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孩子,”老妈塞到小雪手里,动情道:“只要你和伟平幸福平安,就是我们最大的开心。这戒指精致,配美女才更合适,我老太婆就免了。”说着呵呵笑起来。
陈雪妈听到我们说的如此动情,情绪深受感染,说道:“小雪,收下吧,不要辜负了婆婆的一番心意才成。”
小雪点点头,才将翡翠戒指收起来。
聊了一会儿,又一起吃了一顿饭。虽说人少,但气氛却极其温馨愉快。饭毕,因为老爸的关系,不能久留,送老妈回医院。
陈雪脸上也有了倦意,tnnd,那超强麻醉剂真得很厉害,我恨恨的想。叮嘱小雪好好休息,这才离开。
送完老妈回医院,这才来到钻石年代。李川见我回来,自然很是惊讶。忙着进来汇报这两天的工作,并将近日的文件都交给我过目。
等我阅完所有的文件,及近日的帐目,李川问道:“方总,平泽那边怎么样了?”
“刘铁还在那边调查,我先送陈雪回家,明天再赶过去。”粗粗将那边的情形说了遍。
“方总,你可要小心了。这事牵涉到李子浩,恐怕会很难办。”李川有点不放心。
“知道。你放心吧。这两天生意红火,你费心了。”我说道。
“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李川说道。
有人敲门,接着王琪进来,乐呵呵道:“方总,今天你好帅。”
“什么事?”我问道,“不会专诚来说我帅吧?”钻石年代虽然开张不久,但我和手下早就打成了一片,私下里常开玩笑。
王琪冲我和李川吐了一个舌头,低声道:“花总来了,每天都准时来哦。”笑着眨了下眼。
“好吧,请她到我办公室里来坐一会。”李川和王琪这才离开办公室。花蓓蓓这会儿估计还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想起那夜的销魂,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一个人正在瞎想之际,花蓓蓓的脚步声从楼道里传来。正在踌躇要不要开门迎上去之际,花蓓蓓已经敲了一下门探头进来。
“伟平,你回来了?”虽然王琪已经告诉她我回来了,脸上仍很有些激动,快速的关好门,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的头,靠在她的丰乳上,不断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喃喃道:“伟平,我好想你,每天过来看你不在,我的心空荡荡的。”
感受着花蓓蓓胸口的柔软,听着她的深情告白,我温柔的抚摸着蓓蓓的翘臀,轻轻的说道:“蓓蓓,我也很想你。”
“伟平,我现在就要你,我要你!”这时候的花蓓蓓已经情动,有点迫不及待的要拉我的衣服。
“傻瓜,在办公室怎么行,要不我们现在出去开房间。”老实说,自从我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早已食之甘味,在小雪那又偷看了她美妙身体,我已是硬憋了半天,现在碰到花蓓蓓的狂热,还真是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那快点走啊!”花蓓蓓一把把我从凳子上拉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王琪看到我和花蓓蓓一起出来,乘花蓓蓓不注意,朝我又眨眼又吐舌头。
我平息一下激动,一本正经的对王琪说道:“我现在和花总有事出去。”说着两人急匆匆的上车。
一脚油门开到华天宾馆,我和花蓓蓓相拥着走进去,一进房间,蓓蓓就抱住我的腰,向我吻过来,我热烈回应着。直到两人窒息,我脱去蓓蓓的衣服,把她推倒在床上,花蓓蓓早已凤眼迷蒙娇喘连连,我是色欲攻心,扯开自己衣服,一纵身扑向花蓓蓓,两具饥渴的身体碰撞在一起,擦出阵阵火花,我的巨龙已经进入身下美人身体里,开始疯狂进出。
花蓓蓓不禁长出一口气,满足的闭上了美目,一脸陶醉。我疯狂的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抽插都是直插到底,再恨恨拔出,如此反复,花蓓蓓已经不堪的疯狂大叫起来。
自从和花蓓蓓有了亲密关系,在我面前就再也不复女强人的矜持,只有疯狂,热烈的无限索取。花蓓蓓迎合着我的撞击,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使她尖叫不已。
疯狂过后,花蓓蓓躺在我臂弯里,庸赖的眼神看着我,满目爱意。“伟平,这几天也没见你打我一个电话,今天我不过来,你也不会通知我已经回来了吧!”
“这几天在平泽我忙的象条疯狗,我连老爸都没时间打个电话去问他的病情。”我有点无奈有点内疚的说道。
“是吗?现在没事了吧?”花蓓蓓关心的问道。
“呃,这次送陈雪回来。明天我准备还要去一次。”我实话实说,递上一杯热茶。
靠在我的怀里,花蓓蓓侧头问道:“还要去?为什么?”
