这样,但是他这副模样真心让她很想欺负他啊啊啊啊啊啊啊 !!
许寞心痒痒的,见|色|心起,到底还是没忍住,唇凑过去狠狠的亲了他的发烫的脸一口。
因为她凑上去,力气就往前倾,手上的力气也就大了,加上许寞那一强|吻,俞宁泽瞬间就硬了……
许寞感觉出手掌按着的什么正在变化,低头一看:“……”
俞宁泽:“……”
当许寞被俞宁泽压着啃咬的时候,许寞还不忘分神的想,这算不算是她变相勾|引他……不过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他那么饥|渴也是应该的。
俞宁泽也算是还有理智,在进入的时候还不忘问,“都三个多月了,可以了吧。”
许寞被他撩|拨得难受,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你这是欠扁的节奏么,箭在弦上了你才问?”要是不可以做的话,她一开始就阻止他了。
俞宁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脸,然后把她的腿屈起,隐忍又克制的慢慢进入。
进去后两人都舒了口气。
等许寞适应了之后,俞宁泽才挺着腰动了起来,还不忘交代,“要是不舒服的话记得说。”
可能是顾忌到孩子,所以他动作也不敢那么重,一直都是曼斯条理的研磨抽|插。
许寞后来快到临界点了,咬着牙,实在没忍住,两腿圈住他的腰,催道:“你快点。”说完之后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侧着脸不敢看他。
有了孕妇的指令,俞宁泽也不客气,两手抱着她的腿,用力的顶|撞了起来,“感觉到不适一定要跟我说。”
许寞闷哼,细碎的呻|吟出声。
太久没做了,感官刺激也尤为强烈,最后许寞觉得受不了了,沙哑而凌乱的喊着,“轻点……不要了……轻点……不要了……”
然后俞宁泽也觉得自己顶的重了,怕许寞受不了,咬着牙|拔|出来了,右手抚上自己,打算自给自足过了这阵。
俞宁泽一走,许寞傻了,就感觉是从高处被狠狠的抛了下来,她还没到点,现在空虚得紧。然后她看到俞宁泽居然在自己用右手,她恼羞成怒了,“俞宁泽!你居然只顾自己不顾我死活了!”
俞宁泽红着脸,喘着气,手上动作没停,“不是你说不要了么。”难道他听错了?他记得她说了好几次不要了的。
“难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么。特别是床上。”许寞简直要哭了,我靠,让我去死吧!给我一条白绫,我要上吊!
俞宁泽看到许寞欲哭无泪的模样,知道她刚才确实是言不由衷。他反应很快,知错能改。立刻挺了进去,然后狠狠挺|动,喘息道:“别哭,你怀着孩子我以为你是真的受不了,是我误解你意思了。”
许寞:“……谁哭了?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哭了。”
俞宁泽笑着说,“好好好,是我哭了。不过我爸妈没哭。”
许寞:“……”
俞宁泽觉得他的确是还不够了解女人的心思啊。不过他也只是反思了一瞬间,思绪就被感官刺激拉走了。
事后,俞宁泽侧躺抱着许寞平息心情。
许寞缓过神来之后,想起了刚才的事,更加想直接死了算了。她怎么做了那么丢脸的事,还说了那么丢脸的话!天啊,生无可恋了都……太丢人了!
她推了推俞宁泽,“你出去啊。”他那啥还一直停留在她身体里……
俞宁泽亲了亲她,有点犹豫,“真要我出去么。”
俞宁泽这话让许寞彻底怒了,她觉得他这根本就是在嘲笑她刚才的窘事,她咬牙切齿,怒目,“你哪只眼看到我不是认真的了。你要是再不出去,那你以后都不要进来了。”
俞宁泽知道许寞这是恼羞成怒了,他不敢再在孕妇头上拔毛,乖乖出来。
噗……不过最终还是没忍住,笑了。主要是刚才阿寞刚才憋屈模样真是太逗了。俞宁泽这一笑,就停不下来了,越想越想笑。
许寞:“……”她手痒了,想揍人了。她刚才那副模样到底是谁害的?罪魁祸首还敢笑?
冲动是魔鬼。这个道理俞宁泽早就知道了,不过现在却是再次体会到了冲动的惩罚。那晚之后,许寞好几天怎么搭理他。有时候眼对眼看到,她就瞪他一眼,浑身散发着杀气,然后走开了。
有时她迫不得已有事跟他说话,也是冷冷淡淡一本正经,不像以前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
不过俞宁泽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平常一样闹她,时不时的还丢下节操讨好她。可惜许寞不接招。她不接招,让他觉得很无聊。
这些俞宁泽都可以接受,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许寞剥夺了他和孩子交流的权利!这让俞宁泽深深的为那天冲动没忍住笑而后悔。
自从许寞怀孕之后,他晚上总是要摸着她的肚子跟宝宝说说话的,俗称胎教。现在她已经怀了三个多月了,肚子明显已经凸了出来,摸一摸,鼓鼓的硬硬的。
那晚之后,每次他要和宝宝交流交流感情的时候,都会被许寞以各种理由拒绝掉。
俞宁泽深深的忏悔……阿寞,我有罪,我不该笑……
俞宁泽特别去跟徐谦这个游离于女人堆的人请教了一下。
徐谦喝着俞宁泽亲自泡的咖啡,得意道,“这女人说要的时候就是真的想要。一般说不要的时候也就是想要,可是有时候说不要的时候却是真的是不想要。女人心思啊不好猜,要看个人天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我这种天赋的。说到底,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俞宁泽:“……”他默默的上前,然后拿过徐谦手里的咖啡,端着咖啡杯走出了徐谦的办公室。
徐谦:“……”
俞宁泽每次下班都会带点东西回家给许寞吃,许寞也很喜欢吃他带回去的东西。她对食物没有明显偏好,她只有一个要求,好吃就行。今天俞宁泽照样去买东西打算带回家。自从她上次吃生煎烫到嘴之后就再也没吃过生煎包,可是却一直念叨着要吃那个。他实在是怕她再次烫到,一直没买给她吃,也不让她自己去买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