“在那边有了点线索,我想去摸摸情况。”抚摸着她的丰满,轻掐了一下她的ru头,花蓓蓓扭动了一下身体,一阵颤抖,小腹紧紧贴近了我。
“那你小心一点。”语气极其温柔,总之那夜之后,要想在花蓓蓓的身上找到“刁蛮、泼辣”的字眼已经很难。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这变化也忒大了吧,我呆呆的想着,偷瞥了几眼花蓓蓓,正好和她的眼神不期而遇。
“怎么啦?我脸上有花吗?”花蓓蓓看着我欲言又止的表情,嗔道。
“没有。”想不到我和她之间也有易位调侃的时候,“我只是想谢谢你,这两天让你操心了。”调转话题。
“我和你之间需要谢吗?”花蓓蓓柔柔的说了一句,这才坐起来:“好了,我该回公司了。你到那边小心。”临走不忘又叮嘱一番。
回到办公室里又坐了一会儿,到晚饭时间了,心里记挂着陈雪,匆匆赶回。
中午送老妈回医院,没有更多的时间与小雪缠绵,这个晚上得好好陪陪她,毕竟今天是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小雪的精神在午休后显得很好,三个人欢欢喜喜吃完晚饭,丈母娘忙着收拾,我则扶着小雪进了房。
让她靠在我的怀里,抚摸她的秀发,我说道:“雪,接下来两天饭店里较忙,可能没空陪你,你一个人要好好休息,知道不?”其实过了今晚,我就立马赶回平泽去和刘铁汇合,继续追查那件案子,怕小雪知道真相后担心,只能扯谎。
“嗯,你去忙吧。看你,这两天东奔西跑,都瘦了一圈了。”小雪抬手抚着我的脸庞,温柔而语。
她的身子很柔,用柔若无骨来容易一点不夸张。尤其此时沉静在我们订婚的快乐里时。陈雪这一特质是最吸引我的地方。不由埋下头,亲吻起她的秀发。
“伟平,怎么啦?”陈雪见我比她还沉默,转身问道。
“好好的感受你。”我低语,“终于让我拥有了你,小雪,你知道吗?我方伟平是多么感谢上苍对我的厚爱。”一脸深情的看着怀中的佳人,无边的爱意滚滚而来。
“伟平,你真好。”小雪盯着我的双眸,一字一句的说道,主动扬起樱桃小嘴吻向我。一阵眩晕,心里激动的不能自已,只能用狂吻来发泄自己对她的爱意,直到怀里的她娇喘吁吁。
心里,却被她那句“你真好”搅得不得安宁。老天,要是让陈雪知道我的“滥情”,我的堕落,我无法想象,她会怎样。
“雪,要是我变得很坏呢?你还会这么对我?”不禁脱口而出,一脸期待的望着她。
“呀,伟平,什么时候你变得很谦虚?不象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的本性啊?”小雪有点疑虑的看着我。“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想要求得我原谅?”
看见她的疑虑,想要坦白的念头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真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个冤大头我是不会做的,看来这事必须要瞒了,以后再找机会吧。
“我哪敢做对不起你的事啊!假设,只是假设,我是太在乎你了,好想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有多深?”
听见我这么说,出乎意料,怀里的小雪轻轻一笑。“伟平,你到现在还没信心吗?告诉你吧,我的心中早已经被你填满了,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你是我的全部知道吗?从我受伤后醒过来,我就知道今生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不然你以为我向你求婚是假的啊!”说着说着对我的自卑有点不满了。“伟平,我喜欢那个自信带着点自恋的方伟平,不喜欢这个自卑没信心的你。”
罪过呀罪过,恐怕这种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挠着头皮道:“小雪,在你面前我是有点自卑,你是那么的高贵美丽,就象那天使,不敢让我正视,直到现在我还在云里雾里的,分不清眼前的幸福是不是南柯一梦,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知道。”被我的一张一弛弄得头晕,小雪回应道,“伟平,你今天有点怪怪的,真不象我认识的方伟平了,给点自己信心好吗?”一双妙目盯着我。
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我说道:“可能今天太兴奋了,让你感觉我有点怪?真的不敢相信,我们订婚了,你是属于我的了。”不久之前因为和李懿星有了那一段,心里一直寞落的悔恨,原以为真得和陈雪无缘,想不到事情却急转直下,说不兴奋当然是假的,但也充满了背叛小雪的内疚,矛盾中。
“傻瓜。”小雪娇嗔道。
拥着她一直聊了很久,怕她身体受不了,才将她拉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到底是中了超级麻醉药,人说困就困,刚刚一转身,就发现她睡着了。
坐在床边,盯着熟睡中的小雪,种种感觉涌上心头。一双脚怎么也挪不开,今晚恐怕是走不了了。
和衣躺在她身边,小雪身上的香气一波又一波侵袭着我的感官。忍不住凑身轻吻她的睫毛,强忍下下体的冲动,强迫自己睡着。
天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的,看了小雪无数次,掐了自己无数把,才挨到天亮。想到马上要赶到平泽,这才轻声离开小雪。不敢打搅睡梦中的小雪,轻轻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和刘铁通了电话,他已经将此案所谓的人证“黄晓”的活动情况及主要窝居之地弄清楚。就等我过去决定下一步的工作。挂断电话,我上了高速,直接到平泽开发大厦和他汇合。
第二次来平泽显得熟门熟路多了,中午不到,就到达目的地。刘铁已经迎在门口,一见我就说道:“大哥,看你满面红光,莫不是有什么喜事?”
“呵呵,算你小子有眼光,确有喜事。”我回答道,脑子里还是挥之不去小雪的睡姿。
“啥喜事?让我也高兴高兴。”看出我的心情很好,刘铁也开始不正紧起来,有点没大没小的打趣我。
“我和小雪订婚了。”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兴奋,说道。
“呵呵,恭喜大哥,终于抱得美人归。”刘铁也深受感染,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一路回至房间,又闲聊了一会,这才言归正传。刘铁道:“依你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如暗访黄晓?”沉吟了一下,我提议道,“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找到蛛丝马迹。”从刘铁的神态中,显然对我的提议非常赞同。
“嗯,今天就行动。”到底是特种兵出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说干就干。
有了刘铁前两天的摸底资料,黄晓窝居的地点倒不难找。他一般喜欢出入小型的酒吧。平泽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拥有酒吧百来十家。但据说黄晓一般只出入固定的两家:天泽湖与流浪者之家。
先去天泽湖,里面灯光昏暗,我和刘铁选了一个角落坐定。侍者就上来问道:“先生,需要些什么?”拿过桌上的饮料单一看,价格比江川的酒吧略低一点,要了两杯鸡尾酒。
无意于看台上的辣舞表演。等侍应生送来,刘铁就问道:“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晓哥的人?”侍应生一愣,眼睛快速的扫了我们一下,说道:“先生,我不知道。”
但我们两人还是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异样。我快速的在侍应生的托盘里放了二张老人头。他朝四下望了望,压低声音道:“两位是外地人吧?最近找晓哥的生面孔挺多。他这两天没来这里。”说完又朝四下张望了一下,一脸紧张。
刘铁显然不满意这种答复,狠狠得瞪了那侍应生几眼,这一招果然凑效,那侍应生被刘铁凶狠的目光扫射之后,打了一个寒噤,干笑了几下,又说:“估计晓哥今天会来。他一般在九号包间。”
我们的位置刚好可以看清进出包间的人。两人边装模作样的喝着啤酒,边密切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大约十点左右,门口进来一个身材魁梧,戴着墨镜,穿着黑风衣的男子。之所以引起我们的注意,是此人以人给一种混混的感觉。和他擦肩而过的侍应生都用恭敬的眼神看着他,目送着他进入九号包间。
九号包间?这无疑是我要暗访的黄晓。黄晓前脚刚进包间,一个打扮入时的妙龄女郎便从吧台跟了进去。随后侍者也端着两瓶洋酒进入。
这时候那个侍应生也朝我们点了下头,以示确认。
我和刘铁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接下去就是耐心的等待,直至接近午夜时,九号包间的门才出来。妙龄女郎扶着黄晓摇摇晃晃的出来,径自向外面走去。
我们两人立马跟了出去,刚到门口,见两人已拦了一辆出租车。急忙也拦了一辆,跟在后面。车子七拐八湾停在了一个叫天凝寺巷的小弄堂。我们这才下车远远的尾随。黄晓下车时的情形却跟刚才在天泽湖判若两人。步伐稳健,没有丝毫醉酒的迹象。看来这黄晓相当狡猾,很会制造遮人耳目的假象。
“他奶奶的,这孙子挺会装蒜。”刘铁不由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天凝寺巷的灯光忽明忽暗,黄晓搂着风骚的女子进入了一栋老式的花园洋房。我和刘铁这才靠近,借着路灯一看,天凝寺巷十九号。
前前后后绕了一圈,这小楼的左右都是普通住户,后面是一片空地,长着几棵郁郁葱葱的银杏树。也算巧,其中一棵银杏正对着洋房的二楼窗户。
这无疑是一个隐身的好地方,刘铁朝我示意一下,“蹭蹭蹭”一下子爬到了树上,动作干净利落。
而我,在消防队的几年没少攀爬高空。这棵银杏看来有些年头,足足遮住了半个屋面。不过,对于这样的高度,倒也是小菜一碟。猫腰勾脚,“蹭蹭蹭”一下子爬到了二楼的高度,隐在树叶后面,与刘铁一左一右,注视着窗了里头的动静。
刘铁朝我一笑,朝我竖起大拇指,对我敏捷的身手也是赞赏不已。我朝他耸耸肩,对于自己的身手也有点沾沾自喜。
不偏不倚,隐身的地方正好正对着客厅的窗户。透出斑驳的亮光,客厅的布局倒是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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